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俊美青年被绳索捆绑着赤身裸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不能视物。为了防止青年呼救或自杀,他被带上了口塞,无法闭合口腔使得唾液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出。绳索紧紧地束缚在他的身体表面,在皮肤上磨出泛红的勒痕。绳索勒过胸前,缚住双手,绕在身后,接着沿着股间的臀缝向下,探至深处,紧紧勒在磨人销魂之处,却只是过而不入。
他是外来者,外来者将作为祭品被献给“神”。
而此时此刻,他并不知道“神”会如何享用自己的祭品。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凭借听力猜测周围的环境。
但此时四周寂静无声,唯一能听见的不过是他自己的呼吸。
这时,四周响起了“沙沙”的声音,似乎是某种东西相互摩擦发出的声响。
青年顿时警惕起来。www.xiumb.com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十数条粗细不一的触手像蛇一般扭曲着延伸过来,慢慢地将中心的青年包围。
这些触手泛着种诡异的墨绿色,表面确是光滑的,就像一条条墨绿色的蟒蛇,正打量着它们的食物。
两条细细的触手攀上了青年的双脚,从脚踝向腿根伸展。青年似乎被那两条触手吓了一跳,正欲反抗,两条触手向两侧一展,青年的腿便被分开来,露出了被缠绕的绳索折磨着的隐秘区域。
粗而毛糙的麻绳,从身后臀缝间伸出,绕过会阴,将中间勒得紧紧的。青年的那里同其他男人不同,象征着女性特征的生殖器颤颤地藏在阴茎后面,没有唇瓣的保护,此时小穴只能可怜地裸露在空气中,穴口和花核被麻绳勒得充血红肿起来,敏感的身体早已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将麻绳勒过小穴的地方濡湿。
缠在腿根处的一根触手尖端一分为二,探出了一条细触手。那细触手游移在穴口湿润的麻绳边,似乎在寻找插入的缝隙。
它看起来想将麻绳往一侧推开,但绳子卡在细缝中没有太多移动的余地,花穴羞涩地半含着绳子,让它没有进入的空间。
它放过了穴口,转而探向已经充血的花核,它的尖端再次分为两条,从两个方向对着中间的花核毫不犹豫地挤压。
青年身体一僵,随机疯狂地挣扎起来想夹紧腿,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触手群很快做出反应,两条更粗一些的触手伸过来,温柔地将他缚住,阻止了他的挣动,又将他的双腿拉开至最大。
可怜的青年只能痛苦而无力地仰着头,被塞了口塞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敞开双腿,任由这些触手蹂躏他最脆弱的地方。
无处遮掩的花核被揉捏搓弄,欲望的中心强烈直白地被刺激着。双眼被蒙住,手脚不能挣动,这使得青年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除去那不可言说的感觉,束缚着他的触手也似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胸前两点,激起身体一阵阵的颤抖,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一抹嫣红渐渐染上脸颊,一直未被关照的阴茎也悄悄挺立起来。
快感累积着,一步步把青年推上顶峰,他本能地畏惧那样未知而陌生的快感,他拼命压抑着高潮的到来,却无法逃脱。青年的声音从呜咽变成了低泣,在某一刻,颤抖的身体在忽地僵住,酥麻而快乐的感觉从腰椎窜到股间,无人问津的花穴剧烈地翕动着,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晶莹的粘液激动地喷涌出来。与此同时,被冷落许久的阴茎也被一旁期待已久的触手忽然卷住摩擦起来,早就硬顶的欲望几乎一被碰到便敏感地喷出了白浊。
前后的快感一起到来带来了巨大的冲击,青年的呼吸一刹那间几乎停止,好半晌才从高潮的空中落回地面,身体剧烈地起伏喘息。
而那些触手终于放过了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花核与欲望,在青年一片狼藉的腿间,贪婪地舔舐着被释放的精液与花蜜。
趁着它们吞噬美味的时候,一条细细的藤蔓从一侧伸了过来——它与那些色泽墨绿表面光滑的触手不同,这是一条嫩绿的细枝,在细枝的中节上还长着嫩叶的芽苞。
这条细藤轻轻摇曳着,它探至束缚着青年的麻绳上,嫩叶刀片样划过麻绳,绳子霎时断开,又叫那细藤拨拉两下,散落了一地。
细藤温柔地拨开青年额前汗湿的发缕。用来蒙住青年双眼的布料近乎完全被青年的泪水湿润,俊美的面容上布满汗水,青年似乎很疲倦,即使已经失去了束缚,他也只是微微皱着眉一动不动地躺着。
藤尖缠住口塞,将它一点点取出丢到一边。然而青年只是默默地闭上嘴巴,依然不愿给予细藤任何反应。
细藤摆了摆,用长而细的尖端轻轻点上了似乎已经没有意识了的青年色泽偏浅的唇瓣。
很软。
很柔软的触觉。
那柔软出乎细藤的意料。
细藤僵住了。
它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迅速地撤回,在半空中僵立着。藤上的嫩叶簌簌地颤抖了片刻,慢慢蜷了起来。
叶子的颜色也从绿色渐渐转黄,接着,就像被蒸熟了一般慢慢变成了红通通的色泽。
像一片炽热的火。
细藤颤了颤,犹疑着转向另一边探向了青年的身体。它沿着青年脖颈攀至锁骨,又从锁骨攀至胸前。细而敏感的尖端如蛇信子一样舔舐着青年漂亮的胸肌,卷住左侧的小小突起,可怜的乳头被勒紧的细藤勒得变了形,藤尖立起刺向红肿的乳头中心,像是想从乳头中钻出奶水来。
原本安静的青年忽然呜咽一声,他的声音有些微沙哑,带着未退的情欲,尾音有些颤抖:“……够了……”
那声音叫细藤顿住了。
“够了……”青年低泣着,“你到底是谁……”
静室里无人回应,依然是一片寂静。
唯有舔舐干净精液后依然不知餍足的粗壮触手安静地、无声地聚拢回细藤身边,围绕在青年身侧,蠢蠢欲动。
依然被蒙着眼睛的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身侧的威胁,他缩了缩身子,费力地蜷了起来。
触手们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地开始扩张领土,先是一两根大胆地探了出去,攀上青年被麻绳磨红的肌肤。青年轻轻挣扎着,但此刻他无力的挣扎与触手的坚定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触手们骚动着,更多的触手开始攀附上去,制住青年挣扎的手脚,舔舐着青年的身体,如果品味着珍馐佳肴。
当一只触手再度探向青年的两腿之间时,一直咬着唇隐忍着的青年终于爆发。
“为什么不杀了我……”他颤声说,“够了……杀了我啊……求你,杀掉我吧……”
那一瞬,一直立在外围的细藤叶子从艳丽的红色刷得变白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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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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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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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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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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