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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爆蛇王,第十七章丫鬟

  夜很深,荒野中的风呼啸吹打,猛然掀开一座破旧木屋的房盖儿,畏缩于棉被中的阎不悔被惊醒,呼呼的风灌进,冻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公子……”她缩着肩躲向角落,环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恐怖的野兽在吼叫,仿佛正逐渐嗅着她的气味靠近。“啊――”破门被撞开,一头凶猛的豹子正停驻在门口,精锐的眼睛盯着猎物,嗅着香美的气味蓄势待发,嘴巴张大,犀利的牙暴『露』无遗。

  “不要……”

  阎不悔嘶哑叫喊,攀住床铺,腿伤很重,跑也跑不得。她是怕被韩姐姐误会,才不肯和卡斯公子回去,让他瞒着她,而今却落下凄凄惨的结果,风一吹,两行泪便悄悄滑下。“救命啊……”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爱『露』雅,老蛇王卡卢布和卡晟狼狈逃进茂密树林,个个浑身布满伤痕,仓皇的好似败家之犬。

  穿过树林,卡晟停住手,深喘两口,扯扯凌『乱』的衣襟,敞开折扇饶风流优雅地煽凉浑身的热汗。

  “啪”身后一个巴掌过来,将他打向一侧,爱『露』雅瞪着一双铜铃眼,斥骂:“你这混球,命都不保,摆什么酷?”自从蛇宫遭劫,他们一直四处逃生,法术非但未恢复,反而愈来愈弱,龙七子那王八蛋本事不行,鼻子倒灵,捕的他们到处逃窜,像过街老鼠到处被打,可怜她活得几千年,却连亲生儿子也保不住,那孽障不知怎样?

  “母后,命要保,型也得要,我夫人死了,总不能再光棍,得勾搭一个,不说是不是?”卡晟故意耍贫嘴,想逗一逗两老开心。胸襟前长长的伤痕,仿佛被弯刀砍中,依稀流着汩汩的血。

  “你又中一刀?”爱『露』雅翻个白眼,用手抚上卡晟的胸前,替他将血推回去,“啪”迎面粗鲁给他一个铁拳。“你这没用的东西,连斯儿一半都不如。”

  “啊……”

  “我可怜的斯儿呀,母后想你。”

  “以前也不见母后想,还孽障孽障地叫,现在叫有何用,大哥也不在,你叫给身后那群混蛋听啊。”卡晟不怀好意揭穿她,勾住卡卢布的肩,斯文俊秀的面孔洋溢着不正经的风流之『色』。“大哥一定在哪个狐狸窝享受美人恩。”

  “你小子……”

  一脚踢过去,爱『露』雅暴躁扯住他们父子俩,越过木房唠唠叨叨。“不论如何,一定要找到斯儿那孽障。”半响,耳边传来一阵“救命”的喊叫声,瞥向木屋,有只豹子正一步步向其中奔,而床边有个围着被子的美人儿,正惊慌失措,阎不悔本是端庄高雅,美若天仙的脱俗气质。

  “美人儿?”卡晟一见,顿时秋叶春风扇一摇,敛步潇洒跨去,满眸桃花朵朵,虽说狼狈不堪,却依旧潇洒不羁。

  “晟儿,逃命要紧。”

  卡卢布拽住他手腕催促。

  “不行,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这个『色』鬼,要死了也这德行。”爱『露』雅一把拎起卡晟衣领,恨恨瞪大眸子,那模样和卡斯可谓一模一样。“狗屁能耐,泡妞儿倒擅长,给我滚过来,要不老娘先砍了你。”可惜,美『色』当前,卡晟哪能从命,脱离他们掌控,一个滑步帅气奔向木屋,凌空一脚将豹子狠踢向墙壁。

  “姑娘,你没事吧?”抖抖雪白的袍子,敞开折扇,潋滟浅笑,倜傥风姿可绝不输卡斯,凌『乱』的发丝一撩,伸出修长的指探向阎不悔。“后、后面……”阎不悔吓的浑身哆嗦,卡晟一回眸,娘呀,那豹子还没死。“母后,救命――”他向前一扑,将阎不悔抱入怀中,嘴角忍不住抽筋。将除豹安良的责任推给母亲,他顺理成章抱着颤抖的阎不悔吃尽便宜,揩油揩的很高跷。

  卡卢布脚下一起,顿时化作蛇形,刹那将豹子斩杀,落地时脸上溅几滴鲜血,拍拍手掌一脚踹开后墙,大喊道:“赶紧逃,龙七子来了!”

