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野又是一声笑,“是,进步了,现在变成猪脑子了。-.-”
我:“……”
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提着荔枝有些难为情,“那我先上楼了。”
他直接拉住我的手,“走吧,我们回去。”
“可是,她……”
“不用管,她能自己来就能自己回去。”
我一扭头,瞧见艾文看着我那哀怨的眼睛眼泪正在往外冒。
进了小区之后,我刚张嘴还没发声就听到傅令野说:“我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小区‘门’口。”
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
他轻哼一声,十分不屑,“就你那个脑袋瓜子还能想出什么问题?”
我:“……”
妈的,我今天还非要想一个高深莫测的问题让你猜不出来!
只是一路走到电梯里我都没有想出什么牛‘逼’哄哄的问题,顿时就感觉十分受挫。
到家后立刻把荔枝放进了冰箱,打算洗个澡出来再吃光光。
见到这人还在玄关哪里慢悠悠地换鞋子,我问他:“你要现在洗澡还是玩会儿再洗澡?”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扭头问我:“你是现在就想要我上你还是玩会儿再要我上你?”
我:“……”
算了,反正也我搞不赢傅令野,干脆不说了,自己走到房间拿了睡衣进浴室。
洗完澡高高兴兴地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荔枝,傅令野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屁股坐在我边上,把嘴巴凑了过来,于是我将刚剥好的荔枝送到他嘴边,他整个吞了进去,我立刻就叫了起来,“噢!傅令野你的嘴巴好大啊,就是个血盆大口,你看我的嘴巴多小,樱桃小嘴!”
他斜睨我一眼,“樱桃小嘴?我的老二能塞半个进去。”
瞬间就红了脸,立刻就捂住他的嘴巴,“傅令野你放什么屁!”
傅令野笑得邪恶,“挡什么?家里又没有第三个人在,你怕个什么?”
我气急败坏地指着电视机里的人道:“这里不就是好几个吗!被他们听到了怎么办!”
真是面红耳赤的,虽然两个人已经亲密到不能再亲密了,可是这样‘私’密的话说出来我还是会脸红难为情。
“所以是不是?你的樱桃小嘴是不是能吞下我的半个老二?”
“你滚!”
“白素然我现在就想要。”
“不要!我要吃荔枝!”
“荔枝有我的老二好吃么?”他窸窸窣窣之后就靠了过来,“白素然?大不大?粗不粗?喜不喜欢?”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某物,额头一片黑线,“……”
“白素然,尝一口看看。”
“……你滚……”
他又靠近了一些,“白素然,你好久都没有吃‘棒’‘棒’糖了,难道你真的不想?”xiumb.com
去你的……‘棒’‘棒’糖……
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我用手指戳了一下那物,说:“你先去洗个澡。”
“我要你帮我洗。”
“……你自己去洗。”
“不,我要你帮我洗!”
腹黑大恶魔立刻就化成为幼稚鬼。
被这人拉去了浴室,刚刚才洗完澡的我立刻就被他‘弄’得浑身湿哒哒的。
窸窣过后傅令野终于得逞,望着呜咽的我问:“怎么样?是不是比荔枝的味道更好?”
“再深一点白素然……”
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电视也不想看了,瞟了一眼,看到那晶莹剔透的荔枝,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刚才那‘乳’白‘色’的某物,红了脸,收拾好荔枝放进了冰箱。
上‘床’之看到那人心满意足地从浴室出来,我说:“今天星期六,但是我们这个星期已经做了四次了,频率太高了,我们不能这样,傅令野,纵/‘欲’/过度可不好。”
傅令野皱眉,“一个星期四次哪里频率高了?哪里算是纵/‘欲’/过度了?”
“反正最好就是一个星期两次。”
“两次?”他十分地不高兴,“白素然你是不是‘性’/冷淡?”
“是你太旺盛了!”
他上了‘床’,靠在我身边,“‘欲’/望这种东西不能憋,不然就跟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那天就炸了,到时候遭殃的还不是你?你脑子不好使,我得给你好好理清楚,你想想,是不是?”
他见我懒得跟他说话,又从后面搂住我,磨我的耳朵,“你忘了我们分别八个月彻夜缠绵的场景?嗯?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哭得有多惨?”
