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却慌了,没料到苏哲竟敢对自己“无礼”,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成亲。
女儿家的本能,令她就想挣扎推拒。
谁料,苏哲双臂却紧紧抱着她,根本不容她反抗,强行一吻。
那一瞬间,董白竟觉头晕目眩,全身酥软无力,一时神情恍惚,竟忘记了反抗。
两个年轻的身影,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沐浴在斜阳之下。
就在董白神智迷离之时,情难自己之时,苏哲却忽然间松开了她。
董白失神了好一会,方才反应过来,当她睁开眼睛时,却看到苏哲正笑眯眯欣赏着她迷离荡漾的表情。
这时,董白才猛然想起,自己方才竟是一时情难自己,陷入迷离之中,不但没有抵抗,还任由苏哲“欺负”。
这一刻,董白是羞耻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哲却已心满意足。
他只轻轻一吻,便撕去了董白的伪装,看穿了那冷艳的外表之下,也是一个渴望被爱的柔弱之心。
她也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啊。
苏哲这下就放心了,便笑呵呵道:“你着什么急嘛,新婚之夜,洞房之时,我们再温存不迟。”
说罢,苏哲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董白尴尬在原地,痴怔的看着自己未婚夫离去,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不禁骂道:“臭小子,竟然敢戏弄我,你个臭小子!”m.xiumb.com
她的骂声中,却不再带有一丝的怨恨,隐隐还似有几分甜蜜。
她嘴里骂时,那颤抖的手儿,却不自觉抚在了唇边,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又回想起了方才惊心动魄的画面。
“难不成,我早已喜欢上了那个臭小子么……”
……
蔡邕带着苏哲的回复,星夜兼程,由武关还往长安。
当董卓得知,苏哲竟然要敲他一亿钱的竹扛之时,自然是恼火无比,把苏哲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差一点就抵毁了这桩协议。
但冷静下来之时,董卓却只能强咽下这口恶气,不得不被苏哲勒索。
没办法,谁叫马腾和韩遂,这两个卧榻之侧的强敌没有清除,关中经济尚未恢复,他巴不得立刻出关讨伐苏哲,却又有心无力。
为了大局,他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不得不认栽。
况且,苏哲这一亿钱,虽然是狮子大开口,但对董卓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想他当初撤离洛阳之时,掘了多少帝陵,搜刮了多少士民的钱财,一亿钱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半个月后,蔡邕再次从长安赶赴新野,这一次再来,还带了百余车马辆,数以亿计的丰厚嫁妆。
这笔巨财,对董卓来说是九牛一毛,但对苏哲来说,却是雪中送炭。
如今他收编了数以万计的降卒,扩兵之际,正缺的就是钱饷,这一亿钱足够他支撑一阵子的了。
董卓千里送钱,苏哲当然是照单全收,直接把这笔钱用在了扩兵买马上。
蔡邕抵达宛城后的七天,纳妾之礼正式举行。
鉴于董白只是妾而已,这场礼仪,自然没有他当初娶黄月英这位正妻那位风光,仪式要简单许多。
仪式虽然简单,但酒却不能少。
苏哲趁势在府中,大宴众文武,也算是借着这场婚宴,慰劳一下他的文臣武将。
夺下洛阳,击败董卓,又解襄阳之围,如今又逼得董卓被迫嫁孙女,种种痛快叠加在一起,苏哲这场喜酒自然是喝的无比畅快。
直到喝到华灯高挂,醉了七八分之时,苏哲才在苏小小和貂蝉的搀扶之下,摇摇晃晃的前往洞房。
推开房门,晃进新房,苏哲笑眯眯对苏小小和貂蝉道:“行了,你们就别进去了,记着,可不许偷听哦。”
说着,他还一伸手,在她二人的翘臀上,各自轻轻拍了一巴掌。
他这是酒醉七分,有些不正经起来。
苏小小和貂蝉一声娇吟,脸蛋上顿时泛起羞红,没好气的白了苏哲一眼,便把他推进了房中,把房门强行关上。
苏哲哈哈大笑起,忽的将房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洞房之中,红烛高烧,情意浓浓。
