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个人待着,却有人敲门进来,她起初没认出来,直到那人开口说话:“不认识了吗?”
她才大吃一惊:原来是阔别一年的哥哥!忙让他坐,问他从哪里来。她哥作了简短的回答,问起她的情况,她如实相告。他又问到个人问题,她就不知怎么回答了。
她哥便说:她与吴刚的事家人不同意,要她坚决推掉。尤其提到她二姐也坚决反对,因为他当时就是对自己的事自作主张,不会看人,才至于今天的惨状。要她不要着急,先干好工作再说。又说到家人给她说的一个:本县人,在武威财政上,岁数和她差不多......
她沉默了半晌,告诉他关于闫雄飞的事......
她哥又说,本来她和吴刚的事让家人很发愁,大姐姐夫要来的,但考虑到很多事不太方便,终于没有来,并要他转告她:终身大事上要慎重些......她心怀内疚地听着,不再为自己辩护。
他又问到在这边的一个亲戚,想求他找活干。但她竟什么也不了解,打听来打听去终于作罢。出去吃了饭,送他去坐车,她觉得自己好无能,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哥哥,回来后她的心情就变得更加沉重了。
晚上猪哥、小贾等在她房里玩,闫雄飞没来。谈下一阵后,猪哥开玩笑带她去看闫雄飞,便顺水推舟地去了。
闫雄飞却不在房里,门开着,她坐着等,猪哥去叫他了。一会儿后,闫雄飞进来,看见来开门的她似乎很意外。给他们俩泡茶,和猪哥谈话也很不自然。她则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闲聊之间,闫雄飞让她给他正在整理的案卷补写一份申请书,因为她的字写得有点难看而直言不讳的取笑她,她当下有点受不了,他却毫未察觉她的难堪,亲自写了让她抄。她无言的抄了,坐在那里心里很不高兴。猪哥却看出来了,说他看起来瞌睡极了,暗示她回去。她便要走,他们就告辞出来。他没送,她则一出门就坐在猪哥的自行车上径直回了。到了门口,猪哥也没进门就告别回了家。
她则一进门就睡了,可心里十分不平,她确信闫雄飞已经看轻她了!
她想,何必呢,为他那样一个人的逢场作戏,搞的自己如此心情败坏,太不值了!
想起哥哥的话,她真该认真考虑一下了。
已经好几天了,感冒还是没有好,心情灰冷,躺床上不想动。中午猪哥来,拉她去打了一针,就去上班了,嘱咐她第二天再去打二针。
下午她为工作的事跑了好一阵,回来睡下,猪哥来叫了,原来是单位上去给他们的公司挂匾,由他们请客了,所里其他人已去了。随便地吃了些,她因为感觉不适,就早些回来了。
晚上柳芳说打电话叫小贾去跳舞,又终于未打,她则干脆自己去叫了。
闫雄飞不在,灯亮着。到小贾那儿,猪哥、苹果、小贾,还有几个不知名的小伙子在一起玩,一见她进去一起大叫大笑了一阵,随便说了一阵话,叫她们打扮一下去跳舞,小贾果然去隔壁找来了化妆品,于是他们抓住小贾让她给化妆,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
开心地出门,猪哥去叫闫雄飞,不在,他们就去舞厅了。
跳了一阵,正在和猪哥说话,他就突然出去了,原来是闫雄飞和他的头儿来了。
他们坐在她的边上说话,她却心情败落的坐着发呆。闫雄飞笑看着她说:“为什么拉个脸?”
她笑笑否认。他站起来想请她跳舞,但猪哥过来请他,就和他跳起来。
第二曲是和矿上的小何跳的,在舞池里碰上闫雄飞和柳芳跳,听见他对柳芳说:“今晚我把你包了。”
安吉心里暗笑着转过去装作未听见。
后来停下来,闫雄飞走过来对她说:“你怎么来了,我批准了吗?”
她也故意开玩笑:“我补个申请行吗?”
他就笑了,而她心里恨恨的,没来由的讨厌起他来。又和闫雄飞的领导跳了一曲,接下来是闫雄飞请的,似乎他有些紧张。而她也不和他说话。
他盯住她看,好像有点心虚地解释,他们是去五道湾下乡了,刚上来。又问她对他绷个脸是为什么。
她冷笑着调侃的说:“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十倍,而你发现了没有,我比你想象的要笨十倍。”
他有点不明所以地说:“哎呀,你怎么这样讽刺我呀?”
她说:“事实说明嘛。你不是已经得到证明了吗?”
他摇摇头,向她解释迟来的原因,她看他似乎显得很无辜,就淡淡一笑,不再多说了。后来一直和别人跳,但在休息的间隙也和他说说话,算是没有冷落他。
回来时,她感觉累极了,故意在别人面前说:“猪哥,我走不动了,背我回去吧。”
猪哥便好脾气地说:“好呀,我背上吧!”
闫雄飞说:“哎呀,太那个了吧。让人听得怎么回事,受不了!”
她不以为然地说:“有谁会受不了呀?这又不是什么事。又不是别人,是我猪哥呀!”
猪哥也说;“就是,我背的是我猪妹嘛!”
闫雄飞便转向柳芳,故意和她开些很过火的玩笑,柳芳看出了他们间的不睦,也就和他玩笑。安吉则明知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就偷笑了。
送她们到门口,他们其他人全部去了镇上,说要玩通宵。
她想着今天的事情,觉得对他是有些太过分了,也不知他会怎么看她。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幸福着你的幸福。”
可是,安吉还是觉得自己被囚了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百折千回,到底谁是我的亲密爱人?有谁与我休戚与共?给我幸福和快乐?
寄走了给吴刚编织的毛衣和绝交的心,安吉的心里一片灰暗和绝望,期许来生和他相守吧,心痛如焚。
痛苦无奈和百般纠结中,安吉又想到了上次闫雄飞提到的沈渊,虽说他们也曾有过深爱,并有好长时间里彼此牵挂着,心痛着,想忘记又难忘记,可关键时候,他还是她最该相信的人,在生活遇到麻烦时,总会想到他,或者至少想向他诉说,而他几乎也总是给她指点迷津,带来希望。
过了几天,吴刚来看她,从他的口气里,安吉知道他货还没有收到她的信,所以这次会面,她也是各种纠结,想对他保持距离,冷淡点,就此开始慢慢淡化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但是见了他本人,闻见他身上的味道,她又忍不住心猿意马,方寸大乱,她欲拒还迎的态度,让一向处之泰然的吴刚也觉得有点奇怪,问她又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他哭泣,最后是两人拥抱着痛哭一场。xiumb.com
送走吴刚时,安吉真可谓心如刀割,可是明知道他们不会有前途,她又能怎么办?
安吉心烦意乱就利用休息时间跑去另一个镇上看上大学时关系颇好的**,**虽说拉扯下来是吴刚的亲戚长辈,但是为安吉考虑,她也反对他们的事,认为凭安吉现在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上过大学、有正式工作的男青年,不能只图眼前的感情,忽略以后可能存在的问题。安吉又是烦恼不堪,不过也下定了决心要彻底和吴刚做个了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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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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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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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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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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