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辉无所畏惧道,“她们死了娘,家里其他人都不待见她们,不然也不会被扫地出门了,谁帮她们出头?”
“还不是任由咱们玩?只怕她那后娘还要感谢咱们给她出口恶气呢!”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落入安夏耳中!
她面沉如水,眸光森寒,紧紧握了握拳头!
迷烟吹进屋内,安夏屏住呼吸,将自己新做的那瓶药捏在手上。
安麻子自以为事成,满脸猥琐道,“这迷烟给你们,你们去迷另外两间屋子的人,小爷我快活去了。”
郑大辉不怀好意的笑着道,“咋的,不嫌人家丑了?”
安麻子脸上猥琐的笑容更深,“熄了灯都一样,身段不差就成!”
说完,推门而入。
他看着床榻上鼓起的被子,猴急的一边走一边解着裤腰带!
安夏一个手刀劈向安麻子的后颈子,他两眼一翻白晕死过去。
她怕安春和安秋有危险,在房间内随意的摸了一根棍子,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
那两人此刻,正在安秋的屋门口。
她放轻了脚步,绕到郑大辉和郑钱身后,还没等他们发现便是两闷棍!
两人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啥也不知道了。
安夏并不打算惊醒其他人,这种整治人的事情,还是她自己来算了。
她将郑大辉他们三人拖在院内,又将手里的药汁在他们的颈子上和胸口抹了一些。
这药毒性不强,外敷能造成皮肤红肿,内服不过就是头晕呕吐罢了。
而后,她将人拖去了村西的水井旁。
这是葫芦村大多数人家每日必来的地方。
安夏撇开脸将他们三人的衣裳扒了了个干净,将郑大辉的手搭在安麻子的大腿上,将郑钱的手搭在郑大辉的胸口。
药汁开始生效,三人的脖子和胸口长满了红色的斑斑点点,像极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安夏拍了拍手,将三人的衣服带走,满意的离开了。
因为安夏下手重,这三个人睡得跟猪一样沉,根本就咋动过!
翌日清晨。
“啊!!!流氓!”几个妇人的尖叫声,划破了葫芦村清晨的宁静!
郑大辉被她们吓得一激灵,一脸懵逼的醒来。
那些妇人嫌恶的指着他们道,“你们三个在做啥?”
另外一个妇人翻了个白眼,“能做啥?你瞅瞅他们脖子上和胸口那些印子?”
“铁定是没女人睡,他们互相睡了呗!”
“啧啧啧,干这种下三滥的事也不知道背着点人,直接在村里的井边。”
“这井水还咋喝?”
另外一个妇人更豪迈,“不背着人咋刺激呢?他们这就是在外边寻刺激,恶心咱们的!”
“晦气!”
几个妇人将菜篮子的烂菜叶子择了不要钱似的往郑钱他们身上砸!
嘴里还讥笑道,“呐,衣服都不知道在哪里浪掉了吧?这菜叶子给你们这三个肮脏玩意遮羞!”
几人一通嘲讽后,火速离开了现场!
一脸懵的郑大辉低头瞅了瞅自己胸口的印子和郑钱搭在自己胸口的咸猪手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巴掌扇在郑钱头上,咬牙切齿道,“你昨晚对老子干了啥?”
这边安麻子啐了一口,看见郑大辉压着自己的腿,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死命的推了他一把,“郑大辉,你他娘的对老子干了啥!”
“老子能对你干啥?咱们这是糟了算计了!”郑大辉反应过来,怒吼着说道。
安麻子不信,他指着自己胸口道,“遭算计不假,但是我胸口这些印子谁弄的?”
“总不至于是安家那几个小娘们!”
郑大辉有嘴说不清,气的直挠头!
“老子要回家!”
三人灰溜溜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但是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变成了多个版本。
半日的时间就在葫芦村传的沸沸扬扬了。
以至于村里的直男看到他们三都绕路走!
本来还觉得只是小事的三人,只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躲在屋里不出门。
安夏今天没出门,在家里处理药材。
安秋从外边回来,一脸愉悦道,“姐,那个郑大辉倒了大霉了,现下整个葫芦村男人怕女人骂的。”
“还有她娘,嘴不知道咋了,生了许多脓疮,水都快喝不进去了,周婶子说她是恶事做太多遭报应了。”
安夏淡淡一笑,并未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但是想到乌鸦嘴又生效了一次,她脊背微凉!
倒是安春,鲜有的感兴趣,坐在小板凳上抬着头问道,“为着啥事啊?”
安秋脸上一红,声如蚊呐,“他们三个男人大晚上乱来,累倒在井边,被人瞧见了......”
安春的脸也红了。
为了缓解尴尬,她去瞧了瞧安夏晒的药材,发现有些不对劲。
“二姐,药材晒干了不应该会变少了,咋我觉得这些药材看起来比昨天还多些?”
安夏脊背一僵,这安秋的观察力也太敏锐了吧?多了这么一些就被发现了?
她信口胡诌道,“胡说,定是你看花眼了!”
安秋撇撇嘴道,“可能吧!”
连着七日,姐妹三人都不曾去云水镇!
安夏一直在采药,炮制药材。
除了去雁回山和天云岭采药,晚间还会抽一个时辰,在空间的药山上采些略贵价的药材。
例如疙瘩七、三七还有小株的何首乌之类的。
这些药材不比人参和灵芝那么珍贵,去医馆卖也不会遭人怀疑。
她时常觉得心累,将空间里的东西换成钱还挺麻烦。
安春和安秋则是上山捡山货,那些蘑菇也被她们晒干了。
就算卖不掉,冬日里自己吃也是好的。
......
囤了十日的药材,姐妹三人背着装的满满当当的篓子,坐上了孙婶子家的牛车。
安夏的篓子里装了一篓子炮制好的药材。
安春的篓子里装着一些野鸽子和鹌鹑,还有些鸽子蛋鹌鹑蛋!
安秋的篓子的背着八月瓜和藤梨,这些都是安夏摘得,反正都熟透了,她们姐妹几个也吃不完,不如看看酒楼要不要。
到了云水镇,她们最先去的是酒楼。
葛掌柜依旧笑盈盈的,“你们几个丫头好些日子没来了,得了什么好东西?”
安春解下身后的篓子,放在葛掌柜面前。
“野鸽子和鹌鹑,还有蛋,您瞅瞅收不收!”安夏道。
“收,当然收,只是......”葛掌柜有些为难的看着安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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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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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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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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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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