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苗欢喜接到命令,来到闫信的阁楼后。就见闫大人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对方的眼神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于是弱弱地问道:“不知道大人传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闫信笑道:“说说吧,那些证词是怎么回事?”
苗欢喜听后,心中想道:“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就见他嘻嘻笑道:“那些证词,全是被赵德柱所害门派,幸存下来之人写的。上面句句属实,字字血泪。还望大人为他们报仇,严惩凶徒。”
闫信听后无奈的道:“好了,这些话骗骗其他人还行。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不清楚吗?叫你过来,就是要告诉你,那些证词已经让我烧了,以后休要再提。”
苗欢喜听后一惊,惊呼道:“什么?!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才搞回来的,说烧就烧了?”
见闫信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苗欢喜不平地说道:“我明白了,赵尚书刚才来过了,你们已经达成了协议对吗?”
闫信道:“不错。”
苗欢喜继续道:“幕后主使之人,不是赵尚书对不对?”
闫信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想知道是谁吗?”
苗欢喜急忙摇头道:“不想知道。但我要问一下,赵德柱间接地害死了那么多人,难道就让他逍遥法外吗?”
闫信叹道:“以最小的代价,换回最大的利益,这就是政治。赵德柱只不过是一个混不吝的嚣张大少,也是被幕后主使之人利用罢了。用他的平安,换回有力的情报,知道了幕后的真凶,才能为那些惨死之人讨回公道。”wWW.ΧìǔΜЬ.CǒΜ
苗欢喜道:“那大人找我来,是想让我接下来怎么做?”
闫信道:“圣旨已下,赵德柱稍后会过来赴任的,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了。”
苗欢喜嗤笑道:“属下听从大人安排便是,但他要是主动来招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苗欢喜躬身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闫信点头道:“你下去吧。”
苗欢喜走后,躲在暗处的影子,出声道:“这小子心里不服啊!”
闫信呵呵笑道:“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不过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慢慢会懂的。”
随后,闫信问道:“那个血莲教的,血啼舵主审的怎么样了?”
影子道:“正在审,但是此人嘴硬得很,到目前为止只字未吐!”
闫信听后,沉声说道:“那就上些手段吧,但是不要让他死了。”
京州,血莲教总坛。教主屠山负手而立,在他身后正跪着癸丑和何鹏二人。就听癸丑说道:“启禀教主,此次行动本应万无一失,谁知半路竟然杀出个曹问道,不但打乱了您的计划,更是将血啼擒了去。”
屠山阴沉着声音说道:“我那个师父确实难以对付,不怨你们,都起来吧。”
见他二人起身后,屠山向何鹏说道:“你这次做得不错,有了白煞的煞气后,我离修成魔躯就更进一步了。本应该重重赏你,但你却失了先天道法,功过相抵不赏不罚,你可有异议?”
何鹏听完,急忙再次跪下道:“是属下办事不力,才会失了先天道法,教主不予追究,已是最大的奖赏。”
屠山点头道:“如此最好,行了,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见到二人离开后,屠山自言自语道:“苗欢喜,有意思的小子。我那个大师兄,倒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看来得找个机会,见一见我这个师侄了。”
离开镇魔司的苗欢喜,借了一批快马,直奔郊外的隐龙居。这次行动之后,他本应有七天的休沐日,但因为需要交代的事情太多,就在镇魔司内耽误了两日。这两日里他白天待在镇魔司,晚上回府和小婵腻在一起。现在终于得空了,便迫不及待地去见龙月和龙茗。
黑无名和三姐妹,见到苗欢喜后自是欣喜不已。苗欢喜将这次的经历讲给了几人听,四人听后啧啧称奇,他们都没想到,这几百年难得一见的红白撞煞,竟然会让这个小子遇上。
尤其是黑无名,当他听到苗欢喜融合了先天道法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正好苗欢喜也想找人验证一下先天道法的威力,两人一拍即合之下,便来到了外面的庭院。
站定身形之后,苗欢喜说道:“黑佬,我这先天道法才初步掌握,威力难料,就不和你交手了。我把揣摩出来的运用方法施展一下,您老帮我参详参详。”
黑无名听后点头道:“也好,你所融合的先天道法,是掌控的四行之力。这金、木、水、火的元素之力,在于如何运用,运用的好了则威力无穷。你先说说看,以你的理解,你会如何用他们来对敌?”
苗欢喜说道:“先说这木决把,我可以通过它来掌控,任何感知内的植物。但最好的方式,我觉得还是用它来疗伤。我可以通过木决,直接萃取和吸收药材里面的精华,来达到快速疗伤的目的,其效果要强过各种丹药。”
“而金决,那就厉害了。他简直就是任何金属质地兵器的噩梦,通过它可以任意地转换所有金属的形态。你来看。”说话的同时,苗欢喜取过来一柄长剑。金决运转间,他心念一动,长剑顿时变成了一把长刀。在一动,又瞬间变成了细长的铁签,接连变化多个形态之后,苗欢喜把长剑向空中一抛,“噗”的一声,长剑化作了满天的铁粉!长剑化作铁粉后,在阳光之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随风飘散。
在一旁观看的几人,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合不拢嘴。龙欣向黑无名问道:“父亲,这先天道法都这么强吗?”
黑无名听到女儿询问,摇头道:“其实功法并无强弱之分,只有如何运用。任何一种功法、道法、或者术法,只要你掌握了精髓,施展到极致,都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苗欢喜走过来说道:“对于金决的运用,我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还不曾实践。”
黑无名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道:“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苗欢喜挠挠头道:“这个想法理论上可行,但是有些过于残忍,所以还不曾在活人身上试过。”
黑无名道:“什么理论?怎么残忍了你倒是说呀!”
苗欢喜继续道:“您别急啊,我这就说还不行吗。你们知道吗,人体的血液之所以是红颜色的,那是因为在血液之内,含有大量的铁元素。一个正常男人,每千克体重内就含有五十毫克的铁元素。如果我能掌控这些的话,对手会是什么下场?”
他的这番话,听得几人是毛骨悚然。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这还是先天道法吗,怎么比魔功还邪门!
这时反应过来的龙月问道:“欢喜,你说的什么千克、毫克的是什么意思呀?”
苗欢喜暗道糟糕,一时情急之下竟然说走了嘴,于是急忙掩饰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人血是红色的,那是因为里面含有铁。”
龙月听后,弱弱的“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可其实她被喜大少爷说的一头雾水,不知所谓。
这时黑无名,双目放光的道:“血液是因为里面含铁,才会是红色的说法倒也新颖。那家禽和牲畜的血液也是红色的,里面是不是也含铁?”
苗欢喜点头道:“对呀!”
黑无名听后,拍手道:“那还等什么呐,月儿快去厨房捉些鸡鸭过来,让这小子试试。”
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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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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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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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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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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