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推几个资格足够,关系又亲近的大佬先上台。
反正自己最需要的并不是权利。
而且很多时候当老大的不一定是最大赢家,反而是躲在别人羽翼下,才能做更多的实事,否则深陷朝局争斗中,那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所以石仲魁在接待了十几个上门的同僚后,忙吩咐于顺准备礼物,先去了于洪高家。
随后又去了翰林院学士袁东刚家。
下午则去了顺天府知府刘忠坤和工部左侍郎邹恒毅家。
于洪高因为常年待在地方上,直到今年才进入京城在督察院任职,基本上十年、二十年内是没机会如内阁的。
而翰林院学士袁东刚的机会可不小。
甚至可以说,翰林院学士本身就有资格先挂名某個殿的大学士,时机一到直接入阁都行。
而已经是工部左侍郎的邹恒毅,入阁的机会同样不小。
至于顺天府知府刘忠坤,仅仅是因为这家伙名义上也算是自己的座师,拜访于洪高和袁东刚却不去拜访他,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四个老家伙见他年三十还跑来自己家拜访,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交谈中试探和暗示一番,得到石仲魁的回应后,对石仲魁的态度就更热切了。
袁东刚甚至在得知石仲魁愿意依附于自己羽翼下后,明着说让他多关心、关心翰林院内的事情。
即便学问上一时间比不上那些钻营、研究二三十年的老翰林们,也要想办法拉拢翰林院上上下下的官吏和新科进士们。
这话就差明说,只要翰林院大部分人支持他,那么接任翰林院学士的机会就不小。
到时候袁东刚推荐他,也就有足够的底气。
石仲魁稍微想想,就打定主意帮翰林院谋更多的福利。
只要那群穷翰林们的收入高了,绝大部分人又没机会和资格升官的话,当然愿意一定程度上的支持石仲魁。
不过一想到自己才22岁,石仲魁又有些头痛起来。
若不是有个六元魁首的身份,石仲魁还真不一定敢盯着翰林院学士的位置。
真坐上了后,必然会是无数饱读诗书,却半生蹉跎的读书人眼里的靶子。
可让石仲魁放弃,又有些舍不得,只能用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来勉励自己。
石仲魁接连拜访恩师、座师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朝堂。
不少人稍微想想就明白他这是不愿意年纪轻轻就立山头,早早被推倒风口浪尖上。
虽然难免会被恩师、座师钳制,但也等于获得了四个势力的庇护,而且他也有的是时间等。
十几年、二十年经营、整合下来,年龄也才三四十岁,那时入阁才算是顺理成章,而不是连摇旗呐喊的人都没有,甚至心腹和帮手都没几个的空心大佬倌。
很多朝堂的大佬暗叹石仲魁不愧是六元魁首,看的就是明白,更难得的是这份耐心和取舍。Χiυmъ.cοΜ
若是这种人都没法官运亨通,那就真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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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直到黑快黑下来石仲魁才坐着官轿回到家。
看门的家仆远远看到后,立马激动的快步往内跑,来到二进门对着守在门边的丫鬟、婆子们喊道,“快通告两位夫人,老爷回府了。”
婆子、丫鬟一听脸色大喜,今天可是年三十,作为一家之主若是不在,别说过年、守年了,有没有饭吃都两说。
两个丫鬟头也不回的就往内跑。
等石仲魁的轿子落下,等下人掀起帘子走下轿子,刚好宝钗和迎春带着一群丫鬟、仆役们急匆匆都来到正门内,对着自己行礼道。
“妾身等恭迎老爷回府。”
石仲魁看着两位脸色红扑扑的娇妻,心里忽然暖和起来。
不管外面如何诡异,家中有人等自己,才有家的味道。
随手把官帽摘下交给于顺,笑着走上前,亲手扶起宝钗和迎春,“让两位夫人久等了,稍后为夫自罚三杯为夫人们赔罪。”
“老爷说的哪里话”,宝钗笑吟吟道,“妾身和二姐姐既然是石家媳妇,等候和服侍夫君正是分内之事。
而且夫君在外忙正事,我和二姐姐能做的也就是帮夫君打理好后宅之事。”
迎春忙跟着点头道,“夫君操劳国事,定是累了一天,快回屋安坐。而且妾身和宝妹妹已经准备好年夜饭,就等夫君回来一起过年。”
石仲魁笑着点点头,率先走入正门。
等进了二门,这才牵着两个媳妇的手,在一众内屋丫鬟们羡慕和期待的目光中一起往后院走去。
看着满满一桌,至少16个菜的年夜饭,石仲魁笑着摇摇头,想着自己三人如何吃的完,但心里却满意起来。
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如简难。
这吃惯了山珍海味,真让石仲魁节俭起来,心里又会觉得别扭。
自家可不是那些靠借户部银子度日,没钱还非得摆谱的勋贵。
既然不缺银子,干嘛非要过的清贫?
