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今夜就卖了你的初夜如何,也好让大伙看看你的诚信呢!哈哈哈……”我真想来句脏话。但还是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冷静,冷静,再冷静。
看我没有答话,他继续道:“难道慕容姑娘也和念姑娘一样,卖艺不卖身?”
“请公子海涵。”我又款款施礼。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真想踹他一脚,再给上两巴掌。要不是念姑娘一再叮嘱,干这行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所以能忍则忍,不然会把事情越闹越大。
“既然当了婊子,就把自己卖的彻底一点,又何必还要立个牌坊。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他把最后一句声音扯的很高,下面的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我出五十两。”
“去你的,五十两你也敢拿出来夺花魁?我出五百两!”
“五百两,怎么配得上慕容姑娘如此倾国美貌,我出五千两。”一位白衣公子手持折扇,面容俊秀,款款而言。
一个矮矮瘦瘦的男子畏畏缩缩坑坑巴巴的接着道:“你出六千两,那我就出一万两”
看到他的样子我厌恶的扭过头开。
“胡公子若今日不肯放手,恐怕会很难收手。”念奴娇在我身后忽然冷冷开口。
“呵,知道我是谁吗?”胡公子丝毫不畏惧念奴娇的威胁,得意道:“当朝皇后是我的亲姐姐,太子是我的亲外甥,你说我能不能收手。”
原来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怪不得会这么嚣张。
“我出一百万两,外加五十万两为慕容姑娘压惊。”
声音刚到耳边,就感觉脚下忽然一轻,身子腾空而起,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胡公子打横抱起。
“来人,上!”念奴娇眼眸冷冽,声音寒彻,左手一挥,几个玄衣人从四处飞奔而出,围住了抱着我正欲上楼的胡公子。
“樊夫人到……”帘幕中传来一个小丫头清脆的声音。
我拼命的针扎着:“你放手……放开我。”
“美人,等会就放开你,急什么?”耳边传来他恶心的气息。
樊夫人和几位女子从幕帘后逶迤走出,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樊夫人看了一眼淡然的念奴娇,然后看看胡公子怀中表情厌恶的我,最后转身对着大家:“胡公子身为当朝国舅,若执意要如此行事,恐怕清宁皇后也难能服众吧。”樊夫人开口,一向直入重点,势气凌人。
胡公子表情怔愣了那么一刻:“樊夫人这话可严重了,她当她的国母,我逛我的青楼,这和服不服中能扯上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再加一百五十两。哈哈哈,三百两够您再开一个牡丹亭了。”胡公子并没有被樊夫人的话吓到反而更加嚣张:“爷赏你们的……”说着他自怀中掏出一沓子银票洒向楼下。抱着我直上了楼。身后再次响起一片沸腾声。
我看到楼下的玄衣人欲要动手,却被樊夫人挥手制止。我早该想到,樊夫人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聪明如她,更不会为了我跟权势作对。
忽然身体一阵撕裂般的沉痛,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慕容姑娘,你别怕,我肯定会对你温柔点。”胡公子说着退去身上的衣衫,猴急般向我扑来。
我连忙爬起来向门外跑去,却被他狠狠的拽住头发拉了回去:“花了那么多银子,让你跑了,我多亏啊。”我又一次被他摔在床上,门也被他一脚踢过去关上。
我还没有来得及再次爬起来,他早已欺身压了过来。我身上血红色的绮罗长裙被他撕成粉碎。阵阵恶心的气息从他口中吐纳到我的眉间,迅速向下移到颈部。
“姓胡的,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挣扎着冷冷的一字一句道。
“呵呵,不就是个妩媚娇艳的小娘们嘛,怎么还跟爷我端架子?”他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可是当朝太子指定的太子妃,你要是敢动我,小心你的狗命。”
他似乎被我凛冽的声音吓注,慢慢从我颈部抬起头看着我。
忽然他大笑道:“哈哈哈……你要是太子妃,那我就是皇帝,能统一整个天下的皇帝。再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他现在还要尊称我一声舅舅呢。”他的最后一句话淹没在旖旎的春色之中。
恶心,厌恶,看到他身无一物,满身肥肉在我身上,双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此时才发觉自己早已和他一样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仍的满屋子都是。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双手忽然被他的左手钳制在了头顶,一点也不能动弹。
“莫幽尘虽然现在还是太子,但他会是将来的皇帝。当今皇上年老多病,朝不虑夕。若太子做了皇帝,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但他丝毫都不会忌惮这些,像一个野兽一般狠狠的用自己的嘴将我的嘴堵上。我听到他辗转在我唇边断断续续的声音:“你就不要挣扎了。就算是他做了皇帝,我将你带回府上用铁链锁起来。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在哪里。”
我脑海中忽然一阵空白,不,不可以。我绝对不能毁在这里,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要将我在他府上锁一辈子。那我这一生就绝对没有天日了。我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绝对不要任人摆布。我下意识的狠狠咬住牙关。ωωω.χΙυΜЬ.Cǒm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附在了我的脸上:“敢咬我,活得不耐烦了你。”
我并没有理会脸上火辣辣的烧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准备跳下床逃走。但紧接着脑海中忽然一愣,像被什么击中。头皮传来阵阵撕痛,像几千根针刺一般。我的头发被拽在了他的手中。
“跑啊!我让你再跑。”他慢慢将我纤纤长发缠绕在自己手上,一把拉到他无物蔽体的怀中。紧接着颈部又是他温热烦恶的气息。
怎么办?怎么办?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更没有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我是他从樊夫人手中用三百两银子买来的,樊夫人更不会让人来救我。我该怎么办
忽然然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我慢慢的迎合着他的吻。
“这就对嘛,跟我反抗,是没用的。”见我竟然回吻他,他呢喃道。
天知道我有多厌烦这种声音。
他身体一松懈,便放开了钳制着的我的双手。
我慢慢自头顶取下自己的发簪,然后狠狠的拽下其中一颗最大最艳丽的玛瑙放到自己的口中。
他绝对不会知道,当我迎合着吻上他的唇的时候。藏在玛瑙中的毒药被我吐纳到了他的口中。
身上之人慢慢停下了动作。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我想用随后一丝力气推开他,但是将玛瑙放到自己口中时,我也中了毒,所以,现在我和他一样毒药麻醉,一点也不能动弹。
这种毒不会伤及人的性命,只是一般的毒药而已,过来几个时辰毒药会被自动化解。所以我一定要在他之前想办法解毒,不然我肯定会再入魔掌。
可是现在,我们都身无一物,而且他还在我身上重重的压着我,我们都不能动弹。我又不能喊人,该怎么才能救自己?
正当我平复下心境,想着如何自救时,窗户忽然被重重的撞开,我没办法动弹,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谁?”我试探着。
但是来人还是没有开口。
“你是来救我的嘛?”还是没有一丝声音。
良久……
“念姑娘……,是你吗?”依然没有回答。
就再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忽然身体一轻,压在我身上的人被一把剑腾空架起,重重的摔在一边,剑没有出鞘,我看的清清楚楚,但依然杀气凌然……灭魂……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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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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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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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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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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