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客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眼见那些女子将薛思远等四人迎上三楼的厢房中。xǐυmь.℃òm
薛思远被女子香软的肌肤簇着,耳根子直发红,那搂着他手臂的女子丰腴动人,两团山峦时不时地挤着薛思远的胳膊。
吕灵左手抱着一个女子,右手还不安分地对着一个女子上下其手,他朝着薛思远嗤笑一声:“薛兄何必如此拘谨!今日既然来了,就极天之乐,好好享受享受!”
被吕灵搂着的女子娇笑一声,“吧唧”在吕灵的侧脸亲了一口,娇媚笑道:“公子好大的口气!小心莫叫奴家将您给掏空了去!”
吕灵在她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引得女子惊呼一声,才淫笑道:“小娘子是不晓得大爷我的招式!保准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女子“哼”地娇嗔一声。
女子们将他们引进一间宽大的屋子,将房门锁上。
吕灵已经克制不住,他朝薛思远等人抱拳道:“薛兄不要客气!她们的工夫可了得,你们几个好好享受吧!”
说完此话,在薛思远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吕灵就已经脱下自己的外袍,由两三个女子来替他宽衣解带。
吕灵大笑一声,大掌一把将面前的女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上。
“公子,您可不能就这么猴急啊,别忘了奴家的规矩!”女子吐气如兰。
吕灵盯着她,笑着喷出一口气在她脸上,笑道:“晓得晓得,你伺候得好了,大爷我再给你多加五十两银子!”
女子这才心满意足,搂着吕灵不再反抗,撒娇道:“您得说话算话啊!”
吕灵一面解人衣袍,一面转头看了薛思远一眼,张狂道:“其他的也别愣着,拿出你们的本事来,给咱们这几位军爷开开荤!”
说罢,女子顿时惊得尖叫一声!
一时间,声音充斥着这方屋子,春色缱绻。
薛思远等人脸色羞得通红,都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之前虽然也进红袖坊,可最多也只是点个姑娘听听曲子喝点那怪酒,哪里见过此等场面!
这要是假戏真做,可是要被副帅一刀一个砍了的!
薛思远惊慌地提着自己的下裤,连连后退。
那些女子如何能放过他?当即左右团团围上双臂猛地抱住他,一双柔荑便借势伸进他的衣袍中。
薛思远一把将那女子的手拔出来,将她甩到一边,对上吕灵望过来的目光,他灵机一动,吼了一声:“先给我喝酒!”
吕灵嘲笑道:“你是不是男人?不喝那酒你就支棱不起来了?白瞎姑娘们了!”
他转头吩咐那个被薛思远甩开的女子:“去,给军爷们提几壶酒来,就是我们平时喝的那种!”
薛思琪勉强地笑了笑,道:“吕弟真是身强力壮、精力充沛啊!”
吕灵很受用,他一口啐在女子脸上,随即笑着对薛思远道:“那可不是!美人在下,那得大振雄风啊!换成我们家那个虎婆子,不到一炷香我就得歇了!”
班淮哈哈地干笑两声:“吕兄还有家室呢?”
吕灵道:“那可不!嗐,别提了!影响大爷我快活!”
一会儿后酒被端上来,正赶上吕灵也完事儿了一轮,舒舒服服地坐在椅上端起酒倒了一杯便喝,喝了一半后突然把酒壶推向三人:“喝啊!不是你们要的吗?”
薛思远看着那酒,想着燕清的话,只觉得背后寒毛倒竖,仿佛在看一个无形吃人的怪物。
还是班淮先反应过来,率先举起酒杯将酒液一饮而尽,尔后推了蒲康宁一下,笑道:“你不是要去解手吗?快去!去了好再和我们一道逍遥快活!”
蒲康宁顿时打了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赔笑着朝吕灵一拱手,道:“失礼了!康宁去去就回!”
吕灵不耐烦地朝他一挥手:“快去快去!婆婆妈妈的,雅兴都要被你们给搅黄了!来,小娘子,咱们接着来!”
蒲康宁作了一揖,快步退出屋子。
班淮喝了酒,薛思远也不好推脱,只好硬着头皮举杯一饮而尽。
吕灵朝着女子们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娇笑着朝二人拥上去,这一次,两人没有拒绝。
蒲康宁知道他们一旦喝了酒开了荤,龙虎军就再容不下他们。班淮和薛思远这是想将他保下,于是强压下鼻头的酸楚,紧紧地握住怀中的哨子。
这支哨子是龙虎军探敌用的军哨,声音尖锐高亮,可以传到数百米外。
他一路绕开卖笑姑娘和侍者,偷偷溜到三楼外走廊的红栏处,左右环顾一周,周围没有异响,欢歌笑语似乎都离得很远,周身静得出奇。
他这才放下心来,从袖中掏出那根短哨,赶紧凑到嘴边。
蒲康宁手忙脚乱,刚吹了一声,便被自己吹出的尖锐哨声吓到,冷不防哨子脱手滚落在地。
他急忙地俯身去捡,突然间,他浑身僵住,瞳孔骤然放大!
“消息准确,吕灵确实有妻妾?”燕清正襟危坐在厢房窗边,淡淡地反问面前的暗卫。
“不会有错,公子,那吕灵家里确实有一位悍妻,而且是吕灵的父亲亲自去提亲的,吕家上下都傍着她,谁也不敢惹。”暗卫啧啧道。
“这样啊,”燕清不明意味地一笑,朝暗卫开口,“你现在就去吕府,给他们那位悍妻透露点风声,请她来红袖坊看一场好戏。”
暗卫看着燕清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打了个寒颤,公子可真不是好人啊!
他正要应声,突然二人一齐听见从红袖坊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
主仆二人身子一僵,屏气凝神,片刻,却再没有第二声。
“公子,会不会是误响?”暗卫不确定地问。
燕清皱着眉:“在红袖坊吹哨子,已经是凶险万分,他们三人不会蠢到吴吹哨子。”
但他们再全身去听,也没有听见第二声哨响。
燕清突然想到什么,蓦地脸色一变,朝暗卫飞快地吩咐一声:“你先去吕府,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便将手探进袖子,从中取出一支烟花。
这是燕明给他的东西,他还没有用过,但燕明拍着胸脯保证龙虎军里有人知道这玩意儿,事到如今他也便放手一搏!
他朝身后喊了一身,立刻有数十个暗卫不知从哪里涌上来!
“那三个士兵只怕已经遇害,你们速去红袖坊,不竭一切,务必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是!!”
燕清舒了一口气,伸手将烟花放出!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长啸,绚烂的光芒在夜空中绽放!
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也引得无数路人纷纷驻足,脸红袖坊里的姑娘们都探出头来观望。
燕清隐在窗子后面,余光瞟见埋伏在红袖坊附近的龙虎军士兵已经开始行动。
红袖坊歌舞欢笑依旧,可蒲康宁却觉得四周万籁俱寂,只有从胸膛处滚落在地的鲜血落地有声。
甚至于,他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下意识低头,茫然地看着胸口凸出来的刀刃。
鲜血正顺着那刀的弧度,从尖端源源不断地滑落。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不能回头看看是谁。
直到那感受到那刀子从他的后心抽离,他失去支撑,狠狠地倒在地上!
他的意识随着这一刹那的变故,骤然停止,一双眼还死死地瞪着,不能瞑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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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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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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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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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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