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护法速速随小的们离开,这里快要支撑不住了!”突然,天地之间一阵旋转,似乎这个空间就要坍塌了一样,天色骤然异变,皎洁的月色此时竟然开始渐渐化为光点碎片。
我看着这样的变化,若有所思,看来是鬼域门的力量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的入侵?这个游戏世界的构建方实力又该如何强大?
只见他们其中一人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往身前一扔,随即出现了一个高度似人身高的漩涡。
“护法,请!”我刚要抬脚,就看到他们的视线凝结在我手中的紫云鞭上,恭敬而不失隐隐威胁地说道:“请护法收起武器,除门主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携带武器进入宫殿。”
我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将紫云鞭收回到意识空间,但与此同时暗暗加强了对四周的警惕。一直无法联系到的uu是指望不上了,没有武器,只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了。
进入漩涡以后,眼前的黑暗渐渐被一点点渗透出的猩红取而代之。
这里,很荒凉。
偶有几棵枯树歪歪扭扭的插在光秃秃的土坡上,一轮圆月悬挂空中,却是半红半白的闪耀着光芒,这与八卦图如出一辙的图案让我不得不多看了几眼。
“请护法随他们进入宫殿。”先前随我一起来的三人先行离去后,其中一人带着另外两名白袍上绣着金纹的人匆匆赶回。
我倒是有些好奇,这鬼域门的宫殿会在哪里,毕竟这里放眼望去,全是一片茫茫的土坡,而且我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灵气波动。
“在此之前,请护法将手伸出来,让擒武堂的堂主暂时封印护法的灵脉……”或许是感受到我越发凌厉的眼神,说话的喽啰不由自主地声音渐渐微弱,“…请护法谅解,这是门内的规矩。”
或许是自己的上司还在场,白袍人顿了顿,声音微微颤抖着艰难的说完了话,然后拱拱手,就让到了一边。
至此,我终是看清了所谓擒武堂的堂主。
他们身着金丝边白袍,身上还纹着些许金色的花纹,并且他们没有戴着那般恐怖的鬼怪面具,只是简单的用面纱遮住了面庞。
奇怪的是,看起来薄如蚕丝的面纱,却让我根本分辨不出他们的眉眼,就好像有一层薄雾挡住了我的视线一样。
“请护法伸手。”或许是我打量的眼神太过明显,我感觉我们之间渐渐弥漫起了一些尴尬的气氛,擒武堂其中一名堂主不自然地咳了咳,开口如是说道。
连声音都是男女莫辨,这鬼域门行事诡异却又感觉十分谨慎,难道他们背地里真的在隐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还没有见到他们的门主,只能暂时妥协,暗自叹了口气,将手伸了出去。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竟然给我的无名指扎了一个小口,但是疼痛也就一瞬间,伤口立即消失不见,就好像刚刚的疼痛是错觉一样。
“请护法随我们来,门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指尖的伤口滑进了我的身体,并且试图快速溜进我的神识之中,而我居然无论怎么用灵力攻击都无法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只能感觉到它不受控制般的滑进我的神识之中。
不过,就在这个感觉刚刚升腾而起的时候,我就清晰的感受到我神识之中的那株紫植动了动,随之而来的是,那个东西突然死寂一般的消失。
就…就这?我甚至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就被我消灭掉了?虽然准确的来说,不是我干的,但是终归是没有让鬼域门得逞。
我暗自窃喜了一会,面色如常的跟在擒武堂的堂主身后,向前走去。
只见他们走到了一棵枯树底下,从怀中掏出一颗黑得光亮的珠子,放在了月光透过枯树树枝映在土坡上形成的一个圆盘阴影之中。
在其中一人往珠子输入了一道灵气后,我竟看到珠子缓缓腾空,而空中的圆月同步的开始缓缓朝着西边移动。
此时月光所照射到的地方,竟不再是一个个的土坡,而是一座座或大或小的宫殿,位于中间的那一座宫殿格外华丽奢侈,想必就是我要去的地方了。
这障眼法不是靠着灵气在维持,灵气却也是不可缺少的一环,足够隐蔽却又在情理之中,鬼域门设计的阵法竟如此巧妙。
随着圆月的位置改变,投射到枯树上的阴影位置也就随之改变,哪怕敌人拿到了这颗珠子,恐怕也很难得知珠子的真正用法。
看着这数阶的白骨阶梯,我不由得暗自心惊,若非我现在失去了嗅觉,是不是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腐肉的味道?
“门主就在宫殿中等候护法归来,小的们就不方便走这白骨梯了。”似乎又是犹豫了一小下,擒武堂堂主中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另一人低声快速说了句:“自己小心。”
“你不要命了!瞎说什么呢!还不快退下!“显然这句好心提醒触了禁忌,另一个堂主突然慌张的四处张望,连拉带扯的带走了说话的人。
其实这样的反应我看起来才是正常的,鬼域门里又怎么会有真心实意的情感?无非就是有利可图罢了。
只是,那人熟悉的语气让我皱了皱眉,似乎和记忆里什么东西猛然间有了重合,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这种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眼前还算遥远的宫殿门口,黑黢黢的看不清具体的情况,生死难料,却只能一搏。我咬了咬牙,轻踏上了由骨头搭成的台阶。
咔擦咔擦的一声声骨裂,在幽静的环境里显得莫名的诡异,尽管我已经尽可能地放轻步伐,放慢速度,却还是不可控制地看见我踩过的台阶竟开始一节节碎裂。
我眼尖的看见第一阶破碎了一半的台阶之下是还在不断翻腾的黑色墨汁,里面传来声声恐怖的嘶声呐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囚禁在其中一样。饱含不甘、愤怒、痛恨,甚至是悲痛。
仅仅是侧耳倾听了这么一小会,我心中就不可抑制般的泛起了悲伤之情。
脑海之中竟一时只留下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现实不甘的悲痛,从小到大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一下爆发,让我有些承受不住。www.xiumb.com
站在本身就有些受到碎裂台阶影响而微微颤抖的台阶上,我一时忘了此时的危机,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你可别死在这儿了,那就没意思了~”没来由脑海中突然响起这样一句话,像炸弹般刺激了我,我从无尽的悲伤中挣脱出来,看了看脚下,碎裂的台阶已与我只有一阶之遥。
我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往上冲去,但是我刻意加快的速度,也加快了这白骨阶梯的碎裂程度,我不会相信鬼域门人平时去见门主都要碎一遍阶梯,这也太费骨头了。
再加上路上的我心境的变化,看来这是属于我的考验,只是,刚刚突然在耳边响起的话又是谁在暗中帮我?不过,帮?这个词,早就不在我的字典里了,看来这提醒我的人,另有目的。
当我最终毫发无伤的站在地面上时,我身后的台阶已尽数碎裂,而台阶之下的黑色雾气不断翻涌,见我成功到达目的地,里面似乎爆发出了更多的怒意,我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汹涌的杀气,是刺骨的寒。
“进来吧,我亲爱的护法。”宫殿紧闭的大门悄悄打开,里面传出一道甜美的声音,诱人而充满着危机。
我不由得有些许紧张,轻轻吸了口气,往前缓缓走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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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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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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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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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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