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主居士:“不错,你还要有了功勋就一定要封赏他们,集体作战失败就要被处置以鞭打什么的罪名,让他们知道打仗是需要认真对待的一件事情。”
春雀:“好啊,看似简单的事情,被你拆分开来看,果然大有裨益。”
培主居士:“这么做的话,可以做到,整个诺皋城的人都是你的后备队伍,他们这些百姓是被真正苦怕了的,而要想要摆脱眼下这种特别压抑的局面,也可以,但还是要靠参与斗争。除了这个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这样一来,他们就不是吃白食的编话军,也不是一次性奖励的自由骄卒,更不是什么抢人头的猎头雇佣兵,他们就是单纯的按劳分配,安排走人越多,就越能得到职位和勋爵,而且他们那个,都是自己报数,说安排死了几个。”
春雀:“这样一来,难道不会有出现误报的危险吗?”
培主居士:“他们在战场上都有比较低等的家丁在后面计数并且割右耳朵,一般是不会错的。”
春雀:“那么混乱的场面,哎!”
培主居士:“反正这种制度就是比较的好。”
春雀:“飞首团雇佣兵,血獾山自由骄卒,班房法捕,你觉得这三个谁比较厉害。”
培主居士:“所以说你这个人的野心就特别好,因为你看你这特别善于总结。邓愈合是飞首,也就是鸟类的头目,你叫飞首团,而且被你总结成雇佣兵,实在是比较妥当,挺方便的就还。那么血獾山的自由骄卒这也是按照地名分类,基本上一说血獾山,大家就知道你是谁了。最后你给自己这些人定的是班房法捕,你已经完全取代了原来五老爷贾富的位置。”
春雀:“贾富这个人难道很好吗?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他不就是个无赖小混混嘛。”
培主居士:“这些东西啊,反正就是你的那些雇佣兵干不了血獾山的自由骄卒,而强悍的自由骄卒,将来一定是打不过你这个班房法捕。”
春雀:“哎呀,可是啊难道我按照这个方法来培养士卒不是也很常规嘛?感觉完全没有任何一个特殊的地方啊。”
培主居士:“还要看他们能不能听你的指挥,能不能听取你的调度安排,因为这都是两方面的事情。”
春雀:“似乎在先生这里对所有的队伍都有一个战斗力的排名而且似乎就是像老虎狮子和野鹿之间的斗争撕咬一样,那么有没有一盅排名最高的队伍呢?换句话说,什么样的队伍能够成为天下的第一而无敌啊?”
培主居士:“这个我已经给你反复强调过了,是仁义的!是仁义!”
春雀:“我怎么样来调度这些诺皋的被我收编的班房法捕呢?”
培主居士刚要开口。
春雀抢白:“这个容易啊。”
培主居士:“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呢?”
春雀:“什么事情在你看来都容易,你是个明白人,所以我现在问你两点,第一什么是仁义,第二是怎么调度。”
培主居士:“反正就是你一定要分清先后顺序,就你这个班房法捕,如果能够乖乖听你的调度和驱使也纯粹就是个一般队伍,遇到了真正的仁义,那就跟鸡蛋碰石头一样,那就跟冰块遇到了岩浆一样,就挺无语的还。哎!”
春雀:“你这个意思不就是说我提问的第一点属于是废物话题,直接说一说仁义的意思就行了对吧!”
培主居士:“主要吧,邓愈合啊,或者这个胜国公唐赢啊,甚至是你下一步要慢慢完善起来的诺皋城班房法捕啊,这些人都是喜欢立下军功,搞留痕作业,抢夺功劳,追求利润,相当于是一种这个汁苯主义的萌芽雇佣,你购买的是他们的力气,他们也是为了钱钱和好日子,但是他们从没说,尊重一下他们的老大,或者说愿意为自己的老大赴汤蹈火,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我说的对不对。”
春雀:“对,愿意继续聆听先生对我的教育。”www.xiumb.com
培主居士:“今天肯定是不行了,因为我的嗓子特别干,并且想要来一点一桶江山冰红茶,这个听说特别好喝,而且还能调理比较冰凉的这个体温,来度过一个本来就有点浮躁的春天,如果你要是觉得有的话就给我安排点。”
于是春雀和原有的兵马驻扎西北门,寒鸦和诺皋城的雇佣兵,也就是后来的飞首团雇佣兵,一直是驻扎在西南门。结果西南的贺朋瓜大街南延,贺朋瓜已经着急了,就把自己的一堆破烂垃圾,上面撒着矢溺,还有能把人脚底或者手划破的铁尖,结果寒鸦大举进攻,前面的人倒下了,捂着自己的伤口痛哭,结果有十个人躺在地上哀嚎,后面的人收束不住脚步,也都被铁丝铁蒺藜炸烂了脚,于是垃圾堆里的矢溺就开始进入士兵的伤口。
寒鸦赶紧让军队停下来,把受伤的人拉在后面医治。
寒鸦大骂:“贺朋瓜你怎么这么的恶心!这么的堕落!你是不是已经投降了纳垢了,贺朋瓜!你看你脸上那么多疙瘩,你一定是投降纳垢了你这个恶心玩意!”
