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秋总监已经进去好久了。”
若不是司机的提醒,陆司容似乎还沉浸在往事中走不出来。
陆司容顿了一下,推开车门,大步走进了酒吧!
推门之际,一阵吵闹的人声和灌耳的音乐扑面而来,而他眼前正晃晃悠悠走出来一个醉酒的女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秋晚。
“小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一个西装男士,带着一脸色眯眯的笑意上前与秋晚搭话。
秋晚也不回答,晃荡荡地往前走。
另一个身穿黑色衬衫,露出一块胸毛的男人也凑了上来,“小姐,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呀?”
等到第三个男人凑上来欲搂住秋晚的腰时,面门上顿时被陆司容擂了一拳,当场鼻口流血,嗷嗷呼痛。
“你,你小子找死啊!”
那男人抹了一把鼻血,正准备超陆司容还手,结果一看对方,忍不住在心里惨叫,知道自己无论是体型或武力,都输了他一大截,怎么可能打得赢他呢?!ωωω.χΙυΜЬ.Cǒm
陆司容一手搂住几乎歪倒的秋晚,一双黑眸看着刚刚冲上来的几个男人,意思是等着他们还手,他乐意奉陪。
结果只有第三人男人跃跃欲试几下,看前面两个男人灰溜溜地走了,也就淹没在人群里再也没出来。
酒吧门口又恢复了吵闹,陆司容扛起秋晚就往外走。
也不知道是秋晚喝了太多的酒,还是陆司容扛起她身体到自己肩头的这个动作咯到了她的胃,结果秋晚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放开我,我,我要……”
吐字还没说出来,嘴一张,一大口脏物已经喷在了陆司容笔挺的西装上。
刚刚走下车准备迎过来的司机立马变了脸,“陆,陆总……”手足无措地望着这一切。
陆司容脸色一变,刚把扛在肩头的秋晚放下,正准备抱着她上车,结果又是一口喷了出来,两个全部中招,浑身都是呕吐之物。
如果是别人,陆司容一定把他丢进垃圾箱。
可偏偏怀里的女人是秋晚。
陆司容气恼地甩了甩头发,恨自己怎么这个时候才进去找她,本应该早点进去的,也不至于让她喝成这样,简直就是不本人事了。
这是自己守在门口把她带出来了。
若是换成一个鸡鸣狗盗变态色狼之徒,那她今晚岂不是要……
陆司容越想越气,一是气自己进去晚了,二是气秋晚怎么这般不知道保护自己。
他拿过司机递过的纸巾,简单地给秋晚擦了擦,然后将她放进车内,随后自己脱掉身上的西装直接仍了,然后钻进车内,命司机开车。
也许是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去,秋晚似乎觉得舒服多了。
她乖乖地靠在陆司容的怀里,不吵不闹,偶尔还用她通红的小脸到陆司容的胸膛上蹭一蹭,那表情简直就像一个沉睡的婴儿般,甜美又可爱。
陆司容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
许久之前的那个秋晚就是她现在的样子,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秋晚似乎回来了。
他将她拥紧在怀里,心里得到一种很久不曾有过的满足。
回到别墅,陆司容直接将秋晚抱到卧室,扒掉衣服,抱进浴缸。
可即便是这个女人醉得人事不醒,但是陆司容一见到她,仍是难以控制那种冲动。
他甩了甩头发,走出浴室。
即便是他再渴望她,也不能在她人事不省的时候吧!
