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主居士:“要走劳务派遣的”
春雀:“开玩笑啦,我认识城主刘过刀的,只要他一句话的事情嘛!再不济,严二喜的渠道也可以。”
培主居士:“你这样说,我没办法说不赞成,但是我就希望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春雀:“在犼城西北门啊。”
培主居士:“这是谁的地盘?”
春雀:“刘过刀的。”
培主居士:“现在你就是门口的野蛮人,你站在人家家门口把门堵住,并且拿着刀指着刘过刀,然后嘴里却说,希望安排一个人进编,不要走派遣,希望你批准一下,你觉得你这是在恶心谁?”
春雀:“这么说来,我已经成了罪人。”
培主居士:“这当然是,你这反应能力有点慢啊你这不是挺擅长计谋的,现在你是不是被利欲熏心了,利令智昏啊年轻人,就这么几个词,让多少人完全栽了,难道这样的悲剧可以在你身上发生吗?那么你还做什么君主!”
春雀:“你为什么又要辅导我呢?”
培主居士:“我以为以我的一己之力可以完全拯救一个年轻人。”
春雀:“看来你想错了。”
培主居士:“塌抹的!我……”
春雀:“今天我真的很累了,我感觉很多人在跟我说话,我的脑子里被灌注了无穷无尽的很多信息,我今天,本来就是,第一我是感觉到了累,第二是,贾富和哥舒强杀过来了,就像班柯和麦克白一样猛,他们不但将要遭遇失败,而且还要在这之前无尽膨胀。”
培主居士:“这孩子似乎已经完全迷茫了,是不是学习军师知识给学傻了,这可不好啊这一点也不好,他也许害怕了,也许是想要在自己的世界里打一场实实在在的硬仗,哎!”
远方来了一个人。
哥舒强和贾富还没有到的时候,一个扛着白色的硕大的麻布旗帜的人出现了,他似乎卷着犼城的阴暗气息,并且一点点往这里靠拢过来,看起来特别的诡异,没人见过这样的场面。火枪骑兵队的人甚至想起了大约一周以前刘过刀在血獾山讲过的恐怖故事。那个麻衣的怪神,在晌午的田野上游荡。
他到底是谁呢?春雀很小心的防备着,他本来就是一个谨慎手中的金色槊闪烁着一种不一样的光芒,几乎在阳光下变成了七彩色,而不知道为什么西北上空出现了黑色的阴云,似乎要把这座犼城咬去一块。
有人手握长剑,他最喜欢用剑,他本来有一把刀,黑色的刀,可是已经丢了。
他的身形诡异,只不过因为他是个扛着大旗的瘸子。他的右脚先迈一步,然后左脚拖拉着地跟上,于是雪地里只能看到一个脚印,和一个虫子爬过一样的痕迹。都知道他是谁了,春雀的好朋友,邓愈合起家前着重想要培养的人才,傅黑雪。
他的左手按住剑柄,右肩扛着那一面白色的麻布大旗,这个人手里还握着一样东西,也许那是某个人的双球,而且外面包裹了一层铁皮,他敢保证这东西里面特别腐化,并且气味属于是致命且难闻的。行走江湖,不是大鱼吃小鱼就是小鱼吃虾子。虾子海参,麻酱油海蜇头都是他傅黑雪爱吃的。
可是也许他没机会吃了。可能是因为他忘了过年把穷鬼赶走,每年他好像都没有吃什么好的。但是近年来,走运了的傅黑雪隔天都可以吃到肉,也许不过是因为在初五的一天早晨,他使劲儿排放了卟~这么一声巨而且悠扬的无色有味且带声响气体,把穷鬼崩走了。
从这以后,傅黑雪居然转运了,他在京城混。这是一个武侠没落的时代,即便是什么易容门的那个装满美女的大船,还有知名英雄叫什么香以及好基友什么铁花的,都是武功盖世,二人没有抵过被斩杀的命运。
剑神一笑被自己的峨眉派老婆劈死在床,喜欢破解悬疑难题的四条眉毛因为喝酒太多,到了肝硬化晚期,没几天就完犊子了。他们都有个好朋友,叫什么风还是花或者什么雪满楼的这样一个盲侠,看起来翩翩公子优雅的很,可是他内心的浮躁几人能懂?几人敢写?他是含怨死的。其实还有个永远挂着神秘微笑的小叶,他…就是比较风流的浪子,他的功夫没有人能够被杀死,他甚至会用飞刀,就是这样一个不简单的人,居然得了一种梅花毒,身上很多吓人的小疙瘩,直到小叶终于决定了解自己的时候,他的夫人丁某出于嫉妒和厌恶而先把他安排走了。至于和傅黑雪撞脸那位,没了目标也没有快乐,很快就死了,倒是挺浪漫,鲜血染红了白的雪。
