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撞邪>第102章 槽对槽够不着
  不管我哥腰扭的厉不厉害,说话声音嗲不嗲,如果有人说他是个娘们儿,我肯定不认同。

  因为男人不仅仅体现在外表上,关键还要看硬不硬。对于我哥的评价,我就一个字硬

  他要是不硬,敢在赌场把大眼打的满地找牙他要是不硬,能有那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他要是不硬,能把大货车开的那么好他要是不硬,能把我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当亲人

  硬,绝对是杠杠的硬

  不过关于牛彤彤的问题,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小时候对男女没什么概念,我记得是在五六年级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和我们有些不一样的。

  尿尿喜欢是蹲着,经常用继母的唇膏擦嘴唇,笑的时候喜欢用手捂着嘴诸如此类枚不胜举。不过他绝对是个男的,这点我敢拿命做担保。

  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伪娘的,还是一出娘胎就是这秉性,我确实说不清楚。

  我说“嫂子,我哥为什么那样,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你放心我哥绝对是个纯爷们。”

  “你别叫我嫂子,我比你还小呢。”牛彤彤说。

  “那我叫你什么”我有些犯难。

  她说“你可以叫我名字。”

  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喊“学义,学义,快去看看你家的驴。”

  我和牛彤彤一起跑出屋子,见来人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牛彤彤问“大伯,我爸妈都下地了,我家的驴怎么了”

  她大伯喘着粗气,说“你家的驴一个劲的打滚,嘴张大的老大,可就是不出声,感觉快憋死了。”

  我和牛彤彤忙跟她大伯出了院子,赶往拴驴的地方。

  现场围了好多人,我们挤进人群,看到毛驴躺在地上,仰着脖子张着嘴,嘴里还直冒白沫,喉咙里不停发出呼吸急促的嘶嘶声。

  特别是驴的眼神,透着一种绝望,看得人心寒。

  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有的说是得病了,要赶紧找兽医来瞧瞧;有的说是毛驴大限将至,回光返照离死不远了。

  当时我没理解毛驴的大限将至的意思,后来我才知道这头毛驴已经活了15年。驴的寿命一般有20年,以人的寿命来算,它活一年等于人活七年,和马差不多。不过因为驴干的都是辛苦活,一般活10年左右就会死掉。所以能活15年的毛驴绝对算得上是高寿。

  我和牛彤彤没办法,只好开车带着她去地里找牛学义拿主意。到了地里把情况一说,牛学义也有些着急,立刻往家赶。

  牛学义回家看驴,地里就少了个壮劳力,我只好留下来帮忙干活。牛村的地都是几分一块的地,四四方方的,用不了收割机,只能用镰刀割,然后打成捆,再运回打麦场用机器脱粒,或者运到马路上让过往的汽车轧。

  割麦子这种活我从来没干过,显得笨手笨手,牛彤彤的弟弟就开始在旁边说风凉话,虽然心中不满,可我也不好得罪他,毕竟我是来帮忙的。

  通过聊天,我知道他叫牛彭彭,十六岁,今年上初三。他说“姐夫,你开货车赚钱吗”

  “还行吧。只要有活干,一年能挣够老婆本。”我实话实话,也暗中讽刺他家要彩礼太高。

  牛彭彭立刻拉着我说歇会儿在干,坐到地头的水渠里,他又问买辆货车要多少钱。我说9米6的,二手车要十万多,新车要二十多万。

  牛彭彭想了想,说“你要是和我姐结婚了,我们家不也能买一辆货车了你和我姐什么时候结婚”

  “不是我和你姐结婚,是我哥。”

  他不屑的说“你哥不行。”

  我掏出烟点上,问怎么不行。

  牛彭彭说“难道你没听说过,棍对棍白费劲,槽对槽够不着”

  他的话让我呛了一大口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哥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只是用词太粗俗,而且还含沙射影的把她姐姐也给带进来了,不知道他是年少无知,还是确实不是啥好玩意,我瞪了他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边待着去。”

  牛彭彭给了我一个不友好的白眼,然后走到一旁拿起水壶对着壶嘴喝水。本来我也挺渴,一见他喝水的架势,顿时打消了喝水的念头。

  “冰棍,冰袋”

  这时路上来了一个推着自行车卖冰棍的小男孩,车后坐上绑着个刷了白漆的箱子。我忙去路上拦住小男孩,卖了十个冰袋白冰块。付了钱刚想往回走,发现地头泄水渠里坐着三个小孩。

  泄水渠不同于浇地的水渠,一般农村的孩子都知道,就是每家的地头上都有一条宽大的水渠。听老人们说,早些年,水还特别的充沛,往地下挖几米就能冒出水来,泄水渠是为了在雨季防止庄家被水泡,才特意挖出来放水的。

  泄水渠有一米多深,三四米宽,呈倒梯形,坑底长满了野草,那三个尖脸的小孩就坐在野草里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三个孩子大概六七岁,两女一男,头上都戴着一顶用草编织的草环遮挡太阳,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破烂,大的出奇的t恤,将他们的瘦小的身体全包了起来,从脖子一直垂到了地上,不过他们却都没穿鞋,从t恤下面露出的小脚丫也不知道踩了什么,黑黢黢地。

  他们三个用渴望的眼神盯着我手中的冰袋,我四下看了一眼,几乎每家麦地里都是热火朝天收麦子的人,也看不出他们是谁家的孩子。

  我走到水渠边上,蹲下问“想吃”

  三个小家伙冲我点头,我拿出三个冰袋递给他们,他们很警惕,只看着我却不上来接,我只好将冰袋扔给他们。琇書蛧

  他们立刻捡起来,迫不及待的咬破冰袋“滋滋”的吸,将水吸干了,就用牙齿咬,冰块在他们嘴里“咯嘣咯嘣”直响。

  不到一分钟,就将冰袋吃了个干净,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用舌头添自己的嘴唇,一圈一圈的舔。

  他们的样子看得我很不舒服,站起身想离开,三个小孩立刻警觉起来,一个个咬着牙充满敌意的瞪着我,让我没有由来的感到了一阵心慌。

  “姐夫,你在干嘛呢”牛彭彭站在地头远远的冲我喊。

  我回过神来,忙说“没事。”

  向前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三个孩子头碰在一起,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一样。

  回到地里,我将冰袋分给牛彤彤和她母亲,牛彭彭也凑了过来,毫不见外的拿起一个冰袋就吃,问“姐夫,你刚才在做什么。”

  一听他说话我就心烦,说“没干什么。”

  没想到牛彭彭好奇心挺重,说“你不说,我难道不会去看你别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说完他拿着镰刀向路边走去。aq

  撞邪,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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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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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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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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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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