就这样,寒鸦无法攻占犼城的东南角,而只能在城墙上据守。贺朋瓜因为恶心而生产了大量的食品垃圾和废弃物,菜叶子和臭鸡蛋的味道在整个东南半壁弥漫。并且贺朋瓜让人挑着这样的污秽之物一直堆到了东南的门楼下,邓疏记大怒,指挥自己的雇佣兵攻城,并且大喊,能够取得贺朋瓜首级的,赏黄金一块。
结果没有人敢上前,邓愈合被一阵恶心顶的后头翻涌,出于无奈,只好退兵。
香玲和香君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马丁和火枪队也只好在犼城东南之后退着据守。
春雀成功占据了西北城墙半壁,贾富首先带着班房捕快赶到,被城墙上已经安排了很久的炮石砸下来,死伤很多。
春雀大喊:“现在贾富已经不是犼城本地的编制了,我春雀才是名正言顺的五老爷,如果你们想要好好的活着,趁早倒戈,杀了贾富的脑袋,可以让他奴役诺皋城的十户人家!”
春雀果然也很擅长鼓动人心,于是贾富的捕快大乱,都要用锁链来擒拿贾富。忽然他们看不见贾富了。
春雀奇怪的问:“贾富去哪了?”
众多捕快想要立功,但是居然连目标也没有了。刚刚贾富明明带着他们疯狂指挥奔跑,现在就这么没了。
城墙上有人看见:“那个像耗子一样抱头奔跑的是什么玩意!”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是他!”
于是众人穷追不舍。
春雀感觉自己可以完全占据犼城城角。
于是贾富跑过去,看见哥舒强就嗷嗷大哭。
哥舒强:“老哥你咋了!”
贾富:“城的北边破了,我没守住啊!”
哥舒强:“西北门不是范进中防守吗!”
贾富:“他那个老小子叛变了,具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忽然那边立起一个旗子,上面写着犼城班头春雀,他们用武器狠狠揍我,还把我原来的手下都给策反了!”
哥舒强:“看我给你报仇!其余人跟我走,杀上西北去!”
贾富:“你是不是直接在西北门建立一个牢笼,把所有人都困起来不给他们饭吃?”
哥舒强:“兄弟,这样太慢了,你这次打输了是丢了面子,看我帮你立威,你跟我这帮兄弟一起,揍死春雀那个老小子,塌抹的刘过刀之前还很重视他,谁知道他根本就是个不懂事的,随便把我们兄弟当球来欺负,走!揍他!”
贾富:“塌抹的,不过了,走!”
二人抡了大刀和盾牌,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冲出屋子,看到火枪队的陈七哀嚎着跑过来“刘过刀死了!”
一会儿草上飞伍兴也喊:“城主死了,刘过刀死了!东南失守啊!”
二人都是一惊。
刚要往东南方向去,却更害怕西北失守,想要分兵,又怕中了贼人的计策,一时之间没了想法。
哥舒强:“这可如何是好!”
贾富:“东南离这里还远啊!我们跑到东南,西北这附近的房屋只怕都要成了春雀的地盘啊!”
脚底抹油陆千大喊:“贺朋瓜出动了,东南门遭殃了!贺朋瓜急了!”
快腿付安大喊:“啊!东南门被收复了!贺朋瓜打赢了!”
二人对视一眼:“好!去打西北门!”
谁知道东门的一个老僚吏跑过来说:“督导组的人已经到血獾山了,估计马上就要往犼城这个方向走啊!正式的文件到了治所,却没有人批啊!”
付安:“城主已经死了,必须找一个代理城主来批这件事。”
哥舒强:“按照规则,不是还有二老爷严二喜嘛!还有什么典史主簿钱串梓,还有个什么权杆梓!这两个不是也可以看文件吗?”
贾富:“再不济我四老爷贾富也行啊,那个文件呢,你们倒是给我看看啊,赶紧批了安排!”
老僚吏:“这文件怎么能在我手上呢,我只是奉命出来找刘过刀刘大人的啊!”
贾富:“那你就赶紧回去吧,如果严二喜,什么钱串梓,什么权杆梓谁的,只要他们在就让他们签,找不到就赶紧给我!”
老僚吏大喊遵命,骑着驴要走。
贾富:“等等!”
老僚吏:“大人还有什么要紧事情,赶紧说啊,我去了可就不来了,我是编话,给你顶一顶还是可以的。”
贾富:“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就不要再说编话的事情了行不行啊!”
老僚吏:“你有什么事情啊,赶紧说啊!”
