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都市小说>和民国公子同居的日子>第 89 章 第 89 章
  梁珠知道自己时间有限,从别院出来后一刻也不敢耽误,一路往徐青院里疾驰而去。

  她到院门口时院里扫地的丫头见着了她先是一惊,后马上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道:“姑娘你可算回来了!管事等了你许多天了呢!”

  “储桃,管事可在院里?”她急切道。

  “哎呀,不巧出门了!恐一时半伙还回不来,但她算准了你会来,早已吩咐我在这等着。你先去屋里坐,我速速派人去寻。”储桃握着她的手就将她往里头拉去。

  两人正说着话,走到花厅时花菊美此时刚好也从偏房走了出来,三人迎面就撞上了。

  梁珠在瞧见花菊美时,眉心不由一蹙,这货怎么会在这里?

  按理说不是应该在三房那处了吗?莫不是其中起了什么变化.....

  只见那花菊美瞧她面色有异,心中暗叹一句不好。

  而丫鬟储桃先是惊谔,后又掠过一闪而过的厌恶,但依旧十分守规矩的向花菊美裣衽,道:“花姑娘这是要上哪儿去?”

  花菊美正眼也没瞧储桃一眼,只是冷冷的看着多日不见的梁珠,打量着她。m.χIùmЬ.CǒM

  只见她着一身干净的轻裘袄子,款式花样虽然朴素简单,但那料子一看便知是十分好的缎子。

  她再瞧瞧自己的这身,虽是艳丽好看,但里子如何她心知肚明,这还是她当了不少体己的首饰才换来的新衣裳....

  果然,她梁珠是真享福,而她是真受罪!

  原本已沉淀的不甘和愤懑一时如滚滚翻腾的洪水,几乎在下一秒便要宣泄而出。

  她面色一沉,神态中顿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冷酷。

  “我在房中觉得甚是憋闷,正想出去走走呢!倒是不巧,竟遇上了咱们这院里最有本事的梁姑娘啊!”

  梁珠听着她这不阴不阳的强调,眉头不由一皱,“小菊花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大好啊?”

  花菊美纤眉一挑,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否则怎么一开口就满嘴喷粪?”她话刚一说完,储桃扑哧就笑了出来。

  花菊美气的脸色涨红,“你!你——”

  她一时急火攻心,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冷静片刻后又继续怒目圆睁的瞪着她吼道:“你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别以为你跟了那个病秧子就了不得了,不过就是没名没分的庶子,你又能痛快到几时?”

  梁珠听着她唤傅简病秧子时,眉心已不是一蹙可以揭过了,而是不可遏制的皱成了山川百纳横谷沟渠。

  她不喜傅简被她这种献媚小人所侮辱,哪怕是病秧子这种大实话。

  他确实病的不轻!

  “你若不提这茬子,我还真没觉着比起你现在这寄人篱下的身份,我确实还算混的不错。”

  “你——”花菊美气结,论嘴皮子功夫,这梁珠确实少有输人的时候。

  花菊美指着她的手都在抖,“你莫要嚣张,且等着!”

  “等!我一定等!毕竟是志在做荣少爷未来的妾侍,此等光宗耀祖的夙愿,定能使得你全家都与有荣焉!”待梁珠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完,花菊美就差点按捺不住要冲过去撕了她那张利嘴。

  “呵,亏得你也有脸说我?将自己乞宠求荣说的这么清高,你又去别院做了什么要脸的事情了?”花菊美疾言厉色的质问道。

  “我同你自然不一样了!我是人家求着我去,而你是上赶着要去的。”论吵架,梁珠还没输过谁呢!

  “呵,是吗?那你现在灰溜溜的是干嘛来了?怕不是被别院那病秧子给厌弃了吧!”

