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捕快,非要把闹事的来福抓起来不可,还和他的上司吵了起来,因此朱由菘记住了他。
可是这捕快武功极高,眼看不支,这可如何是好!
幸好杨娥三女赶到了,一看这种情况,发一声喊便向朱由菘攻了过来。
“毛贼哪里走!”
三女看似攻向朱由菘,却是处处将那捕快的刀挡在朱由菘的身体之外,急得那捕快团团转却找不到攻击朱由菘的机会。
“三位姑娘,这毛贼武功极高,别伤了各位,请三位让开,让我来抓这毛贼!”
“定要教训这毛贼一顿!”
“围住他,别让他跑了!”
“便是如意门也救不了你!”
如意门?
朱由菘想了起来,福王府太大,院墙也高,小时候朱由菘为了方便跑出去玩,便在一偏僻之处开了一个小门,因为能让他称心如意出去玩,称如意门。
他知道这是三女让他走如意门回府,当下也不迟疑,撒腿就跑。
那捕快想追,却被三女挡在了后面,等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翻过一段矮墙,抄小路到三女的前方时,却哪里还有朱由菘的身影?
那捕快回过头来,想找三女说道说道,结果三女也不见了踪影。
那捕快摇了摇头,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本想帮那三女子一把,却让她们自己搅黄了,这可不能怪别人啊。
回到了福王府中的朱由菘便迫不及待地将与他前后脚进来的三女召到房中,进行了修炼。
万事开头难,昨晚他们已经一起修炼过一次,这次便是水到渠成了,加之他们又饮了酒,那过程自是不必多说······
第二天朱由菘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练拳,经过一夜的修炼,他感觉体内的真元又温和了许多,如果这样下去,他差不多二年之内,就能将自己的怪病治好。
有美女相伴,这晨练就变得生动而有意义,通过和杨娥、红娘子、张国桢的对练,朱由菘的实战能力慢慢提升者。
而三女也通过朱由菘稀奇古怪的招式长了不少见识,当然现在的朱由菘还是打不过三女的,但是朱由菘会耍赖啊,往往逗的三人笑声不断。
但是朱由菘不敢太过份,万一擦枪走火,这大早上的,下人们都在,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吃完了特制的早餐,有人来报,说是老王爷请世子过去。
等人走后,朱由菘拉着杨娥的手说:“大娘子,得麻烦你给我化妆了。”
然后他又抱着红娘子说:“二娘子,你得帮忙给我准备一包鸡血。”
红娘子嫌弃地说:“说便是我们女子,也不如你这般会撒娇,你若再伪娘一般纠缠与我,看我不把那尿包不洗便放到你嘴里!”
看到朱由菘被恶心的不行,就要吐的样子,红娘子得意地笑了,“不过我跟你说的注意点可记住了?可别大意提前咬破了。”
“要不我混装点猪尿进去,让你迫不得已才咬破它?”
朱由菘落荒而逃,留下来红娘子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见到张国桢,她主动揽住了朱由菘的脖子,让朱由菘抱着她。她
“菘哥儿,又被小师姐作弄了?来,让小凤儿安慰安慰你。”
这张国桢太甜了,朱由菘真怕以后被惯出毛病来。
“小凤儿,你得教教我怎么说怎么做,不然我这紧张的不行,不信你试试。”
朱由菘说着抓起张国桢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口窝上。
“是不是跳们很历害?”
“是呢!我给你揉一揉吧!”
她轻轻给朱由菘揉着心口,想了想。想
“人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哭是一方面,关键是你得会哭。”
“哭的时机,哭声的大小,哭的悲伤程度,都要控制好。”
“怎么才能控制好呢?你得观察,闭着眼睛瞎哭,其他不管,有时会起到反作用……”
等到朱由菘走出自己的住处时,看衣着倒没什么变化,但往其脸上看,绝对会让熟悉他的人大吃一惊!
只见其左眼明显青了一大块,看上去明显经过处理,不然更加吓人。
嘴角也裂开了,虽说已经不再流血,但那血红的伤口还是让朱由菘破了相。
右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明显是肿了,其实他身上还有一些,只不过现在看不见罢了。
朱由菘凭着身体记忆中的福王住处往里走,当年他为了外出方便选择住在福王府外围。
现在要走到福王住处,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一路平整的青石铺路,白墙红瓦,雕梁镂花,无不显示福王府设计之精妙,用材之昂贵。
史书记载,福王府建造花费了四十多万两银子。是潞王府的一倍,是其他王府的十倍。
加之福王大婚,又花了三十多万两银子,让朱由菘心里很二乎,自己的这个便宜爹才是真正的二世祖。
这里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最鲜明写照的地方。
自己和他比纨绔,比的过吗?
他可是有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主,自己想败他的家业,怕是很难啊!
这年头,想安稳地过个有钱人家的生活,本本份份的混个日子而已,咋也这么难呢?
一进福王住处的大门,便有人进大堂通报。
“世子到!到——”
朱由菘进的大堂,就见一个大胖子坐在当中的太师椅上。面无表情,不怒而威!也幸好明朝时期太师椅的式样有些宽大敦实,不然还真装不下他。
管家和李大账房都在,林林总总十几个人,朱由菘都有印象,都是福王府要害部门的负责人。
堂下跪着一人,正是来福,此时来福凄惨无比,脸上带着伤,衣裳不整,与朱由菘衣帽整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朱由菘一瞅这架势搞的还挺正式,再看福王威严的模样,心里就有些打突。
仔细想着朱由菘身体记忆里见福王的规矩,恭恭敬敬给福王磕头。
“孩儿拜见父王!”
夸张性的扯了扯嘴角,让人觉得自己哪里痛了,但又强忍住不吭声的样子。
半天,朱由菘没有听到动静,不对啊,以往这么长时间了,福王早就让他起身了,他抬头偷眼看了一福王一眼,发现福王面沉似水,一动不动。
朱由菘心里就咯噔一下,心说不妙,连忙在地上跪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管家看到朱由菘这副模样也有些傻眼,暗说世子小小年纪,真是卑鄙无耻,竟化了妆来博取福王的同情。
他儿子来福明明告诉他那珠宝店老板的侄子和一蒙面之人把他和众家丁打了,以他的老奸巨猾,猜测那蒙面之人可能就是世子!
不行,我一定要揭穿你的把戏,让你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看你小子如何收场。
m.xiumb.co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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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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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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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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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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