连带着让老婆跟着吃苦就更不应该了。
酒足饭饱后,这一夜石仲魁过的比洞房花烛夜还要忙。
本来还犹豫着是去宝钗屋子,还是在迎春屋子里过夜,却没想到守岁到子时后,宝钗和迎春同时起身回屋,然后先是莺儿、香菱红着脸进来说服侍老爷休息。
石仲魁一开始并没多想,自己成婚才两个多月,太心急的话,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宝钗和迎春两个夫人的轻视。
而且自己和两个老婆的关系,正处于密里调油的阶段,欲求得到满足也就不会生太多其他心思。
却没想到自己躺在被子里打算睡觉时,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隐约看到莺儿、香菱在屏风后解开衣物。
石仲魁一愣,没一会就见莺儿红着脸,在屏风后露出半边脸悄悄往床榻这边偷看了一眼。
看到石仲魁看过来,顿时吓的心脏怦怦跳的躲回了屏风后。
石仲魁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肯定是宝钗和迎春说好了。
否则即便宝钗愿意莺儿、香菱被自己吃掉,也只会在她自己屋子里时。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让人注视着进入正房来服侍自己。
而且吃了莺儿、香菱后,下一次就轮到了琥珀和珍珠。
躺在床上想了想,此时若是还不下手,不仅莺儿、香菱会胡思乱想,就连宝钗和迎春都会不安起来。
但石仲魁不知道的是,这事还是迎春先找的宝钗,把贾母说过的话,有选择的说了出来。
倒不是迎春想欺瞒宝钗,实在是有些话真不好意思说出来。
而且贾母教导迎春的那些话里,最重要的一则是子嗣,二则是让自己屋子里的填房分担火力的事。
把这两点都说出来的迎春,确实是不愿损害家中安稳、和谐的氛围。
石仲魁手一挥,灵气穿过两米距离,把点亮的蜡烛扫灭后。
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屏风那边还剩下一盏,防火的缕空铜烛灯还亮着。
莺儿和香菱发现这情况后,惊呼一声,然后忙捂住嘴巴,竖起耳朵听着床榻那边的情况。
石仲魁闭着眼睛笑着道,“要过来就快点,否则老爷我就睡觉了。”
莺儿和香菱对视一眼,脸色很快更加红润起来,犹犹豫豫好一会,才期期艾艾的仅穿着贴身亵衣,摸黑从石仲魁脚边爬上床榻。
碰到石仲魁的腿时,香菱直接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装鸵鸟一样贴着躲在床榻里边侧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反倒是莺儿大概是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知道此时退缩的话,很可能就没机会了。
咬牙豁出去,一路爬到石仲魁胸口前,身子颤抖着趴在他身边低声结结巴巴道,“老、老爷,还请您怜、怜惜我们姐妹。”
石仲魁闻着莺儿和香菱身上的幽香,心里也有些按捺不住,不过最好还是理智的问道,“若是还没准备好,老爷可以再等些时日再收你们进屋。”
既然是宝钗的陪嫁丫鬟,送出去是不可能的。再说这种前世至少90分,甚至比绝大部分明星、网红都漂亮的姑娘,石仲魁怎么可能不吃?
