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自己一晚上吃掉四个小老婆,这要是本事差点的,今晚铁定得累死。
正沉浸在石仲魁的甜言蜜语中的莺儿和香菱,再加上本来就已经对他心有所属,此时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现在,甚至永远都躺在石仲魁的怀里。
可随着琥珀、珍珠端着铜灯开门的声响传来,莺儿和香菱勐的反应过来。
之前宝钗就吩咐过,要趁着机会合适,同时让她们四个填房全部成为真正的房里人。
今后也就不会出现心理不平衡,而争风吃醋,打破家中难得的安稳氛围的情况。
所以莺儿和香菱一点都没生出怨气的捂住胸口坐起来,寻找自己的贴身衣物。
可刚坐起来,两人就痛呼一声,皱眉用手撑着床不敢再动。
石仲魁笑着摇摇头,伸手把刚成为自己小老婆的两人重新搂着躺回床上,然后对刚走进来,脸色红扑扑的琥珀和珍珠说道。
“告诉二夫人,今夜我去她屋子里安歇,你们吩咐人打水服侍我洗漱后,今夜也睡在迎春的屋子里。”www.xiumb.com
琥珀和珍珠本来还心里一紧,但听到石仲魁后一句话,脸色又一喜。
两人即便打定主意献身,但心里其实也希望和熟悉的环境里进行。
而且心里再如何钟意石仲魁,事到临头时,两个雏鸟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能拖一时半刻,两人都下意识答应下来。
忙点头回答道,“是,老爷,婢子这就去让人准备热水。”
石仲魁‘嗯’了一声,等琥珀和珍珠逃一样的离开后,笑着在莺儿和香菱脸上亲了下。
这才坐起来道,“你们今夜就在我这里安歇,明后日放你们几天假,老老实实待在宝钗的屋子里静休,免得落下什么隐患。
而且过几日老爷我在宝钗屋子里安歇时,想找你们一起戏耍都没法尽兴。”
这话若是换成主子小姐,铁定会恨的牙痒痒。
但在莺儿和香菱看来,不仅再正常不过,还是难得的善待。
红着脸答应后,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披着衣服,服侍石仲魁穿戴起来。
石仲魁这次也没拒绝。
在大周生活的三年,让他明白有时候对身份低的人太好,对自己和莺儿、香菱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还很容易打破家中等级关系,进而打破家中难得的和谐气氛。
现在社会动不动听到员工不甩上司,甚至动不动辞职的新闻。
但那是钱和待遇没给够。
莺儿和香菱此时已经达成愿望,未来不仅可以做姨娘,更有机会为石仲魁生下一儿半女,两人再如何也不会违背石仲魁的意思。
甚至说是一生的希望全系于石仲魁都不为过。
穿好长袍、长裤、披上防风的披风后,石仲魁搂着两个小老婆又是动手动脚一番。
惹的莺儿和香菱娇羞和心中窃喜不已,这才又在两人嘴唇上香了几下走出正房,往西厢房而去。
等他走后,莺儿和香菱这才红着脸对视一眼,见对方都是一身亵衣,不由惊呼一声,忙往床榻上走。
等躲进了被子里,两人这才稍稍安稳下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一会,莺儿才呢喃道,“香菱,今日我才觉得自己没白活这一世。”
比起莺儿的身世,香菱其实更凄惨。
三岁之前她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惜当年元宵时被拐子拐走,还认拐子当爹,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凄惨。
当然,那时候太小,香菱基本上都记不起来了。
自己的身世之谜,还是那个拐子被官府抓到,这才揭露出来。
可惜甄家早已经被一场大火给毁了。
如今就算想找寻父母,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而若不是长的粉凋玉琢,说不定早已经饿死。
可也是因为长的好,这才有了一女二卖,被薛蟠强躲回去的事。
以前香菱一直觉得自己命苦,但此时也和莺儿一样,忽然觉得自己前十来年吃的苦,换来此时能被石仲魁宠幸,也算是苦尽甘来。
甚至觉得用十几年的苦,换来成为石仲魁的人,反而是老天在善待自己。
借着屏风后的烛火,侧头看着莺儿低声道,“姐姐,以后我们要好好服侍老爷和小姐,才能回报他们的恩情。”
莺儿白了香菱一眼,这傻姑娘还真是娇憨,不仅被老爷吃的死死的,更逃不过小姐的手掌心。
但想想自己和宝钗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经情同姐妹。
即便知道小姐的手段,不仅生不起其他心思,反而觉得小姐若不是有些手段,如何能打理好这个家。
又如何能让老爷对小姐那么看重?