  “啊……”阎不悔攀住卡晟的手臂眸『露』难『色』。“公子,我的腿骨折了,你赶紧逃吧,我想他们该不会伤我的。”

  “说什么话,要走一起。”她不走,他可白救了,救人一命,以身相许,这可天经地义,这可是那暴君大哥教他的至理名言。

  “我……”

  “姑娘别怕,我会保护你。”其则自身难保,这叫打肿脸冲胖子,也源于暴君大哥,卡晟嘴角扬起温润和煦的魅笑,抱起阎不悔狂奔二十里,脚底似抹油般,嗅着阎不悔身上的淡香,逃难亦觉得特别有劲。

  “公、公子……”

  “恩?”

  他边跑边喘,故作得体挑眉反问。

  “你们……并非人类吧?”

  “呵呵,姑娘不必怕,我们和人类很友善。”尤其对待美人儿!“你们是蛇妖吗?”阎不悔试探地问道。

  “我是蛇君,俗话称蛇王子!”

  “我听你叫伯母母后,难道她是蛇王的母亲?”

  “没错呀!”卡晟一惊,不解为何问的如此透彻,难道这是个陷阱,他落入龙七子那混球的美人计中了?

  “那你认不认识卡斯?”

  “我大哥?”骤然,卡晟停下脚步,凝视阎不悔转而欣喜的清漾美眸,调侃顿时化作无比认真。“你认识我大哥卡斯?”

  “恩,卡斯公子是韩姐姐的夫君,我们算熟吧!”

  “母后……”卡晟顿时眉开眼笑,仿佛找到救星一般,偷偷躲入丛林边的沟渠边,倚着土丘大口大口喘气。“晟儿,你找死呀?”爱『露』雅揪起他耳朵斥责。“母后,美人儿说她和大哥很熟。”

  “什么?你认识斯儿?他在哪?他好不好?他有没有想我们?”她一连串问一堆问题,摇的阎不悔头晕忽忽,半响,才猛咳了咳,攀住卡晟的肩膀道:“卡斯公子现在和韩姐一起在逍遥王府。”

  “孽障,真逍遥快活,敢不找老娘!”

  “不是,不是,公子他失忆了,而且一会儿小蛇,韩姐姐正想尽办法救他。”阎不悔赶忙解释,怕这看似雍容华贵却恐怖暴躁的蛇太后,将她给吞入腹。“你带我们去!”爱『露』雅狠狠钳住阎不悔的手腕命令。“不过,去之前得甩掉这群兔崽子!晟儿你抱她等着,我和你父王分头诱敌,半月后在此汇合一起找斯儿。”

  “半、半月?”

  “混球,那是龙七子,和龙九子兄弟,不擅脑筋,法术却高,我和你父王总不能拿着脑袋去诱敌吧?”爱『露』雅临走前“啪”给卡晟一脚,翻个白眼叮嘱他好好保重。“你这个猪头儿子,我喷!”

  “母后,我们吃什么?”

  “野果子,野树叶,野草……”无情的一句话,彻底摧毁卡晟的希冀,其实他最想吃的是美人儿,可惜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占。“姑娘,我带你回木屋。”卡晟甚体恤抱起阎不悔走向木屋,心中一个劲呐喊:“大哥,救救为弟吧!”

  翌日的清晨,柔和的晨曦洒入窗中,韩歪歪睁开惺忪的眸,『摸』『摸』地铺旁,有具硬邦邦的身体,她猛地睁开眸捂住嘴唇倒吸一口气。

  床铺边,卡斯仿佛做个美梦『露』出一抹纯真干净的笑,薄被被掀开个角,他伸开胳膊猝不及防将韩歪歪纳入温热的胸膛中,睁开红眸邪恶凝视她。

  “卡斯,你、你居然没有变回蛇?”

  “恩。”

  卡斯懒洋洋哼一句,晨曦一睁眼便能抱个暖球,这感觉很好。可惜,白天好象没有法术,很衰,平民老百姓一个!

  “哈哈哈,我就说你的毒我有解嘛。”

  “你……”

  瞧她笑那『奸』诈模样,卡斯并不想将他的身体除了毒,还有法术的禁锢告诉她,蠢丫头,让她乐一乐吧!

