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次两人正面谈论傻柱和秦淮茹之间感情的事情,她以为自己能够平静的面对,坦然的接受,甚至试着去体谅和包容。但是她高估自己了,她做不到。她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她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其他人,哪怕知道那个女人在傻柱的故事里相濡以沫的陪伴了他五十多年。娄晓娥承认自己吃醋了,妒忌了。吃醋的是傻柱把属于她和傻柱之间的秘密告诉暗示给秦淮茹,妒忌的是那个故事里与傻柱相濡以沫的人不是自己。
在被何雨水和王为民的到来打断了两人的进一步和解或者一方的妥协后,郁闷的娄晓娥只能选择到聋老太太这里来生闷气,还有就是听一听这位睿智的老人的劝解。她在这座城市除了傻柱,也只有聋老太太这里能够倾诉和哭泣了。但是她还不知道,她吃醋妒忌的那个女人,连倾诉和哭泣的地方也只能是看不见五指的地窖……
聋老太太看到进屋和自己打了一声招呼以后就躺在炕上生闷气的娄晓娥,皱眉颤颤巍巍的走到娄晓娥的旁边坐下问道:“傻娥子,和傻柱吵架了?”就伸手在娄晓娥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然后手就搭在娄晓娥的肩膀没后收回。
娄晓娥也不转身也不动弹没好气的说道:“奶奶,傻柱心里有秦淮茹,他也是个混蛋。”
聋老太太今天的耳朵不聋了,听到娄晓娥的话以后收回搭在娄晓娥肩膀的手,双手杵在拐杖上坐着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傻娥子,秦淮茹她心里其实也憋着难受,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家傻柱是个有担当的,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娄晓娥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以后气愤的说道:“我也知道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已经纵容傻柱继续对她的接济和帮衬了,甚至我自己也主动的去帮助她。傻柱有担当,我也相信他不会背叛我,但是我心里就是难受。”
聋老太太听到以后笑呵呵的说道:“傻柱是个有福气的,也是有出息的。傻娥子,你现在是傻柱的媳妇儿,他要是敢对不起你我第一个也饶不了他。”
聋老太太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娄晓娥有没有在听继续说道:“秦淮茹她喜欢傻柱,我们院的都知道,傻柱其实也应该知道。但是这么多年,他真有和秦淮茹发生过什么吗?傻柱不傻,更别说他现在已经和你结婚了。”
娄晓娥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以后心里舒服了些,心里想着傻柱刚刚的话‘65年的记忆带着对秦淮茹的责任和感情’是,她想去理解,甚至想过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很多话不能,也不敢跟聋老太太说,只能沉默继续不说话,但是耳朵却支起来认真的继续听着。
聋老太太见娄晓娥还不说话,就继续笑着说道:“傻娥子,你赶紧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傻柱他还不知道什么才是家,等他当了爹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担当和责任了。”
娄晓娥正要开口说话,屋门被傻柱推开了。娄晓娥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根本不搭理就继续躺着不动。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站起来吼道:“傻柱,你怎么对你媳妇儿的?刚刚结婚就惹我们娥子生气,别以为我舍不得打你。”然后转身对娄晓娥的背说道:“娥子,我已经教训傻柱了,我去易中海那里坐坐,你一会也好好教训他,他要是敢还嘴或者再欺负你,你就跟奶奶说啊。”然后对着傻柱挤眉弄眼的开门出去了。
傻柱拿着手电筒和电池坐到娄晓娥的旁边,不敢碰娄晓娥低声说道:“我和秦姐那天在厨房真没什么,厨房那么多人就算想有什么也不可能啊。”
娄晓娥猛的转身过来对傻柱吼道:“是不是不在厨房就可以有什么了?”
傻柱赶紧放下电筒和电池,伸手就抱住娄晓娥讨好的说道:“不会有什么,真的,媳妇儿你要相信我。”
娄晓娥对搂着自己的傻柱也不挣扎,冷着脸问道:“你先说在厨房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要在你面前哭?”
傻柱听到娄晓娥的提问,避重就轻的说道:“我当时心里已经有了你,在我记忆里,当初她也提前发现了我们俩在一起了,然后一个人在我家的地窖哭了一天。我怕再发生那样的事情,就提前跟她说我心里有人了,她就到厨房找我,问我那个人是谁。”
傻柱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一下小心的观察娄晓娥的表情,见到表情缓和了才继续低声说道:“当时爸妈还没走,我也不敢跟她说我心里是你。她就哭的很伤心,我当时就像傀儡一样,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就…”
娄晓娥听到这里挣开傻柱的怀抱爬起来看着傻柱逼问到:“就什么了?”
傻柱赶紧更小声的说道:“身体就自己抱住她了…然后她也知道了我真有女人了,我身上全部是你的味道。我没办法,就告诉她,我和你结婚了。”
娄晓娥听到这里也知道为什么那天秦淮茹带着自己去地窖对质的原因了,但是也很生气就冷着脸问道:“软吗?舒服吗?”
傻柱这个时候哪里敢乱说话,就硬着头皮说道:“那个不是我,我都是懵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做。媳妇儿,我说的是真的。我当时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了,但是又不敢跟你说。”
娄晓娥是女人,女人难缠起来岂是三两句就能忽悠的?于是娄晓娥不信的说道:“不是你自己?她跟你同床共枕了五十多年你说不是你自己?你要脸不要啊?”
傻柱也被娄晓娥的话搞得很窝火,这句话他也不知道怎么接了,就上前紧紧的抱住娄晓娥,不管娄晓娥的撕打不撒手也不说话了。
娄晓娥被傻柱紧紧的抱着,对着傻柱的背和肩膀用力的锤了几下也冷静下来了,然后也抱着傻柱问道:“你身体有这样的问题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好好看看?”
傻柱感觉到娄晓娥的拥抱和听到她关心的话就摇头说道:“我不去医院。去了医院怎么说?只要不见到秦姐哭就好。”然后松开娄晓娥,转身坐在床沿上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那天被秦姐打了一巴掌以后,我其实想过不对她好,换个方式和她相处。但是我想不到除了我谁会对她好,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她相处。”
娄晓娥沉默了也不说话,傻柱深深的抽了几口烟继续说道:“我无法想象,如果我们不照顾她,她会怎么样…刘岚你不认识,她现在是李副厂长的情人,和秦姐的情况差不多。”
娄晓娥听完傻柱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爬下床坐到傻柱的身边,伸手拿掉他的香烟灭掉说道:“我们尽量帮衬她吧。但是,你也别动什么歪心思,你答应我爸妈要照顾好我的,不让我受委屈的,我受不了,也接受不了”然后头靠在傻柱的肩膀也不说话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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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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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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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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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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