侠客,各种各样的侠客,都在凋零。尤其是最后一个喜欢用离别钩的捕快杨某人去世,什么都完了。
英雄和侠客都在没落,鼠辈和宵小活的滋润。
刘过刀如魂,贾富如睚眦,哥舒强如食虎兽,范进中有鸡肠小肚……各色人等的左右逢源,东奔西走,忙活在各个势力当中,他们都恶狠狠的想要了人的老命。ωωω.χΙυΜЬ.Cǒm
傅黑雪是幸运的,他还保留着镇墓兽,因为他相信那个镇墓兽可以给自己带来幸运,而他本人,居然也荣升了被朝堂收编的外侍卫,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没有见过走路都带香气的宫里人,也没有见过太监。这次做了外侍卫,他什么人都见了。他的侠义之心显然还是存在着,有时候看不过眼,他就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以自己的行事准则和标准来规矩其他人,所以这是恐怖的事情。
他去过很多人的房间里,没有小说里写的那样好,没有那样富丽堂皇,就是普通的屋子,不过桌子上却真的有不错的点心或者鸡鸭鱼肉,宫里头,专门有好几个局,就是安排饭食的。
现在邓愈合在里面玩累了,风声特别急,不少外侍卫都遭殃了,所以傅黑雪造成了一种被人杀死的假象,逃了出来,并且还获得了不少金银器。
他很学了一点东西,就比如说吧,他现在特别喜欢盘东西,这都是跟宫里的没有胡须的人学的。
这个没胡须老者最喜欢玩的是核桃,并且把两个大核桃盘的特别圆润,整个都红了,这人天天炫耀让傅黑雪感觉特别不爽,所以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这人的两个球给摘了下来盘。
这是多么狠的人啊。傅黑雪在宫里没有白混。他认识了不少君侯,他得到了刘伯温的一本军书,上面居然预测到了有个不死的将领,是很多个怨气化成的,而且没有穷尽,所以可以死去活来的重生。傅黑雪还学到了,有个叫战利品宝库的系统,可以放置战役中的战利品获得独特效果,这都是刘伯温用另一种卑微文字的东西写成的,所以他只能翻译其中的一部分。傅黑雪说,这个将领是一名勇士,有点爱民如子的任侠特点,虽然武艺平庸,指挥作战能力很菜,但是相比之下,他没有被现实麻木自我,热情满怀的治理自己的土地,现在无论世道多么黑暗,他都与黑暗周旋,并且希望自己能够是带来光芒的人。
但是傅黑雪很清楚有些个弱点,让刘过刀可以轻易的就能够被打败。
所以他不急着站队,他知道自己的春雀在这里,只要跟着春雀走,怎样都比较好说。现在他不急,他时刻把玩着两个铁胆。他看见了城头上惊慌失措的春雀,正在把金槊握在掌心,这个东西分量很重,真是难为他了呢!傅黑雪笑着高歌,歌声悲凉,似乎是在抒发一种郁郁不得志的情感,但不同的是,歌词太简单了,只有这么一句,弃叛兮离乱。
他要握着招魂蟠,是因为他还带着几个人,都是宫中要被处死的江湖人士。他们以为傅黑雪是来救他们的,但是傅黑雪笑着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各位,我特别害怕你们的功夫厉害,都是一下子就可以把我打败的人。而现在的我呢,又要去一个关心我自己切身利益的地方,这个地方在皇宫大内之外,我要出逃!”
这几个高手睁大了眼睛,表示对他的行动十分好奇。傅黑雪说:“我害怕几位当中有朝堂卧底,所以我打算把你们串成一串,你们放心,保证你们不会受到伤害并且安全的撤离皇宫,这样做只是防止你们袭击我罢了。现在,有想离开这个地方的就坐到我的旁边来,其他的人可以选择不来!”结果有六个人走了过来,其余的一个人不愿意,被傅黑雪用锁链砸中了颅骨。
现在这六个人,还是被绳索拴着走出来,他们都已经特别瘦,穿着很薄的破服,可是他们的头上还是都给罩着黑布,用绳索在脖子上捆扎好。
其中有两个还是女的,因为通过轮廓就能看出来这种曼妙和优雅,这世上最美好的存在啊!
