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处事不惊的王伦,竟然为了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可见他对扈三娘的上心。
当即便道:“这扈三娘我知道,我听我家娘子说,她还没有婚配,正准备在寨中给她张罗一门亲事呢。
毕竟她也是我娘子的干妹妹。”
“张罗什么,这母老虎谁敢娶。”王伦说着又道:“别让林娘子张罗这事儿。”
“王头领,你给兄弟透个底,你是不是喜欢这扈三娘?想与他结为夫妻。”林冲问道。
王伦见这一向粗心大意的林冲都瞧出自己的心思了,索性也就不装了,直接跟他摊牌。
“我与你说了,你可别与别人说。
她说了,只要我能打赢她,她就做我的压寨夫人,所以我才要努力练武。”王伦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准备下,半个时辰后我去找你。”林冲打发走了王伦,回到屋内便道。
“王头领对扈三娘有意思,你看看能不能撮合一下。”
林娘子闻言,好看的眸子一眨一眨道:“我看三娘那妮子,对王头领多少也有些意思。
就是她性子太刚强,我们要是干预过多也不好,不如让他们两个顺其自然。”
“那就你作主吧,这种事情你比我擅长,等下我去教王头领武艺,可能回来会晚一些。”林冲道。
“嗯。”林娘子应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待林冲离去后,她便让锦儿去将扈三娘唤了过来闲叙。
扈三娘也没想到,她误打误撞下,竟然让林娘子又有了时间与她玩耍。
梁山这边搞对象的事情暂且不提。
却说花荣带着刘高的婆娘离开后,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清风寨。
刘高瞧见自己婆娘的回来,也是舒了一口气,谢过花荣后,便将自家婆娘拉到家里嘘寒问暖。
两人聊了一会儿,刘高妻也从恐惧中缓了过来。
这些天的贼窝生活,也让她惊魂未定。
直到此刻才算是脚踏实地。
“这花荣还真有本事,一个人到梁山就将你给接了回来,要是唤作其他人,恐怕咱们夫妇这会儿还见不着呢。”刘高感慨道。
刘高妻闻言欲言又止。
“怎么了,夫人你有话直说,可是在贼窝时候,谁欺负你了?”刘高见状问道。
“他们倒是都没欺负我,只是我从那梁山贼窝离开的时候,见那花荣与梁山的贼人们关系甚好。夫君你可要小心一些啊。”刘高妻道。
“你说什么?”刘高大惊。
“我……我说那花荣与梁山的贼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就怕他早早与那些贼人们沆瀣一气,然后对你不利。”刘高妻又道。
听闻这话,刘高恍然大悟。
嘀咕道:“我就说你莫名其妙让人绑了,还给你送到了梁山,原来这花容早就与梁山贼人有勾结啊。
怪不得我当初让他去救你的时候,他与我各种提要求。
哼哼,他既然做得了初一,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这事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自会处理。”
随后刘高便写了一封书信状告花荣勾结反贼,然后让一个亲信送到慕容知州手里。
对于刘高的状告,花荣自然毫不知情。
还在厉兵秣马,准备攻下清风山后,将自己的职位提一提。
却不知那刘高状告他的书信已经到了慕容知州手里。
话说这青州的一把手慕容知州,复姓慕容,双名彦达,是当即天子身边慕容贵妃之兄。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在青州境内也是豪横无比。
今天收到了刘高的状纸,瞧了一眼便哼道:“这些梁山贼人,在郓、济二州横行也就罢了。
竟然还敢搀和我青州的事情!真不把本府放在眼里。
看样得先将这花荣拿了再说。”
当即便让左右把本州的兵马都监唤来。
这青州的都监唤作黄信,也是一个武艺高强之人。
为了彰显自己的厉害,更是给自己起了个诨号镇四山。
意思便是只要有他在,早晚能捉尽二龙山、白虎山、清风山、桃花山这四座大山上的强盗。
待黄信来到厅上后,慕容知州说了这件事情。
黄信当即便拍胸脯保证,必定将这花荣捉拿回来。
当即便点了五十个军健壮汉前往清风寨。
————
话说青州东边是潍州,潍州东边是莱州。
莱州东北便是山东半岛最东边的登州。
宋朝的登州很大,囊括了后世的乳山、荣成、威海、烟台、蓬莱等多地。
即便在宋朝也是一个大州。
只是这登州地势不平山地众多,又有大虫肆虐。
登州府更是委了文书,招人到山上去除害。
这时,一对猎户兄弟,接下了这打虎的文书,回到家里准备好了窝弓药箭与叉子,便上山去寻着到处为祸的大虫。
两人在山上蹲守了两天都没寻到大虫,直到第三天两兄弟背靠背,刚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听见窝弓响声。
当即便拿着钢叉去寻找,随后便看到一个老虎中了药箭在地上打滚。
两人便手持钢叉上前,那老虎见人来了,便拖着药箭逃跑。
两人便只能在在后面追赶。
追了一路后,那老虎一个踏空,从山上滚落下去。
这时弟弟解宝道:“好了,我认得这山,这是下面是毛太公后园,我们一起找他讨要大虫。”
待两人下山寻到毛太公庄上,天才刚亮。
两人敲开庄门进去,没多久便见到了毛太公。
解珍、解宝两兄弟行礼过后,才道:“伯伯多日不见,今日特来叨扰。”
“贤侄这么早来,是为何事?”毛太公不解。
解珍将事情的原由说了一遍。
毛太公闻言后,也不阻拦,领着两人到院子里去寻那大虫。
结果到了跟前,庄客拿钥匙来开门,却百般打不开,最后只好取来铁锤,将这锁敲开了。
待众人到园中后,满山寻遍了也不曾找到那大虫。
这时解珍发现一片草被压得平整,又有血在路上。
当即便道:“伯伯,那大虫必是滚落这里,是不是被伯伯家的庄客抬过?”
对于这事儿毛太公自然是百般抵赖不承认。
最后双方不欢而散。
解珍兄弟离开后正准备想办法找他们讨要这大虫。m.xiumb.com
却正好遇见了毛太公的儿子毛仲义,便将此事的原由说了一遍。
这毛仲义闻言笑道:“必是那乡野之人不懂事,我父亲让他们给瞒了,你们两个不要生气,随我到家里,我帮你们讨要那大虫。”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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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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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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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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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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