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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窝没有酒,你却醉的像条狗。

  《昭君日记》

  “你这个流氓,在干什么?”

  愤怒的语气从我头顶传来,那人的手也放松了下来,我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那人抡起拳头,对准这个人就是一阵猛搓。

  我心里有点慌,这件事情,我不想闹大,那人被打了一顿,慌忙从小坡路跑下去,慌不择路,这人哪里会给他任何机会,往前冲过去,抓住他就往地上一顿好搓。

  “交出来。”

  “什么?”

  “废话,晚会资料啊。”

  这人又抡起拳头,这人慌忙从腰包里掏出一个u盘,交给他,他又揍了几拳后,放开他的衣服。

  我落荒而逃,走上山坡时,觉得不谢谢一下在关键时刻救我的人那我也太没良心,我就站定在路灯下,安静地等待,就像是等待我毫无征兆的命运般。

  “你还没走啊。”

  那人走出来,我抬头想去看英雄真面目,一回头竟然是文学社那天给我报名的那个憨小伙,果然世界太小了。

  “竟然是你。”

  当日怯弱的憨小伙竟然有一日能这般勇敢,义无反顾去救助失足少女,我真的惊掉下巴。

  “给。”他将那个u盘递过来,我伸开手掌,u盘落入我掌心,他手没触碰到我,“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大晚上一个女孩子不太安全。”

  昏黄路灯打在人身上,无意间给人添上一层温柔色,路灯将两个人影子都拉个好长,北方的秋,爽朗飒气,风将树叶旋着在路上打好几个圈。

  我们没说话,到我楼下寝室,门口多的是难分难舍的饮食男女,每一夜,互相分开,都能将思念拉长,“谢谢你啊。”临踏入寝室大门时,我从喉咙里说出这句话,也不管他是否听到,我心虚地冲进寝室。

  躺在床上有几分惴惴不安,熄灯后,静悄悄,寝室里每个人床上的灯闪着亮光,网络时代将每个人距离拉短,隔着屏幕,分分钟可以和远在天涯之外的人分享喜乐共哀愁。

  而这也丢失一些小欢乐,比如,睡前夜话,睡不着觉时,都会侧过头去看,刘婠婠捧着手机咯咯笑,不时将手机捧入胸口。

  我每日除了睡觉,一天的时间里,极少见到她,偶尔不期而遇,她身边也都是凌波紧相随,两人就像大学里的热恋情侣,恨不得分分钟黏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看着他,刘沛那次倔强扛着摄像机的背景再次落入我脑海,这么一想,已有许久未见到过他。

  思绪万千时,手机叮当声响起,点开一看,微信弹出一条消息:“明天七点有空吗?请你吃晚饭。”

  我整个人秒从床上弹起来,擦擦眼睛,盯着屏幕一瞅,我没看错,消息的发送者是刘沛。

  这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躺下去,想回一句“怎么想到请我吃饭真让我受宠若惊。”

  键盘敲出这一行字后,又一个个删除掉,夜色寂寥,褐色穹顶,一轮月牙儿悄悄爬上山头,幽微的光在夜色中暗暗涌动。

  屏幕的光明亮又黯淡下去,转而又亮起来。“ok”发送出去后,我用力一摁,心下堵塞般,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点开屏幕,没看见任何消息。

  手下一松,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在床尾。

  又是一夜难眠夜,第二天醒来时,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

  文学社的第一次集会来的猝不及防,上午将所有课上完,一下课就去短信通知的那个办公室。

  仅可容纳一百多个人的教室里挤满了人,我赶到时门口都占满人,我在门口左右犹豫该不该进去。“是你啊,进来啊。”

  我抬头,是那个木讷可又勇敢的人,他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林辰,清洌洌干净的似山间一汪清泉。

  “没座位了。”

  我尴尬地吐吐舌头,强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你坐我那个位置吧。”

  “这不太好吧。”

  “别介啊,反正我那个位置没人。”

  我跟在他身后,从走廊里的人群里穿梭过去,从大门口走进去,迎上灼热目光,虚心地坐下去。

  交头接耳声不决,有个老练的男子站在讲台上,底下热闹声才弱下去,台上的人简单叙述了社团发展史和其他一些这个社团的基本情况。

  话毕,他眼里有一道亮光滑落向林辰,林辰就像接棒人,在他走下台时,气定神闲走上台。

  他身高一八五,皮肤微黑,鼻头滚圆,面庞阔大,第一眼给人磊落干练之感,他站上台,介绍自己姓名学院班级后,有条不紊的一条一条说下来,说完,他看向所有人,“我们这周文学社第一次活动是去农家乐,自费出行,想去的交50元到这里来,想去的愿意去的,现在来我这缴费。”

  底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分成两排,背道而驰,讲台前他站在那,手里握笔,将来往人群登记在册。我坐在那儿,低头玩手机。

  “你去吗?”

