原著中的白咛顶多算是个炮灰,好酒贪杯,贪图美色,却无奈父妃的母家背景雄厚总是招人忌惮,这宇尔宁便是皇太女安插在白咛身边的眼线。

  白咛在原著中的结局惨烈,进度条不过半就领了盒饭,被自己的枕边人囚禁鞭笞而死,就是在临死前,与自己同塌而眠数年的枕边人宇尔宁还在一遍遍的重复道

  ‘与你在一起的这些年的每一刻,我都觉得恶心至极。’表情极其狰狞。

  “....”想到这里的白咛不自觉的收紧手里攒着的圣旨。

  *

  喝了药的左喻之,情况逐渐好转。

  虽身上疼痛减轻,却无论自己怎么蜷缩身体都觉得浑身都在漏风。

  冷极了!

  甚至觉得自己的腹中也翻起一阵阵的抽痛。

  在不知多少次被冻醒后,左喻之的脑子也渐渐明朗了起来。

  左喻之触眼可及的是破洞的窗幔,以及扶身坐起时候吱呀乱响的床铺。

  左喻之皱眉。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车祸前自己猛打方向盘的动作。

  左喻之扶身而起时却发现自己动作不便,掀开被子后又见自己大腹便便似怀孕的妇女,甚至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左喻之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下酸疼的腰。

  挺直了腰左喻之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却依旧没有缓解肚腹中的疼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躺的太久的原因,左喻之觉得整个后背都僵硬的不似自己的一样。

  安抚腰部酸痛的动作不打紧,这样一来就更显肚子突兀,更像是怀孕的妇女。

  向来能忍的左喻之竟因为腹中绞痛,竟将双唇紧抿,直至唇线泛白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额头甚至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顺着脸颊一颗颗的滑落。

  “主儿,你醒了?”左喻之的动作吵醒了伏在床边睡觉的苏慕。

  “....”左喻之警惕的瞧了眼苏慕并没有搭话,翻身下床时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腹中抽痛,险些没站住脚。

  “小心,您躺了这些日子,身子虚厉害。”苏慕伸手扶住左喻之,左喻之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自己被搀扶住的手腕,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纤细,根本就不像是有那么大肚子的肥胖人士。

  左喻之皱眉,又四下打量了下,只见屋内破旧寒风四入,愣是连一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左喻之却也不知被冻的,还是疼的,上下牙齿不停的打颤,就连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苏慕将床上的被子全数披在了左喻之的身上。

  “主儿,身子才刚刚好了些,可别再冻着了,王爷可不是次次都如此仁慈能让我们拿钱去请大夫看病的。”

  左喻之只觉得腹中抽痛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搭在床铺上的手紧紧攒床板,直至骨节泛白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疼痛。

  左喻之紧抿着双唇,好似如若不这样,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再也压制不住。

  “主儿,你怎么了?”苏慕这才察觉到左喻之脸色惨白如白纸,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豆大的汗珠子却顺着脸颊一颗颗的往下落。

  左喻之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是将身子依靠在了床沿上,只是简单的动作,却让肚子中的疼痛更甚。

  “肚子疼。”左喻之浑身发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了三个字,只有眼前硕大的肚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拆骨噬肉似的疼痛非常。

  左喻之的话音刚落只感觉身下有一阵暖流涌了出来,左喻之下意识的将双腿张开,温暖的液体包裹着衣服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

  “糟了,羊水破了。”苏慕定睛一看后脸色一沉,突然就变的手足无措了起来,嘴里嘟囔着“不是还没到日子,羊水怎么就破了。”

  羊水?

  左喻之觉得自己似乎是疼痛到出现了幻听。

  羊水这个词怎么会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抽痛的感觉暂缓,左喻之大口的喘着粗气,苏慕将左喻之扶回床上,安抚道“主儿,我去请大夫,你不要怕,我马上就回来。”

  *

  左喻之也不知道苏慕走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肚中抽痛越发的密集,本来还有短暂缓口气的机会,现在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左喻之已经感觉不到天气的寒冷,浑身都浸在了冷汗之中,双手下意识的攒过床单,将床单扯的多长。

  一向冷静自持的左喻之竟然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妄图可以缓解身体上带来的疼痛。

  嘴边是再也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左喻之觉得一定是老天在惩罚自己在功成名就后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甚至在自己孩子发生车祸时,还跟别的女人约会...