  “卡斯……”韩歪歪猛扑上他胸膛,戏谑地和他俏皮捣蛋,他好久没有重见天日,她也好久未曾和他疯闹了。瘙他的痒,拔他细小的胡茬,掏他的掖下,再揩他两下油,俩人旁若无人般闹的不可开交。

  “砰”“砰”敲门声响起,蟪蛄站在门外叫唤道:“歪歪,王爷叫你去伺候他,另外,王爷叫我给你分两个房,让你将一切异『性』请出房间,该睡哪哪睡哪,别孤男寡女一窝,污了王府的名声。”

  “『奶』娘……”

  韩歪歪“咯吱”推开门板,笑脸迎人将『奶』娘请入,粉帘帐外阎翼和风情被吵醒,卡斯一敛衣裳也钻出门来,显然大爷脸『色』不佳,暴行萌芽,系腰带的动作亦粗鲁异常。

  “你这是成何体统?和三个男人同房,我……”

  “『奶』娘莫急莫急。”韩歪歪赶紧体贴拍着蟪蛄的肩,向卡斯使个眼『色』,让他躲向一边,免得门后的侍卫将他『乱』枪戳死。“麻烦各位侍卫大哥替我把阎翼和风情小心着抬进新分的房,我这就去伺候王爷。”

  “那他呢?”

  “他?啊,呵呵,他、他有手有脚,自个能去。”韩歪歪柔声细语哄着『奶』娘安心。“我去伺候王爷……”

  “站住!”

  身后,传来卡斯冷情制止的声音。韩歪歪倒退两步,走向他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狠拧他腰一下,顺着牙缝嘟囔一句:“在家等我!”

  “你去伺候那人妖?”

  顿时,侍卫将剑架上他颈子。

  “啊……哈哈,各位侍卫大哥,麻烦帮我将我的朋友抬进房好好照料,这个男人,就由我搞定吧!”韩歪歪“啪”一脚踩住卡斯的脚指头,狠狠剜他一眼小声威胁。“你敢闹,我死给你看。”

  “呃……”

  “呵呵。”韩歪歪俏皮地向卡斯眨眨骨碌的大眼睛,临行前,抛个媚眼,给他剩下无尽旖旎的假象,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卡斯的拳头狠狠攥起来,可恨他的破身体,竟让一个人妖占先机……

  莫邪寝宫的门槛前,韩歪歪深呼一口,攀住门框,瞥向屏风中那抹隐约颀长身影,心下一惊,便欲后退,感触到莫邪的气息,脊梁骨总难免凉飕飕,危险的警钟自然而然敲响……

  “你做磨蹭什么?”

  莫邪推开屏风,刚换好一件崭新的衣裳,和往日的嫣红不同,而是雪白的『色』泽,很像腊月降下的雪,纯净,自然,而冰凉,衣衫做工精致,并无特殊点缀,却看起来那般的高贵脱俗,仿佛仙子下凡。修长的手指撩起床榻上的腰带,轻松束好,衣领亦束高,形成明显的孤傲之气。

  韩歪歪居然发现,莫邪发梢卷起的模样,简直美呆了,比往常的飘灵又多几许『迷』人的妖冶和『性』感。头发稀松披向腰身,两只朱钗半拢,似笑非笑地勾起嘴唇,冲着韩歪歪勾勾右手的食指。

  “王、王爷……”

  “进来吧,我的贴身小丫鬟。”莫邪的薄唇扬起,吹起一阵诡异的风,推着韩歪歪向他身前靠近,俯下头,瞥瞥她眼角残余的黑眼圈,饶有兴致调侃道:“怎么?我的哪个爱妃送你的毒眼影?”

  “啊?”

  “那就是你想本王想的休息不好喽?”莫邪弯着腰和她平视,看清她眸中的一切情绪,从没有谁有如此殊荣,能令他主动弯下腰来迎合,蛇王的女人便是不一般,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什么?”

  “本王魅力如此大,引的丑女竟折腰?”莫邪抬起她下颚,看清她眉宇中的不满,心情诡异转好,果真没白等,他就喜欢和这个小丫鬟逗趣,哪怕吵嘴,顶撞,也是一番别有风味的游戏。“卡斯,我要你的这件宝贝!”莫邪异常坚定地抿起嘴,邪邪冲着韩歪歪笑,仿佛不怀好意,见他的表情,她只想退缩,想逃跑,仿佛挣脱不了那张恐怖的大网。“不必太想本王,一日12个时辰便足够。”

  闻言,韩歪歪眼前一黑,甚是语塞,莫邪这自恋狂,笃定她对他着『迷』。“请问王爷奴婢需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本王给你足够的自由。”

  “再自由,也不是没自由?”韩歪歪小小声嘟囔一句,便冲向床榻,执起鸡『毛』掸,向莫邪『臀』边狠劲拍,似泄愤般扰他的情趣。“请王爷让开,奴婢帮您扫扫床,叠叠被,免得这啊成了猪窝。”

  “好,本王让开。”莫邪希奇地躲了开她的鸡『毛』掸,拎起把木椅盘腿而坐,悠哉游哉啄两口丫鬟端进的龙井茶,瞥像那替他拆榻的小丫鬟。“你拆榻的能耐不错,没关系,你拆好告诉本王一声,我再叫人搬张新的。”

  “奴婢不敢……”

  “不必不敢,本王说给你足够的自由,绝不食言!”

