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所以想要和她做。
他想和她做,也是因为喜欢她。
二者没有区别。
南漾双手被桎梏住,被他迫不及待的弄了一回,他就要起身。
南漾松了口气。
感慨他这次良心发现时。
身子突然腾空。
自觉筋疲力尽的南漾下意识抬起手臂,抱住贺禹州的脖子,“做什么?”
贺禹州垂眸。
下颌线荡起笑意,“爱。”
南漾惊呼,“刚刚不是结束了吗?”
贺禹州单手托着她往浴室走,顺手帮她拿了件新睡袍,“我什么时候那么挫?”
南漾气闷,“我不想弄了,我想睡了,我很累。”
贺禹州斜斜睐她,“又不是你出力,你只管舒服就是。”
南漾没他那么骚,说不出话来。
气的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你可能真的有亢奋症。”
贺禹州已经打开莲蓬花洒。
水蒸气氤氲。
湿热的气息将两人团团裹住,南漾觉得自己尾椎骨都是潮湿的。
南漾被按在墙壁上。
面前是灼热的胸膛,身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墙壁,南漾只能尽量贴向他,躲避寒凉。
他吻南漾,哄骗她,“低头,看着点。”
南漾哪里肯?
她一直觉得这样的事情是隐秘的,只适合深更半夜,伸手不见五指,还要在被子的欲盖弥彰之下。
可是不要脸的男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她的认知,现在还叫她看着?
南漾骂他。
贺禹州倒是动情的厉害,“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
南漾咬着唇,饱胀的很,全身好像跟着一起膨胀,“早就离婚了。”
贺禹州动作微顿。
忽然加快。
南漾几乎站不住。
……
清晨
一番缠绵后,南漾懒洋洋的不愿意起床。
贺禹州硬是把她捞出来,南漾披头散发坐在床上,“你走了我就继续躺着。”
贺禹州顺着她的头发,“四肢都退化了。”
南漾:“睡觉你也管。”
贺禹州难得稚气的和她怼了一句,“你哪哪儿都归我管。”
南漾气呼呼的坐在哪里,躲避他的触碰,“反正你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我,贺禹州,你真的太烦了。”
她说着,又要躺下。
她浑身没劲儿。
总是发懒。
还犯困。
昨晚又陪他折腾到凌晨三更天。
贺禹州自己去搭配了今日的领带,等他出来,南漾果然又四仰八叉的闭上眼了。
贺禹州皱眉,“南漾,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不烫。
算了。
想睡就睡吧。
贺禹州揉弄了下她的小身子,说了几句骚话,才心满意足的下楼吃早饭。
阿容站在餐桌前。
轻声汇报,“方才楚家公子过来转了两趟,问我太太有没有醒过来,估计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来向太太道歉的。”
贺禹州筷子顿住,脸色很沉,“楚千帆?”m.χIùmЬ.CǒM
阿容嗯了一声。
又小声问,“太太醒来,要不要告诉她?楚先生若是请太太出去说话,让不让太太出门?”
贺禹州俊朗的面上笼了一层薄薄的愠怒。
他越发不喜欢楚千帆。
两个女人的事儿都处理不好,还把第三方搅弄进去。
贺禹州眉头紧锁,他吃了两口烧卖,对阿容说道,“上楼告诉太太,让她起床,陪我去公司。”
阿容躬身,说了声,“是。”
阿容立刻走进主卧室,“太太,先生说,让您陪他去公司。”
南漾默然。
阿容给南漾递了个眼色,“太太起床收拾一下吧。”
南漾瞳仁微微扩大,眼眸深处,出现了几丝复杂。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她喉咙哽咽了下,呐呐的说道,“我知道了。”
——
老宅
章雅一大早看到贺政谦从书房回来,她急忙迎上去,“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政谦说道,“下半夜了,怕打扰你休息,所以直接去书房睡了。”
章雅目光迅速扫过他的脖颈,耳后,这些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经意间会留下痕迹的地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暗自松了口气,装作不经意问道,“昨晚去哪里应酬了?”
贺政谦目光微熠。
他拉着章雅的手,一起下楼,张口回答说道,“张董把地方定在了酒店,你知道他,在酒店里还有一个家。”
章雅如释重负一般,她笑着说道,“这样啊,上次张太太见我还旁敲侧击问我来着。”
夫妻俩下楼时。
容星竹正好从外面进来,“阿姨,叔叔,早上好。”
章雅微微颔首,“一晚上没回来?”
容星竹嗯了一声,毫不心虚的说道,“去看我弟弟了,他术后一直身体不太好。”
章雅关心道,“那赶紧去休息一会儿吧。”
看着容星竹上楼。
章雅若有所思的说道,“之前我留着容星竹,本来想让她做南漾的替身,但是现在看来,倒是也没这个必要了,要不要用她帮你联络一下关系?”
贺政谦随口说道,“随你。”
章雅已经开始盘算,“李局太太去世半年了,王部长蛮喜欢年轻女孩子的……”
贺政谦随便听了一耳朵,“这种小事,你来处理就好。”
早饭后。
贺政谦上了车,章雅送到大门口,目送车里远离。
到了目的地。
贺政谦下车后,直接走到后备箱,拉开,面色不悦,“谁让你钻进去的?”
容星竹蜷缩在后备箱里,委屈的看着他,“叔叔,你坏,你让我跟那些老男人。”
贺政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他怕会被高层看到,“我先上去,让司机给你准备身外卖服,二十分钟后,你提着咖啡上去找我。”
容星竹嗯嗯点头,捣蒜似的,“叔叔,等会见。”
——
容星竹坐在车里等司机回来。
这时。
贺禹州的车停在旁边。
容星竹扫了一眼,发现是他,立刻反射性的匍匐在座椅上,悄悄的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她亲眼看到贺禹州从副驾驶座下来。
走到后面。
打开车门。
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了什么。
过了很久,趴在后面睡觉的南漾才慢悠悠的直起身,她揉了揉眼睛。
容星竹看到贺禹州竟然对南漾笑了。
他冷脸上,冰霜尽数融化,温柔弥漫。
容星竹又看到南漾坐在座椅边边,笔直的伸出小腿,露出两只只穿着白色袜子的脚!
大庭广众之下。
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怪不得,是被乡野村夫养大的女孩子。
她想着,贺禹州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给女人穿鞋?
更遑论是大庭广众下。
时不时就会有高层的车经过。
随时随地可能被人看到这一幕。
若是被下属看到,贺禹州脸面将会荡然无存。
容星竹轻哼一声,她越发靠近了窗子一点,让自己看的更清晰。
她看到……
贺禹州皱眉瞪了南漾一眼,然后半跪在那儿,给南漾穿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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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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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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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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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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