同时,能成为石仲魁的姨娘,莺儿心里却是一万个满意。
再想起刚刚连续晕乎乎的感觉,那是真恨不得永远和石仲魁待在一起。
所以莺儿自然而然的搂着香菱道,“睡吧,免得明日大年初一,老爷在小姐屋子里安歇时,又要小姐一个人服侍老爷。”
香菱顿时脸色一红,娇憨的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憧憬着今后和石仲魁一起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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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仲魁进了迎春的屋子后,就见七八个小丫头,正提水的提水,准备衣物的准备衣物,忙的一团糟。
不由笑着道,“好了,老爷我不喜欢洗热水澡,只需要温水就够了。”
一众小丫鬟看到他进来,顿时羞红了脸的不敢看他。
直到石仲魁走过客厅,进入西厢房的右边的偏房,这才笑嘻嘻的窃窃私语起来。
然后满脸羡慕的看着琥珀和珍珠,脖子、耳朵都羞红起来的进了偏房,服侍石仲魁洗漱。
不用说,石仲魁洗澡时肯定不会老实。
若不是能坐下至少两人的大浴桶里,是温度顶多20度的凉水,说不定琥珀和珍珠早就被让拉进浴桶里来个鸳鸯浴了。
但即便是这样,琥珀和珍珠还是时不时发出猫儿夜叫一样,惹人心烦意燥的声响。
同时这些多少都懂一些人道的小丫鬟们,对石仲魁那叫一个崇拜。
自家老爷才叫真男人。
刚应付了两个新姨娘,居然还有心思和精力招惹另外两个准姨娘。
但没人知道的是,就是六个大小老婆一起来,石仲魁都能一个一个的驯服。
更别说此时的宝钗、迎春六人,顶多也就是战五渣。
洗漱完之后,自然先去了西厢房东边,迎春的屋子里。
把一边期待,一边又都嘴暗自不高兴的迎春搞定后,石仲魁这才起身出了卧室,来到卧室旁,专门为贴身丫鬟准备的小屋子里。
又是两次雨打芭蕉,一番雨疏风骤的画面后,石仲魁总算心满意足的和琥珀、珍珠说了半夜的情话,等两人实在瞌睡的睡着后。
才回到卧室搂着迎春睡了过去。
好在明日是大年初一,石家既无亲长,亲戚也少,甚至都不需要石仲魁去拜访。
一家人能踏实的睡个懒觉,躲在家中高高兴兴的过上一天。
而在他把香菱也吃掉后,京城里离石家两条街外的一处小庙里,一身邋遢浑身散发出莫名味道的坡足道人,正心急如焚的看向石仲魁家的方向。
可看到守卫在石家周围的夜游神,还有阴司兵丁,又无计可施起来。
这阴司的兵将的修为虽然算不上多高,但人家怎么说也是被朝廷正式册封的存在。
和他们对上,打不打的赢先不说,要是被他们盯上,甚至上报朝廷甚至泰山大帝那边,今后铁定会被天下阴司没完没了的找麻烦。
甚至是追杀。
再说现在既然确定了天庭的存在,那么阴曹地府也肯定存在。
若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亲自来找麻烦,即便仅仅只是分身,也不是他和癞头和尚能对付的了的。
更何况修道、修佛不知多少年,为的还不是成仙做祖。
这还没得道,就得罪了上面的势力和人,今后真飞升了,不就是直接落入别人的手里?
只能对着满头都是癞头疮的和尚说道,“当年你说那甄英莲是‘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可如今她也如薛家小姐,贾家二小姐一样,被人换命改运。
再这么下去,我们如何完成警幻仙子的任务?
