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拍了拍他,道:“念初,这不是好事嘛?我们说不定可以要孩子啦。”
哄了好久,云念初终于肯探出一个小脑袋,嘴唇有些红肿,眼睛里似有泪痕,指责道:“那你也不必……这么多次吧?”
唇角抿了一丝笑意,蓝沐秋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是因为生他的气。
这个狗男人,竟敢以为她不行?
女人不能说不行~嗯哼~
面上不显,她仍笑道:“那不是太喜欢你了嘛。”
其实,蓝沐秋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经越来越适应女尊社会了。
从前,她对待情感之事一向秉持着内敛克制的态度,可是在这里,她开始学着释放自己的情感和x欲。
只是有一点可惜,云念初并不能放下那些内敛和羞涩,倒成了被动方。
不过她倒是也有自己的考量。根据男女构造的不同,按理说女性可以多次,但男性很难,所以对方不提的话,她纵使想要,也会忍耐一下。
想到这,她轻轻地抓起他的手,吻了一遍又一遍,与他十指相扣,与他唇齿相依,与他情话缠绵,再一次强调道:“念初,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你。”
云念初左手感受到她手心传递而来的温度,右手便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被子,只忍耐得把指节都抓白了。
他不想让妻主知道,他又起了反应,并且……还想要。
如果可以,他情愿溺死在床上。
他疯狂的迷恋着他的妻主,喜欢她的眉眼与柔顺的头发,喜欢她呆呆的样子,也喜欢她那略带粗糙的手掌划过他肌肤时的感觉。
心跳得极飞快,相拥入眠后,她们是被一阵咻咻的剑声吵醒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发现武澈白总喜欢在清晨练剑,一遍又一遍。
为了安全起见,蓝沐秋每每都会通过窗户往下看一眼,确认是他后再关上。
看着年轻的躯体在酣畅淋漓的舞动,身轻如燕便说的是这样,仅看一眼,她就尴尬地不想再看了。
而楼下的武澈白则轻叹一声,默默扔下了剑。
他总觉得,对不会使剑的云念初来说,这样恣意的姿态恐怕会伤害了他,于是双手撑地,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
又沉默了两秒,他又仔细一想,云念初是半个残疾人,对于这种方式,也仍是不大公平,于是他抬起了一只腿,继续做俯卧撑。
这让在阁楼上的蓝沐秋有些不解其意,挠了挠头,然后往后一撇,竟看见云念初正趴在地上也做着俯卧撑。
但明显他的体质要弱的多,做不了一会儿就趴倒在了地上,像小兽一样用湿漉漉而无辜的眸子看着她,还舔了舔嘴唇。
蓝沐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个狗男人一定是在向她卖萌,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好看,于是她小跑过去,连忙将他搂抱起来,与他腻腻歪歪。
练完剑的武澈白手持佩剑回到房内,而隔壁房间又传来了那熟悉的、令人害羞的声音。
尽管听得出隔壁的两人已经努力在克制了,但周围也没什么好的住宿,隔音效果实在令人堪忧。
他先是一愣,然后不免苦笑了下。
而伶月的脸色愈发难看,冷漠地坐在凳子上,双臂在胸前环抱着,不愿看他一眼。
往常,因为他性子挑,所以伶月特意为他学了做饭。路途中只得吃干粮,但到了客栈,按照伶月的性子,生怕他吃不好,按理说该亲自下厨才对啊。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不解。莫名有些不愉,毕竟按照往常,他练完剑,伶月定会勤快地拿了毛巾递给他的。琇書蛧
思来想去,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伶月,于是道:“伶儿,你今天是怎的了?”
伶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将军,你该听到昨夜里这……这种声音了吧,你今早为何还要练剑?”
“我习惯练剑呀。”
“呸!你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试图期盼着她会记起从前的事情?”
武澈白走到窗边,武澈白望着窗外的红日冉冉升起,不免伤春悲秋。
其实蓝沐秋在他心里,不正如那一轮红日吗?少年时节遥不可及,却又默默带领他一路成长。
此刻,他不免感叹于自己生不逢时,错过了一生挚爱的人,于是抓紧了窗沿,冷声道:“是又如何?我仅是期盼她可以回忆起来,但我从未想过要和念初兄弟抢她。”
顿了顿,他强调道:“我从没想过要破坏她的幸福。”
望着他眼眶发红、静默出神的样子,伶月嘲讽之意更甚,道:“她的幸福?我从不在意她的幸福归为何处,我在乎的仅有你一人罢了。”
“我知道。”
伶月愈发心痛,于是走过去,道:“将军什么都不知道。”
语气更加不悦,他皱眉道:“我为何不知?”
忻月白更觉得心中痛楚难耐,不由得一叹,道:“将军何不珍惜眼前人?”
武澈白一愣,转过头看向他,勉强笑道:“我正是珍惜眼前人,才会把她看得如此重要。你总说,我像最炽热的阳光,那么我追寻太阳而去,有何不对?”
伶月一字一顿地道:“您是太阳,所以您从没回首过月亮。您自以为在追寻同类,却忘了守护在身边的人。既然您用光辉照耀了那个人,为何又要残忍的夺走?”
他更觉得糊涂迷惘,只觉心中隐隐不安,于是微微转过头去,不明白地道:“什么?”
忻月白猛地从背后抱住他,将他的下颚抵住他的肩膀,颤声道:“是我……”
没等他说完,武澈白才如梦初醒一般,心中已然懂了些什么,却好像又不敢相信。
他猛地转过身,将对方推开,怒斥道:“你说什么胡话?!”
伶月愈发决绝,他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道:“我没说胡话,我心悦了您很多年……很多很多年。”
武澈白只惊的想要后退几步,可偏偏又抵着窗户,退无可退。
看着那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他不由得想起了云念初曾经半开的玩笑话:
忻月白这个名字倒有深意,谐音更是有趣。将军,有人心悦你,可惜你不自知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乱世小倌有点甜(女尊)更新,第 54 章 心悦君而君不知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