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小女子了,你瞧瞧这几日,脸上都没有半点油水了,口袋空空的,可是要旱死了呀!”
“就是,这么多日不开门做生意,就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啊!”
“真是要命了!官老爷,你们守着也是守着不若进来同我们姐妹一起乐呵乐呵?”
说着,一个个的便歪了身子,强行往监察院的人身上靠去。
那些个被留在这里守卫的,都是些刚进监察院的小伙子,脸皮又薄又不敢轻举妄动,直被姑娘们吓得连连后退。
见小守卫害怕了,姑娘们的脸上更是一个接一个的露出了兴奋地神情,闹腾的更加起劲儿了!
没经历过这种场景的小守卫慌忙的躲闪着,一个不小心扯烂了一个姑娘的衣服。
春日楼里的姑娘,在穿着打扮上一向是出了名的大胆,那姑娘身上的披纱本就聊胜于无。
也不知是闹得太过火了,还是那小守卫挣扎的太过了,总之楼里婕儿姑娘的衣衫被当众撕裂。
刺啦一声
锦帛撕裂的声音在一种姑娘的莺莺声中格外的刺耳。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只见那小侍卫满脸通红的看着残留在自己手中的软纱,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啊——”
愣了三秒之后,婕儿姑娘一声尖叫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该说不说,在欢场里混久了的姑娘行事作风就是豪放的很,眼瞅着被人撕裂了衣裳,却也只是站在原地尖叫,丝毫没有漏出半分羞愤的神情。
众姐妹一愣,相视一眼后,纷纷捂着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官哥哥,想和咱们姐妹们玩就大大方方的说嘛!”
“对啊,反正现在也被你们搅得没生意可做,咱们姐妹可不会挑挑拣拣的!”
那小守卫被说的愈发的害羞,眼看着敌不过这些姑娘们,索性拔了刀,想要吓唬吓唬她们。
“都……都老实点!都退后!不许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小守卫面对这么多姑娘,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一丁点儿威严都没有,这些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姑娘们要是能提了胆子怕了他,那才真是白日里做梦活见鬼了!
婕儿见势,挑了挑眉毛,索性趁乱将自己本就裸露在外的肌肤撞向了小守卫的佩刀。
娇嫩的肌肤一个狠劲儿冲向了那锋利无比的刀刃。
小守卫压根儿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敢撞上来,来不及收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婕儿姑娘撞上来。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在所有人都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鲜血已经倏的一下涌了出来。
鲜红色的血液涌在婕儿姑娘白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啊——”又是一声尖叫。
这次的尖叫充满了惊恐的意味。琇書蛧
欢娘最是注重身体发肤,完整的且优异的皮囊才能不断地填满她们的口袋。
现在这样突然落了小手臂一样长的伤疤,婕儿的脸色苍白的如同纸一般。
“老娘跟你拼了!”瞥了一眼胳膊上的伤疤,婕儿强忍着剧痛,像小守卫奔了过去。
她一把揪住小守卫的衣领,做出一副势要同其共灭亡的架势来。
姑娘们同其他几个守卫一看形式不对,这婕儿姑娘是动了真格的了,便纷纷上前将二人阻隔开来。
一时间监察院的人同姑娘们扭作一团,还不热闹。
瞧着形式差不多了,宁馨儿才慢慢悠悠的打开了房门,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她衣衫飘飘的下楼,站在楼梯的尽头。
清了清嗓子道:“姑娘们!快给我住手吧!”
场面正焦灼着,哪里是宁馨儿一句话便能停的下来的。
累的她连喊了好些便,双方才将将分开来。
“好了好了,什么事儿啊?怎么还同官老爷们动起手来了?一个个的也是忒没规矩了些!”边说着,宁馨儿边将人群扒拉开。
走到了那几个小守卫的面前,堆着笑道:“不好意思啊各位爷,这楼里的姑娘啊没规矩!都怪我这个做妈妈的平日里太纵着她们了,您们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同丫头们计较啊!”
“她们这是属于……”那小守卫刚想要辩驳,话便被宁馨儿给堵了回去。
“哎呦!”她才不会听那小守卫会说些什么。
只一回头,装作惊讶吧,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婕儿姑娘那道骇人的伤疤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啊?谁上了我们姑娘啊?!天爷啊!这姑娘的皮囊就是姑娘们的钱袋子!这钱袋子都让人给划漏了,这可怎么好啊!”
宁馨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拳,哭天喊地的捶着自己的胸口。
“造孽啊!我们这春日楼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成日里有些血光之灾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见宁馨儿捶胸顿足的模样,那小守卫当真是怕极了!
“都……都是……都是这姑娘自己撞上来的!可同我无关啊!”
“哎呦官老爷!”宁馨儿将婕儿姑娘还流着血的胳膊往前一扯,直直的怼道了那小守卫的面前,没好气的问道:“我倒想问问,您是来办案的还是来杀人的?我们楼里的姑娘个个身娇体弱的,怎么就能激的您非要动刀动剑的呢?!”
“是……真是她们自己涌过来的啊!”那小守卫只觉得他纵使是浑身长满了十张嘴也要说不清了!
“她们涌上来?涌上来就要动刀动剑的啊?你瞧瞧我这里的姑娘,随便拎出一个来那都是手不能拎肩不能挑的柔弱女子,她们还能吃了官老爷您?!我们春日楼肯乖乖配合你们监察院查案你们还真当这春日楼是好欺负的不行?!”
宁馨儿本就是个得了乖还不饶人的主儿,更何况对手又是个这么笨嘴拙舌的小守卫,她发挥起来那更是如入无人之地了。
“那……那我这有金疮药,老板娘您给那位姑娘撒上点吧!”那小守卫被逼的没办法,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金疮药,硬是塞进了宁馨儿的怀里。
宁馨儿拿起那金疮药,举到头顶仔细看了看,就是瓶普通的金疮药。
她甚至不屑的将那小瓶子又抛了回去,趾高气昂的环着胸,仰着脸,没好气儿的道:“你拿这东西打发叫花子呢?我们楼里的姑娘一但做下了疤,那还不如直接死去了呢!你这让她往后如何在这楼里做人啊?!”
见这里不行,那里也不行,小守卫急的满头大汗,恨不得当场将那刀扔在地上走人得了,他可是正经人家长起来的孩子,还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市井之相。
被逼无奈的小守卫带着哭腔说到:“那您说!您说眼下怎么办可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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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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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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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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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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