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立刻就被小绿人们的教育热情给淹没了。
吕清广仰头看看静谧的天空,摇摇头,这里是呆不下去了,大声打断小绿人们的喧嚣说道:“谢谢你们的热情,我没有时间再待在这里了,我的立刻离开了。”说着吕清广就开始收东西。
鼠粘子尖锐的指责道:“你不该逃避学习,这是不对的。”
“就是,活到老学到老,你虽然老了点儿可基础知识很薄弱,必须好好学习!”蛇舌应和道。
鼠粘子捧着空碗,怒视着吕清广,坚定的说:“人不学习要落后,人不吃肉就得瘦,学习就像吃肉一样是不可或缺的。我们督促你学习是为你好,是帮助你,当然这也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龙胆将自己的碗落到鼠粘子的碗上,站到鼠粘子前面对吕清广说:“我们绝不会让你逃避学习的,学习是艰苦的,可不经过艰苦的学习就成为不了一个有用的生命体,只有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服务社会。我们是一个整体,任何掉队者都是可耻的,我们帮助你是我们的职责,你接受帮助既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义务和权力是一体两面的,不能只尽义务不享受权力也不能只享受权力不尽义务。学习既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你不学习我们是绝不会答应的,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鼠粘子将两手捧着的碗改在单手托着,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高高的举着,喊着:“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所有的小绿人们都受了鼠粘子的号召,跟着举起小拳头呼喊着:“绝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郎世宁也跟着鼠粘子的口号呼喊起来,狼爪子也握成了拳头,看起来怪模怪样的。
鼠粘子的鼓动是成功的,是有效地,吕清广愣在中间不知道怎么才好,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郎世宁的爪子给了他灵感。
吕清广高举双手喊道:“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我有话说。”
鼠粘子以为吕清广投降了,激动的挥舞着手,另一只手里的碗太碍事儿,鼠粘子就把碗塞给吕清广,吕清广没有办法,收回伸向天空手,结果空碗。鼠粘子的行为带来了连锁反应,立刻十三个空碗都回到了吕清广的手里,吕清广一挥手将这摞碗收进布袋里。
“朋友们,感谢大家的关心,对大家的热心帮助我在这里表示由衷的感谢。可我没有时间再和大家一起生活、学习了,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办,我很愿意和大家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可是时不我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家也清楚,我的修为很低,这样低的修为要搞到极品仙石是不容易的,可维持阵法又离不了极品仙石,要维持这个光罩就得源源不断的往阵法中添加极品仙石。即使我的修为再低,道路再艰险,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前进,为了这个家园,为了大家,我一定会带着极品仙石回来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坎坷的,可坎坷的道路才更锻炼我们坚强的意志,艰难的道路才更能培养我们坚韧不拔的信心。为了美好的明天,为了光明的未来,我现在就要和大家暂时告别了,等我筹集到足够的极品仙石的时候会再回来的,到那时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一起学习一起进步。我保证这一天会来到的!”吕清广慷慨激昂的讲完,自己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办法,为了脱身这番话说得太那啥了,自己先就被恶心到了,这话太虚伪了。
郎世宁和小绿人们被吕清广说得直打寒颤,寒颤过后又有一种久违的快感,于是拼命的鼓掌。
吕清广没敢多待,要是多等一会儿谁醒过味儿来就麻烦了。
在掌声中,吕清广一一和大家握手告别,然后向着山洞落荒而逃。就在吕清广进入石室的时候,激动得泪水满面的猪沙沙突然问道:“他不是说,阵法里的极品仙石用个十万年都没有问题吗?怎么才百年就急着要去找新的极品仙石了?”
“唉!他的修为太低,怕是短期内找不到极品仙石的。”郎世宁替吕清广担心了,这么低的修为怎么混呢?还不要说找极品仙石,就是自己活着也不容易啊!
“要是他学习完再出去就好了,那时修为不就高一些了吗?”猪沙沙猜度道。
虎耳也沉吟着说:“按说磨刀不误砍柴工的,应该先学习再工作,他这样的学习进度这么干得好工作呢?”
“他不是要逃避学习吧!”猪沙沙尖叫道。
虎耳不以为然的斥责道:“不要把谁都想得和你一样好不好,爱学习的比不爱学习的多,我相信世上绝大部分生命体都是热爱学习的,只有极少数才像你一样,不爱学习光想睡懒觉。”
猪沙沙挨了骂就不再说话了。
鼠粘子拍拍后脑勺说:“他是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儿?”
“有可能,”虎耳赞同道:“说不定他连磨刀不误砍柴工这样的警句都没有背过呢,唉!没文化啊!”
“那还不赶紧追过去叫住他!”鼠粘子着急的叫了起来,说着就往地上转。
郎世宁这是已感到石室里的变化,一把拉住鼠粘子说:“来不及了,他已经离开了,等他下次回来再说吧,到时候我们给他办个学习班。你们说好不好?”
“好!”
“太好了!”
郎世宁的提议得到了小绿人们的一致拥护,于是,就在吕清广离开的同时,一个为吕清广度身打造的学习班也开始紧张的筹备起来,这是一个从身体道心灵的全面学习的庞大计划,是触及灵魂深处的深入学习,要是吕清广知道有这个学习班存在可能他永远都不会回到这里来了,可惜的是吕清广不知道这个情况,他正得意于自己的机智和聪慧,对背后的一切毫不知情。
回到光球中,吕清广捡了结块极品仙石的残骸,这美丽的石头卖钱估计没有什么问题吧。刚要往门上图血液,又担心万一有什么意外,于是将布袋里的极品仙石拿出来,自己留了三块,其他的就放进阵法中以备不时之需。不知都有学习班存在的吕清广把这里还是当成了自己的避难所了。
回到走廊,吕清广没打算常待,所以就只是拿了一个手电筒出来,连头灯都没有带。现在不是东游西逛的时候,按下号的自己说,一旦掌握了线索敌人就可能随时出现了,吕清广虽然对此未必全信,可也不能不信,事关安全是容不得半点儿马虎大意的。只有人间界相对安全一点儿,哪里只有低于大乘期的力量存在,吕清广现在的防御还能挨上几下,只要离门不是太远就可以逃得掉。m.xiumb.com
推开柴门,吕清广先向后院儿看了一眼,下午的阳光下院墙脚的杨树们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往前走,吕清广到头一进院子才看到祢正平。
祢正平躺在初秋的阳光下正在晒太阳,看到吕清广过来,也就懒洋洋的挥了挥手算是打过了招呼。
吕清广为人随和,他自己也多数时候就这德行,走过去,坐在躺在院子左边儿的荒草丛中,问躺着的祢正平道:“你有没有想过去拜个师学点东西,不能一天到晚这么懒懒散散的啊!”
祢正平眯着眼睛看向院墙边上的黄瓜架,有口无心的回答道:“我已经习惯自学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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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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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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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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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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