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阮娴娴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往那个地方看去,男子看着他如此激动,一阵冷笑,随后对他微笑说:“您很喜欢这个软香楼头牌?”
阮娴娴现在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激动,背过手,对着他说:“本官早就听闻这软香楼的花魁可谓是天上人间最美的美人儿,今日一睹她的芳容也为是不枉此行了!”随后阮娴娴看着这面前说男子,虽说不出来什么总是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男子一愣,随后控制住自己的动作,“怎么会,大人见过的人多了,怎么会见过小人呢。”弯腰行礼,保持刻意距离。
“是这样吗...”阮娴娴看了看他,没有多想。
身边的男子,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厉色,怕自己事情败露,一只手放进袖子里等待时机,将袖子里的迷药扔出迷晕她。
“肯定是我记错了!”阮娴娴恍然大悟,她来这里才几天肯定不认识谁是谁,对他笑了笑,准备下楼找个舒服的地方。
她和他在一块待着总觉得怪怪的,心里堵堵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看向自己袖口的小方块,温凉舒服,把玩了一会,走下楼去。
这时灯火通明,花团锦簇,乐声奏起,那些人的脸上洋溢着贪婪的笑容,阮娴娴看着他们,心里止不住的恶心。
别看脸不去看他们,楼里的侍女,衣着暴露,还有着现代的元素,猫耳朵,猫尾巴,毛茸茸的,挑着人心尖发痒。
侍女虽娇媚,却也比不上婉娘的清晰脱俗,美中尤物,即清雅又柔媚。
心里好生欢喜,有一处红纱从楼上飘落在地上,玫瑰花瓣轻落地面,如同花海,婉娘似天上仙人,身穿白粉纱衣,眉间一点朱砂,嘴唇不似他人朱唇有着红里透露粉的美,眼神似秋波传递给在座的每一位,脚似莲花朵朵,洁白的双臂隐约展露在空气里。
“好!”众人鼓掌,气氛已达到最高潮!
“小女子,婉娘见过个位。”空灵柔软的声音穿过软香楼各个方面。
“婉娘!婉娘!婉娘!”
阮娴娴见过这种场景,但是今日再次遇见,心里澎湃,也想高声大喊,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因为旁边的那个男人,异常的冷静,她不能在他面前丢了面子。
“小女子给各位弹唱一曲。”婉娘从楼上踩着红纱飘在空中,美丽的发丝随风飘荡,中央早已放好了一把上好的琴,婉娘缓缓开口,清脆爽儿的乐声从她的指尖流动出,美妙的歌声,让人心情愉悦。
“大人不喜欢?”男子前来搭话。
“美人好看,歌声更美!本官怎会不爱。”她装作色气满满的样子,想尽快让他离开,她这样装得好累啊!
从上一世婉娘死后,就很伤心为她的身世抱不平,穆泽看她整日里不开心,找人彻查了此事还给婉娘一个公道。
现在见着往日的熟人,心里怎会不激动。
“好!好!好!”一曲结束,众人连连叫好。
花魁一曲算是福利,但软香楼是不做赔本的买卖。
楼里的妈妈也就是香妈妈前来吆喝:“婉娘的声音甜不甜?”
“甜!”众人高兴的大喊,有的客人喝的满脸通红,醉意满满却也嘴里喊着“甜!甜死本大爷了!”
“大爷~”怀里的姑娘趴在他的胸口,娇嗔着。
“还是老规矩,哪位大爷的价钱高哪位就能与婉娘在同一屋好好的弹琴奏乐。”香妈妈已有四十好几,身穿花花绿绿的富贵衣裳,头上别着一朵娇艳的大红玫瑰。
“五百两!”已有一位喊出高价。
“我出六百两!”
“我出一千两!”
“两千两!”
一个叫声比一个叫声高涨,像疯了似的网上加价,阮娴娴看着他们,一脸愁容看着婉娘,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大人不叫价?”那男子说道。
“不了,本官就是看看。”阮娴娴才没有钱。
“我出一千两黄金!”那男子伸出手喊价,声音虽不高却也让在座所有人通通闭嘴。
“好!一千两黄金!还有没有再高的了?!”香妈妈激动的话都要说不清,这次算是遇上大财主了。
下面的人嘀咕,几乎所有人都往他们这个方向看去,“诶!你见过他吗?”一个胖是男人问另一个瘦的男人。
“没有,什么来头啊?”
谁也不敢叫嚣,规矩价高者得。Χiυmъ.cοΜ
婉娘也往这边看来,阮娴娴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一时间所有的记忆如同泉水喷涌而出,她眼泪湿润了。
“好!这位大爷里面请。”香妈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笑的脸都快僵了,还是止不住的笑。
“是我家这位大人。”那男子侧身指向阮娴娴。
瞬间刚刚到感动化为虚无,石化中……
那男子走到她身边低头靠近她的耳朵说:“大人可要好好表现哦~”
阮娴娴五雷轰顶,看着正在笑的他,一时说不出话来,顾不了这么多,她的眼神像是对他说:我没有钱啊!
他回答:小人替您付了。随后温润的表情。
真的?阮娴娴不相信。
他回答:真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阮娴娴现在气的牙痒痒: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按好屁
他回答:让我和你一起去
阮娴娴:……就这?
香妈妈看着他们一眉一眼的来回传递信息,以为没钱付账正要喊小厮把他们抓起来。
男子从袖子里拿出十几张银票,“这是定金,我们先去见见婉娘。”
香妈妈看着这白花花的银票,心满意足的笑了,“来来来,爷里边请。”
“等一下!这是我身边的侍卫,他必须与我同行。”阮娴娴现在已经身板杠杠硬气,幻想自己是个有钱的大boss。
“可是...这软香楼的规矩去见花魁只允许一个人去。”香妈妈有些为难。
“香妈妈,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怎么就不明白呢!”阮娴娴一跺脚一挤眉让香妈妈觉得自己赚大发了,随后又从那男子怀里拿了几张银票。
香妈妈明白了,从后面偷偷带他们溜了进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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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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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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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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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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