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连反抗之心都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楚今安拖着到了床上。
“啊?皇上……”衡月惊之又惊地抬手去推楚今安,但此时的楚今安,哪里是她能推的动的?
衣服直接被撕成碎片,衡月完全没有任何准备便被大力挺进。
她“啊”的仰头痛呼一声,只觉下半身瞬间没了知觉一般:“皇上、皇上……”
楚今安却微微蹙起了眉。
感觉不太对劲。
似乎……少了姚嫔身上的那种香味,他这药也不能解一般。
楚今安一把扯下床帐,挡住自己和衡月,又唤廖忠进来:“去查查姚嫔身上的味道。”
廖忠领命而去,楚今安低头,却见紧紧咬着自己手背的衡月。xiumb.com
她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还有羞耻和不解。
大约怕人听到,衡月尽数将哽咽和委屈咽下,一声也没敢吭出来。
楚今安原本不必管她如何的,他仅存的理智已经不多,但瞧着那唇边溢出的血迹,到底腾出一只手去拉开了她被咬住的手背:“松口!”
“皇上……”衡月眼泪终于落了下去,她可怜兮兮看着楚今安,“奴婢好疼……”
楚今安也不好受得紧。
他只能再去安抚她,揉捏她,让她很快进入状态,这才能进出无阻。
衡月被他几下揉得便乱了呼吸,疼痛也变成了酸胀。
她下意识抬手去搂楚今安的脖子,然此时,黑色小门又被打开。
廖忠急急而来:“皇上,奴才刚刚急审了姚嫔,这个味道、皇上得闻着这个香味儿才能解了药性!”
楚今安咬牙切齿,从床帐中伸出手去,接过廖忠递进来的衣服。
闻到那香味的一刹那,楚今安便感觉体内的糟乱平复了许多。
他来不及思索其他,直接将那衣服兜头扔在衡月脸上。
衡月被那香味熏得打了个喷嚏,才要疑惑这是什么,便被那香味一冲,整个人越发晕晕乎乎起来……
楚今安察觉到她状态似乎有些不对,整个人瞧着主动的很,而且眼睛半眯,脸色潮红,怎么瞧都不太正常。
但却好得很。
这般这般乖顺,这般这般应和着他,却是许久未见过了。
楚今安只觉得万分舒心,动作也更加肆意,随着环境安全的确认,他放任毒素和情欲侵占了所有理智。
被影响到的衡月格外配合,她仰着修长的脖颈,抱着楚今安,与他共沉沦……
廖忠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日夜,听着里面没有动静了也不敢贸然打扰。
被他叫来的刘院判亦是战战兢兢等在黑色小门外,时不时用眼神去觑他,满是询问。
廖忠哪里有空搭理他,只满是担心的一直等着,实在困得熬不住了便眯一会儿,又在听到任何动静后马上惊醒起来。
小梅也被迫等在一旁,又惊又惧地缩在角落,很是手足无措。
李得胜来来去去,姚嫔是他和廖忠一起急审的,因为廖忠还要近身伺候,看管姚嫔的责任便落在了李得胜身上。
第二日下午,楚今安才面色不虞的走了出来。
廖忠连忙迎上:“皇上?”
“嗯。”楚今安瞧着精神还好,只眼下微微青黑。
刘院正连忙跟过来,等楚今安坐下后便请了个脉。
楚今安闭目问道:“姚嫔呢?”
“回皇上,李得胜看着呢。”廖忠道。
楚今安点点头,片刻后像是才想起似的叮嘱了一句:“让人给侧殿送一桶温水。”
廖忠连忙去安排,而不必旁人说,小梅已经在楚今安出来后便连忙进了黑色小门。
衡月还算好,至少比之前几次瞧着好多了。
只是有些被索要过度,衡月还未醒来罢了。
小梅轻手轻脚地看了她一眼,见无事才放下心来。
温水送进来后,衡月被她小心地推醒。
迷迷糊糊泡进浴桶中,衡月嘤咛一声,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她趴在浴桶壁上,一点一点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不由有些赧然。
“我是怎么了……”她捂住脸,很是不敢相信那般放浪形骸的竟是自己。
她怎会……怎敢……
“啊啊,啊?”这时,小梅拿着一团布走过来,疑惑地比画着问衡月。
衡月从指缝看了一眼,先是与小梅同样的疑惑——那不是她的衣服。
但很快,一闪而过的记忆中,楚今安似乎提到过姚嫔……
这难道是,姚嫔的衣服?
衡月的脸色瞬间从通红变成惨白。
她依稀记得,皇上曾将这衣服盖在她的脸上,然后便……更激动了些……
“是这般……”衡月喃喃。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只有床笫之间留下的正常痕迹,并无其他伤。
这是皇上将她当成姚嫔,才这般……温柔的吗?
衡月抓住浴桶边缘的手掌忽然用力,将手指绷得雪白。
皇上这是……当时来不及去寻姚嫔,便就近找了她吗?
衡月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把,酸酸的疼,疼到她眼泪都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是她又妄想了,还以为……
“啊啊?”见她忽然流泪,小梅有些着急,又比画起来。
衡月轻轻摇头,她努力放松身体,均匀自己呼吸,最后用温水抹了一把脸,强撑着露出一个笑来:“我没事。”
再看那身衣服,衡月别过头去,强忍屈辱道:“那是……姚嫔娘娘的衣服,你叠好了,还给廖公公。”
小梅愣了一下,连忙将那衣服藏了起来。
她又着急地比画了几下,但见衡月不看自己,只能叹了口气,继续去收拾床铺去了。
衡月独自消化了一会儿情绪,在浴桶中的水差不多都凉了之后才深吸一口气起身。
拖着酸软的腿到了床上,衡月穿好衣服,又看了眼那黑色小门。
被关进来似乎并没有多久,但衡月却仿佛完全忘记那门外是什么样的生活。
只是她至今搞不明白,为什么楚今安会在自己寝殿旁将自己囚禁起来……
手上的铁链还在,手腕处经过一次次的鲜血淋漓,如今已经结了一层浅浅的疤。
就像是……她终将会习惯这种生活,再无解脱。
衡月坐在床上,呆呆看了片刻黑色小门,还是被小梅打断了思绪。
她怔愣了一下,马上想起或许是自己该吃药了,但抬眸,却惊讶地看到小梅递过来的饭。
不止是一碗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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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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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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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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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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