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点盐腌制起来,这样笋子会更有味,今天的馒头卖的好,也给了他们大大的信心。
白德家里也是一片欢声笑语,今天卖肉汤卖了三十五碗,也就是三十五文钱。
因为肉骨头是刘文彦给的,萝卜也不值钱,是孙秋红和村里人用野果换的。
这次净赚了三十五文钱,虽然没有刘家那么夸张,但也很不错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又买了一些大棒骨,孙秋红在清洗骨头,白子瑞终于睡醒了。
揉了揉眼睛,反应了半天:“姐姐,我怎么回家啦?”
白清荷在摘萝卜缨子,他娘说明天用萝卜缨子拌点小菜带去,这小菜做好了也十分可口。
“你太累了,爹把你背回来的。”
白子瑞才睡醒还有懵,他的记忆停留在大家回程的路上。
“哦,那我们今儿个卖了多少钱啊?”他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白清荷点了点弟弟的脑门,“小财迷,你数的清吗?三十五文。”
“嘿嘿嘿。”白子瑞也不恼。
白德在茅草屋旁开了个荒地,准备种点小菜吃,孙秋红见女儿和儿子在一旁打闹,也开心的笑起来。
这样的日子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所以她坚决不会允许再有人来破坏。
白子瑞见姐姐头上换了个彩色的头绳,他问是哪里来的。
白清荷笑着说是阿爹买的,自从离开家,她也越来越喜欢她爹了。
姐弟俩又是嘿嘿一笑,白子瑞睡饱了没事做,就跑出去玩一会,他是个闲不住的。
遇到了下山的刘家兄弟,白子瑞高兴的冲上去,嘴巴可甜了。
“刘家大哥二哥,你们才下山呀?”
刘文俊拿了个酸果给他,“小瑞,你们回来啦?给,吃吧,这个很甜。”
这是山上的酸果,外表看起来红彤彤的,但其实里面很酸。
这次他们换了一边进山,有一棵酸果树上的果子都熟了,他们摘了一些回家。
酸果吃的人比较少,最多吃一个牙就不行了,吃多了牙齿喝水都嘶嘶的疼。
白子瑞一看是酸果,赶紧摇头,“不要不要,酸果子我不爱吃。”
小孩儿都喜欢吃甜食,这种果子他们摘了也只是玩,不敢吃。
刘文杰哈哈大笑,这小子不上当,还想骗他吃酸果来着。
白子瑞撇撇嘴,就知道欺负小孩儿,哼!
刘家两兄弟问白子瑞今天码头情况如何,别看人家人小,说起话来可是一阵天花乱坠。
把这两个哥哥听的入神的很,仿佛他们自己也去了一般。
“真好啊,我也想去。”
刘文杰给了他大哥一肘子,“你去了我咋办?我可不敢一个人上山。”
三人又是一阵哈哈笑,天色也不早了,刘家兄弟也要回家了。
家里现在每天的伙食都好的很,两兄弟还没到家,就闻到了香味。
刘老太把昨儿个和周猎户换的兔子肉做了,做一锅酱焖兔肉。
酱是她自己做的,很简单,就是用豆子和茱萸加点盐,到时间它自己都会散发香味。
刘文彦见自家的大酱这么简单,也不由的感慨,果真是宝物多如毛,就是没眼睛啊。
豆子酱里面如果加上香料会更好吃,看来他必须得和白家婶子学学,多找点香料回来。
今晚的酱焖兔肉吃的众人头也不抬,就连刘文彦也觉得好吃,没有猪肉的骚味儿,好吃!
尽管香料不齐全,但最简单的佐料烹饪最天然的食材,有一股独有的肉香。
“小弟,酸果子西山那边,成熟了很多,要摘回来吗?”
刘文彦饭前尝了一口酸果子,差点把他牙都给酸倒了。
这野生山楂的威力太大了,香味很浓,但酸也是真的酸啊。ωωω.χΙυΜЬ.Cǒm
看来没有办法做成山楂酱了,可以做成果丹皮试试,应该也会卖的不错。
用糖综合一下山楂的酸,再水煮去除多余的酸味儿,想想那些新时代的人吃果丹皮的样子,刘文彦不争气的流下了口水。
还有一种山楂雪球,也是卖的很好,但那个需要白糖,他们这里暂时还没有发现有这种东西。
吃过饭后,刘文明的板车在他三叔的指点下也完成了。
他们把花花牵到门外,给它试试这车到底做的咋样,毕竟花花才是这车的驾驶员。
驾驶员如果不满意,做的再好也是白搭。
花花很温顺,任由刘大伯在它脖子上套绳子,绳子套好,刚把板车也固定好。
六两就开始在旁边撅蹄子了,动静很大,显得有点躁动,刘老汉让人别靠近,免得小驴一会又发癫了。
等了一会儿,六两没有之前那么烦躁,刘文彦慢慢靠近,并安抚它:“不是在欺负你娘,咱家也要吃饭不是?”
“你娘帮忙干点活儿,咱家有钱了,你们的口粮也会更好,是不是这个道理?”
“小弟,你这样说它听的懂吗?”
六两摇摇自己的大头,不听不听,听不懂,别说了。
三两下就把拴住它的绳索挣脱开来,动作熟练的很。
刘文彦看的是目瞪口呆,难怪这玩意儿能让老余头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半天它还是个开绳子的惯犯!
“大家都别动,别怕,不要激怒它。”刘文彦大喊。
六两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刘文彦:……
这啥意思?怎么有一种被鄙视了的错觉。
李惠娘皱眉看了半天,小声说道:“它是不是想拉车?”
刘贵摸了摸下巴,盯着这小驴:“不能吧?它才一岁不到。”
花花对着六两撕哈撕哈的,驴驴驴的说着它们的语言。
六两依旧很固执的走到它娘面前,把花花身上的绳子给咬断,自己走到板车前面。
它的一口大白牙可真是厉害啊,轻轻松松就咬断了麻绳。
刘家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嘴里长刀子了吗?
六两对着套车的刘大伯喷了好大一口气:“驴驴驴!”
刘大伯半晌无语:“你这糟心的玩意儿,你哪里拉的动这车哟。”
这是湿木头做的,就算这车不大,也有一百来斤。
然而小驴一岁都不到,正常驴子要拉车干活,再怎么也得等驴蹄子结实一点,身子骨再硬一些才行,起码一岁半去了。
虽然这小驴外表看起来长得很壮,但据老余头所说,卖家说的它生下来是最弱的哪一只,所以才留着一直没卖。
刘老太拿了一把豆子来哄它,六两还是不为所动,非要帮它娘拉车。
没办法,大家也只能这样僵持着,刘文彦对花花做思想工作,它总觉得六两很聪明,肯定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花花,你劝劝你儿子,咱拉车不会拉很重的东西,放心吧。”
看样子今晚是没有办法试车了,希望明天早上能顺利出发吧。
刘文彦转身摸了摸六两黑灰的毛发,“你是个乖孩子,不要让我为难哦。”
刘老太又开始瞪刘老头,意思就是说你看吧,这就是你不拦着的下场!
哎……倔驴子,是真的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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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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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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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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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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