可是傅黑雪偏偏要欺负他们,并且要他们跟着自己唱这个句子,不能跑调,不能不唱。否则就会被惩罚。他们显然十分痛苦。
哥舒强和贾富本来是要杀奔西北门而来,此刻看到了这样一个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使者队伍,把俩人吓得不轻。他俩都见过外域入侵者的存在,知道他们的实力有多么恐怖,当时如果不是刘过刀,这俩人根本不够一个外域老头虐的。
现在居然还有这样恐怖的怪人在这里,他们感到了惊慌恐怖,贾富和哥舒强已经有点不淡定了,他们脸色发白,关键是,有个人虽然被头套蒙上了眼睛,似乎还是听到了背后哥舒强和贾富的刀盾碰撞之声,于是用空洞无神的布袋头扭到后面去看,吓得两个人趴在地上偷看。
这里本来战火冲天,可是现在这里没有火,只有滚滚黑烟,烟雾中似乎有恶鬼,刺骨的寒意笼罩起来。
而那些绳索中的人似乎进退有度,后面的人停下来,前面的人则因为绳索的牵扯也停下来,于是他们六个都往后看,这样定格的场面很吓人。
贾富和哥舒强确信,他们就是地狱使者,所以拔腿就跑。火枪骑兵队的人看到了两个人害怕,知道这俩人也许是见过世面的,也就怪叫着跑了。
此刻的马丁也晕了,郭陌和罗娜把他救下来,三个人躲在门房里看视。
哥舒强和贾富商议:“现在世道这么乱,还是要把刘过刀找出来,不然根本打不过地狱来的使者。”
贾富:“刘过刀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我们两个不如就去东南门附近找找。这刘过刀是个不死的,也许一会儿就活过来了,到那个时候再攻城也不迟。”
哥舒强:“找人的事情交给我,一定拿一个交代出来,只是现在东南门,被贺朋瓜的人给拿下来了,这大大不妙啊,贺朋瓜又是个刚烈的,之前被刘过刀欺负过,恐怕会说很多难听的,万一是他把刘过刀给藏起来,困住,让他不得复活,这可遭了。”
贾富:“贺朋瓜那边我去交涉……”
哥舒强:“这样最好,我还要发动几个赤火堂的帮众,让他们也帮着找人,赤火堂玄水堂本来就不对付,让他们帮忙他们肯定愿意,我再跟他们说反攻诺皋城的计划。”
贾富:“对对对,就得这样办,即便我们不打算反攻诺皋城,也要让他们以为我们这么干,统一团结起来,快速安定犼城局面。”
哥舒强:“如果刘过刀这次真的死了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
贾富:“实话告诉你吧兄弟,我不但想了,而且现在我的心里就在窃喜,只要刘过刀走了,我就去主簿典史的位置上坐一坐,我们原地升级,再好不过了,而且虽然到时候城丞二老爷严二喜接管犼城,但是他有什么能力搞破坏啊,将来还不是我们两个的。”
哥舒强:“行,可以,就这么办!”
在邓愈合阵营内,他们不得不从犼城退出来,计算盘点人马损失,虽然战车没坏,但是玄水堂雇佣兵五百人已经折去大半。寒鸦受伤,其余儿子都在,唯独少了那个春雀。
邓愈合:“不知道你们大哥去哪里了。”
冲霄鹤:“我见他带了自己的兵马,绕着城池跑了,据说,他是去投奔敌军。”
邓愈合:“又来胡说,他是我这里的第一继承人,凭什么就投奔了敌军。”
冲霄鹤:“现在人心隔肚皮!”
邓愈合反手就一巴掌,说:“你这忘恩负义的,难道你大哥会跟你一样嘛?”
炎鹌鹑跑过来说:“干爹!我终于见到了大哥,大哥叛变是假的,他带着那么稀少的几个人,已经攻上了西北城门,现在还占据在那里,阻击来犯之敌人呢!”
一丝不快从邓愈合脸上略过,但他还是要面对这么多儿子来道喜。于是赶紧转怒为笑:“到底是你们大哥,好本事啊,他居然带着那么点人攻下了西北门,这思路都是值得你们效仿的,哎呦呦。”
冲霄鹤:“我们学习他的什么呢?难道违背父亲的命令,带领比较少的兵马去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思路嘛?这次恐怕是侥幸吧!应该杀了他以儆效尤,而且现在春雀既然已经占据了西北门这么长时间,为什么都不能把消息报告过来?说明他根本就不想让干爹知道,也许,我们的好大哥春雀是想自立为另一个国公了,哈哈哈看来我们犼城要变成三姓家奴了!”
邓愈合没有说话,顾左右而言他。
春雀还在城墙上看着这群恐怖的人。来自地狱的使者,是傅黑雪带领的队伍。
春雀看到了傅黑雪,敞开了声音问:“前面的这个大哥是谁?为何看起来这么眼熟?”
傅黑雪不应,回过头去对着那几个犯人说:“你看,是我兄弟叫我了。只要我能安全到那个地方,就把你们引荐给他,他的家庭很不错的,出身也好,将来封个侯是没有问题的。”
其中有一个人说:“这是我们的福分,希望大人提携一下我们。”
傅黑雪:“这个是很容易的,你们放心吧,只要有我一口吃的,你们就少不了的,而且这人和我是……结义兄弟,哎,我就害怕今时不同往日,人心隔肚皮,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认我这个老大哥,哎,不说了心里难受。这苦酒还是我自己饮比较好。”
那人说:“一定是可以的。”
炎鹌鹑来找春雀。
春雀问:“老弟来干什么!”
炎鹌鹑:“大哥,你是不是要真的跟干爹作对啊。你……”
春雀:“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炎鹌鹑:“有人告你刁状,说你是想要背叛干爹自立。”
春雀:“哪个忘八这么说我,我跟他决斗!”
培主居士:“何必急躁!哎,小炎啊,你大哥实在没有要背叛他干爹的意思,这事儿都是我出的主意,你是督查室的人吧?”
炎鹌鹑:“我是,但是怎么说?你有什么实情快告诉我,我这里赶紧给干爹禀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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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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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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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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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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