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沅:“……”
这色/胚!
她挣扎着想躲开,却被牢牢按在他怀里。
他又吻了个尽兴。
在她差点窒息时,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沈希烈——”
姜沅沅被憋得俏脸通红,眼里满是泪水。
她哭起来是很好看的。
沈希烈最大的癖好就是看她在他身下哭。
还想让她哭得更惨一些。
于是,他抱起她,把她往床上带。
姜沅沅吓着了,忙拿生理期当借口:“不可以!我还在生理期!”
沈希烈伏在她娇软的身上,吻她的耳垂,喃喃问道:“沅沅,你生理期真的来了吗?”
姜沅沅:“……”
她心虚,但只有一瞬,立刻说:“当然是。”
沈希烈点头一笑:“好。那我检查一下。”
姜沅沅:“……”
她傻了傻了。
感觉他的手往下探索,忙抓住他的手,佯装生气道:“你不信我?沈希烈,你竟然不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竟然不信我!”
她试图拿道德绑架他。
但没成功。
因为他说:“沅沅,我也想信你,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我有注意卫生间的垃圾桶,没见红。”
姜沅沅:“……”
她又懵了懵了。
“你、你——”
她不可置信,皱着眉,半天憋出一句:“你好变/态!”
堂堂沈氏太子爷,竟然去翻垃圾桶!
沈希烈自我承认是变/态,但不以为意:“沅沅,乖,不要招惹变/态,嗯?”
姜沅沅心情复杂,想说什么——
他的吻落下来,手再次不规矩起来。
时间过得很慢。
他身上滚烫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物烫着她。
每一声喘/息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她心脏怦怦跳,忍了一会,想出个主意:“我要去洗澡。我还没洗澡。”
这主意并不好。ωωω.χΙυΜЬ.Cǒm
因为沈希烈吻着她脖颈的肌肤笑:“好。一起洗。”
说着,抱起她,就大步进了浴室。
姜沅沅没想到是这样,暗暗叫苦,觉得自己愚蠢至极,简直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不行!我都是一人洗!我不习惯!”
“多洗几次,就会习惯了。”
他很强势,放她下来,打开花洒,在热水哗哗啦啦而下中,继续吻她的唇。
热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衣服。
衣服紧贴身段。
她起伏的线条更具有诱惑感。
完全是沈希烈想象中的样子。
情难自抑。
他放肆地去扯她的衣服。
姜沅沅边躲边叫:“你的手!你的手!沈希烈!你的手!”
她真佩服自己都这时候了,还挂念他手上的伤。
“我给你!什么都给你!但不是现在!沈希烈,你的手!”
她红着脸,喘/息着跟他谈条件:“先处理手上的伤。沈希烈,我等会什么都给你。”
热水喷洒下来。
水雾弥漫。
他的眼里也有了水,迷迷蒙蒙的,看不清她的表情。
“真的?”
他逼近一些,去看她的眼。
姜沅沅满眼真诚地点头:“嗯。真的。希烈,先包扎你的手。”
那些伤口都崩裂着泡得发白了。
她看的心疼死了。
沈希烈看出她的心疼,心里甜甜的,笑说:“沅沅,不疼的。”
姜沅沅为他的不疼而落下泪来:“沈希烈,你不要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的。”
沈希烈顿了下,眼眸忽然炽热如火:“那沅沅换种方式疼我吧。”
他有些等不了。
姜沅沅知道他的意思,想说什么,已然来不及了。
漫长的二十分钟。
他抱她坐到洗手池上,轻轻吻她受伤的唇角。
怎么就受伤了呢?
他心疼了,一半自责,一半回味。
他觉得自己很坏,但他不会改。
“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他轻吻她唇角的伤口,把她受伤归咎于她的没经验。
姜沅沅还在发懵的状态,不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她那么纯白,被他污染个彻底。
他看的更加躁动,却强忍着,关了花洒,拿了毛巾,擦她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抱她出去,拿来急救药箱,让她帮忙处理伤口。
姜沅沅安安静静给他处理好伤口,才发了火:“沈希烈,你怎么能!”
她捂着受伤的唇角,眼泪落下来。
沈希烈见了,抱她到腿上,吻她的眼泪,安抚着:“下次不会了。”
姜沅沅怕了他的欲。
但又阻止不了他。
衣服被他脱下来。
她本能地伸手阻挡,但被他扣住。
他鼻腔里喷着灼热的气息,一头埋进软糯的沟渠,像一直没睁眼的幼犬,高挺的鼻尖乱蹭着,嗅来嗅去,感觉到她轻微的反抗,凶狠地护食:“别动。再动把你绑起来。”
姜沅沅:“……”
她绝对相信他能干出绑她的事儿。
他太坏了。
床上床下就是两种人。
她需要适应,他的身体,他的爱与欲。
很漫长的一夜。
他得偿所愿。
她疲累至极。
等清醒,已经是中午了。
她竟然没去上学。
意识到这点,她吓得猛然坐起,却带动了身体的痛,顿时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这个沈希烈!
真是把她折磨死了!
想到罪魁祸首,她就喊人了:“沈希烈!”
声音才落,沈希烈就推门进来了。
他端着午餐,一满脸笑容,语气温柔:“饿了吧?我让人准备了你喜欢的饭菜。”
相比几乎半瘫的姜沅沅,他气色红润,容光焕发,像是吸食人精气的男妖精!
姜沅沅气得爆粗口:“沈希烈,你混蛋!”
混蛋其实在她昏睡之后,给她洗了澡,上了药,总之,把她伺候得很清爽。
但她后遗症一大堆。
哪怕睡到现在,还是浑身疲累,没什么力气。
当食物端到面前——
她也不吃,撇过头,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管我死活?”
一提“死”,沈希烈脸色就变了,肃然道:“沅沅,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姜沅沅看他冷脸,立刻委屈地掉了眼泪:“那你倒是干点吉利的事啊!你把我害成这样!”
她不用看,就知道身体被摧残的惨不忍睹。
沈希烈是心虚的,放下餐盘,把人搂怀里,轻哄着:“沅沅,我以后会注意的。昨晚我也没经验,以后会好的。”
姜沅沅一听,更气了:“是没经验的事吗?你根本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
问题是次数的问题啊!
她总算知道什么是放纵了。
他就像是永不餍足的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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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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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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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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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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