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啥替我保管啊,老根叔只管拿着就是了,这本来也不属于我的物件。”我一听,很真挚的说道。
就是那么回事,啥活人葬,死人墓的,我没兴趣去研究。
反正一心想打开的古风村地穴,已经被人给打开了。
自己现在就想找到金子,然后再找到爹爹尸身,把爹爹尸身给入土为安就好。
再有就是,等着娘亲回来。
现在既然又遇到月婵了,那就再跟着月婵,把这个木匣子给打开,别的我也就不想管了。
至于那柳寻烟给无脸鬼找脸的事,我都不知道要咋找,也就随着那柳寻烟折腾。
可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挂在心上。
那就是挖出这石罐子的那座小桥,终究是在犯邪,自己又没能彻底整明白,所以一直惦记着是个事。
想到这里,我也就拉着老根叔,把得到这石罐子前后的事,都跟着老根叔详尽的讲述了一遍。
“老根叔,那终究是个害人的地方,要是老根叔方便的话,就去那里走一趟,我想依着老根叔的本事,驱除那里的邪祟,应该不是啥问题。”随着讲述完,我恳请的说道。
“好,我过几天就去,我也是想看看,这土匙为啥会没有人看守。”老根叔一听,很爽快的答应了。
“好!”我一听,从背包里掏出纸跟笔,大致上画了一个路线图,上面又写上胡显的名字,告诉老根叔,到时候去找这个胡显,让他带老根叔前去。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以后,月婵大致收拾了一下,看着外边天也亮了,到街面上找了一辆车,几个人坐车,一路回到了古风村。
回到古风村以后,老根叔跟我们告辞,回他自己家了。
“这就是你的家啊,还挺大的。”随着跟我进院,月婵前后左右的看着。
“进屋吧,一直没在家住,有点乱。”我一听,有点不好意思的喊着月婵进屋。
空锅冷灶的,屋里子冷清的邪乎。
我赶忙的升火点炉灶,喊着月婵坐床上。
月婵倒是没有说别的,起身帮我收拾屋子。
不怪是女人,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显得整齐利落多了。
收拾完屋子,月婵又起身出去,开始忙活做饭。
反正家里有热乎气了,吃着热乎的饭菜,我高兴的跟着月婵,又喝了不少的酒。
久别重逢吧,挺好,自己一直担心的月婵妮子都没事,现在吴玥婷也有人救了,我所等的老根叔也回来了。
并且还意外得到了一把开启活人葬的土匙。
这算起来,件件都是喜事。
所以我这一高兴,可就没把握好度量,左一杯,右一杯的,跟月婵两个,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那一晚,我跟月婵很自然的就搂抱到一块堆睡去了。
不过没发生啥事,因为等第二天酒醒了以后,我们两身上的衣物,都还好好的呢。
看着我们两身上衣物都好好的,我长出了一口气。
挺好,这要是酒后真对着月婵干出点啥事,那可是要咋整。
而月婵,似乎并不在意,起来该干啥干啥,就跟跟我一块堆搂抱睡觉,是很天经地义的事一样的。
一看月婵对我搂抱她睡觉的事,也没矫情,我也就放下心来了。
就这样在家里等那柳寻烟回来。
三天,还真是三天,就在三天后的晚上,柳寻烟回来了。
是一个人回来的,并没有看到吴玥婷。
“额,吴玥婷呢?”看着柳寻烟是一个人回来的,我很惊奇一声问。
“你就是柳寻烟啊……长的可真够磕碜的!”我这正奇怪,为啥只有柳寻烟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月婵在旁边一声喊。
“这个就是月婵吧,吴玥婷没事了,只是非要留在借魂的那家里,你也是知道的,借了谁的魂,她就是谁了。”听着月婵说她长的磕碜,柳寻烟只是浅浅的一笑。
可以说这个女人非常的有涵养,真可以说是达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了。
一般的女人,被人说长的磕碜,那当时就得不乐意,可况是她这样一个艳绝大美女。
可她就能做到不温不恼,依旧是那样的浅笑。
“奥,不知道她留在了哪里,我得去看一看。”我一听,柳寻烟说的是那么回事。
可我也得前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自己对这个柳寻烟,一点都不了解,谁知道是不是她在唬弄我。
“好,明个咱们就出发,顺道的我带你去看。”听着我说,柳寻烟依旧不温不火的说道。
就这样,那晚月婵依旧搂抱着我睡觉,柳寻烟一个人在我房间里睡的。
本来我是不想让月婵跟着我一起睡,可是这月婵死活不依,最后我也无奈了,只好由着她。
而柳寻烟看着月婵缠着我,也只是浅浅一笑。
这个女人,从我见到她开始,就是莺声细语的温情样子,真不知道这样一个美艳温情的女人,会跟那无脸鬼,有啥瓜葛。
我也一直没有提无脸鬼找脸的事,反正由着你安排,你咋安排,我咋走就是了。
就这样一宿过去了,说实话,这月婵虽然丑陋,可那终究是个女人。
这怀里搂抱着一个女人睡觉,那还真不是个滋味。
这几晚我都没算太睡好,脑子里总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冲动,并且那身体上也一个劲的有反应。
这要不是我一个劲的提醒自己,说啥都不能跟月婵发生那个,恐怕早都把持不住了。
另外我也告诉自己,多想着金子,这才把那股子抓心挠肝的无名火,给强压了下去。
金子,也不知道金子在哪,亦或者是死是活。
一晃都大半年没见了,自己对金子的容貌,开始变得模糊。
我真怕,再过一段时间,我可就把金子的模样给彻底的忘记了。
人们常说,再好的情感,也经不住时间的冲淡,也许真的是这个理。
我长出了一口气,打点背包,锁好了房门,带着月婵跟柳寻烟,出门了。
就这样一路往前走,天气很冷,还有些阴沉,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飘起来小雪来了。
而柳寻烟就那样的走着,似乎并不着急,也没有要坐车的意思。
“寻烟,我们这是要去看吴玥婷吗,在哪里,要不我们找辆车吧?”看着柳寻烟一副悠闲,踏雪而行的样子,我问道。
“不用,一山,你看这满眼飞絮,是不是有种附魂浊骨的空灵?”听着我说,柳寻烟眼睛迷离着,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说道。
“大小姐,这大冷刨天的,你倒是蛮有心情的,咱们欣赏雪景,也不至于跑到路上来欣赏啊!”我一听,有点无语的说道。
“附魂浊骨我倒是没体会到,不过我可是感到冻脚丫子了。”这时候,月婵当啷来了这么一句。
“花飞花榭花满天,误入红尘有谁怜,自道清浊无用处,孤身斜影柳寻烟!”听着月婵说,柳寻烟神情凄冷的整出来一首诗来。
得,两个女人,一个喊冻脚丫子,一个凄冷楚怜的吟诗,我也是醉了。
就这样一直往前走,柳寻烟脸上凄楚之色更浓,简直就快要成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了。
而月婵,则鼓着大腮帮子,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
也是,这大冷天的,嘴巴子都挂白霜了,就这样慢悠悠的往前走,我都感觉自己有病。
可柳寻烟就那样不言声的往前走,我也只得拉着月婵无语跟着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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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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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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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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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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