  梁珠面上倏地的一僵,花菊美笑容骤然猛增。

  “哈哈哈哈哈....果不其然!就是给你递个□□你也爬不上那床了吧!”她内心充斥着报复的快-感,仰头恣意纵笑。

  梁珠微微的凝眉,她不露声色的走向前,倏地抓住花菊美的领口,力道之大差点没让花菊美当场噎过去。

  “还望花姑娘慎言!”梁珠弯新月的眉一挑,嘴角嗤着一抹冷笑,“我虽不指望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麻烦你下次上完厕所也擦擦嘴,别什么污言秽语都往我家公子身上倒!你这张口病秧子闭口病秧子的,若是让咱们的家主知晓了,恐你无福消受往后的堆金如玉富裕安乐的日子了。”

  “你、你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我...”她瞪大眼睛,与之对视,只是气焰嚣张的她却逐渐在梁珠那满脸阴气的注视下一泻千里。

  那素日里瞧着温顺和善脸上只瞧见满目的戾气。

  “那你大可以试试!”梁珠疾言厉色道。

  没脑子的东西真是要气死她了。

  “哎呀,两个姑奶奶,可别这样了!”储桃急的在两人旁边直跳脚,想上前将梁珠的手拿下来可又害怕被其迁怒,只得转而劝着花菊美。

  她反应迅速,拉着将花菊美往旁边拖去,急忙道:“花姑娘不可这般行事啊!”

  这徐青还等着见梁珠呢!若是被她打的有个好歹,全院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滚开!这没你事!”花菊美哪里肯听?这些日子新仇加旧恨,早就让她恨红了眼。

  更何况这几日院里的人大多都不再府里,三三两两的都去账房领月例和红包,即便是赏了她一个耳光又能如何?

  今日她就是要仗着徐青不在好好收拾了这贱蹄子!

  反正明个儿她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待她去了荣少爷身边伺候,只要顺利得宠,往后何愁没她的好日子?

  就是徐青都得要依仗着她呢!

  于是便更加有恃无恐的冲着梁珠叫嚣。

  “是,我是没脑子!但凡有点脑子当初也不至让你踩着我上位,否则又怎会有今日之耻!”

  梁珠没这闲情雅致听她在这唱大戏,见四周开始慢慢有人聚集过来,她倏地松开手转身要走。

  可花菊美却偏要在此处纠缠不清,一步当先冲到她面前将其拦下。

  “明明是你食言在先,还敢提恩情?我如今才看清你真面目,你才是最寡廉鲜耻之人!”她扬起手,忍无可忍就要朝着这张脸打下去。

  梁珠大怒,反手稳稳接住这一巴掌,牢牢拽住花菊美的手,凝目注视道。

  “想要掀别人老底前要想先清楚,自己底子干不干净。”

  梁珠真是要疯了,这早上刚在别院遭遇两回拦路虎,回了主院又遇上一次!

  他们是商量好的要在年终给个大礼包还是咋地?

  花菊美蓦然怔了怔,她万万没想到理亏的梁珠居然还敢威胁她?

  “怎么?还是说需要我在这里帮你拖出来晒晒?”她用力一甩,花菊美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

  但索性神志还真回了位,这定眼一瞧,不知何时四周都已布满了探头探脑的人影,于是只得险险收住话语头。

  气恨难消的瞪着她,像只被掐住命运的短头鹅。

  储桃年纪虽轻,但也是见过场面的人,眼瞅着花菊美突然偃旗熄鼓,自然明白这二人定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只是刚见花菊美疯狂如此,储桃生怕两人若是再起波澜,她万万是吃不消了。

  于是迎上前去怯生生的说道:“管事早有吩咐,如果姑娘回来就去屋里等她。求姑娘也体恤桃子,收收口,先进屋里候着吧!”

  梁珠虽心中对花菊美这莫名其妙的疯癫劲儿满腹疑团,但毕竟今日特地来这一趟也不是为了同花菊美吵架的,她自然也不想累及无辜,便十分给面子的扭头往屋里走。

  储桃稍稍松一口气,不料才走两三步远的梁珠又扭过头,十分认真且严肃的对花菊美说道:“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往后花姑娘如果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请一定要告诉我,反正我也不会改,你别憋出病来。”

  花菊美:“....”

  储桃:“....”

  “啊-----贱蹄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见花菊美气急败坏的要冲过来,储桃一副拦不住的样子,梁珠见好就收,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待她进了徐青屋里,原本还尚算轻松的神情倏地变得十分沉重。

  她不明白花菊美为何还会在这里,按照她离开前的安排,如今她本应该已经得偿所愿的去了易荣硕身边伺候才对,为何还会留在徐青这里?

