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邪懒懒的躺着,好整以暇的看她小模样。
他就稀罕她这样,只要是她,啥样的表情,他都待见的很。
小女人估计吓坏了。
他闷不做声,倒是随手动了下胳膊。
不知道拿什么丢向那些燃烧着的蜡烛,眨眼功夫,房间里漆黑一片。
呼——
顾长歌松了口气。
见不到他那引人犯罪的肉体,她脑海没有那么多的想入非非。
正发着呆,听见男人的声音,悠悠然的,“把衣服脱了,躺进来。”
“脱衣服干嘛?”
“穿着睡觉不舒服。”墨君邪朴实无华的道,“我都脱了。”
“……”你脱你脱呗,干嘛拉着我一起脱。
顾长歌不惯着他。
她只把外面的长衫一起脱了,不然睡一觉起来皱皱巴巴的,保不准被人看到了怎么想。
堪堪躺下来,墨君邪的手就摸了过来。
本是满心欢喜,结果摸到后不悦的嗯了一声,“怎么不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顾长歌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墨君邪一听就笑了,“那你说说,我打的什么主意?”
“……”
她还真不好开口。
总不能说你想弄我吧?
……羞死她都说不出这话。
顾长歌被他问的一噎,索性抿着嘴不再吭声,墨君邪倒也没接着追问,抱住她之后,大手就往她衣服里面伸。
这段日子以来,她哪里敏感,他摸得一清二楚。
专门照着她扛不住的地方下手。
先是揉她的腰,又接着往上滑,一来二去,顾长歌抵挡不住,竟然被他脱掉了亵衣,只穿着小肚兜和亵裤。
她红了脸,生怕他继续,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胡来。
“小歌儿,我就解解馋,你的身子等以后再要。”墨君邪见她绷直身子,说不出的紧张,心疼的吻了吻她,“嗯?”
男人像是致命毒药,魅惑着她。
虽然心里暗骂,这句“我就解解馋”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没啥区别,可看到那双晶亮又坚定的眼睛,她居然鬼使神差的信了他。
微微点头,墨君邪立刻像是饿死鬼一样,压在她身上不住劲的吻。
从上面一路吻到她的肚脐。
看样子还要向下。
顾长歌绷直了脚尖,抖着声音央求,不让他再继续。
听出她声音里的请求和害怕,墨君邪深吸口气,急促的心跳,被他生生压下。
他从下面爬上来,厚重的压在她身上,啄了啄她的小嘴,“答应了你的,说不碰那一步就不碰。”
粗声粗气的,听起来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心里头却还是甜甜的。
她心都软了,小声的说,“那你帮我把衣服穿好。”
“不穿。”墨君邪想都没想的拒绝,“这样抱着舒服。”
他家小女人肌肤嫩滑,摸着就爱不释手,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福利,哪有撒手的理由?
顾长歌眯上眼睛,本想着要早点起,然后赶回顾府。
那样就不会被人发现。
结果这一觉睡得舒服,醒来后天光大亮,而她牢牢的被男人抱在怀中。
这就算了!
要命的是,即便睡着,他的手还不要脸的把玩着她的……
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墨君邪也醒了过来,顾长歌狠狠斜了他几眼,起身穿衣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离开时很潇洒,结果到了晚上,又被无浪带来了墨君邪的床上。
少不了一顿被他揉捏。
墨君邪在床上躺了三天,顾长歌便夜夜跑来和他私会。
的确是颓废淫逸的日子啊。
又是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后意外的看到墨君邪就在大床旁边,擦拭一把利剑。
那利剑泛着寒光,锋利的能映出人的影子来。
顾长歌吓坏了,难不成墨君邪欲求不满,要把她给砍了?
她麻利的从床上爬起身,被子则滑了下来,露出她美好的躯体。
墨君邪见状,自然不肯吃亏,逮着机会好好欣赏一番。
后知后觉的顾长歌见状,气的咬牙切齿,把被子抓起来遮住衣服,大骂他要长针眼。
“天天都有的看,长针眼也愿意。”墨君邪笑,“还不起来?今天是京城赛马的日子,长生也在参赛行列,你不去看看?”
经过提醒,顾长歌才记起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喊墨君邪转过身去,慢条斯理的穿衣服,想到些事情,忍不住和他说,“长生想要参军,你看他是那块料子吗?”
“身板太弱,要想参军,要学的还很多。”墨君邪评价道。
顾长歌觉得也是。
“今天我会找个机会,把他安到我身边,我带着他,让他学点东西。”墨君邪又道。
“???”顾长歌愣半天,才嘴角抽抽的问,“这算不算是走后门?”
不是外界传言,墨君邪不近人情的吗?
记得当今太子,有次想让墨君邪带他的儿子,学习骑射,墨君邪直接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
有前车之鉴,所以每每顾长生托她去走后门时,顾长歌都相当的痛苦纠结。
哪想这榆木疙瘩居然开窍了?
“当然。”墨君邪看她傻样,将刀剑放好后,才走过来。
掐着她的纤腰把她抱起来,顾长歌怕掉下去,双腿自然而然的盘在他腰上,墨君邪则托住她的小屁股。
大手在上面揉了两把,他面对着她,声音沉沉的道,“给我的女人走个后门,怎么了?谁敢不服,都得憋着!”琇書蛧
臭男人,嚣张得意起来的模样,好看的欠打。
顾长歌抱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长生一直都很崇拜你,你要是愿意教他的话,他肯定愿意学。”
“学好了我再给他找个差事。”墨君邪说,“他年纪小,今年就先学点东西,到了年底,我带他做点事,自然而然的提拔他,才能端的让别人心服口服。”
一席话说的体面周到,不仅考虑到现在,甚至把顾长生以后的路,都铺平了。
她没想到,他居然心细到这种程度。
坦白说,顾长生如果能跟在墨君邪身边建功立业,一来圆了他的梦,二来他们四房在顾府地位只会越来越好。
到时候腰板直了,顾长歌的婚事,自然能够自己做主。
她脑袋转得快,短短时间里想了这么多。
墨君邪在她怀里又开始乱蹭,就没个安分的时候,看他那一脸满足的样子,顾长歌忍不住笑了。
这个男人……
看起来不拘小节,实际上体贴认真,心思深的很。
他既然能够替顾长生安排好一切,她的处境肯定早就考虑好了。
虽然她说不让他插手退婚这件事,可他到底小心眼的惦记上了,只不过这一次,他用了迂回的方法。
扶持她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强。
等她强大了好起来了,自然有更多的资本,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到时候,看谁还敢有意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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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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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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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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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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