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但是有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出现了,那就是我们一次只能过去四个人。要是只有我们五个的话,两次就能全部过去了。但是还有十三太保,这样的话,加一起应该是十八人。被猫鳄拽水里一个,那就是十七人。
我估算了一下,按照每一次过去三人计算,我们需要足足六次才能把所有人都运过去。
这可就太难了。
这六次当中,但凡有一次失败了,那么就可能会危及到生命。十三太保死了没事,我们之间要是谁死了,那就是最大的一次失败。
为了确保安全性,我们打算先用十三太保试一下。
张琀首当其冲,他要在明天上午十点,率领三位太保先走一遭试试水。
我说我去,张琀执意要去。
我说:“你还有伤在身。”
张琀盯着我说:“老王,但是我更有经验!这点伤不算什么。”
我摆着手说:“绝对不行,我先去。我先走一趟试试水。”
张琀说:“老王,你不能死,我死了没关系。我死了,你负责把马爷他们带到吐蕃。你要是死了,可能我们就都完了。”
“你的伤真的不行,伤口太深了。你腰使不上力的。”我说。
马恋山说:“你俩别争了,当家的不能去,张局座现在也不能去,我们不妨多等几天。我们先搬到地下的陷阱里住几天。地下很安全,等伤养好了,再走也不迟。反正不差这几天。”
张琀看着我说:“我同意马爷说的,反正是晚了,再晚几天又何妨呢?”
我点头说:“那就安心住下,全体转移到地下。大家也看到了,这东西会晚上偷袭,我们大家到了晚上就不要出来了,就地方便。”
英子说:“这倒是不用担心,我很快就能挖个茅房出来。”
我看着白雪说:“白同志,你同意吗?”
白雪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大家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候看看白雪,不只是眼睛肿了,半个脸也肿了,说话的时候在流哈喇子。
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一下嘴巴,在腿上蹭了蹭。
马恋山说:“白同志的脸也肿的厉害,也需要休整才行。张局座的腰受了重伤,现在我们当务之急不是前进,而是停下。有一首打油诗不知道大家听过没有。”
我笑着说:“马爷,不妨说来听听。”
马恋山说:“手把青秧插稻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啊!”
张琀呵呵笑着说:“马爷的意思我懂了,那就是欲速则不达!”
马恋山笑着说:“你们都还年轻,时间多得是,不用急,也急不得!”
我说:“马爷,要是这么说,您才十八岁。您比我们可年轻多了。”
马恋山哈哈笑着说:“对对对!”
我站了起来说:“我们搬家吧,把十三太保也召唤到地下,我们就在地下养伤,不出来了。我倒是看看这些大鸟也好,猫鳄也好,能拿我们怎么样。等张琀和白同志的伤痊愈了,我们再以雷霆之势出击。”
张琀一拍大腿说:“就这么决定了。”
就这样,我们拾了大量的干柴,在地下掏了一个炉子出来,点了火。只用了半天就把这地下室给烤得干干爽爽的。
风从入口进来,然后经过炉子从烟囱钻出去,形成了过堂风。这小风吹着,别提多舒服了。
十三太保变成了十二个,每天就靠着喝神仙水活着。
这十二个家伙站成一排,面对着我们靠着墙,灯光一照,眼睛冒着蓝光。说心里话,冷不丁一看怪吓人的。ωωω.χΙυΜЬ.Cǒm
到了睡觉的时候,我说:“马爷,能不能让这十二金刚转过身去啊!这有点吓人啊!”
马恋山说:“当家的,不用怕,都在我掌控之中。”
“我明白,只是看着有点不自在。”
英子说:“这僵尸毕竟不是人,看着确实挺瘆人的,尤其是脑袋上还有个符咒。马爷,那符咒是干嘛用的?”
马恋山笑着说:“想知道吗?”
英子点头说:“想知道。”
马恋山说:“只有一个办法,等张局座入赘我马家姓了马,你再嫁过来当小妾,那你就是马第五氏了,到时候我肯定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英子不屑地一笑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张琀会入赘你们马家呢?”
马恋山说:“我就这么肯定,因为张局座想要当我的徒弟,这是唯一的途径。张局座,你说呢?”
张琀看看英子,又看看我,最后看着马恋山说:“马爷说得不错,我是一定要入赘马家的。马小燕马姑娘就是我的妻子,老王做我的媒人,这是不会改变的。老王,你说呢?”
“只要我活着,我倒是愿意成全你们。小燕姑娘绝对是个好姑娘,这一点我是能保证的。”
英子看着我说:“老王,那我就不好了吗?”
马恋山呵呵笑着说:“好,好一个摸金校尉!”
“你!”英子气得指着马恋山说,“当初就应该一枪把你给毙了!”
马恋山说:“是啊,你当初怎么就没一枪把我毙了呢?”
张琀大声说:“英子,你太过分了,立即给马爷道歉!”
英子气得脸都红了,看着我说:“老王,你替我说句话!”
我摇着头说:“英子,你确实太过分了,你应该给马爷道歉!”
英子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垫子上,说:“我偏不道歉,你们有本事一枪毙了我。”
张琀指着英子说:“你!”
马恋山此时呵呵笑了,说:“算了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张局座,以后你可得注意点家教了,这女人已经开始不给你面子了,这以后还得了啊!”
张琀瞪了英子一眼。
白雪叹口气说:“诸位,还睡不睡了?有完没完?”
我说:“睡觉吧!”
马恋山扫视了一眼那些太保,一挥手。这些太保齐涮涮转过身去,面对着墙站着去了。
我说:“马爷,要不让他们坐下靠着睡觉吧!”
马恋山说:“他们不需要,你别把他们当人看,这就是一群畜生!”
张琀起身,熄了灯,顿时这里就完全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就是在这黑夜里,白雪的手伸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往后这边靠了靠,靠着我的肩膀很快就睡着了。
我给白雪的药里加了麻醉的药物,除了能止疼,还能催眠。白雪睡得很香,以至于我把她推开,她也没有醒过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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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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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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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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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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