  “那我若想拆王爷坐那张椅呢?”忽然,韩歪歪顿顿手,撩起衣袖,跳到莫邪身边,“啪”一脚将木椅腿踹折,幸亏莫邪身形敏捷才避免狼狈趴地上,踢了踢散架的木椅,韩歪歪看似恭敬却略有些冷嘲热讽。“王爷府上木椅多,最好多搬十个八个,奴婢手粗,怕不小心全给王爷搬散架。”

  “你这小丫鬟可真刁蛮。”

  “奴婢替王爷收拾被褥去……”

  “你等等。”莫邪骤然拽住她衣袖,向床榻边一带,瞥向瑰『色』的被褥,嘴角挑起戏谑的妖冶邪笑。“本王嗜好早晨起来掀开,晚上再掀回。”

  “你个猪。”

  可惜,韩歪歪只敢小声嘟囔。

  “哈哈哈,想说本王是猪?”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的意思是,王爷懂得统筹之理,不随『性』浪费时间。”韩歪歪赶紧转移话锋,明知莫邪阴晴不定,嗜血危险,可得适可而止,免得小命被他当成苍蝇拍飞……m.χIùmЬ.CǒM

  “哦?”

  “奴婢就是这个意思!”

  “是吗?”

  莫邪嘴角的弧度扩大,撩起衣衫,松开韩歪歪的衣袖,很明确地向她道明“贴身丫鬟”的涵义。“本王让来你伺候,并非伺候我的寝宫,而是――我,我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归你来伺候,小丫鬟,你明白吗?”

  “什么?”

  仿佛有道雷劈下来……

  “我的身体……”莫邪悄悄俯下身,帖服韩歪歪的小巧的耳,柔情却邪恶吹拂道:“全是你的……”顿时,韩歪歪觉得浑身被刻上“囚犯”的烙痕,有那么一刹那,她一度怀疑老天爷搞错对象了。有个卡斯,再来个莫邪,世上最危险的两个……没一个惹得起……

  “王爷,奴婢接下来收拾什么?”韩歪歪边将桌案擦的干干净净,边问道。“替本王打盆清水来吧!”

  “奴婢遵命。”

  韩歪歪开始和他客套起来,特地疏远,和他保持一定拒绝,免得被他的魔爪再逮住,贞洁不保啊!匆匆从门外打盆温水,递到榻边,她刚欲转身,却被莫邪轻松擒住手腕,『逼』迫她正视那张妖冶的绝『色』容颜。

  “替本王洗洗脚。”

  “啊?”

  “帮我洗脚。”莫邪重复一遍,手改按住她的肩,『逼』她弯下腰,蹲下身,看着他那双诱人的『裸』足伸入温水中,捣『乱』一撩,水花『荡』漾,溅韩歪歪满脸的湿漉。“啊……”她惊呼,忙擦干睫『毛』上的水珠。

  “本王想看看小丫鬟那双胖忽忽的小手,能不能把我脚洗的香喷喷?”

  “我哪有胖?”

  韩歪歪下意识辩驳一句,便心不甘情不愿将手伸入温水中,在波『荡』的水花中『摸』索莫邪的脚小心翼翼清洗,看着她专注温柔的动作,莫邪扬起真诚的笑,为何从前丫鬟替他洗脚时,不是这般的享受?

  “王爷……”

  “恩?”

  “您脚底板冰凉,往后呀,休息前多用热水泡泡脚,或者像这样按摩,『揉』搓一下,能热乎不少。”韩歪歪边替莫邪撩温水,边轻柔替他按摩脚,撩开衣衫下摆,将他的小腿也撩满温和的水。

  莫邪仿佛愣了愣,接着扬起眉说:“日后,本王让你日日替我泡脚,我的腿脚若再冷,就由你替我暖。”

  “呃……王爷最好自个注意保暖,下身多穿,厚一些影响不了您的气质。再多食些热量高的葱,蒜,辣椒或者羊肉等等。寒从脚下起,奴婢看王爷的身体还是单薄了些。”韩歪歪絮絮叨叨地发挥医者的老『毛』病,见不得谁有『毛』病却不提醒,那双骨碌的眸中漾满关怀和真挚。

  “小丫鬟,为何这般关心本王?”

