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大师你看看吧,这是咋挂上去的我都不知道,想解下来都难,再说也没人敢动手解。”随着看到那树头上挂着的尸体,牛二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快回去,准备黄白布各两米,拿到这树底下来!”我一听,喊着牛二回去准备黄白布去。
这死人尸体三番两次的折腾,可不能再让他落地了,况且此处离牛二他们村子,还挺近。
“好好,我这就去!”听着我喊,这牛二紧着喊好,奔着屯子里去了。
而我,则快步走到那棵孤树跟前,推开看热闹的人群,围着整棵大树,转悠了起来。
村头的孤树,一般都是有说法的。
不是寄宿孤苦魂灵,就是村里的风水点,也就是村里的守护神。
所以一般不能乱动,也轻易不能往村口孤树上乱挂东西。
围着那棵孤树转了两圈,又抬眼往村子里望了望,我发现这棵老孤树,还真是整个村子的风水走势眼。
也就是所说的风水穴,也叫定风水。
祖辈上留下一些护佑子孙的方式,真的很特别,也很灵验。
只是这月婵不懂,一怒之下,把死人尸体给挂这了,这冲了风水眼,是很不吉利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转身,冲着人群大喊了一嗓子“大家都听着,死人守望村里不吉利,为了破除这个不吉利,大家都回去,全村不管老少,都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拿到这里,我帮着你们处理”
“啊……拔头发……”听着我喊拔头发,看人闹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疑惑。
“我是走鬼事的,你们没听说过无论村口孤树,还是村外的孤树,都是有说法的吗?”听着人群议论,并不离去,我大声的说道。
“阴阳先生啊,怪不得呢,走走,回去回去!”听着我大声说,人群三三两两的往村子里散去。
看着人群散去了,我也就从背包里掏出七根鸡肋骨,然后围着孤树挖了七个小坑,把鸡肋骨给竖着埋了下去。
这里的风水被冲了,我也只好用鸡肋骨,重新给定了一下位。
做好了这一切,我也就抬头看了看那具很悠闲晃荡的尸体。
糊吧吧的,也看不出个模样,并且还被烧得开膛破肚,有点惨不忍睹!
“胡闹啊!”看着那开膛破肚的尸体,我喊了一声胡闹。
这走鬼事要是都给人家这么走的话,可是要出大事了。
月婵也真是的,怎么就敢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正满心无奈的埋怨月婵呢,回家找黄白布的牛二回来了。m.xiumb.com
不但他回来了,那些回村拔头发的人,也都陆续的回来了。
一个个难掩脸上兴奋,似乎就跟有啥大热闹看了一样的。
村里人就是这样,有一点小事,那就跟过年了一样的,都想看个新鲜。
“一山大师,你看这行不行?”随着跑过来,牛二手扯开那黄白布说道。
“成,铺地上吧!”我一听,喊着成,让牛二给铺地上。
随着喊牛二把那黄白布给铺地上,我身形一个起掠,紧接着双脚蹬踩那树身借力,很轻易的跃到了树梢之上,随便的找了一个落脚点,就把牛二爹的尸体,给解了下来。
随着解下来,我扯拽着吊挂牛二爹尸体的绳子,飞身轻飘飘的跃了下来,把牛二爹的尸体,给平放那黄白布上了。
“唉呀妈呀,这是会飞吗,厉害了!”随着我一气呵成的做完这些完美动作,跑回来的人群,发出阵阵的惊叹。
听着人群发出的惊叹声,我第一次感到了自豪。
确实是自豪,自己几经生死考验,终于有了异于常人的本事了。
“厉害厉害,一山大师,以前就听说过你走鬼事厉害,没想到这身手也是了得,大师,这我爹爹直接埋了就成了吗?”听着人群的惊叹,牛二也是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紧接着问我,直接给他爹埋了就成吗。
“找阴凉地先停尸吧,等晚上再说!”我一听,喊着晚上再说。
此时以接近正午,阳气中足,不适合动土埋尸。
“好好,那不能进村子,是不是?”牛二一听,问了一句不能进村子。
“嗯,找个树趟子边吧,让人守着,别被野狗给掏了!”我一听,点点头。
“好,我这就去办!”牛二一听,悲戚戚的抱起他爹的尸体走了。
而我看了看拥挤过来的人群,向他们要头发。
人体的头发,可以说除了好看以外,是最没用的东西。
但在玩鬼事里,可是有大用了。
俗话说的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头发其实就是人的精血而成。
这也就是说好多小孩吓到了,亦或者是招了鬼,用娘亲的三根头发烧成灰冲水喝,就能好的原因。
另外也是头发本身能成精,成就可怕禁婆,也就是所说的长发鬼。
另外头发在我们玩鬼事里,也代表人头的意思。
也就是用人头祭奠,用全村人的人头祭奠,以保证这风水眼地气不外泄,不跑走风水。
“都有了,是不是?”看着一根根送上来的头发,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大黄纸接着。
“都有了,就连那月科小孩的,都给弄来了!”听着我问,人群里有人答道。
“好!”我赶着说好,收集了所有人手里的头发,这就用黄纸给包好,然后用石头压着,给放老孤树下了。
堆好了一撮黄土,点着了一炷清香,拜了三拜,这就给插黄土上了。
“找个人看着,一注香火顶一注香火,一直到天黑日头落,至于香火钱吗,你们全村人均摊。”插好了那注香火以后,我叮嘱了人群一句,这就大步往村里走了。
这里的事情完了,我得进村到牛二家里看看去。
看看有没有啥端倪,好找到这牛二爹眼瞎死亡之谜。
“那头发咋办?”听着我叮嘱着往人群外出走,人群里有人追问了一句。
“日落以后,连着那烧剩的香根,一块堆的给烧了,埋在那树下就成!”听着有人问,我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就这样大步进村,都不用打听,这村口就挂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牛家铁匠铺几个大字。
还挺大,连脊的十几间房子,一个铁大门敞开着,院子里到处都是铁器,靠着院落一角,则是一个大挺着大烟囱的大烘炉。
一老一少两个妇女,正站在院门口,往老孤树那边踮脚张望着。
“请问这是牛二家吧,我叫关一山,是他请来走鬼事的。”看着门口张望的妇女,我走过去说道。
“奥奥,大师啊,快请进,请进!”听着我说,年轻妇女紧着喊我进屋。
“你是牛二媳妇,这是你婆婆吧?”听着年轻妇女喊着我进屋,我也不客气,直接往院里进问道。
“是是,这是我婆婆!”年轻女人一听说道。
“铁鞋的事你知道多少,给我讲讲!”听着年轻妇女说是她婆婆,我回头冲着年老妇女问道。
“我不知道!”谁知道听着我问,这年老妇女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知道。
“额,你不知道?”我一听,麻烦了。
看来这牛二爹给死人做铁鞋的事,还真没有人知道。
这要是真没人知道的话,那这件事,可就无从查起了!
“我真不知道,这要不是大铁出事了,我还不知道这个事呢!”听着我额,这老妇女又嘟囔了一句。
“这样啊……那十年前,你家里出没出现啥怪异的事情,亦或者说牛大铁有没啥不寻常的举动,或者是什么人来找过他?”听着妇女嘟囔,我一脚踏进屋里问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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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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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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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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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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