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那个机会儿。
“对,你想啊,普通的狼群,能会不吃一个小孩子吗,而且还好好的把他给抚养成人。”八姑婆一听说道。
“奥,我明白了,之所以狼孩会成为证阴人,就是因为这场官司。”我一听说道。
明白了,老黑子抓了人家的狼崽子,而狼群前来讨要,老黑子确把狼崽子一把火给烧了。
完了狼群开始报复村子,最后老黑子无奈请罪,狼群确并没有理会儿请罪的老黑子,而是选择把老黑子的儿子给叼走了。
也就是说,这狼群是非常有理性的。
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也要带走你的孩子。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狼群带走狼孩以后,并没有把孩子给吃掉,反而的抚养成人,并且给送回了村子。
而老黑子跟村里人,为了报当年之仇,亦或者如八姑婆所说,是因为贪婪,而利用狼孩,找到了狼群,把狼群全给消灭掉了。
群狼被消灭掉以后,这得道的狼王精魂,自然游荡到阎王大殿,而告了荒野岭村民的阴状。
也正是因为这场阴状,地府准许狼王回阳世间报复,从而引发了那场惨烈的车祸……
“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随着捋顺到这里,我问八姑婆道:“既然地府准许那狼王回来报复,那么为啥不在村子里,非得要在半路上,亦或者说,既然地府已经认准了这件事是村民不对,那咋还把狼孩魂灵给招去作证?”
“还不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以为我手里的阴阳鱼,是吃素的?”
听着我问,八姑婆说道:“我平时很少出屋,三年前老黑子带领村民去围剿那群狼之事,我是不知道,如果当时我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会阻止的。”m.xiumb.com
“我好赖不济,也是一个巫道人,怎么会不知道那狼群的邪性!”
“再发生那场车祸以后,我前去给村民招魂,确发现他们的魂灵,都陷落到地狱当中,根本就招不回来。”
“奥,我明白了,所说的这场阴官司,并不是那狼群单方面提起的,而你八姑婆,替那些死了的村民也向地府阴司,递交了阴状子!”我一听,似乎是明白了。
八姑婆一看村民横死,并且魂灵还被压地狱,所以又给横死的村民,也递交了一副阴状,替村民在地府喊冤。
“对,所以才会有了证阴人一说。”听着我说,八姑婆点点头。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见证人,都是这个狼孩,所以他必须得去。”随着点头,八姑婆又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八姑婆,你又是咋知道,我们这些陌生面孔的人,都是奔着那证阴人而来的?”我一听,点点头问道。
这八姑婆做的没错,虽然是村民有错,但终究是人命大如天。
横死了那么多村民,完了魂灵还被下地狱受罪,这终究是有点说不过去。
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孽事,就去找谁去,干嘛要连累无辜的村民。
“哼,你以为我八姑婆一辈子窝在这荒野之地,就耳目闭塞,不识三界中人吗?”
听着我问,八姑婆冷冷一声笑。
“一个满脸死灰像的老头子,还有一个活死人,再就是一张画皮脸的女人,能逃得过我八姑婆的法眼吗?”随着冷笑,八姑婆很自负的说道。
“画皮脸的女人……八姑婆,你是说那个长相漂亮的女孩吗?”我一听,一声惊问。
这八姑婆所说的,死灰像的老头,那就指的是老范头了。
活死人,当然是指的行尸苏武。
可是这一句画皮脸,倒是把我给惊到了。
画皮脸,不会是指的妖惑凝胭吧?
“对,就……”听着我惊问,八姑婆话刚说到这里,突然间一阵破风声音响起,八姑婆老干吧身子一震,紧接着吐出一大口鲜血,缓慢转身,直接就扑倒在了地上……
“谁?”看着伴随破风声音,正在说话的八姑婆吐血倒地,我是猛然间回头,奔着院外就追去了。
“谁,给我滚出来!”随着奔到院外,黑漆漆中,不见任何人影。
“谁啊,敢不敢现身一见,残杀一个风烛老人,算什么本事?”看着门外黑漆漆的不见任何人影,我气急一声喊。
可是四周空寂寂的,根本就不见有动静。
“八姑婆!”看着四周是真没有声音了,我想起倒地的八姑婆,是赶忙奔着院子里回去。
等回去了一看,在扑倒的八姑婆后背上,出现了小孩子拳头般大小的血洞。
是血洞,很深,在潺潺的往出冒着鲜红的血。
而等我把几乎被鲜血给染红了的八姑婆,给抱起来再一看,八姑婆早已经没了气息。
死了,就这样在我面前,被人给暗算死了!
“对不起,八姑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见八姑婆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我放下满是鲜血的八姑婆身子,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
可恶,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竟然会发生这么厌恶的事。
“画皮脸……究竟指的是谁?”满心愤恨的看着八姑婆的尸体,我想着八姑婆所说的话。
是谁,为啥要对这个不问外边事事的老太婆下手。
没有理由啊,就算是为了找证阴人,那也犯不着要杀无辜的人。
难道是因为刚才八姑婆跟我所说的话?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子。
对,就在我惊问八姑婆,她所说的画皮脸,是不是那个很漂亮女孩的时候,八姑婆喊了一声对。
想再往下接着说的时候,就遭此毒手了。
画皮脸,也就是说,那张脸是假的,根本就是一张画皮。
凝胭,难道凝胭是假的。
啥复活了,又活生生的出现,根本就是别人假扮的。
“假扮的……跟那个祸害月婵一家,假扮我的人一样,假脸!”随着心里咯噔一下子,我一声惊喊。
逆天了,这究竟都是什么人,竟然能假扮人,假扮到如此逼真的份上。
凝胭,真的是跟真凝胭一般无二。
就连那眼神上,都扮演的那么逼真。
表面上是透着清纯,可是那魅惑人的眼神,是真切存在的。
而这个背后下黑手,偷袭八姑婆的人,就应该是跟这假扮的凝胭,是一伙的。
他杀死八姑婆,也就是不想让八姑婆说出凝胭假扮身份的秘密!
“八姑婆,他们都在哪,都在哪啊!”一想到这里,我是痛心大喊。
八姑婆死了,可那被她给用阴阳鱼控制住的老范头,还有凝胭,又会是在哪里?
不行,我得去找去。
这样子想的,我是起步往出走。
顾不得这八姑婆尸体了,我还是寻找这几个恶人要紧。
老范头,我是一定要收拾他。
行尸苏武,我也一定要毁灭掉。
至于凝胭,我要撕下来她那张脸,看看她究竟是谁。
整的挺真的啊,就连对她无比熟悉的我,都一点点没看出来端倪。
“妈的,又哪里来的邪人!”随着从八姑婆家院里出来,我恨恨一声喊。
不是邪人咋地,这化妆术能画到这程度,也是没谁的了。
现在回想起来,不怪乎程昱那贼小子,在这凝胭面前,收起以往的贱像了,因为他早都知道,这个凝胭是假的。
可是随着我从八姑婆家院子里走出来,我四处的瞅了瞅,一时之间的,还真就不知道应该要去哪了。
去哪啊,这村子贼陌生,我要咋跟村民说,八姑婆已经死了的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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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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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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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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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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