  “呃……”

  韩歪歪怔了怔,还不是老本行在作祟,论理说,这种坏蛋妖精,该给他两根毒针尝尝滋味才对嘛!“呵呵,奴婢是王爷的丫鬟嘛!”

  “那做本王一辈子的丫鬟吧!”

  “啊……奴婢得成亲,得嫁人,怎么……”她的话未说完,莫邪却忽然伸出修长的臂勾住她腰身,将她从地上霸道捞起,情不自禁箍入怀中,喃喃自语说:“那就嫁给本王吧!”

  “什么?”

  “嫁给本王,做一辈子的丫鬟。”莫邪似认真却调谐地抬起韩歪歪的下颚,长臂仿佛一根柔软的绳,缠的她喘不过气来,满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句莫名其妙的魔魅之音,浑身僵硬的很。

  “王爷,你松开、松开……”

  “我想栓住你,狠狠栓住你这个丫头!”不惜一切代价!莫邪危险眯起眸,加重手臂的力道,凝视着韩歪歪惊慌的表情。他告诉自己,栓住她,是为了彻底打败蛇王卡斯,为证明他才是天上地下唯一的至尊,是为这场有趣的游戏争取筹码,是为他的游戏……栓住她……不惜杀戮……

  “王爷,你别吓奴婢,我们该说好的,做丫鬟有个做丫鬟的规矩样,做王爷也得、得尊重我嘛。”卡斯,我对不起你,韩歪歪狠狠挣扎,吓的七魂丢了六魄,莫邪的眼神好可怕,那是强烈占有编制的豹子般的眸子,从中影『射』的是他黑暗的坚决……

  “哈哈哈,怕了?”

  “我怕……”怕的要命,怕被莫邪真缠上,那非死即伤再者惨兮兮,她对这种狐媚的妖精不感有非分之想。

  “曾经有人说,男人的手臂等于女人的腰围,来,让本王测一测。”

  “啊?”

  “测测我的手臂等不等于你的腰长?”他鬼魅附在韩歪歪耳边吹拂,修长的手臂不规矩缠紧她,身体彻底包裹着她,微风拂『乱』头发,被他衔入嘴角,一幕勾魂的画面,在寝宫中恶劣上演。

  “王爷,你给我松开!”

  “本王叼到的肉,没可能松,直到,你被我吞干净。”莫邪微咬着她耳唇提醒道:“离开他,你唯一的出路!”

  “莫邪……”

  忽然,门被“砰”一声踹开,屏风外苏姬聪明停驻,而修罗则气冲冲闪入屏风,狠狠瞪着挣扎的两人,妩媚妖冶的面颊上布满阴鸷,狠狠剜着韩歪歪,仿佛刹那欲将她撕成千片万片一般。

  “你这丑八怪,敢勾引我皇弟?”

  “我没有。”

  韩歪歪赶紧向她解释,却被莫邪轻松箍住,依旧保持暧昧的姿势,手指优雅从她腰身绕一圈。“小丫鬟,结果是,我正好能,抱住你……”

  “你们两个家伙,敢忽视我?莫邪,我早和你说过,让你给我收敛点,别弄的满城风雨,你看你,现在整个王府,甚至西海,南海,北海都知你抛弃满王府的佳人不顾,跑去找个无盐女做贴身丫鬟伺候。”

  “大皇姐,何必怒气冲天,消消气,弟弟再领你的骂。”莫邪云淡风清地松开韩歪歪,温柔命令道:“小丫鬟,去替大皇姐倒杯好茶,顺顺她的气。”

  “奴婢遵命!”

  韩歪歪匆忙开溜,躲进内堂咧嘴苦笑,不知她招谁惹谁,弄到满城风雨,人家姐弟不合的地步?

  “莫邪,你给我说清楚,和那丑八怪到何种程度了?”

  “呵呵。”

  莫邪浅笑,走上前替修罗拎起椅子扶她坐下,边替她锤肩,边提醒道:“大皇姐莫气,伤身可不好。”

  “你这家伙,和那女的到底到哪一步了?”

  “到……到……她朱胎暗结……”

  “什么?”顿时,修罗吓的从椅子背后摔了下去,踉跄起身扶住莫邪的肩膀,瞪圆了一双勾人的眸子岔了声。“她怀了你的种?那女的、那无盐女、她、她动作怎么就那么有速?”