  而且刚刚她瞧她的那模样,就差拿把刀将她大卸八块了.....

  是计划有失吗?亦或是....

  她的眼皮开幕一般倏地抬起,晶光的黑眼瞳照例这么一耀,亦或者,莫非那封信根本就没有送到她手上!

  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陈福,她一定要寻陈福去问个清楚!

  她抬脚刚要出门,却意外的等回了徐青。

  “是珠儿回来了吧!”只见屋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随后便是徐青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梁珠刚要裣衽作礼就被徐青一把拉起,她颇为亲昵的将其拉着梁珠一道到榻上坐下,还命人端上两盏茶来,一副要同她好好拉拉家常的做派。

  让梁珠差点以为自己是出嫁许久的女儿,如今回来省亲似的错觉。

  递茶的下人走后,屋内只剩下徐青和梁珠两人,徐青喝了口热茶,对着梁珠开门见山,“等了你些许时日,想着今日是回主院的最后一日,老身寻思着你指不定是要回来见见你父亲的,你倒是个讨巧的,竟一回来就先到我这里了。”

  梁珠起身盈盈作礼,笑着道:“别院这些日子筹备着过年节呢!所以珠儿这几日被琐事束住脚步,来得晚了,管事可莫要怪罪我呀!只是这父亲固然要见,但管事的事自然更要紧些。”

  “呵呵,月余不见,人没长高多少,倒是这张嘴越发油腔滑调了!”徐青听得高兴,笑了起来。

  “只道我平日里是小瞧你了的,不知是耍的什么招数啊?竟能让大老爷亲自向我点名拿人?”

  一听徐青的话,梁珠心中就咯噔了一下,向她拿人?

  脑门一拍,方才想起徐青说的是那夜翻别院,色-诱傅简的事情呢!

  她抬头迎向徐青,收敛着情绪,佯装镇定的上前将徐青杯中的茶沏满茶,抿着嘴顽皮的笑道:“管事说笑了,我这点雕虫小技怎么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呢!”

  徐青接过茶杯,见她避而不谈,笑意淡了下来,“花妈妈是人傻装聪明,你是反其道而行,聪明装傻子。”

  梁珠垂着头,乖巧的走到她的身后给她揉起肩。

  “管事着实抬举小的了,先前小的这不是与您立下了军令状嘛....当时事发突然,情况紧急,方才临时改了计划,这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以不变应万变。”

  说这话时,她又话锋一转,感叹道:“索性珠儿得管事信任,要不换成其他人,早不知怎么想珠儿了!只是没事先同管事商量,确实是珠儿罪该万死。”

  她虽是口口声声认错,可言下之意却并非如此。

  无非就是想告诉徐青,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为何非要纠结其过程?

  徐青哪里听不出这层意思?但倒也不恼她的猖狂。

  猖狂之人自有猖狂的本事,相比那些不懂变通之流,她反而更爱跟聪明人打交道,横竖手里捏着她的软肋,若有朝一日生了异心差遣不动了,那就一掌捏死完事!

  于是徐青面上一松,笑了笑道:“你是个机灵的,我自然放心。如今你已顺利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往事便揭过不提。我就是担心你有时太过随机应变,反而容易身陷囹圄,望你更要万事当心才是。”

  “多谢管事关心,小的谨记管事教诲。下次不会再犯,定不负管事重任。”她应答如流。

  “嗬!你这孩子左一句罪该万死右一句负所托,弄的老身好似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夜叉,只知道鞭策奴役你这小可怜似的!”

  得到她允诺不再犯错,那徐青的目的便达到了,后来的谈话间便开始趋于温和。

  梁珠深知此行徐青最想知道什么,她的话就像上紧了的发条似的,将早已打好的腹稿滔滔不绝,一刻不停,事无巨细一概禀告。

  话里七分带真三分鬼扯,听的徐青深信不疑。

  “我早前便听闻那八爷性子乖戾,到不想已目无尊长至此....既如此,想必你也受不了不少委屈吧?你同他如今相处的如何了?”

  她说话实实在在,入情入理,言语中还含着少有的温和关切。

  但梁珠哪不晓得她这是假关心真试探?若说关系不好,这不是变相承认她在别院便是举步维艰,往后谈何帮衬她一二?