什么时候吃掉,无非是早晚而已。
莺儿颤颤巍巍的伸手抱着石仲魁说道,“老爷、婢子愿、愿意,还请老爷怜爱。”
石仲魁嘿嘿一笑,低头在莺儿额头上亲了下,手也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细腰,甚至往下滑,揉捏着莺儿身后的浑圆地。
吓得莺儿立马不敢吭声,甚至连呼吸都憋住了。
直到石仲魁吻上她的脸蛋,莺儿惊呼出口,这才下意识的大口吸气。
随后感受到身前、身后有大手在游动,没片刻整个人都瘫软起来,娇滴滴的呢喃道,“老爷,婢子头晕,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您还是先宠幸香菱。”
石仲魁嘴角一笑,心想着这才连热身都算不上,居然就要投降了。
而装鸵鸟的香菱听到这话,惊的忙往大床内躲,可惜床榻内里不仅贴着墙,还有护栏保护着。
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石仲魁的手随便摸了摸,就搭在了香菱的身上。
随后在香菱惊呼一声中,柔软的身子就被他给抱到自己怀里。
和莺儿不同的是,日常就有些呆萌的香菱即便害羞的要死,也不敢扭动反抗,更不敢出声。
即便石仲魁低头寻到她的香唇,低头香了下去,也只是睁大眼睛,满脸惊慌和不安的任由石仲魁欺负。
若是不了解香菱,石仲魁肯定会觉得和一个没反应的姑娘亲热没什么意思。
但知道香菱的性格,并且知道她时常娇羞、呆呆的偷看自己的事情后,越这样石仲魁就越想欺负她。
没多久一声疼呼声传来,屋外偷听的几个小丫鬟很快听到噼里啪啦的下雨声。
作为宝钗和迎春的屋内人,这几个小丫鬟仅仅是看到自家小姐服侍老爷入寝,第二天必然酣睡一上午的事,就知道自家小姐的难处。
现在有人分担火力,心里当然高兴。
而更高兴的是,今后自己长大了,说不定也能服侍老爷。
一炷香也就是听了半个小时左右的雨声、风声后,屋子里才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随后又是一声痛呼声传来。
这次就不再是窸窸窣窣的小雨点声音,而是黄莺唱歌,猫儿夜里猫叫一样,惹的人心烦意燥。
几个小丫鬟脸色羞红的笑嘻嘻跑开,忙回到东西厢房里向宝钗和迎春汇报起来。
宝钗一边暗自叹息,一边又松了口气。
即便理智如宝钗,难免也对石仲魁吃了莺儿和香菱而黯然神伤。
而迎春那边则完全没生闷气的意思。
在石仲魁已经收了莺儿和香菱后,琥珀和珍珠若是无法成为真正的填房,才是迎春此时最担忧的事。
正色对琥珀和珍珠说道,“一炷香后你们自己去老爷的屋子,记得千万别犹豫,否则老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把你们收进屋里了。
而且即便老爷暂时没真把你收了,今夜也要睡在老爷屋子里,明白吗?”
琥珀一听就懂迎春的意思,珍珠虽然没反应过来,却知道此时听迎春的就没错。
再说,珍珠对于服侍石仲魁的事,那是千肯万肯。
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每次轮到自己和琥珀服侍石仲魁泡澡时,早就被石仲魁上下其手吃尽了豆腐。
珍珠心里早已经把自己当成石仲魁的人了。
对于迎春和宝钗能在大年三十守年后的凌晨,也就是新年第一天让自己等四个填房成为真正的房里人,心里不感激、不珍惜这个机会是不可能的。
等石仲魁搂着满头都是汗水的莺儿和香菱,小声安慰和说着情话,逗的两个小老婆心神激荡,满心都是爱意和甜蜜时。
耳朵一动,就听到细微脚步声和悄悄推开门的声音。
好在静心仔细听时,很容易就听到两道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从脚步声中,明显听出是女人的脚步,心里也不由放心了下来。
随后也不知道是该感谢宝钗和迎春这两个大老婆,还是骂她们是不是太心大了,居然让自己一晚上吃掉四个小老婆。
这要是本事差点的,今晚铁定得累死。 蓝星,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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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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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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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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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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