  “哈哈哈~~~~”莫邪忽然狂肆大笑,瞥向刚返回来的韩歪歪,邪笑更是止不住。“别笑了,你这孽障,败坏我和夫王的脸面,给你好好的姬儿不长进,却让个丑八怪怀种,打掉,打掉,父王绝容不下个丑陋的继承子嗣!未免谣言漫天飞,你趁早断了让她生的想法。”

  “大皇姐,何必着急?”

  “不急?再不急,她就上房揭瓦了,你可知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脸哪,都被你这太子爷丢尽了。”

  “我会调查,是谁传的?”莫邪的笑很柔,很淡,却蕴藏着巨大的危险,冷的屏风外的苏姬忙敛起足,识相地逃离,生怕被剁成肉酱。

  “莫邪……”

  “大皇姐喝口热茶就找你的男人逗趣去吧!”

  “公主,您的茶……”

  韩歪歪尽量小心翼翼地将茶杯递过,还未待逃,修罗骤然起身,扯住她衣领,“啪”便是一个狠毒的巴掌,力道之大,足以迫使她的身体不稳跌向桌案,腰背无情磕向坚硬的菱角,痛的眉梢抽起,半响未起来,『摸』『摸』红肿的右颊,随『性』『摸』一把,嘴角流着血丝,看样修罗想打死她呀。

  “你这狐狸精,敢勾引莫邪,你难道不知他是何身份?你是何身份?长的丑,身份卑贱,还是个人类,你配怀我弟弟的种?我劝你赶紧打掉,若我父王得知此事,将你全家杀光光亦不足怪。”修罗忽然凛冽指着她鼻梁斥道,大脑处于休克,腰背疼痛,费半天劲才站起身。“我怀什么种?”

  “你少装蒜……”

  “大皇姐!”

  莫邪一把推开她,扶住韩歪歪,柔嫩的指擦干她嘴角的血丝,眸中迸发着浓浓的杀气,按住她的头,倚上他胸膛,莫邪此时就像那盛怒中的狂豹,对待亲姐姐,犀利的牙也随时能咬断肋骨。“小丫鬟没怀孕,是我想吓你而已!我宠谁,不宠谁,不必你管,也不必父王来搀和……”

  “你……”

  “滚!”

  莫邪的杀气腾腾,满室冰冷。

  “你为了个丑八怪,和你亲姐姐这般说话?”话落,修罗欲动手再打韩歪歪。“你敢再打她……”攥紧的拳中,一滴滴血从指缝中渗出,指甲嵌入其中,深深的,阴阴的,将周遭冻结。

  “王爷,公主,你们别吵了。”

  韩歪歪忽然推开莫邪,捂着腰向外走。“奴婢就是个小丫鬟,没想勾引谁,也不想谁勾搭我,我不知王爷有何目的,为何对我上心?我只想说,对不起,我上不了心,我有一个苦苦等待的男人了。请高贵的你们,别再戏耍低微的奴婢,鱼死大不了网破,奴婢只有命一条,要,就拿去……”她推开屏风渐渐走过去,隔着屏风,冲着莫邪冷冷说:“奴婢挨打,活该,我以后识趣,绝不勾引王爷。王爷,请恕奴婢腰有伤,明儿个再来伺候您。”话落,她捂着生痛肿起的面颊转身跑开,身后传来莫邪的呢喃:“小丫鬟……”有时,宁可糊涂,也不愿精明,这场游戏,仿佛对他越来越不利了……

  王府的别苑中,相临的两个房间被侍卫单独隔离,而卡斯,阎翼他们和丫鬟房彻底南辕北辙,莫邪的目的,便是限制他再接近韩歪歪。

  别苑中很安静,十几个侍卫轮流看守,围的水泄不通,卡斯庸懒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瞥向天花板,双臂撑着头,双腿翘起,惺忪的眸睁开再闭上,闭上再睁开,没有一时半刻的松弛下。正午的阳光『射』入纸窗,照暖古铜『色』的肌肤,随着喘息,喉结和胸膛起伏,男『性』的气味弥漫房间。

  忽然,耳畔传来一阵呜咽声,耳朵一耸,他听出这声源从何而来,慌忙赤着脚推开房门,瞥向韩歪歪那抹背影,她正捂着腰踉跄跑向丫鬟房。“蠢女人……”他大声叫喊,可那抹娇影却已消逝。

  “丫头!”卡斯向她追去。侍卫哪容他放肆,从背后扳住他宽厚的肩膀。“你不能出去,王爷有命令,你们谁也不能离开这个别苑,如有违令,杀无赦!”

  “滚开!”