董白身穿着着喜服,安静的坐在榻上,搁在腿间的双手却在暗暗揉着衣襟。
她很紧张不安。
战场杀敌,她可以连眉头都不眨一下,但这洞房之中将要发生之事,却令她心下难安。
那些老妇们都已教过她,洞房中,要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君,在董白看来,做那样的事,却实在是羞耻不已。
眼下,她离从少女,变成女人已越来越近,自然是越发的心慌。
这时,房门打开,苏哲走了进来。
伺候的老婢们,纷纷向苏哲见礼,苏哲一抚手,将她们屏退。
洞房之门重新关上,只余下了他二人。
董白的心儿立时紧张起来,呼吸渐渐急促,喜服紧裹的傲峰,起伏渐渐剧烈。
苏哲却没有半点慌张,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入洞房,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自然没什么好慌的。
他很大咧的坐下,伸手将董白蛮腰一搂,素手紧紧一握。
董白却是头一次,心下本就不安,被苏哲握住手的一刹那,身儿跟着一颤,呼吸愈发急促。
她素手轻轻挣扎,本能的试图把手抽将出来。
苏哲却不松手,不以为然的笑道:“堂都拜过了,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牵个手有什么好害羞的。”
喜帕下的董白,己是羞得满面通红,只得任由他紧抚着自己的手。
下一秒钟,苏哲出其不意,将她蒙在脸上的盖头,哗的掀了起来。
一瞬间,那张集冷艳与绝美于一体,含羞如待放花蕾般的脸蛋,映入眼帘。
谁能想到,曾经那个骄傲无双,杀人不眨眼的董大小姐,如今却傲气全无,变成了一位羞答答的小娇娘,就这么含羞的坐在自己眼前,准备任由他采摘。
那别样的美,看得苏哲心头怦然大动,念火渐生。
董白却愈发紧张,呼吸急促到胸脯剧烈起伏,媚眼如丝,羞意浓浓,不敢正视苏哲的眼光。
苏哲却强行端起她尖尖的下巴,非要正面欣赏她的娇羞。
堂堂董家大小姐,西凉第一美人,看似无法驯服的小烈马,如今,还不是乖乖的任我端详着脸蛋,甘愿做我的妾。
这才是男儿当有的人生!
苏哲心情大悦,念火狂燃,一声大笑,将董白扑倒在榻。
一瞬间,董白只觉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虽然早知道洞房之夜要做什么,也接受了嫁与苏哲为妾的事实,但常年骄傲的本能,还是使她下意的推拒苏哲,想要反抗。
苏哲却贴近她耳边,吐着热气笑道:“你别忘了,你已是我的妾,不再是那个横行霸道的董大小姐了,这样的挣扎,还有什么意义。”
一瞬间,董白清醒过来,精神重新回到了眼前的事实当中。
是啊,她已不再是霸道的董大小姐,只有她摆布别人,别人休想摆布她。
此时此刻,她已是苏哲这个臭小子的妾室,作为她的夫君,无论如何占有,享用她的身体,不都是天经地义的么。
哪有新婚之夜,不让自己男人享用自己身体的道理呢。
木已成舟,这就是命运吧……
董白面红如潮,闭上了眼睛,不再抗拒,只安心接受命运为她的安排,接受眼前这迫不及待的夫君。
苏哲见她臣服,越发爽快,便笑道:“放心吧,我会让你知道,嫁给我苏哲,绝对是你人生中最明智的选择,嘿嘿~~”
坏笑声中,苏哲冲锋陷锋,发起了进攻。
红烛摇曳,屋暖如春。
月上眉梢,正是良辰美景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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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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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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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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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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