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氏在一起,最多就是各取所需,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兜里有钱了,回到家就去石大叔家提亲。
想起石妮那软软的屁股团,石宽就躁动不安,跳下床,走出侧房,准备去小解,缓一缓那炽热的心。
路过胡氏的房间时,看到那关严的窗户缝隙,还露出了一丝丝微弱的灯光。这么晚了还不入睡?肯定不会有好事。
石宽毫不犹豫的就把脸贴了过去,从那并不宽的缝隙里看到,胡氏果然是在卖力的讨好文老爷。
憋了这么多天,早就已经快憋不住了,现在看到了这场景,他哪里还能沉住心来?
只不过他不是留下来继续观看,而是猫着腰,走到了院子后面,打开了后门,溜了出去。
这么多天以来,石宽连胡氏的手都没有摸到一回,而胡氏身子一干净,立即就投入了文老爷的怀里,这能不让人嫉妒吗?
既然睡不到胡氏,那就去睡杨氏。他觉得杨氏那天只是害怕,毕竟是大白天的,还是在后院的屋檐下,遮挡的东西都没有,被人看到的几率很大。
现在晚上了,夜深人静,正是最难熬的时候,杨氏断然不会再拒绝了。要是能把杨氏睡了,即使是胡氏以后不再理自己,那也不至于再独守空房。
想到了这,石宽的脚步更加快了,没多一会,就来到了杨氏院子的后门。
这门是他帮维修的,非常的结实。纵使是一两个壮汉用肩膀使劲的撞,那也不一定能撞得开。琇書蛧
不过是他修的,他就知道打开这门的方法。他抓住门板的边缘,把整张门向上提起,门轴离开了木门枕,再往里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他进去了之后,又把门给安放好。这才借着暗淡的星光,摸到了杨氏睡房后的窗户下。
杨氏睡房的窗户和其他窗户不一样,没有窗户条,只要把窗户叶打开,人就能钻进去。上次杨氏被吓晕,他就是这么钻进去救人的。
石宽的心怦怦直跳,要不是今晚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忍不住冲动,他才不敢这么做呢。
那窗户关得不严,被石宽轻轻抠了几下,就开了。里面杨氏轻微的鼾声随即停止,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没有想那么多,石宽屏住呼吸,抬脚钻了进去。
“哐当!”
尽管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库管还是勾到了一个笔筒,掉到了地上。石宽吓得不敢动,不过还好,声音不大,没有惊动杨氏。
过了很久,没有发现任何动静的石宽,才缓缓地呼出一口气。他把脚放下来,轻轻地走到杨氏的床前,小心翼翼地掀开垂帐。
房间里太黑了,眼睛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但是石宽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猛地扑了过去。但是这一扑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没有扑到软软香香的杨氏,只抓到了一个枕头。
就在石宽郁闷的时候,他的后背遭到了雨点般的攻击,伴随着杨氏惊恐的尖叫。
“我打死你,还敢来,打死你,老高头,救命……”
石宽一个翻身,抱住了杨氏,用手捂住她的嘴,惊慌地低声说:
“别出声,是我啊。”
杨氏听到是石宽的声音,才停止了挣扎。她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一阵凉意,就醒了。透过帐幔,她发现窗户被人撬开了。
她心里一惊,蜷缩到床角,双手抱胸,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紧接着就看到了有人钻进来,屋里太暗,她也看不清是谁。不过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那畜生陈寿之。
杨氏胆小啊,吓都被吓傻了,哪里会逃跑和呼救。眼睁睁的看着陈寿之,一步一步靠过来。就在陈寿之扑过来时,她才幡然醒悟,挥拳打过去。
杨氏刚才的呼喊声并没多大,老高头和老高婆住的地方,离这里又蛮远的。片刻之后没听到什么动静,大概是没有惊动那两夫妻了。石宽这才把手放开,心有余悸的说:
“你叫这么大声干嘛?把老高头他们吵醒了,我俩都得完蛋。”
杨氏还以为石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来和她说,也就没有把人推开,慌乱的且小声问:
“这么晚了,你来我这干嘛?”
“我……”
石宽支吾了一阵,最终壮着胆说了出来。
“我来和……和……你睡。”
杨氏听了,脸立刻涨红,她抬起手“啪”的一声扇了石宽一巴掌,愤怒无比,低声骂道:
“臭流氓,真不要脸,快给我滚出去。”
这是石宽完全没有预想到的结果,他以为杨氏认出他之后,立刻就会配合着宽衣解带,怎料到会是这火辣辣的一巴掌。
他捂着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结巴的说道:
“你……你你又打我?难道你不想?”
杨氏也感觉到这一巴掌打的有点太用力了,她把石宽的手挪开,去抚摸那脸,既有点心疼,又带点责怪的问:
“疼不疼?你快点走,不然一会我还打。”
即使是要走,那也一定要问个清楚,所以石宽并没有下床,又问道:
“我知道你也想我,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你要点脸好吗?我是老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想你。”
尽管杨氏还是骂着,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石宽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下去。
“你撒谎,那天你明明很想了,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那天……那天……那天都是……”
杨氏语塞,说不下去。孤独这么多年,有石宽这么个年轻,且又不招人讨厌的来,怎么可能不想的?
那天之后,她每晚都是彻夜难眠,一遍遍的回想着。包括现在,活生生的人就在怀里,是多少个日日夜夜里,一直魂牵梦想着的,又怎么舍得让离开。
夜静得可怕,沉默了许久,石宽见杨氏不再回答,以为她想通了,不再拒绝,便把头慢慢的低了下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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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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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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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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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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