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城娴都没有使劲,手轻轻再次一拍,司凤手瞬间就松开刚刚紧攥的扣带。
“早晚都得松开,何必刚刚吃那些苦头呢?”
彤城娴轻轻说着,仿佛刚刚下狠手的不是她一样。
彤城娴把手刚刚搭在司凤亵衣的扣带上,司凤另一只好的手,再次握住彤城娴的手腕,言辞恳求着。
“少主,求你不要这样……小的可以自己换衣服……”
“不要哪样?”
“是这样吗?”
彤城娴明知故问,甩开司凤阻拦的手。
直接抬手就解开了他扣带,随着扣带解开。
胸前的皮肤一片雪白,滑腻娇嫩的皮肤,却明晃晃的印有一个“奴”字。
“还是这样?”
彤城娴把手伸衣里,用指尖轻轻摸了摸“奴”字,又一直往下慢慢轻抚司凤的腰肢和腹部,滑腻的手感,让彤城娴有些不想挪开。
刚刚被她踹了一脚,胸口有些淤青,除了这一处,都是娇嫩一片,让她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别……”
司凤再次握住彤城娴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软糯的嗓音让彤城娴也有些情不自禁。
“谁让你不听话了?这才刚刚开始。”
彤城娴突然拉近与司凤的距离,靠近司凤的耳朵嘶语着,口中的温度传到司凤的耳朵上,司凤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彤城娴也不管把着自己手腕的司凤,就这样带着他的手,往亵裤的腰带上走去,司凤力气也没有她大,只能任凭她的手随处游走。
“自己脱还是本少主脱?”
彤城娴把着司凤的腰带,微微使劲司凤的亵裤就会散落。
“求少主……别这样……司凤以后会乖乖听话的,再给司凤一次机会……”
司凤含着眼眶的眼泪终于没有忍住,滑落脸颊,更有些流入司凤的嘴里,干涸的嘴唇有了一丝滋润。
“你太不长记性了,不给你严惩,你真觉得本少主好说话!”
“既然你不会选择,本少主好人做到底,帮你选择!”
随着彤城娴话落,手也轻拽了一下,腰带松了,司凤的亵裤……也滑落了,幸好是坐在地上,若在站着,此时已经赤身裸体了。
“不!”
司凤突然来了力气,使劲握住滑落的腰带。
哪怕被针扎破的手指用不上力气,也不松手,刚刚有些凝住的血,在压力下又开始流出鲜血,亵裤和腰带也染红些许。
彤城娴一把扯过司凤的双手,顺手拿过腰带绑上双手,省的乱动不听话。
“你要做什么?”
司凤害怕的问道,声音打颤,他已经没有遮掩了,若是再站起,那就真的春光大泄了!
“阿阮,你不用候着了,需要的时候会叫你!”
彤城娴站起身对帐外的阿阮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
阿阮听话的性格,才是彤城娴喜欢的。
“少主,求您放过我,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司凤越来越害怕,身体忍不住的战栗,抬头仰望着彤城娴,他觉得自己太过渺小。
彤城娴没有说话,脱掉自己的大氅,随意扔到凳子上,再次靠近司凤。
“少主……”
司凤上半身亵衣已经凌乱,乱动一下都会走光,他现在除了恳求,什么都做不了。
“嗯?”
彤城娴敷衍的回道。
伸出双手把司凤搂进怀中,抬起放在床上,司凤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有心者一眼就能看见衣服里面的光景。
因司凤双手绑着,亵衣无法脱掉,彤城娴掏出靴子里的匕首,随意划了几刀,湿漉漉的衣服就已经变成了几块破布。
“别……求求你了少主……”
上半身赤裸的司凤,早已经泪流满面,这种羞辱痛苦不已。
彤城娴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手指轻抚着司凤,冰凉的指尖划过司凤的肌肤,让他有些忍不住的战栗。
摸着摸着,彤城娴的眼神就往不该瞅的地方看了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少主!”
司凤瞬间知道她要做什么,若裤子再被脱下,那他日后还有何颜面?
“本少主一介女流,都不觉得怎样?你居然会这么不情愿?”
“少主,小的卑贱之身,怎么能污了少主的眼睛,再者说,少主还未出嫁!若日后传了出去,让少主蒙羞,小的怎么能担起这种罪名啊!”
“嘘!别说话,你只会打乱本少主惩罚的过程。”
彤城娴把食指贴近司凤的嘴唇,后者想躲却却躲不开,冰凉的手指让司凤有了几分恍惚,忘了开口。
彤城娴收回手,直接脱掉司凤仅剩的亵裤,紧接着拿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才没让司凤裸露躺在床上,羞愧死。
“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打我骂我都可以,怎么……能这么对我?”
没有衣服的遮掩,虽盖了被子,也难挡司凤的羞意。
“打你骂你?呵,那多没意思啊,不这样让你长长记性,你怎么能乖乖听话呢?”
彤城娴语气平淡,但心中也有一分羞意。
边说边从怀中掏出金丝软鞭。
一手把住金丝软鞭的鞭柄,一手拽住软鞭,双手反向使劲,金丝软鞭居然能脱落开来,分成两节。ωωω.χΙυΜЬ.Cǒm
“你要做什么?!”
司凤一看就觉得大事不好,努力往床角挪动,想尽可能离彤城娴远一点。
“做什么?让司凤公子好好长记性啊!”
彤城娴脱下长靴,一脚踩上床榻,伸手把缩在床角的司凤薅住头发往外拖了拖,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掉落,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
“别……求你了少主。”
司凤额头冒着冷汗,牙关紧咬,双唇毫无血色,周身簌簌发抖,害怕感已经远远超过头皮的痛感。
彤城娴没有说话,一脸阴笑,左手拽着司凤的头发,右手拿过鞭柄慢慢伸进被窝。
“不要!不要!”
司凤似乎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拼命挣扎,胸口的剧痛也阻挡不了他的不配合,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挡住彤城娴拿着鞭柄对他的欺辱。
“少主,求您放过小的吧,别这么对我!求您了!我真的知错了……”
司凤声声痛哭,白皙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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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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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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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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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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