贾富:“急啥,任何时候都要稳住,你给我告诉治所的人,只要有一个喘气的,就给我统一服装跑到那城东大路上,迎接督导组的人入住我们建造好的房子,让他们稍等!另外赶紧把严二喜,钱串梓,权杆梓都给我找出来,让他们接待督导组,越是在这种时候,你们越要赶紧执行,然后建立功勋,你们就能提升职位了啊。”
老僚吏“不行啊,有啥提升的,我们是编话,又不是办事人!”
贾富:“这个虽然你是属于编话,但是人家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办事人!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个办事人,我和严二喜是很好的朋友,我想让你走人,只要签个字的事情。”
老僚吏:“这跟严二喜有什么关系。”
贾富:“因为他管着人事。”
老僚吏:“你却不干人事!”
贾富:“这个命令你能不能送到。”
老僚吏:“你可以跟我急,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本地的老僚吏,特别喜欢跟你这种自认为能力特别出众的人动手,因为你实在是个垃圾,我不怕你你知道吗!”
贾富:“到底怎么样才行!”
老僚吏:“我不会跟你传话的,除非你涨工资。”
贾富:“你到底要多少!”
老僚吏:“起码也要六钱银子。”
贾富:“就这!”
老僚吏:“已经三十多年没有涨工资了,如果你能提高基本工资的话,我可以答谢你,但是你要是提高年底的奖金,那我只能说你是个无耻的政客你这个东西!”
贾富:“好,那就给你们涨二钱银子。”
老僚吏:“好的四老爷,您的命令劲儿还有绝对英明的安排部署我一定能给您您送到,希望很多人和你一样英明。”说完快乐的骑驴潇洒而去。
贾富:“就塌抹这点小事也来问我。”
哥舒强:“这是他们的血汗钱,大家都不容易了,好啦,我们去攻西北门吧!”
于是哥舒强和贾富二人齐头并进,虽然犼城的全部班房都已经被控制在春雀的旗子下,但他们还是分散着,虽然都是说要把贾富给找出来,但是实际上就是借着这个名义来搜查民房,搜刮财宝,做出一些行为举止都特别可怕的行动,因此这件事情被很多人反感但他们还是愿意这样做。
可是他们本来在大街上就要开始不干人事,忽然听说哥舒强啥也没穿,就是挽着盾牌和大刀。
很多人都开始慌乱,并且大喊:“哥舒强来了!毙大虫哥舒强来了,快跑啊快跑!这个人一拳就能打飞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老虎!”
于是他们都往北门跑,也许春雀还可以制止这一场闹剧。哥舒强见人就砍,贾富也在后面帮衬,他们甚至用火把开始焚烧班房。
结果还有人出来救水。
哥舒强说:“兄弟,不要放火,这是在苦一苦百姓。”
贾富:“对啊,我都忘了我已经改变到不苦百姓的立场了,好啊老哥,那么我们冲吧”
二人都是刀盾开路,一路打出了好几个终结的过场动画,十分精彩
贾富的刀快,而哥舒强的力猛,二人十分厉害,一般人抵挡不住。
一路杀奔春雀而来。
春雀手里并没有什么人抵抗。春雀也见过哥舒强的本事,于是对班房的人说:“现在我们孤军作战,防守西北,这本来就十分困难,而且现在又多了哥舒强和贾富两个对手。他们都是疯子,之前疏记和杀豚场的人交战的时候,哥舒强两次打败疏记,第三次又趁水流而下,把我们反攻的惨败,此人已经是天下无敌,现在又多了这个睚眦贾富,我们内无内应,外无救援,可是要被打败了啊!”
有人劝阻:“哥舒强和贾富这两个疯子,简直就是古代怪物附体,谁能打过。”
春雀:“就是说我们逃跑吧!”
他们等的就是春雀的这句话,于是所有的人都赶紧表示赞成:“可是说到点上了!赶紧跑吧。”
有人说:“这次春班头在犼城的威风算是彻彻底底的立下了,我们所有人都特别佩服春班头的能力,以后我们都要跟着五老爷好好干!”
也有人说:“我们最好快点跑,春班头风流又无敌这是天下谁都知道的,可是这次出来,毕竟还是违背了邓愈合书记的调度安排,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东南城门的事情。”
春雀也慌了:“我们真的要去看看了,不然,这个确实很多不方便,一定要去!你说是吧!”
培主居士:“这就是真真的打仗啊,实话实话,这个哥舒强和贾富俩人都找过我,并且虽然他们认识刘过刀,但是他们的态度十分坚决,一定要当本书主角。”
远处来了一个人,一个握着白骨招魂幡的人。
培主居士:“这个死瘸子我见过,他也是相当的想要成为男主……”
春雀:“这谁啊?”
培主居士:“一个老寒腿的神经病罢了,我们孤立他。”
春雀:“可是看起来他好丧,好符合我的气质,所以如果能把他招进来的话……”
培主居士:“年轻人,虽然编话这个东西不是说特别好,但是啊,哎这个不是说谁想来就能来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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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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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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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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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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