我又去捂他的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这些话说出来?”
“在家里怎么说都行,我还有其他话你听不听?”
我又赶紧去捂耳朵,“不听不听,我什么都不听。”
“瞧瞧你那蠢样子。”
我倒在‘床’上,说:“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冷得要死,跟座冰山一样,我看你一眼就能被你吓一跳。”说完我突然翻身面对着他,“我明白了,你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闷‘骚’,表面看着让人望而生畏,但是内心‘骚’里‘骚’气的。”
他不鸟我了,我挪过去把头枕在他的肚子上,又戳了两下他硬邦邦的肌‘肉’,说:“我觉得姓傅不好。”
他挑眉看我,“为什么?”
我瞧见自己终于说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问题,心里暗自得意,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你看,你是总经理,但是人家喊你的时候都喊你傅总经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二把手。还有,我要是跟人家介绍你,说这是我的傅男朋友,人家就会问我:白素然你还有一个正男朋友吗?”
傅令野冷笑一声,“只有你这样的智商才能想出这种可能。”
我:“……”
又一次完败!
躺在他肚子上玩了一会儿手机,他‘揉’我的脸,“白素然你继续说话,我喜欢听你说话。”
我拍开他的手,“不说,我嘴巴好酸。”
这人立刻贼兮兮地笑了。
……
周一上班没一会儿,傅令野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看着来电显示笑眯眯的,想着这才分开几个小时,难道想我了?
接了电话后,那人说:“白素然,我晚上的飞机飞法国。”
我:“……”
挖槽,怎么老是怎么突然?
还没等我消化掉这个消息,他又接着说了一句:“还有艾文。”
挖槽!!
“就你们两个人吗?别告诉我你们去约会!傅令野,我会杀了你的!”
“约你的头,是去工作,一共有四个。”
“小方也去吗?”
“去。”
“哦……”
傅令野笑了,“白素然你这是什么语气?”
我高兴不起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我怕她搞事情,又想法设法地往你身上贴,这隔山隔水的,我又不能去救你,万一你要是‘精’/虫上脑了怎么办?”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禽/兽吗?白素然,我会为你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这一词让我笑出声,可笑完之后心里还是担忧。
“去你的,我要让小方替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要是敢抱她回来我就剁了你的手!站得近也不行,反正无论干什么你跟她都要保持一米远的距离,也不准吃她夹给你的菜,要是她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找你说话,你就走得远远的!”
傅令野轻笑,声音都跟着微微的颤抖,“白素然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可是我要上班啊。”
“请几天假过来,就当度假。”
“可是我怕被扣工资。”
“那你别去了,好好上班吧。”
挖槽,我说不去就让我不用去了?就不知道多邀请我一下吗?
我死皮赖脸,“那你去几天呀?”
“今晚去,周五收工,他们当天回,你当天过来,我们在那里过周末,我带你个猪脑子去吃好吃的。”
我心里美滋滋的,却忍不住又开始作,“这样啊,那我考虑考虑呗。”
“别考虑了,你在家好好上班吧。”
“傅令野你大爷的!”
这人笑声十分悦耳,“我给你订机票。”
“那你到时候去接我。”
“你没长脚?”
“妈的,老子不去了!”
“白素然你是谁老子?嗯?”
“老子不管!那天我下飞机就要看到你!不然,不然……”我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威胁他的话,只得气狠狠地说,“不然我就去找个法国帅哥!”
“你会说法语么?”
我:“……”
“知道了,让你一下飞机就看到我。”
“那你等下要回去收拾行李吗?”我又从作‘女’转化为贤惠的‘女’朋友。
“嗯,我自己‘弄’好,你自己吃完饭到休息室睡会儿。”
说了一会儿话,挂了电话之后我又去翻日历,马上就是五月底了,这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
到下午的时候傅令野就给我订了机票,我看着时间去跟王枢请假,王枢一听就问我:“白素然你是不是要去法国?”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她笑得猥琐,“我知道傅总去法国出差了,你肯定要夫唱‘妇’随呗!”
被她看穿了,我显得很羞涩,装模作样的害羞,“哎呀你不要这么说嘛……”
“别装了,你不适合害羞,撒泼才是你的本‘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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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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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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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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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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