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昨天的‘葬礼’虽然我已经释然,也已经放弃沈城池,但是当我看见这一幕,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空了一下,生出几分疼。
我与沈城池在一起的时候,起初是我不习惯亲密,后来他也延续了这个习惯,每次他都点到即止,有几次也不是没有试着突破,但是最终却是他没能突破。
因为他不行!
是的,沈城池不行!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原本性冷淡的沈城池如今却将傅柔压下身下翻云覆雨,哪里有不行了?
我不得不自我反思,难道是我的问题?是因为我魅力不够还是因为人不对?所以他也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面对眼前这一幕,我不得不去思考,沈城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爱我还是不爱?
所以,这说明什么?他爱傅柔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竟然能十分冷静的去思考这些问题,并且不是那么难过心痛,然而,我依旧有些莫名的失落,因为那个人是傅柔。
我也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我觉得就算那个人不是我,但我也不希望那个人是傅柔,但是显然,这并不能容我控制。
我正有些酸酸的出神,却听见一道揶揄魅惑的声线响起:“很好看?”
我回神,就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叶非情站在我身后,他促狭的看着电脑,眼底全是兴味阑珊的玩味之色。
视频还在继续,空气里充斥着暧昧的低喘。
和一个男人观赏着这样的视频,我有些尴尬,只觉得脸颊充血,却还是故作镇定的点下鼠标,准备将视频关掉。
一只手覆在我的手上,叶非情拒绝将视频关掉。
他带笑的妖冶声线促狭道:“还没放完呢。”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挺直着背脊,尴尬的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想,他这是笃定我看见这样的视频会心痛到无法呼吸吧,但是让他失望了,我很平静。
相比我的局促,他显然要悠然很多,很快视频放完了,他竟然还煞有介事的问我:“我和沈城池,谁的身材更好?”
我的眼睛跳了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画风。
原本妖孽无双又冰冷无情的叶非情此时竟然因为一个视频而与我讨论起身材问题!
谁的身材更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见我沉默,叶非情像是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他转动椅子,让我面对着他。
他的双手撑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将我圈子椅子和他之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又重复了一下那个问题:“我和沈城池,谁的身材更好?嗯?”
他上扬的妖孽尾音,性感中透着势要问出一个答案来的强势,让我头皮发麻。
想了想,我最终还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淡淡的说:“他有他的帅,你有你的妖孽。”
他皱眉,“你这是谁也不得罪谁?”
跟着,他强势道:“如果我非要你在我与他之间选择一个呢?”
或许是因为已经知道叶非情恨我的原因,因为我,他失去了最爱的亲人,所以我对他再没有那些激烈的情绪和恨意。
那场车祸让我内疚而自责,因此我愿意赎罪,如今再面对叶非情,我已然能平淡面对他,再无激烈的情绪。
我想,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让那场车祸是因我而起?
于是在我暗自叹息了一声后,我妥协的说:“你的更好。”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妥协而高兴,慵懒的眸光如同惬意的猫般眯了眯,透着锋芒和危险。
我被他看得如芒在背,下意识别开了眼,他却勾起我的下颚,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睿智的在我的眼底探索了一阵,这才扬声:“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他的眼底划过锐利的精光,笃定道:“是成凯跟你说了什么吧,”
还不等我说话,他已经轻慢的嗤笑道:“他是不是跟你说我们以前是情侣?”
“我并不记得那些,对于我来说,就算知道也并没有什么特殊。”也没有什么优越的感觉。
他的眼底划过冰冷,像是多么嫌弃我,他冷酷而厌恶的扔掉我的下巴,在那力道下,我的脸偏向了一侧,我觉得自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垃圾一样。
他轻蔑冷酷的声线传来:“别以为我会对你心慈手软,那也要看你配不配!”
在他恶劣重伤的语气下,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这个人的嘴巴,总是那么的毒舌又冷情,从来不会留面子。
带着赎罪的心态,我以为我可以接受他任何惩罚,但是在这一刻,我还是被刺了一下。
他突然凑近我,温雅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我的耳边,他清冽的声线压的很低,却格外的沉,他问:“你认为呢?你配得上我对你心慈手软吗?”
还不等我说话,他已经优雅抽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顿住了,头也没回,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哪里都不准去,晚上我来接你。”
我看着叶非情消失的门口愣愣出神,觉得他之前那话不是因为车祸事件,而是因为别的事情恨我。
别的事情?我茫然。
反正不上班,人也感冒了,我干脆就乖乖听话,哪里都没有去。
后来我分别接到简宁,傅雪和叶少鸿的电话,因为我和叶非情的关系公开,他们纷纷都来慰问我。
我很平静的告诉他们我没事,让他们不用操心。
叶少鸿对我说,他爷爷和父亲想要见我。
想到叶非情临走前最后的那句话,我了然,怪不得他让我哪里都别去,原来是因为晚上要带我回家见家长。
下午的时候,别墅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叶非情的母亲。
对上叶妈妈很不友好的目光,不用猜我也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果然,我刚请她进来坐下,她就毫不客气的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并且让我签字。
看着那份离婚协议,我很平静,如今的我,身在这漩涡中,我觉得还不如去庵堂里过来得清静,反正叶非情的目的也是要在我受够痛苦之后与我离婚,结局一样不是吗?ωωω.χΙυΜЬ.Cǒm
因此我并没有犹豫,既然这是他想要的,我不介意成全,再加上我想要将叶妈妈打发走,于是我毫不犹豫的签了字。
我并不想夹在这对母子之间受罪,就这样,叶妈妈被我在五分钟内就打发走了。
她前脚刚走没一会儿,屋中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找叶非情的,便没接。
跟着,我的手机也响了。
见是叶非情打来的,我清楚他这个时候打来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她母亲给的离婚协议。
接起电话,叶非情低沉的,听不清喜怒的声音传来:“傅瑶你别忘记了你们傅家的规矩,难道这样你也要离婚?”
我站在窗边看见窗外那片波澜壮阔的海水出神,平静的回他:“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再说,就算我签字又有什么用?主动权不是握在你手中的吗?”
只要他不签字,那份离婚协议也不起任何效益。
我敛着眼睫苦笑:“而且,我若是不这样做,怎么打发你母亲?”
最后他妖凉的警告道:“傅瑶,我才是掌握全局的那个人,在我没有说游戏结束前,你都会是叶太太,不要自作聪明。”
音落,他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怅然的叹息了一声,哪怕是这样,还是瞒不过叶非情我想要离婚的心。
就算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可我想以我的方式偿还债务。
相比他温水煮青蛙的残忍,我更喜欢快刀斩乱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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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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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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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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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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