  卡斯推开他的胳膊,依旧向前走,俊美脱俗的面颊上布满阴鸷,红『色』的眸中有抹淡而化浓的心疼。蠢女人为何哭?她为何那样狼狈?那个人妖欺负她了?该死的,那个人妖居然敢让她哭!卡斯狠狠攥紧拳,好象制造一场沙尘暴,让这见鬼的王府,全部沉入万年的积沙中销声匿迹……

  “站住,你只能站着看她。”

  “我要见她!”卡斯恶狠狠瞪着蜂拥而来的侍卫,嘴角扬起,很大声,很大声地喊道:“我要见我的蠢女人!”

  “我们最多让你站着看着她的方向,再多动一步,杀无赦!”

  侍卫退让一步命令道。

  两三柄剑架上卡斯的脖颈,那般的冰凉,他好恨,好恨攥紧拳,却是这般的无力和软绵绵,好恨……

  好恨这般无措,这般的无能,明明想杀天,想斩地,想去抱抱她,却只能任这些该死的刀剑控制。狠狠咬住下唇,嗅着血的腥味,他才转过身冲着他们暴躁咆哮。“你们这群混帐,给我滚……”

  “什么?”

  “看不到吗?她哭了,我的女人哭了,你们他爷爷的让我站在看,我看着她哭,比死还难受知不知道?”

  “你……”

  “你们这群畜生,混蛋!”卡斯用胳膊横扫三柄剑,不顾被滑伤的手臂,一脚踹开他们朝丫鬟房跑。“蠢女人……”为什么哭?不要哭!赤着脚踩着碎石,扎的满脚的伤,手臂淌着血渲染满地的鲜红,张扬的发丝狂飞,吹打坚毅冷峻的面孔。

  “你站住!”

  身后,侍卫们不停追赶,越聚越多,那明晃晃的剑鞘对准他,狠狠刺进去,从脊背刺进去,血如柱般奔腾,原本做人是这般的艰难,真真切切的疼痛,令卡斯的嘴角抽筋,浑身踉跄不稳。

  “噗”

  两柄剑从后背拔出来,鲜红亮眼,就在丫鬟房前,就在她的窗前,卡斯冲着其中大喊:“蠢女人……”血如泉,洒满地,脚下伤痕累累,浑身刺目的恐怖,俊俏的面颊上妖娆魅『惑』却亦纯真干净。

  “蠢女人……”

  卡斯气息微弱,半条腿跪地,接着,整个身体便如浮木般“扑通”倒下来,拳头始终也未松开。如果,他能有法力,如果,他能进那间房间,如果,他能抱抱她,也许,心就不会这般痛。

  倒下身的刹那,脑海中有那么一幕,仅有那么一幕,嫩绿的百草边,他霸道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如果此时,他也能那般霸道该多好……歪丫头……

  “他死了吗?”

  有个侍卫颤抖问道。

  “没死,差口气,抬回去,是死是活都不能离开别苑。”

  带头的侍卫无情命令道。

  “他挺可怜的……”

  有个同情心泛滥的侍卫边抬卡斯,边嘟囔一句,半响,经过草丛时,满身是血的躯体忽然消逝不见。“咦?人呢?”谁亦不知草丛中,那只乏人问津的小蛇,在血泊中,一直……一直沉睡着……

  “咯吱”

  房门被推开,韩歪歪刚包好纤腰,缚好脸上的伤,听到外面的热闹,推开门瞧了瞧,却只见几个侍卫在起哄。“侍卫大哥,出什么事了吗?”她有礼地询问。

  “啊、没、没有。”

  “真的没有?”韩歪歪狐疑问一句,瞟向四周,似乎沿路的血迹,嗅一嗅,确定是人血,而且是刚刚流的血。

  “哦,刚来一个刺客,负伤逃了,我正打算向王爷禀告,韩姑娘回房吧,别让那刺客伤到。”许是莫邪对她的特殊,全逍遥王府的侍卫丫鬟,对她也开始客客气气,不敢轻易得罪……

  “好!”

  韩歪歪微微阂上房门,心中总有不安,为何她仿佛听到卡斯在叫她?为何听的那般真切,却根本什么也没有?是她太想他?还是……心忐忑难安,像有团棉花堵着不让心跳,于是,到傍晚时,她便溜出房间,以替阎翼治病为由,寻到别苑去……“王爷有命令,你每日最多进来一次,每次的就诊时间,不超一个时辰。”那带头的侍卫很小心翼翼地告戒她这儿心定的规矩。

  “卡斯,卡斯……”韩歪歪偷溜向右边的房,搜个遍,却不见他的影儿。“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她边嘟囔,边走进隔壁,“咯吱”推开古老的木门,阎翼正盘腿而坐,运气调整身体。

  “妖孽?”