若是仙子怪罪下来,你我如何维持长久的寿命?”
所谓的甄英莲其实就是香菱。
癞头和尚却叹息一声道,“这人六元魁首,早已经受了文昌帝君的庇护和青睐不说。
就连武曲星君、文曲星君,甚至是破军、贪狼星君等人都在护着他。
你我再心急,又有何用?”
坡足道人一跺脚,叹息一声后,又不说话了。
别说自己俩了,就是警幻仙子来了,照样没办法。
甚至今后这人功德圆满回了天庭,作为三千小世界里,连成仙资格都没有的元婴大修,警幻仙子反过来还得求着对方。
若是真能圆了警幻仙子,掌管人间“风情月债、女怨男痴”的职能,而不是仅仅在小世界里,管着这一方天地情怨的伪仙子。
警幻仙子自己说不定都会投怀送抱,更别说十二金钗这些个风流鬼了。
甚至若是不是石仲魁忽然下凡,并且呼唤过天庭御马监的人,还有管着升仙池的赵功曹隐隐显露身影。
自己和癞头和尚、警幻仙子即便知道城皇阴司,泰山大帝,都不一定敢真正确信天庭真的存在。
按照升仙池赵功曹当初的说法,这方世界之前差点就自己消亡了。
而且这个世界的等级确实有些低,甚至低到元婴期就算最顶级的存在了。
跛足道人正心里默默算计着时,忽然听到癞头和尚叹息一声道,“也不知道那人下凡之后,为何忽然恢复了灵智,否则我等就有了计较一番的机会。”
跛足道人跟着叹息一声点点头,随后又惋惜道,“这人下凡的时机却不是时候。
若是能早几年,把警幻仙子的亲妹妹嫁给他,我等此时哪里还需要如此被动。”
这话一出,癞头和尚也感到可惜。
秦可卿可是兼具宝钗和黛玉之美的综合体,要是嫁给石仲魁,说不得就能跟着石仲魁回归天庭,继续在天庭上做对夫妻。
到那时就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至于天庭上不能恋爱,不能有私情,那也只是说成仙之后升入天庭后才不准而已。
若是在凡间就是夫妻,又一起得道飞升,王母都管不到人家继续做夫妻。
再不济,换个说法,说是道侣,而且若是把自己的后代安排在凡间,让他们自己繁衍,而不是一窝翁的去天庭,玉帝都没法。
那些个天师、元帅哪个不是在凡间留下了道统,甚至父传子,子穿孙,世代繁衍下去?
若是连这都要管,天庭不乱才怪了。
当然,不准仙神恋爱、婚娶,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否则天庭就那些个职位,如何安排仙二代、三代,绝对是个天大的麻烦。
更别说私心重了,说不定还会影响道心,天庭想保持实力可就难了。
而且凡人夫妻再恩爱,几十年下来都会闹各种矛盾。
这要是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的夫妻,能做到两看不相厌,都算好的了。
也怪不得成仙做祖之后的仙神,对情欲都没什么兴趣,实在是再好看的人看久了,都会习以为常起来。
再喜欢做的事做多了,也会慢慢失去新鲜感和乐趣。
而且飞升之后可不是终点,反而是新起点。
修仙又如此艰难,甚至当年阐教十二金仙的师傅可是原始圣人,封神时也只是金仙而已,可想而知这条路有多难。
哪里还有心思分心去享受。
坡足道人随后稍微一想就说道,“既然那人用灵酒治好了绛珠仙草的顽疾,不如我们也促成他和绛珠仙草的姻缘?”
癞头和尚一听,不由意动起来。
绛珠仙草也就是林黛玉,可不是十二金钗、副钗中的那些风流鬼。
若是真能和石仲魁去天庭,光仙草的身份就有资格待在天庭。
可惜两人还是见识低了点,或者说把天庭想的太好。
别说仙草了,就是一头龙去了天庭,说不定也只是人家嘴里的龙肝凤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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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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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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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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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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