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着咋地,我都不能看着她有危险,而不顾。
“栽到你手里,没啥好说的,动手吧!”谁知道被我给扯拽住,这八姑婆竟然小脑瓜一昂,喊着没啥好说的,还让我动手。
“额,八姑婆,我说过,我不是恶人,至于来你们这里寻找证阴人,也是不得已,因为有人要拿证阴人,来做害人的三尸鼓,所以还请你帮忙!”一见这老婆子,竟然昂头,一副不怕死的神情,我缓和下来口气说道。
我倒不认为这老婆子,是啥大恶之人。
在一个荒僻小村子里,为村民们走鬼事,如若是恶人的话,也不至于会窝在这里了。
“三尸鼓……”听着我说,八姑婆抬眼瞅了我一眼。
“对,是一种专门祸害三界走鬼事人的邪物,就是那个穿一身豹皮花纹的人在做。”我一听,很肯定的说道。
“是他……我怎么能相信你?”八姑婆一听,喊了一句是他。
“他已经落到你的手里了,是吧,还有一具被下了赶尸咒的行尸,还有一个女孩?”我一听,赶忙追问道。
“好吧,我带你去见他们!”听着我追问,这八姑婆略微寻思了一下,喊着带我去见他们。
“好,那你能告诉我,你所说的狼孩在哪,还有,为啥要给狼孩,准备这么多的扎纸人?”我一听,松开了抓住八姑婆的胳膊,又问了问这院子里的纸扎人。
“不见了,已经不见几天了,我知道他魂灵已经被阴差给锁了去,但人确一直不见,村子四处都找过了,也是寻找不见。”
八姑婆一听,摇摇头道:“这些个纸扎人,都是那场祸事里所死的人,我扎他们,就是为了跟随狼孩,去打那场地府阴司官司!”
“一场祸事,什么样的祸事,以至于会死这么多的人,还惊动了地府,拘禁生人,去打阴官司?”我一听,十分不解的问道。
“狼孩,一切都是因狼孩而起!”八姑婆一听,幽幽的叹了口气。
紧接着又上下左右的打量了我好几眼,这才讲述了起来。
原来这荒野岭人,世代以打猎为生。
在二十多年以前,村中的猎户老黑子,就打到了一只狼。
也可以说是一只不大的狼崽子。
那狼崽子很特别,脖圈是纯白颜色,被伤了后腿,当场并没有死。
看着那狼崽子很特别,这老黑子,也就把那只狼崽子给扯拽了回来。
扯拽回来以后,就养在了家里。
当时也就当是好玩了,并没有想别的。
一个小狼崽子,卖了没人要,肉又不好吃,所以也就养着玩。
可是就在养这只狼崽子没几天的一天夜里,这整个的村子,就被无数的狼群给包围了。
“那是狼嚎声不断,那一天夜里,整个的村屯,都陷入到了恐慌之中!”随着讲述到这里,八姑婆说道。
“额,做为打猎的人,应该知道狼崽子不能留,会引来群狼的啊?”我一听问道。
“是啊,都怪那老黑子年轻,不懂得轻重,而村里人又都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听着我问,八姑婆叹了一口气说道:“后来等大伙知道是咋回事的时候,那老黑子竟然把装着那小狼崽子的笼子,给浇上煤油点着了。”
“狼崽子被活活的烧死,而天也大亮了,群狼哀嚎着退了回去。”
“额,然后呢?”我一听又问道。
“然后就是群狼的报复了!”听着我问,八姑婆接着讲述道。
原来自那晚以后,群狼就对整个的荒野岭村,实施了报复。
村中的鸡鸭猪鹅等牲口一应的给祸害干净,最后还开始吃人。
反正就别出屋,只要出屋了,那非得被狼群给撕咬了不治。
在狼群的疯狂报复之下,村民们不能进山打猎,一时间也就是断了生计。
于是在愤恨之余,纷纷把矛头,对准了得罪群狼的老黑子一家。
老黑子也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事,迫于村民的压力,流泪自缚绳索,跪到村口请罪。
意思这孽事,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希望以自己的性命,能平息狼群的愤怒。
可是那晚,狼群并没有吃他,而是蜂拥到了老黑子的家里,把他刚刚一岁多的儿子,给叼走了……
“啊……把孩子给叼走了?”我一听,一声惊问。
“对,就是狼孩!”听着我问,八姑婆依旧幽幽的说道:“老黑子的儿子被叼走以后,村子里太平了,狼群撤回了山里,从此再没有来过。”
“也就是说,这个被狼所叼走的孩子,并没有死,而且还长大成人,回来了?”我一听,略微一寻思的问道。
一定是没有死了,要是死了的话,也就不会有这狼孩一说了。
“对,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可是在十八年以后,他确像个野人一般的,赤身裸体的回来了!”
听着我说,八姑婆接着讲述道:“回来了以后,村民们诧异的同时,十分的欣喜的接纳了他。”
“还成,除了身子敏捷,不会说话以外,这狼孩跟常人也没啥太大区别,于是回到老黑子家里,过起了正常人日子。”
“然后呢,村里人,是怎么摊上这场阴官司的?”我一听,追问然后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是填不满的欲望,在害人!”听着我追问,八姑婆哀叹了一声,欲望害人。
原来在狼孩被叼走以后,老黑子曾不甘心的进山,四处寻找这狼群的踪迹。
想着为孩子报仇,找到狼群,然后设陷阱,把整个狼群给端掉。
要知道在村子里设陷阱,那不太可能,可是要是在灌木丛生的山里,设计陷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可是接连的寻找了好久,也是再没看到那狼群的影。
因为那个狼群很特别,那就是脖子上,都带着白毛圈,所以后来也就放弃了。
这一晃十八年过去了,狼孩意外回来,老黑子跟众村民商量,决定再次消灭这个狼群。
一个是以报当年祸害人畜的仇恨,再一个也想发一笔小财。
要知道狼皮,也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就这样商量好以后,哄骗不谙世事的狼孩带路,这就找到了那群狼的藏身之地……
“也就是说,村民们在狼孩的带领下,把那群狼给灭了?”一听到这里,我惊声问道。
“对,一个不留,同时也包括那狼王!”
八姑婆一听说道:“厄运从此也降临在了这个小村子里,以至于村里人进城,遭遇了那场惨烈的车祸,十几人丧命,还有好多人,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额,怎么知道那场车祸,跟群狼有关系?”我一听问道。
“因为当时拦车的,就是一头狼,开车的司机,就是因为躲避那头脖子上带白毛圈的狼,而翻车到沟里的。”听着我问,八姑婆摇了摇头。
紧接着一声叹息说道:“从那个以后,狼孩就再没开口说话,每日里坐在村后,仰望着那后山。”Χiυmъ.cοΜ
“这……也就是说,村里人,是招了那残存下来的野狼报复了?”我一听问道。
“哪里那么简单,据说当时是把整个狼群给消灭了,又哪里来的残存野狼。”
八姑婆一听说道:“那就是个讨阴债的,说白了,就是一个不存在的鬼影,人心里的鬼影!”
“鬼影……讨阴债……八姑婆,你是说,那群狼的鬼魂,到地府里,告了荒野岭的阴状,也就是说,那是一个,修炼有道行的狼群?”我一听问道。
这必须是修炼成道行的,要不然是不可能在地府里告阴状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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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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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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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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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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