  双耳微微一动,阎翼收敛掌势,很精明问道。

  “恩,是我……”

  “你不和他叙旧,跑来做什么?”阎翼整整黑『色』长襟,『摸』索着床边,掀开被角冷热兼并补充道:“坐吧!”

  “卡斯没有找过你们吗?”

  “他?找我们?哈哈哈,他若来,你见到的我,就是鬼魂!”阎翼冷酷却爽朗大笑。

  “呵呵,也对,估计是气我早晨踩他一脚,到苑中散步了吧?来,我先替你把纱布和『药』草换换。”韩歪歪心不在焉打开『药』箱,替阎翼轻柔换『药』草敷好纱布,眉宇中总承载一抹若有若无的忧愁,满腹的牵挂。“翼,你的眼睛进展很好,再坚持一两个月,差不多便可重见光明了哟。”她故作俏皮,嘴角弯起抹不和谐的弧度……

  “妖孽,你怎么了?”阎翼瞬间皱起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恍惚间,闭上眼睛,却比睁开眼睛,更能看的清人的心。

  “啊?”

  “是不是被那个该死的王爷欺负?”阎翼冷漠的英俊面孔上浮起愠怒,那般冷肆而凛冽的气息,恰似那黑夜阎罗,他下意识抚上韩歪歪的尖下颚,挪向右脸颊,指腹感触那处肿起的肌肤时,表情更阴沉。“他打你了?”他的口吻,就像腊月冰霜,随时爆裂,而动作却不乏一丝潜在的柔情和疼惜。

  “不是莫邪打的。”

  “该死的!”阎翼恨恨咬住嘴唇,盛怒凛凛。“如果他再用我们的命做威胁,就告诉他,让他去死。”

  “呵呵,你怎么越学越像卡斯啊?”韩歪歪“噗嗤”笑开,扯的脸疼痛,而那因她而逐渐变暖的手心,很温柔,和从前的阎翼是不同的感觉,仿佛,仿佛对待阎不悔的柔情,逐渐分割一部分给她。感觉到不适,韩歪歪匆忙躲开,尴尬咳两声,滑过床沿说:“我明日再帮你『药』布,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风情醒了,再替我问候他一声。”韩歪歪狼狈地逃离眼前这个男人,坏男人可恨,可变好时却可怜,总怕他的转变,怕他转变的太快,她跟不上节奏,怕他的柔情,来的莫名其妙,羁绊彼此的心。曾经,她懵懂心动,却早埋葬心中成为清流,而现在,若再复燃,该如何继续?

  “咯吱”门轻柔掩上。

  门板中传来风情体恤的问话。“堡主,若觉得累就休息吧,我替你倒杯养神茶,把『乱』七八糟的忘了吧!”

  “哈哈哈~~~”

  阎翼的爽朗邪魅的笑声,透过门板,略有些苍凉凄怆味,仿佛大漠萧萧,迎风而立,满眸的“悔”,他的柔情,算什么?他的转变,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脱了轨,他这个前夫,该做什么?

  夜晚的风,很冷。

  冷飕飕的风吹拂单薄的衣裙,越过树丛,推开房门,悄悄走入房中,点燃一只蜡烛,将烛台移向窗口。

  “卡斯……”

  卸下发钗,脱掉外衣,卷着中衣走向窗边,瞥向那轮暗淡朦胧的明月,喃喃呼唤。“今夜,你抛弃我了吗?”骨碌玲珑的水眸,漾满委屈,奴起嘴畏缩着身体,倚着墙壁,对着铜镜瞥向红肿疼痛的脸,眼圈脆弱地红润起来。没有他的体温,她总是这般的无措,轻轻一按,边瘫软下来。

  蹲下墙壁,孕育水雾,铜镜“啪”掉落地面,韩歪歪趴入双腿中隐隐欲泣。“卡斯,我也好难。无缘无故被煽巴掌,被打,却只有忍耐的份儿,好想……好想你能抱抱我……别生我的气……什么罪我都能忍,我能忍,只要你能好起来……”泪悄悄滑下面颊,顺着鼻梁模糊那只粉『色』的蝴蝶。双肩畏缩,浑身颤抖,无力感传遍四肢百骸,泪珠悄悄地流,仿佛一场连绵的小雨,哭肿了眸子,成了两个核桃。

  “卡斯……”

  夜幕中,只剩下她,躲在窗边,身体抱成团,颤抖着等待卡斯,她不信他不来,她不信他真的抛弃她,不论何时,他都在她身边……人也好,蛇也好……是你就好……没有你,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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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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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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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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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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