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尔宁也注意到这边的两人,停下了手中练剑的动作,五年后的宇尔宁身形更挺拔了些,脸上脱了稚气更添了几分英气。
白咛与宇尔宁点了点头,宇尔宁便将手中的剑收回了剑鞘,一旁的下人半跪着接过宇尔宁手中的剑。
宇尔宁与白咛相处五年后,觉得眼前人并不是什么坏人,或许从前是花心,自从与自己成亲后便再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对自己也是细心非常,对自己的喜恶更是了如指掌,对自己也颇为照顾。
只是这五年来,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却并未行周公之礼。
几人进屋的时候,下人已经布好了菜,白洛的肚子这阵早就饿的咕咕叫了,瞧着满桌子的美食,也顾不得其他率先上了桌子,跪在凳子上拿起来筷子夹了就要往自己的嘴巴里送。
“良儿!”宇尔宁低声呵斥道,一旁的白洛缩了缩脖子,装了一脸的可爱,笑道“父亲,我饿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长辈还没入席,你怎么可以先上桌子,快下来,被别人瞧见了该说你没有规矩了。”
“又没有外人嘛。”
白洛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却还是理了理衣服后站到一边行礼,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奶声奶气道“母亲,父亲,请入座!”
“自己人吃饭没有那么多讲究,随他去吧。”白咛伸手摸了摸白洛的脑袋,一脸子的宠溺。
“其他不怕,就怕在这样惯下去以后没有哪个人敢娶我们的小公子了。”一旁的艾青笑道。
艾青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更是哄笑一片。
“他才五岁。”白咛说话间下意识扫了眼宇尔宁的梨花大理石桌案,瞧着被几本书压着的几封信件,手中筷子微顿,艾青又说了句什么都没听清楚。
根据原著剧情这应该是宇尔宁与太女私下通的信件。
“在看什么?”宇尔宁问白咛,顺便给对方夹了块菜。
“没有。”白咛稍稍沉了下心思后,又说道“几日不见,我今日瞧着你的剑术又精进了不少。不过这阵天气刚暖和,早晚温差大,我瞧你穿的单薄,还是要注意保暖。”
“嗯。”
“今日母皇在早朝上因为黄河水患监管不力斥责了太女殿下。”白咛停顿了下,扫了眼宇尔宁的反应这才接着说“如今水灾泛滥,百姓苦不堪言,正巧我前些日子呈上去的治理黄河水患之法,母皇觉得颇有可行之道,便命我前去监管。”
宇尔宁垂着眼帘瞧不出神色,只有手中的筷子微微顿了一下后问“何时动身?”
“交接好就动身,估计要上个两三日的时间。”
“嗯。”
“娘亲你要去哪里。”白洛嘴里含着糕点,鼓着腮帮子问白咛“可以带我一起去嘛?”
“倒是可以带你一起去,不过得先看看你这两日的表现才行。”
“咦,娘亲真狡猾。”
白咛笑笑不语只是又摸了摸白洛的头。
*
两日后,白咛动身临行前,与宇尔宁道别。
宇尔宁问“此去路途遥远,确定要带良儿一起去吗?”
“既然答应了他,就要说话算话。”今日的白洛,为了出门方便,所以便做了女孩子的装扮,这阵正手舞足蹈的围着马车转圈圈,高兴的不得了。
“娘亲,快点快点,我们快点走吧,良儿都等不及了。”
“嗯,在外注意安全。”宇尔宁上前几步想要伸手替白咛整理一下衣服,踌躇了下却还是止了动作,最后还是将不知如何安放的双手垂下,说“记得写信。”
“嗯。”
白咛抱着白洛上了马车后,掀起帘子对宇尔宁说“这阵风大,回去吧。”
宇尔宁点了点头,欲言又止了几番后又说了句“注意安全。”
“放心。”
“父亲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娘亲的。”白洛伸着脑袋扯着嗓子与宇尔宁挥手道。
宇尔宁笑了笑,眼见着车队越来越远。
一开始的白洛还坐在窗户口瞧着窗外沿途的景色,后来时间久了就觉得无趣窝在白咛身边睡着了。
“主子,时间不早,我们是到前面找个地方住下,还是继续赶路。”戈荔掀起帘子问白咛,
“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前方传来消息说已经安排了人按照王爷您的意思,目前正在原有的决口上,开挖新的水道,工程进行的还算顺利。”
“让当地官员一定要先遣散当地百姓,避免造成人员伤亡。拨的赈灾款项很快就会到位,千万不要苛待了百姓。”
“是。”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白咛对戈荔说,
“是,主子。”
白咛一行人找了个就近的驿站休息,这阵夜色已经深了,坐了一天马车的白洛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戈荔走后,白咛先是走到床边替白洛掖了掖被子,瞧着对方小脸睡得红扑扑的模样下意识的扬了扬嘴角,接着俯身亲了下对方的额头。
自从左喻之离开起,这白洛就一直养在白咛的身边。
时间过的也快,一转眼就五年了,襁褓中抱着的婴儿也会走会跳有自己的思想了,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到底也算是个寄托。
当太女发现从前那个顽劣不堪,只醉心酒色的靖王竟然突然转了性子,近两年来更是颇得圣心。
便更压抑不住自己那点子胜负欲。
人啊,一旦沉不下心,就会一步错步步错,直至满盘皆输。
白咛走至窗前,瞧着窗外的月色入了迷,搭在窗台上的手,指尖轻点着台面。
*
第二日,白咛一行人继续赶路,行至森林深处却遭了埋伏,坐在马车中的白咛看起来倒是神色从容,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娘亲...”白洛听着车外的厮杀声,不禁往白咛的怀里又钻了钻,只听白咛说“良儿乖,不怕。”白咛伸手掀起车帘瞧了瞧,只见车外自己所带一群禁卫军与一群黑衣人正在厮杀。
如果白咛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定是太女的人。
白咛挑眉,心中想道:果然太女急眼了,这么着急的想要干掉自己呢。
与白咛料想的一样,所以白咛的禁卫军很快就占领了上风,将黑衣人打的无反击的能力。
“主子,按照你的吩咐留了三个活口,以便抓出幕后主谋。”
白咛掀起帘子看了看正被制服跪在地上的三名黑衣人,轻声嗯了声。
“娘亲,好多血...”白良夕缩在白咛的怀里却还是出于好奇心理不自觉往车外看,虚眯着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别提多滑稽了。
“乱看什么!”
