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听闻阮小五此言,急忙说道“既然还有一个生还的,那阮小七你还不去那人带出,待我仔细盘问那厮一番!”
“小七你倒是快去将那厮带上来啊!”阮小五听闻阮小二这话,急忙将阮小七往船舱推去。
阮小七所部军士见状,急忙追随阮小七一起前往解押茅迪。
不一会,阮小七与众军士解押茅迪到来,阮小二急忙取过伴当手中火把,往茂迪瞧去。
茅迪却是一脸的锅灰,就算借助火把的光亮,阮小二也不能看清茂迪的相貌。
茅迪被带上之后,口中仍然不忘说道“小的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小的乃是无辜的,还望将军饶过小的一命!”
阮小二闻言,急忙说道“你若真是普通百姓,俺阮小二绝不会与你为难,自会放你离去!不过在放你离去之前,俺阮小二还有几个问题要......!”
不等阮小二说完,茅迪便抢着说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阮小五见状,不由怒从心起,恶由胆生,劈脸给茅迪就是一个耳光“直娘贼!我二哥话还没有说完,你这厮便在这里不停的拜谢,分明是想打断我二哥,好让你这厮离去,你这厮要是没有问题才怪!”
“小五!”阮小二急忙制止住阮小五“兀那渔夫,你既然自称是当地百姓,那我且问你,你的家在何处?”
茅迪见阮小二如此问,一会将手指向左,一会将手指向右,一会将手指向前,一会将手指向后。
阮小五见状,不由怒喝道“二哥这厮分明就是方腊反贼麾下贼兵,若是本地百姓怎么会连自己的家在那里多分不清!”
阮小二也跟着大喝道“兀那渔夫你休要再故弄玄虚了!俺在问你最后一句,你的家到底在哪里!若你还是答不上来的话,俺只能将你当作方腊反贼的奸细,交付俺们军士落了!”
茅迪听闻阮小二这话,索性往船上一瘫“实不敢相瞒将军,本来小的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只因将军的兄弟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小人一行人给拿了,还硬是将我们诬作方腊手下的贼兵,缚在船头前去冲那方腊的涌金门,只因小的看着身边的同伴相继死于贼兵乱箭之下,早已吓的三魂跑了两魂,七魄丢了六魄,此番如何还能分的清东南西北!”
阮小二听闻茅迪这话,顿感不对“你这厮却又作怪!既然你这厮已被吓的魂飞魄散,那你如何能将被我七弟拿了以后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禀将军,小的现在只能记得被拿走后之事!至于被拿之前之事,早已忘的干干净净了!”茅迪见阮小二这般问,不由暗暗的骂道“格老子的!就因老爷一时疏忽,差一点就阴沟里翻了船!还好老爷机灵,权且先唬他一唬吧,希望能够蒙混过关!”www.xiumb.com
阮小二见茅迪分明是在搪塞自己,不由问道”既然你这厮不能分清方向,那你总能说出你家所在的地名吧!”
只见茂迪双腿乱蹬“小的刚才就已经说过,小的前番已经被吓得三魂跑了两魂,七魄丢了六魄,只能记得被拿之后之事,至于被拿之前之事,早就忘的干干净净了!只怕小的这个症状,没有个三二个月,却很难缓过来,将军你又何必非要逼小的呢!”
阮小五听后,不由火冒三丈,一把拽起茂迪“直娘贼!老爷看你这厮分明是在装傻!若是普通的百姓,哪能这般定李,如此临危不乱!二哥这厮分明就是方腊反贼麾下的贼兵,而且至少是个副将以上的官员!二哥你千万不要被这厮给蒙蔽了!你再细看这厮,涂的满脸的锅灰,分明就在可以掩饰什么!”
茅迪在阮小五的手中,就如一瘫烂泥一般,也不挣扎“将军你非要诬陷小人是那方腊反贼手下的将令,小人却也没有办法!所谓欲加其罪,又何患无词!反正你们已将小人几个同伴的小命给葬送了,也不差小人这条贱命,你们就干脆杀了小人算了吧!”
阮小二闻言,不由火冒三丈“直娘贼!你这厮绝非普通的百姓!到底是不是方腊反贼麾下的贼将,阮小二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可以肯定的,你这厮却是一个撒泼耍赖的滚刀肉,而且极其难缠!既然你这厮不肯合作,那老爷兄弟只有自己想办法,来弄清你这厮真实的身份!兄弟们快取清水来洗净这厮脸上的烟灰,让这厮现出真面目!”
阮小二手下伴当,听闻阮小二这话,急忙前往取桶打水。
不一会伴当提着水桶走来,不等阮小二言语,阮小五便一把拽过茅迪,将茂迪整个头皆按在水里“兀那滚刀肉,就让五爷好好伺候你这厮洗把脸!”
茅迪被阮小五按在水桶之中,自是不停的挣扎,阮小五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能轻易挣脱自己,从水桶里抬起头来。
阮小五见状大怒,急忙双手齐下,再次将茅迪按入水桶之中。
怎奈阮小五双手齐下,还是被茅迪给挣扎开来,从水桶里抬起头来。
阮小五见状,不由呼喊道阮小七“小七这厮却有一把力气,快快过来帮忙!“
就在阮小五,阮小七兄弟合力第三次将茅迪按入水中之后,阮小五再也忍不住了“二哥这厮绝非普通的百姓!若是普通的百姓,又怎会有这般气力!阮小五可以肯定这厮百分之百是方腊反贼麾下的贼将!”
茅迪虽然被阮小五,阮小七按在水中,但也能清晰的听到阮小五这话,不由心中叫苦起来“糟了!刚才为求保命,竟然显露出了气力,这下看来要坏事!”
茅迪听闻阮小五这话后,竟憋在水里,不再挣扎了。
阮小二见状,急忙说道“五弟且不管这厮是不是方腊麾下的贼将,你还是将这厮拉上来吧!若是再淹下去,这厮的小命可要断送你的手里了!”
阮小五听闻阮小二此言,这才将水桶里的茅迪给拉了上来。
阮小五借着火把细细一看,茅迪那厮却是安然无恙。
阮小五不由怒喝道“若不是俺二哥话,俺今日非将你这厮淹死在这水桶里不可!”
就在阮小五从水桶之中提起茅迪的那一刻,阮小七早已扯破茅迪的衣服,直往茂迪脸上抓去“刚才俺五哥已经伺候你这厮洗脸了,现在就由七爷来伺候你这厮擦脸吧!”
在阮小七的一顿狠刮猛擦之下,茅迪的那张脸,早已被阮小七抓的隐隐生痛。
茅迪不由大叫道“你们这些遭天杀的!若有本事就一刀杀了老爷,休要用那龌龊的伎俩折磨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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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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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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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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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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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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