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眨巴眨巴长睫,就知道小叔不可能害她。
男欢女爱两情相悦,哪里还需要药物来助兴呢?
他可以扮演采花贼的身份,却不能真的做采花贼的事情。
否则那是侮辱他们俩的感情。
“好。”
江琯清微微抬头便乖乖将他长指中的褐色小药丸吞下。
入口一股乖乖的腥味,倒是不算有多苦。
他却有些意外她的吞入,赶快翻身下床去拿了热茶,帮已经咽下的她润口,彻底将那股子怪味去了。
药物入腹,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江琯清便很快忘了药丸,双臂勾着桀骜男人修长的脖颈,顺势将他压在被褥之上。
娇媚明艳的俏脸染着重逢的喜悦,眼角眉梢都写满相思的难耐。
就连眼尾雪白的肌肤都被粉红色取代,勾出一抹动情的风韵。
“叔叔带回来的礼物,我已经乖乖吃了。剩余的奖励,叔叔是否也该爽快的给嫂嫂了呢?”
小女人骑在男人紧实的腰腹之间,还故意来回动了动。
盛夏衣着单薄,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角度。
哪里藏得住彼此的真实情动?
整整分开十天的时间,相思难当不仅在情感上,更在身体上。
江琯清越发可以正视自己的欲望,也就越发的明白对身下这男人的爱有多深了。
同样生而为人,为什么男人可以,女人就一定要压抑呢?
男人可以喜欢女人,女人同样可以喜欢男人啊!
否则那句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是哪里来的?
“唉!没想到采花贼也是个高危职业,好不容易翻了一次窗,竟然会遇到生猛的霸王花。那我除了投降之外,除了任由小少妇为所欲为之外,又能怎么样呢?”xiumb.com
叶寒峥故作无奈地轻叹一声,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哪里来的一丝落难的不情愿?
当真是恨不得小嫂嫂威武,一口就将他全身吃遍呢!
俊美男人衣冠楚楚被女人压在身下,却突然就放松地躺平了。
卸去满身霸气凌厉,多了两分随意清俊。
江琯清就这样骑着他,低头就看呆了。
倒不是她多没出息,而是因为此时的男人太过俊美。
只是随时地放松下来,就好像精工雕刻的玉雕像那般。
既让人舍不得碰触,又被激起心底最深处的恶意,想要亲手将他彻底玩到粉碎。
矛盾又真实。
“真的由奴家吗?那奴家便不客气了!”
江琯清嘴上说的客气,动作可一点都没客气。
直接卸了小叔的玉腰带,便将他的双手束缚好系在床头了。
桀骜男人还特别配合地调整位置,江琯清顺手将床幔扯下。
这密闭的小空间内,男人当真就变成了她随心所欲的玩偶了。
“既然郎君败了,那接下来的游戏规则就由奴家制定。郎君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若说错了可是要有惩罚的。”
江琯清将自己的腰带抽下,轻轻系在小叔的阴鸷深邃的眼眸上。
至此,叶寒峥既不能阻止她接下来的行为,又不能提前防备她要做的事。
当真让她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牢牢掌握主宰权。
所以接下来江琯清的行动,大胆到连她自己都无法提前想到。
“嗯!!!”
男人闷哼一声,震惊到差点失语。
他是想到了,或许小嫂嫂想玩一些特殊的游戏。
顶多也就是摸她最喜欢的肌肉,再多也就是舔弄一下,或者找个什么玩具。
可是当真没想到,小嫂嫂连一点准备都不给,就直接奔向主题了。
一下坐在他身上不算,居然还捂着嘴不许他抗议。
美其名曰:
“惩罚你说去两日,却走了十天。你可知道,这十日我在家里,等你等得有多辛苦?”
她之前就警告过他,要想好了再开口。
然而她先是捂着他的嘴不许吭声,问完话也根本不松开他。
他既看不见又说不出口,就只能放大全身其他感官。
还没被她惩罚几次,就差点没她折磨疯了。
他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柳腰暂停,却在挣扎不开的时候想起来,原来连双手都不能用了。
他倒是能用脚,可又舍不得。
多重无奈之下,叶寒峥可算体会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难耐了。
所有的无能为力之后,为了避免在最爱的女人身下丢人。
他选择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小女人柔软嫩滑的掌心。
江琯清正自顾自体会新鲜的感觉,被他这样突然反击,差点没腿软得再也起不来。
将腰肢摆正坐好,她故作凶悍地命令道:
“把舌头缩回去。说好了规则由我制定,就不许你乱来。”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躺在这里,给奴家好好的享受。”
这逻辑十分的清晰。
他不动,就不能品尝,自然也就无法获得更多的舒爽。
所以这就是惩罚啊!
叶寒峥被小嫂嫂难得的凌厉睡服,倒是当真老实的将舌头收回口腔。
可是那不停放大的感觉,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折磨?
分明是要他出洋相。
时间这个问题对于男人,那是堪比性命一样的重要。
他哪里能让小嫂嫂这样看不起?
小别重逢本就应该痛快潇洒,怎么就能变成遗憾耻辱呢?
叶寒峥越想越不能由着她胡来。
反客为主动了三次,就彻底将挑衅的小嫂嫂征服了。
江琯清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连捂着桀骜男人形状完美的薄唇都做不到。
若非及时抽手按住他性感强壮的胸膛,她都能直接软成一摊泥,趴到被子上起不来。
论这种事的厉害,果然还是要看男人的。
即便江琯清做足准备,即便她封闭他所有宣泄的渠道。
可只要叶寒峥想要主动,她便使用再多的手段都对付不了。
尤其他腰部肌肉力量明显,运动的同时还擦着她的小腿而过。
酥麻热辣的感觉在小腿皮肤上蔓延,根本是将她故意忽略掉的前面大戏补足。
令生怕自己沉浸其中就做不到主导的小女人,彻底推下不受控制的深渊。
“叶寒峥,你欺负我。呜呜呜……”
江琯清捶着他的胸膛抗议。
至于为何而哭……反正肯定不是生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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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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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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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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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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