被制服的三名黑衣人中身高最挺拔的,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抬头往白咛这边看,却很快又被禁卫军踹了一脚后将脑袋垂下。
白咛将帘子放下,安抚白洛道“不怕,良儿不怕。”接着又大声对车外的戈荔道“看好了,不要给他们死了。”
“是,主子。”
*
白咛正在陪白洛吃晚饭,戈荔急匆匆来报,说白天留的几个活口,已经死了一个了,却死活没有从嘴巴里扒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是说不要让他们死了的吗。”
“谁知他们嘴里藏了毒,早就做好了服毒自杀的准备,幸好动作快将其余两个人的药丸从嘴里扒了出来。主子别急,还是有希望从这两人嘴里得到些情报的。对了,还从他们手中搜到了找个。”琇書蛧
嘴里藏毒再加上这令牌...
白咛看了下戈荔递过来的令牌,接着伸手抵了下下巴,沉了沉心思后说道“我与你一同去看看。”
白咛与戈荔一同来到关押黑衣人的房间,剩下的两个黑衣人正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条捆在了房间角落,其中那个高个子的黑衣人往白咛这边瞧,视线相对的一瞬间就收回。
白咛自是没注意到对方有什么不妥,只迈着步子向前,在距离两人一米的距离时候,停下脚步,今日的白咛穿的是一件青绿色丝绸长衫,外面套了件棉麻质地颜色少浅一点的外衫,头发仅仅只用一根发簪低低盘了个髻,再加上那姣好面容,温婉非常。
“叫什么名字。”白咛又上前一步将黑衣人嘴里的布条拿下,接着扼住稍矮了些那个黑衣人的下巴,言语轻挑。“听说,你们都是男子?”
“主子!”戈荔提醒白咛不要离他们太近,白咛却摆了摆手,表示不碍。
“小模样不错吗,白白嫩嫩的。”白咛左右转了转,细细打量了番对方的模样。
“呸。”黑衣人淬了口,对眼前的白咛更是满脸的厌恶。
白咛自是不在意对方的态度,只自顾自的说道“你们可是安氏阁的人?”
原著中,太女白呁收养了大批被家人遗弃或是无家可归的男子,又将这些男子养在了一个名叫‘安氏阁’的地方,从小便培养这些男子为自己所用。
作为杀手,作为细作,等等等。
‘安氏阁’的男子而且很善易容,每次出任务都不会以自己的真实面目示人。
白咛这话一出眼前的男子这才下意识的睁了睁眼睛,却也表情动作收敛的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咛眸光一闪自是捕捉到对方的细微的表情,接着站起身又瞧了眼一旁另一个黑衣人。
笑道“既然都是易容,为什么不把自己易容的像旁边这位小哥好看一些。”
另一个黑衣人抬头看了眼白咛,却又很快将眼帘垂下。
白咛又道“戈荔。”
“在,主子。”
“把他们放了吧。”白咛边扫了他们一眼边说道“我想要的情报已经得到了。”
“遵命。”
*
戈荔遵照白咛的命令放了两人后,白咛一行人又继续赶路。
今日白咛专门吩咐走的大路,碰巧又遇到赶集,市集上人很多,商贩推着小车贩卖各式样的小玩意,这可把连续几日都憋在车上赶路的白洛给高兴坏了。
一下了马车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如不是白咛还会在身后喊上他一两句,恐怕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娘亲娘亲,我想要吃糖葫芦。”白洛伸着胳膊指了指商贩手里驮着的冰糖葫芦串,小小的个子仰着脸眼巴巴的望着。
白咛将钱给了卖糖葫芦的小贩。
“给。”白洛盯着白咛手中拿着的冰糖葫芦,更是蹦蹦跳跳的接过白咛递过来的糖葫芦,一口咬下去,糖衣黏了满嘴,就连软乎乎的腮帮子上都是糖衣渣子。
白咛笑着用帕子给白洛擦了擦嘴“吃点东西没个样子,还有什么好东西没给你吃过?”
