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随身军士听闻李俊这话,急忙驾船寻得阮小二,阮小五,将李俊的话对阮小二,阮小五兄弟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阮小二,阮小五听后大惊,急忙吩咐腹头目带领众军士追击四下乱窜贼兵,兄弟两人只带十余伴当,同驾一只船,匆匆赶往涌金门去寻阮小七。
阮小七带领众军士由涌金门返回之后,正好遇上前来的阮小二,阮小五。
两下船只汇合后,阮小七急忙问道“二哥,五哥你们怎会来此,莫非你们也想趁机一举夺了涌金门,接应大军进城?”
“夺你个王八盖子!”阮小二不忿的大骂道“你这厮不得将令擅自前往夺取涌金门,若让军师得知,不追究你这厮一个不得号令,擅自行动之罪才怪!还好你这厮没有死在涌金门之下,要不然俺跟小五多要陪你一起受罪!”
阮小五急忙劝道“还请二哥暂息怒火!小七这不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如今军师身在大寨,又怎能知道这水中之事,我们大可请李大哥他们几个帮小七遮掩个严实!”
阮小二不忿的说道“虽然这厮平安无事!但却不知道这厮前往涌金门之后,有没有闯下祸端,若是惹下大祸端,就算李俊大哥他们想替这厮遮掩多难!”
“二哥说的也是!”阮小五听闻阮小二这话,急忙对阮小七说道“小七你快将此番前往涌金门的经过,仔仔细细的与俺跟二哥说一遍,不可有半点隐瞒!”
阮小七闻言,随将此番前往涌金门的经过对阮小二,阮小五说了一遍,阮小二听后大惊“你这个不争气的畜生,折损百十军士也就罢了,若那几个真是普通百姓的话,你这厮难逃一死!来人啊!给俺将阮小七绑了,解往军师处请罪!”
阮小二船上十余伴当闻言,急忙取绳索跃上阮小七的船来绑阮小七。
“二哥你这是作甚!这小七不管怎么说,也是俺们的亲兄弟!就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怎么忍心绑了小七交付军师发落!”阮小五见状,急忙抢上船来,阻止众伴当捆绑阮小七。
阮小七却大叫道“我阮小七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消二哥动手,阮小七我自己自缚前往军师处请罪就是!”
“阮小七这个光景了,你这厮多还在那里充好汉,既然你这厮肯自缚前往军师那里去请罪,那是再好不过了!”阮小七听闻阮小二这话,急忙夺过众伴当手中的绳索,来捆自己的双手。
“小七你这是干什么!”只见阮小五夺过阮小七手中的绳索,摔于一旁。
阮小二见状,不由不忿的大喝道“阮小五你这厮干什么?阮小七这个畜生不明事理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跟着一起犯糊涂!若阮小七这个畜生所擒获的那些渔夫真是普通百姓,这厮残害百姓,却是难逃一死!阮小二之所以主动绑阮小七这前往林教头,军师那里请罪,就是只希望这林教头,军师看在这厮主动自缚请罪的份上,饶过这个畜生一命,让这个畜生日后戴罪立功!”
阮小五根本就没有将阮小二的话,当成一回事“二哥倘若林教头和军师,听闻小七胡乱残害百姓,一怒之下,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小七推下去砍了,岂不白白送了小七的性命!二哥这不管怎么说,小七多是我们的亲兄弟,你不稀罕小七的性命,俺阮小五却在意!不管如何俺小五多不能将小七交付林教头和军师!”
阮小二闻言大怒,抢到阮小七的船上,一把拽起阮小五“阮小五你这厮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阮小七就是你阮小五的兄弟,只有你阮小五心疼他!阮小七就不是我阮小二的兄弟,我阮小二就不心疼他了!不过那死去的渔夫和那数百军士,他们就没有父母爹娘,兄弟姐妹了!”
阮小五急忙挣脱阮小二“二哥不管今天你怎么说,我阮小五也绝不会将小七交付林教头和军师的!除非二哥你先行前往大寨向林教头,军师求情,让他们留下小七的性命,容他日后戴罪立功!俺阮小五自会带着小七前往去向林教头,军师请罪!不然今日这小七,俺阮小五是保定了,谁也别想带走他!要想带着小七,除非在我阮小五的尸体上踏过!再说了,那些被邓元觉狗贼射死的渔夫,到底是不是普通百姓,这还很难说,弄不好就是贼兵所扮混出城的!”
阮小二听闻阮小五这话,顿时气的牙根发痒“阮小五亏你说的出这种话来!那些渔夫已经全部死于乱箭之下,就算他们真是贼兵所扮,那也是死无对证!撇开那些渔夫不说,那数百军士无端身死,却是阮小七所致!你还是快快给俺让开,不然休怪俺已包庇之罪,将你一并拿了!”
只听阮小七说道“五哥!二哥他说的一点也不错,且不管那些渔夫是不是贼兵所扮,那一百余兄弟也是在阮小七一时糊涂之下,死于非命,于情于理阮小七也当给他们一个交代!阮小七这就随二哥前往大寨向林教头和军师请罪,就算林教头和军师拿阮小七为那一百余兄弟偿命,阮小七绝无半句怨言!”
阮小二听闻阮小七这话,急忙对身旁的众伴当说道“带走!”
众伴当闻言,急忙上前押起阮小七往阮小二的船上走去,阮小五见状,急忙抢上推开众伴当“我看你们谁敢!”
众伴当见状却是无人再敢向前,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阮小二“二爷!”
“阮小五给俺阮小二听好了!俺们兄弟三人原先只在石竭村打渔为生,风里来浪里去,自是吃尽了无数苦头!承蒙晁天王提携,劫取生辰纲后,同上了梁山泊,我们兄弟才算活出个人样来!晁天王走后,我们更是跟随林教头,一路南征北讨,征大辽,退扶桑,灭田虎,平王庆!如今这阮氏三雄的大名谁人不知,这一切皆乃林教头所在赐!就算林教头要我们兄弟的性命,我们兄弟也不该皱一眉头!现在先撇开那些渔夫不谈,就那百十余军士之死,自然与阮小七脱不了干系!阮小七是我们的兄弟自然不错,若那死去是数百军士家人因我们私放了阮小七而闹将到林教头和军师处,我们岂不成了恩将仇报的畜生!阮小二言尽于此,你若是能听明白的话,就快快于阮小二让开,否则休怪阮小我二大义灭亲!”阮小二说着,直往阮小七走去。
m.χIùmЬ.Cǒ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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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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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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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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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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