走到楼下喊了一个女佣上来,“给夫人洗澡,洗好了给夫人穿好衣服。”
女佣应声去了。
陆司容到另一个房间打开淋浴头也冲了进来。
半个小时后,女佣走到楼下,看到陆司容已经装戴整齐,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报纸。
“先生,太太已经洗好了。”
“还在睡着?”他问。
“有些醒了。”佣人又补充道:“不过好像还在醉着。”
陆司容一听,嘴角微动,扔下报纸,到冰箱拿了一瓶苹果醋,直接上了楼。
此时,楼上的秋晚正侧身躺在床上,衣服穿戴很整齐,陆司容走近一看,她双眸紧闭着,脸虽然不像原来那般通红了,但显然还没醒酒,因为她紧皱的眉头说明她还很难受。
“还是很不舒服吗?”陆司容坐在床上,将秋晚抱进怀里,打开苹果醋的盖子,喂她喝了两口。
“再喝一点,你会舒服一些。”
秋晚倒是很听话,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皱起的眉头似乎舒缓一些。
陆司容将苹果醋放到床头,就那么将她抱在怀里。
秋晚似乎找到了一个很舒服的地方,她就那么随意地趴在陆司容的胸膛上,表情很是放松,她柔软的脸颊靠在他微微袒露的赤裸胸膛前,两片嫩唇总会不经意地扫过他浅褐色的肌肤,湿湿的,分外增添了撩人的触感。
但是此时此刻,陆司容不忍惊醒她。
如果这样看着她安睡,倒是很好。
可是趴在他怀里的秋晚,似乎对这样还不满足,她开始小幅度地挣扎几下,然后嘴角轻轻抽动,最后竟嘤嘤哭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在念叨着什么。
做梦了吗?
陆司容低头看着她的小脸,五官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脸上竟有几颗晶莹的泪珠。
陆司容心念一动,心里有些泛疼。
是不是最近对她太狠了,让她觉得受了委屈。
他情不自禁地托起他小巧美丽的下颚,你头吻去她每一颗滑下颊边的泪珠,味道咸咸的,伴着她不善哭泣的小声嘤咛,尝起来竟然变得有些甜美。
“晚晚,不要哭了,我以后不这么对你了好不好?”他柔柔地哄道,一次又一次地吻去她的泪水。看突然之间,不知道秋晚是突然醒了,还是仍在梦中。
她居然抬眸望着陆司容,泪湿的双眸看起来楚楚可怜,红润的小嘴像颗沾着露水的樱桃似的,教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
秋晚轻轻地摇头,孩童般无助的模样惹起了他心底深处最强烈的疼爱,陆司容冷不防地封吻住她的唇,反复地吮吻她两片柔嫩的唇瓣,不住地张牙啃咬着。
秋晚似乎被这个男人如此突如其来的吻给震慑住了,她感到惊奇和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失心疯,或许是因为哭泣的梦使她太脆弱了,太需要一个男人保护和安慰,她竟然伸手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脚,然后还怯怯地回吻他,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抚慰与温暖。
这种感觉真的太久没有品尝到了。
一股突出其来的幸福感将陆司容紧紧包围。
难道他的秋晚真的回来了吗?
“晚晚,是你吗,晚晚?”
“嗯。”她含糊地回应着,唇舌与他交织在一起。
一股男性的本能催促着他想立马要了她,他冷不防地将她抱紧,又压回到床上,抽开她紫色连身洋装上的系绳,温热的掌心缓滑过她白净柔嫩的肩膀。
“嗯……”尖锐的痛感教秋晚清醒了不少,她挣脱他的吻,喃喃道:“你,你干什么?”
“晚晚,你想要你……”他在她的耳畔低语,舌头在她的耳边圈圈绕绕很是撩人。
“不,不要,你……”
秋晚似乎有意在躲闪,但是浑身无力,只能将身子蜷成了一团,就像一只逃避敌人的小驼鸟般,对于正在发生的危险情事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晚晚,把头抬起来。”他笑着轻声诱哄,一条长臂将她圆滚滚的小身子全部抱进了怀中。
“不,不要这样。”
她捂着脑袋不理他。
蓦然,一声娇呼从被子里吟逸而出,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大掌缓缓地抚上她白嫩的大腿,从裙摆下端逐渐撩起。
“别,别这样……”
她闭紧了双眸,感觉到他的长指在她地大腿上游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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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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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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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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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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