  “!”极好的涵养努力的克制着左喻之将已经到了嘴边数次的脏话给咽了回去。

  身体下意识的抿唇仰头使劲。

  倒真的像是女人在生孩子的模样。

  身体传来的钝痛犹如海浪一浪接着一浪将左喻之的所有感官都给淹没了。

  他太想因为疼痛而昏死过去,却无奈疼痛只让他的意识越发的清晰,感官也越发的敏感。

  只有压抑不住的疼痛。

  *

  赐婚的圣旨刚下,就陆陆续续有人登门祝贺,而白咛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她并不想刚从一个婚姻中跳出来又跳进另一场婚姻。

  还明确的知道那人是心如蛇蝎的毒夫。

  她只想闲散度日。

  白咛摆了宴席,宴请今日登门祝贺的诸多官员,王府前厅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如此场面,即使是苏慕磕破了脑袋,鲜血直流也很难求见到家主白咛只有戈荔抽空见了面满脸是血的苏慕。

  “拿着令牌从后院的偏僻处出去,千万不可冲撞了今日来恭贺王爷的朝中官员。”

  戈荔见苏慕的可怜样子,多少起了些怜香惜玉的心,但更多是怕被别人瞧了去,笑话自家王爷。

  “谢主子恩,谢主子仁慈。”

  戈荔上前几步将自己手中的暖炉递给了苏慕。

  苏慕抬眼瞧着递过来的手炉,先是一愣后忙道“谢戈荔姐姐。”

  苏慕冰凉的指尖不小心碰到戈荔温暖的手,转瞬即逝的功夫,两人都未在意。

  “快去吧,等主子闲下来了,我会跟主子提一嘴左主儿的事,到底能如何,还是得看左主儿自身的造化了。”

  *

  左喻之已经疼到麻木,疼痛密集的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冷静,似乎只有咬牙上扬着身子,凭借着本能使劲才可以缓解疼痛。

  钝痛无可复加的折磨着他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

  苏慕领着接生产夫进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弥漫着滚滚的血腥味,左喻之身下的床单上皆是羊水混着血水的污秽产物。

  左喻之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根本没有听错,他一个男人正流着羊水挺着大肚子在床上生孩子。

  “去烧热水。”

  “好。”

  苏慕领了活到屋外烧水,接产夫将左喻之的衣裤褪尽,此时已经疼到意识模糊的左氏集团的总裁,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自己可笑的自尊。

  接产夫将左喻之的双腿竖起,说“第一胎总是要受些罪的,以后的二胎,三胎就会轻松许多。放轻松,这是每个男人都要经历的事情,生孩子这种事情,只要只是个男人就可以做得来。”wWW.ΧìǔΜЬ.CǒΜ

  “....”左喻之只觉得身体一凉,疼痛感越发的密集,腹中绞痛已经超出常人能够承受的范围。

  左喻之甚至觉得被车子碾压过身体也不过如是。

  疼痛已经逼得他快要发狂,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左喻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了一样抓住了接产夫的手,哑着嗓子呢喃道“帮我..帮我。”

  哪里还有什么社会精英冷静自持的模样。

  接产夫却突然笑了笑,轻拍了拍了左喻之抓着自己的手“放心,你不会死的,不过就是生个孩子而已,是个男人就会生孩子。”

  生孩子?

  接产夫的准确用词更是让左喻之脑子里哄响一片,却又很快被下一波疼痛给淹没了所有感官与思想。

  只会跟随身体的本能的咬着牙一次次的用着力。

  *

  穿越前的白咛酒量并不是很好,但是小说原主的身体却是个能喝的主。

  就算白咛与在场的官员喝了一轮下来就跟没喝似的,脑子依旧清晰。

  忽闻,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接着声乐声响起,随着声乐声越激烈,身着薄纱,舞着曼妙之姿的男子鱼贯而入,绯色舞衣重叠交错,犹如一朵巨大的花朵,更是如同被雨露浇灌过一般,如稚娇嫩,泛着光泽。

  男子皆似柔弱无骨,姿态柔媚,面容姣好。

  忽的,花骨朵盛开,开的彻底娇艳,绯色花瓣层叠交错,层次依序,倏然间,花心突现,一身妖娆红艳装束的男子,脸覆艳红轻纱,系于脑后发丝之上,赤着脚,脚踝之上系有铃铛,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

  赤脚白皙,铃铛作响,因为距离较远,看不清面容,只见一朵梅花盛开于眼下,尽显娇媚之态。

  男子手中绸缎挥舞的刚柔有度,掠过每人面前,在即将要触摸到脸颊的时候,又猛地收回,留下一阵余香,随着绸子拂过脸颊,距离猛然拉近,眼角梅花娇艳,映衬的眼眸明亮动人。

  花之心,心之魄,娇艳非常,单单只是这娇媚容貌,就很难不让人动心。

  天寒地冻的季节,即使屋内有地龙,表演的这些个男子也显的穿着格外单薄了些。

  显然是在迎合风流多情的靖王口味。

  白咛却并未对在场的美色所动容,在现代社会长大的白咛自然对女尊国娇柔媚态的男子不感兴趣。

  与白咛有过十年婚姻的左喻之也则是身高190的高大成熟稳重那一挂的。

  红绸扫过鼻尖,依然留有梅花余香,白咛下意识间摸了摸鼻尖,同时眉毛微挑间却下意识的看了眼站在中央用面纱覆面的娇艳男子。

  面纱覆面的男子也正巧在瞧着白咛。

  白咛微微扬了扬嘴角与对方点头示意,甚至轻抬手中的酒杯,遥遥相望间敬了对方一杯。

  男子视线打量间,眸中尽是不屑之意。

  白咛却丝毫并不在意,手握剧本的她自然知道此人便是自己的赐婚对象,宇尔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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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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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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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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