“不一样,不一样,我觉得外面的糖葫芦都要比京都的糖葫芦好吃。娘亲我还想要那个泥人可以吗?”白洛又跑到一旁捏泥人人的摊子,目光灼灼的盯着看一副得不到就走不动路的模样。
“你想要哪一个。”
白咛瞧着摊子上摆着的一排捏好的成品,有各式样的动物,还有各式样说不上名字的人物。
白洛用小手摸了摸摊子上摆着的各式样的面人,却摇了摇头“这些我都不想要,娘亲能不能问问他,可不可以给我捏个娘亲。”
“好,娘亲给你问问。”白咛摸了摸白洛的头。
“好!”
白咛与摊主交涉了下,多给了两倍的钱让摊主帮忙捏个人像,不仅捏了自己还捏了个白洛,毕竟不是专业的,所以泥人整体瞧上去与本人并不是很相像,顶多只有身上的衣服比较像。
白洛很高兴,连糖葫芦都不要了,一手一个泥人开心的蹦蹦跳跳。
“这个我要买回去送给父亲。”白洛给宇尔宁挑了一个刺绣精致的荷包。
等一圈逛下来吃饱喝足了想买的东西都买了,白洛又靠在白咛腿边伸着胳膊要白咛抱“娘亲,累了抱抱吧。”
“好。”
小朋友的身体柔软,还下意识用双腿夹住大人的身体,伏在大人的肩头上,用柔软的脸颊磨蹭着大人脸,奶声奶气的说“娘亲,良儿好累。”
“累了,就睡一会。”
“嗯。”
白咛抱着白洛上了车,车子走了很远,白洛半梦半醒指间迷糊说了句“娘亲,我的泥人呢。”话音刚落就又睡了过去。
白咛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孩子在说梦话,笑道“做梦还想着你的泥人呢,真是个贪玩鬼。”
*
不远处,正有一黑衣人正跟着白咛的马车,手中拿着的正是今日白洛在市集上买的泥人。黑衣人蒙着面,仔细瞧去正是那日被白咛放走的那两个黑衣人中高个子的那一个。
黑衣男子正用轻功游走在树梢之上,时不时的便会低头看一下手中拿着的泥人,白洛的这个小泥人笑的最开心,嘴巴甚至都咧到了耳朵根,模样却不是相像。
黑衣人也只是那日听那孩子叫了声靖王娘亲,慌忙抬头看了一眼却是连个模样都没有看清。
这‘安氏阁’的黑衣人便就是五年前离开的左喻之。
当年左喻之离开的前一夜,他就坐在案边抱着白洛,看着他睡了一整夜,他也是等到自己要离开了,才意识到自己对待自己生下的这块肉多少有些不舍。
即使不舍,他也得把这个孩子留给白咛,他看得出,这孩子是她的寄托。
马车在一客栈前停下,左喻之瞧着白咛抱着白洛下了车后进了客栈,左喻之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装扮停了停脚步。
第二日,白咛带着白洛在客栈用早膳,乔装打扮了一番的左喻之就坐在他们隔壁的那张桌子,‘安氏阁’最擅长易容术,此时的左喻之已经换了个面容,穿的也不再是昨日的黑色夜行衣了。
左喻之记得上次白咛说的话,所以这一次他虽然没有用自己的脸,却易容成了个少有的美人模样。
别的不说,那个宇家公子的确是个美男子,左喻之不由得冷哼一声。
“娘亲,我不想吃青菜。”白洛话音越来越小,一脸嫌弃的边将碗里的青菜梗子往外面挑,边瞧着白咛的脸色。
白咛不说话只是斜睨了眼白洛,白洛便又将青菜又重新扒拉了回碗里。
“都不好吃。”白洛鼓着嘴嘟嘟囔囔的说着,边用手中的筷子戳着碗里的白米粥,。
一旁的左喻之听着孩童稚气的声音,更是眉心一跳,视线止不住的想要往白洛的方向看。
这离黄河洪灾区越来越近,食物也越发的匮乏,自然是没什么滋味可言了,更何况是从小就吃惯了王府精致饭食的白洛。
白洛没有心思饮食,手中筷子戳着碗,一不小心就将白粥撒了满桌子,
“良儿!”白咛低声呵斥。
良儿?
坐在隔壁桌的左喻之倒是一愣,用视线余光斜了斜白咛与白洛二人的方向,上次匆匆抬头间也没能看清当时白咛手中抱着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左喻之眼神轻瞥间,只见一四五岁模样的女童坐在白咛身边,因为白洛是背对着左喻之,所以他依旧没能看见白洛的长相。
左喻之心底一凉,眼前这孩子莫不是自己前妻与那宇家公子的孩子,并不是自己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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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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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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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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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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