  如果说相处融洽,这老妇保不准又疑心生暗鬼,要开始担心她倒戈相向,提防着她会脱离掌控的可能。

  一旦这样,首当其冲的粱兆就要先倒霉了....

  “八爷在别院闲散度日惯了,又身有隐疾,这才使老爷对其过分宽容了些。左不过是个无用的废人,小的又不是要守着他一辈子,受些委屈算什么要紧的?主要是不耽误您的大事!况且...”

  她语气一顿,露出一抹难掩的羞涩,溜圆的黑眼睛滴溜儿一转,像两只闪光的大玻璃珠子,“即便有时是性子乖张了点,但他待我还算过的去,小的有把握尽快取得他的信任。”

  “糊涂!八爷虽已是强弩之极矢不能穿鲁缟,但也正因此才最是要命的!”徐青清脆却又不失威严的斥责道。

  见梁珠黑亮的眸子盛满不解,徐青摇着头道:“你呀,终究是年纪轻了些,看事情目光也太短了。”

  “请管事不吝赐教。”她不掩疑惑,全然懵懂的望着徐青。

  “哎,你可知为何老爷突然如此爱重他?”徐青反问梁珠。

  只见她迟疑道:“是因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所以心中生了不舍,想着他时日不多,便觉着能宠就多宠着些?”

  徐青先是叹了口气,“这自然是原因之一,但也非全然是这层关系。”

  梁珠歪头一怔,又道:“莫非是那曾经的顺烟观第一美人傅姨娘?”

  徐听闻眉头紧蹙,轻视的目光毫不掩饰道:“也不全是为了他那出身卑贱的生母。”

  梁珠心头一跳,直言道:“那总不可能是因为他长得美吧?”

  原本不悦的徐青不禁被她这般童言童语给逗乐,“怎么?你认为这天底下的事情,但凡是美者胜丑者败不成?那你让那些长得难看的人怎么办?不活了吗?”

  “这可难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认识他之前,小的也没发现原来我有以貌取人这毛病....”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徐青逗得放声大笑。

  笑过后,徐青这几日紧绷的心弦倒是松弛不少,难得脸上溢着笑,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道:“胡闹!这些个浑话可不能再主子面前瞎说!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这东家的位置三房还挣个什么劲儿?直接拱手给那傅姨娘生的儿子得了!”

  徐青虽然多年未曾见过傅简,但凭着傅姨娘当年风姿,想来这儿子定然也不会差到哪去。

  “那珠儿真的不明白了。”梁珠满脸是抹不去的沮丧。

  徐青嗤笑了声,提醒道:“想想别院受宠后,谁倒了霉不就知道了?”

  师迟糊涂就糊涂在他以为自己是坐在岸上看风景的人,殊不知鱼在水下也在看着他!

  梁珠蓦然怔了怔,“莫不是为了圈住师迟,才刻意....”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了,随即问道:“所以明明瞧着如此疼爱这个儿子,却依旧将他囚在别院,即便是过年也未曾想过将其接下团圆吗?”

  还美名曰为了让他更好的调养身子,指派了最好的厨子,调去了从小负责他饮食起居的师迟陪伴着,即落了个父慈子孝的好名声,又顺理成章的堵住外头那些来替师迟说项的悠悠众口。

  徐青半阖下眼,覆盖在眼睛下面掠过一丝了悲凉。

  “这寻常人家子嗣繁多尚且波谲云诡,更遑论是家大业大的易家呢?”她抚了抚衣袖,又接着道:“况且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十多年来一直如此,想必八爷早也习惯了,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吗?原来对易家的每个人,都觉得这件事是不值一提的。

  所以他傅简活该被易震弘关在笼子里,活该命不久矣还要被人拿来当枪使,活该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别院里过年节....

  原来所谓的苦尽甘来,是注定苦不会尽,谁也不会来的。

  只是....他对这此一无所知吗?

  不,梁珠轻晃了晃头。

  或许正是比谁都清楚,只是从来不提这些,只是继续傲慢着幼稚着...

  没由来的,梁珠想起今早傅简那双微微赤红的眼眸,那略微冷酷的扫视她,凄厉的叫她滚出去。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心口有些泛起酸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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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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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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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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