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质问的话还未出口,软嫩的脖颈就被他狠狠咬住。
又痒又疼的感觉犹如一团火,从脖颈蔓延一路向下,到达小腹之上继续燃烧。
原本她要开始剧烈的挣扎,力气却被他这一口就给咬散了。
她软绵绵地瘫在桌上,只能气得咬牙切齿,既想抗拒身体的感觉又想忽略这男人故意的侵犯。
他一口一口地啃咬她的脖颈,每一下都会留下无法磨灭的证据,怒火中烧喷出的热气,烫得她皮肤都变成通红。
衣襟很快就被挑开,他粗砾的大手捏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就将绵软的她固定在桌面上。
艳丽的画面配上美人嗔怒的杏眼桃腮,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然而叶寒峥却没有冲动进行下一步,而是用一种特别羞耻的手段,逼得她从愤怒反抗到情动柔弱。
看着她水眸难掩欲念的泛红,看着她娇嫩的皮肤呈现粉红色,看着她因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而愤然咬唇。
他就有一种征服她的快乐,连最开始惩罚的愤怒都减少几分。
“和小叔乱-伦不是让嫂嫂很快乐吗?你明明这么爱我,为什么就是不肯面对现实呢?”
“哪怕我都未曾真的占有你,哪怕你是被迫的,都这样难以自持。嫂嫂,难道你就不该多爱我一些吗?”
桀骜男人每个字都带着蛊惑。
明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却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耻和侮辱。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会变成这般浪荡。
明明叶夫人的药早就不用了,可她还是抗拒不了他的靠近。
甚至灵魂深处都渴望,与叶寒峥靠近,缠绵,甚至是……交融。
她深吸一口气,闭眼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既然无法回答,那便不说什么了。
她根本就不敢面对这份乱来的吸引。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不要每一次被戳中心事,就做缩头乌龟。你不看着我,也改变不了你的心。”
桀骜男人却是极其不喜她这种逃避。
掐着她细腰的双手向上,就将束衣的带子自她身后扯开。
只是挂着脖颈的细细肩带,哪里能独自承受这种负担?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歪斜开,穿着比没穿还动人。
红色和雪白碰撞,那是无须笔墨渲染就可知晓的诱人。
叶寒峥也的确有些不受控制,就连阴鸷狠辣的双眸都泛起欲念的光芒。
低头狠狠啃咬,是在惩罚她的不肯面对。
他一直都是想要偏爱长不大的孩子。
这世上只有她一人可以满足他的情感,他自然是想要索要更多更多,最多最多的。
然而江琯清被束缚到胆小,根本无法满足他这份巨大如深渊的所求。
这会儿被他用力惩罚着,那种不再温柔的碰触,带着属于雄性的狂野。
不仅让她的灵魂颤栗,更是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臣服。
背后的桌面梆硬,硌得她如嫩豆腐的脊背生疼。
面前的男人同样坚硬如铁,却让她生出想要攀附靠近的心思。
她颤巍巍抬起挂着衣服的胳膊,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头,娇声求饶道:
“疼……轻一点……”xǐυmь.℃òm
“这便受不了了?”
男人邪恶的轻笑,根本不肯放轻力道。
对于这种事,虽然两个人都是新手。
可男人天生就是主导者。
即便江琯清求饶,他也分得清她的身体变化。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虽然嘴上说着要惩罚她,可是实际上,他并不会真的做出强迫她的事情来。
就如现在,他明明故意啃咬她,却没有真的伤害行为。
反倒是用疼痛和刺痒唤醒她的身体,让她一点点看清自己的内心。
而后他的大手缓缓向下,抚摸目前最能摧毁她意志的地带,感受着她来自灵魂的颤栗,却又不肯真的达到顶峰。
“嫂嫂,你爱我吗?要比全天下加起来,都爱!”
他的话语掩盖不住令人羞愤欲死的声音。
却又带着执拗,不达目的就不肯全部给她。
青天白日被他这样欺负,就算江琯清是泥捏的也会生气。
“不爱!我后悔了。我不爱你!你放开我。”
她水眸含泪抗议,已经分不清楚这泪水,到底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亦或者根本就是难耐引起的。
总之,她就不妥协。
无论他用什么手段都不行。
“嫂嫂还真是不乖!嘴巴这么硬,是因为还没到时候?啧!非得小叔我给点甜头,你才肯老实承认呀!”
男人恶劣的说完,突然就彻底放开了她。
她保持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难受地夹起双腿。
而他湿润的手却是拉上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腰带上。
“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才不喜欢你。”
江琯清气得想要打他,却根本反抗不了。
男人根本就当没听到她的话,强迫她拉开腰带后,就将他火红色的衣襟拉开。
健硕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越发显得立体,充满雄性力量与魅惑,让女人看了就会脸红心跳。
她白嫩的手被按在他的胸口,健康粉红色的指甲用力划过,在饱满的胸肌上方留下一条条暧昧的痕迹。
可是这么一丁点的疼痛,不仅没有让他产生退意,反倒是极其男性的征服欲。
偏执阴鸷的男人微微拧眉,漆黑的瞳仁都带着说不出的舒爽,就连喷洒在她脸颊上的呼吸都变得更加滚烫快速。
“嫂嫂再这样下去,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了。”
他‘善心’的提醒。
“你个禽兽!你放开我,你让我起来。”
她哪里知道他为何变成这样?
只当他是故意在吓唬自己,不仅没有收回手,反倒是抓得更用力。
女人嘛!
惹急了就是挠人,这是常规操作啊!
虽然江琯清从前没和人打过架,可是这也是一种本能,她也只能这样对抗他。
江琯清呼吸越来越沉重,就连黑瞳里的阴鸷都被兴奋取代。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就朝裤腰抓去。
连带着她的抓挠,也从他劲瘦的腰线向下,血痕蔓延到无法形容的地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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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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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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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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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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