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很是不舍,却做不了什么,只好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
在室内暖色的烛火光亮下,漂亮的黑发青年赤身裸体地躺在兽皮上,他的肌肤上还留有前一天被麻绳摩擦留下的勒痕,在被触手缠住身体,保持两腿微微张开的姿势不能动弹时,他的脸上却有着那样明显的无助与渴求的神色。
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就像是在索求着什么。
真是……诱人犯罪啊。
火烧起得悄无声息。
青年原本只是觉得有些闷热,还在奇怪那怪物是不是在室内点起了炉子,直到这股热烧遍全身,身下涌起了一股又一股奇怪的躁动时,他才明白自己又中了招。
“混账……”他艰难地骂着,难耐地想并拢腿蹭一蹭两腿间的地方,可双腿被固定着,一丁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阴茎硬得发疼,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发出无声的邀请,晶莹的粘液颤巍巍地淌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边。
火烧到了心头,青年的身体渐渐被情欲熏得泛出淡淡的红,他扭动着在身下的兽皮上小幅度地蹭着以求慰藉,但这样的缓解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咬紧了嘴唇,不愿让那个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怪物看到自己的丑态。
他看不到的是,垂在一侧的细藤抖着火红的嫩叶,已经注视着他许久了。m.xiumb.com
它看着青年渐渐渗出汗水的脸颊,看着青年的下身因为情欲湿得一塌糊涂,看着他一点点被欲望占据却努力保持着清醒的意识。那些枝条上的芽苞一片片绽开,又一片片染上羞涩的红,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如果它能变成一个人,大概正顶着张快要熟掉冒烟的脸,局促又激动地看着石台上的青年。
缠着青年双手的触手悬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触手们也配合着调整力道。低喘着的青年被迫以一种献祭般姿势跪在石台上,他的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固定在一起。藤蔓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放开我……”青年呻吟着,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他的意识已经变得不太清晰,身体里到处都像燃着无处释放的火,却偏偏瘫软得快要变成一滩水。
无尽的痛苦席卷周身,可他却不知该怎么解脱。
触手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柔韧的藤条沿着青年的大腿内侧向上攀爬,探到了腿根。青年无力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触手们依然强硬地阻止了他。他们缠住了青年的阴茎根部,挤压着秀气的果实。
青年感到丝丝缕缕的疼,却又同样夹杂着些许快慰。臀部颤抖着,在挣扎躲避和沉沦之间摇摆不定。
但触手不会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一条极细的嫩枝顺着柱身爬到铃口,微微地摩擦起来,铃口颤了颤,吐出透明的泪珠。嫩枝沾着黏液,微微退开,细细的枝尖对准了铃口,倏地钻了进去。
“……!!”青年猛得仰起头,浑身颤抖着,却僵硬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汗珠从额际滑落,眉头得死紧,他的面容近乎狰狞。好半晌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不……不要……”
但那嫩枝依然在小孔里探索着,直至深处。
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即使在催情药物的辅助下,撕裂一般的痛楚依然占了上风。缠着阴茎的触手们于是动了起来,从外部抚慰着有些疲软的茎柱,灵巧的触手带来难以拒绝的快乐。于是痛与快感一起袭来,让青年在清醒与昏沉间摇摆不定,这让他难受地哭泣起来,胡乱念叨自己也不知意义的求饶。
嫩枝终于停住了。
他觉得那小东西或许已经插进了膀胱。他有点想尿尿,但被堵住的铃口让他无法释放。
缠着青年双腿的藤蔓向两侧拉开了一些,更多的触手探向了更隐秘的区域。绕过挺立的茎身,分开唇瓣,还有些红肿的阴蒂和肉缝暴露在了空气中,粗壮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搓弄着阴蒂,力道大得让青年摆着臀想要躲开,却又被缠住了腰身。藤条残忍地蹂躏着花核,碾压搓弄之余,它的表面渐渐变得粗糙而凹凸不平,细小的突起遍布藤身,花核被这样粗鲁地对待,却刺激得小穴吐出更多的淫水。
快感一点点攀上背脊,阴核带来的快乐占据了青年的神智,这使他忘记了前面的不适。他的脸上带着还未干的泪水,神色却已经沉迷在渐渐攀升的快感中。
他张开嘴喘息着,但嘴巴很快也被触手占据,那东西钻进他的嘴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有些粗糙的表面摩擦过上颚和舌面,激起细小的酥麻感,酥麻着痒到了心底。青年战栗起来,任那触手在他的口腔里模拟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唾液漫出无法闭合的口腔,沿着嘴角流在肌肤上,平添一股淫靡的色彩。
累积的快感步步攀升,一时被冷落的阴茎也胀大起来,藤条勒得发紧,却不肯松一松或动一下。
直至小穴快乐地冲上高潮,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淫水时,前方依然被堵着不能释放的巨大落差感叫青年几欲疯狂。
他晃着头把嘴里的触手吐了出来,哭着说:“前面……动一下,我想射……让我出来……”
可触手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他如意。它们放开了被蹂躏的阴核,却转而贴上了肉缝。
最初只有一条,灵活得如同蛇一样的触手钻进了穴口,已经被挑起情欲的濡湿的穴口很容易插入。被进入对于青年来说没有多么强烈的痛感,但少有被玩弄的小穴打开的感觉依然令他感到极不适应。他难耐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这让触手的进入受到了阻碍。小穴咬紧了又滑又细的触手,穴肉紧紧地缩着,它无法深入。
但很快,青年感觉到体内的触手浅浅地抽动起来,一点点探索按压。阴核再次被抚慰,穴口也有粗糙的触手一点点摩擦着,勾起更多的情欲。
趁着他的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候,又是两条插了进去。
青年闷哼出声。下体的肉缝被触手们撑开绷紧,小穴可怜兮兮地含着并在一起足够粗大的触手们,几乎留不出一丝空隙。
三条触手同时进出抽插,它们并不急于探向深处,只是在较浅的地方一点点摸索着。青年能清楚地感觉到它们在挤压着他的穴壁,胡乱地动作,这让他感到无比难堪。
直到身体里某个隐秘的点被按到时,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身下窜上来,青年感觉头皮一炸,腰身软了下来,无法控制地颤抖呻吟着。他的心头产生一种难言的恐惧,哀求着:“别,别碰那里!”
可是触手们毫不怜惜,它们恶劣地聚集在一起,狠狠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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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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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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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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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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