  头顶上有声音飘来,飘荡在教室里,我抬头,他眨巴着眼,黑白相间的眼珠,满是期许。“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他埋头一笔一划,落在宣纸上,结合欧刘之大成,霸道不失温柔,我的名字落入倒数第二个,排在我后头的是他的名字。

  落笔成真,我纵然如何拒绝都开不了口,我愣怔间,他猛地站起来,我吓了一跳,一后退,抵到黑板上,他正站我面前,高出我一个额头,呼出的湿热气我都清晰可闻,他睫毛似羽毛般,忽上忽下,下巴圆润,鼻尖挺立,夕阳余晖从窗口斜射进来,将他皮肤晕染上一层橙红光晕。

  我心跳似擂鼓,脸已比煮熟的螃蟹还红,手机剧烈震动,将我从这场意外中解救出来。

  “我电话来了。”他闭了眼,敛进暗色,手一挥,我从他弓着的手臂里解脱出来,我摁下接听键。“我在你学院楼下,你什么时候到。”

  “啊?马上。”

  心脏怦怦乱跳,冲出教室,吐出一口气,镇定一下,走下楼,霞光漫天,将学校山林都洒上一层奇异的灵光,篮球场,少年挥汗如雨。

  我憋着一口气冲到教室楼下,刘沛笔挺站立,他今日穿着条纹衬衫,七分米黄色的裤,几日没见,他脸已黑了一个度,在我所不知道的时间里,从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蜕变成一个成熟的大人。

  我还没走进,心里的失落已长出一片海洋来,他似永远年轻,迈开腿说走就走,我同样茕茕孑立,落下好些步子。

  我跟在他身后,跟着他走在人流量最多的外接,这里一入夜,摆摊的人倾巢而动,煎饼果子肉夹馍关东煮烤肉肠臭豆腐糖油粑粑,将全国的小吃都汇集在一起。

  我暗咽口水,跟在他身后,穿过这条街,走过草坪,巷道,他没回头,我亦紧跟其后,他步子跨很大,我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也不知道穿过几条巷,在多少人面前穿梭过,他脚下一停,我低头没在意,继续往前走。

  “你去哪儿,我们到了。”他张开嘴,憋着没笑出来,我猫着身子,尴尬地回走到他身边。

  “就在这儿呀?”

  “嗯。”

  他拉开灰白色布衫门帘,我走进去,这一片似民宅的四方院子里暗藏乾坤,门一拉开,里头已有摆了好几十席,三两个人席地而坐,吃着铁盘子上铁线子戳着的牛肉。

  我们落座,李沛将菜单挪到我身旁来,“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这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请我吃东西,“你点吧,我没什么不吃的。”

  “那好。”他埋头从桌子底下抽屉里掏出一个小铅笔,像往日做题目般,漫不经心的在菜单上随意画叉。

  空荡荡的桌面上很快就被瓶子碟子盘子给占满,我看着面前的肉心里窃喜,可桌前如侍卫般守卫着的酒瓶子让我心头一紧。

  “你吃肉,我喝酒。”

  刘沛从铁线子上拿下一串肉下来,一口咬下去,咀嚼起来,线子插入桌子中一个圆盒子,“吃啊,愣着干啥啊?”他又拿起一根线子,在我拿起第一根线子的时间里,他已解决一盘牙签肉。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就跟陌生人一样,他喝酒对瓶吹,跟纯正北方汉子般,举起酒瓶,用牙齿咬开瓶盖子后,在气泡还没从瓶口冒出来时,咕噜噜咽进肚子里,他喝酒时喉结发红,像是刮过痧般那种老红。

  连喝五瓶后,他喉结已成褐红。

  “你别只顾喝酒啊,吃肉啊,你点了这么多的肉,不能光我一个人喝。”我当真有点担心他,我往日从未见他喝过酒,他现在的这种喝酒方式,是一种纯粹自杀式的,不把自己灌醉不罢休的方式。

  我真的有点担心,可我没有办法。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一瓶又一瓶,喝趴下那刻,他像安稳睡觉般,趴在桌子前。一桌子的肉已被我大概吃个干净,我吸一口气,打响了刘婠婠的电话。

  刘婠婠和凌波在我的瞎指挥下,十分钟的路程他们硬生生走了半小时,气喘吁吁拉开帘子后,凌波二话没说,将刘沛像个麻布袋般扛起来,扛着走过巷子街道,如果不是我和刘婠婠在他们身旁,凌波分分钟会被当成是人贩子。

  刘沛酒品倒不错,他被扛着一声不吭,像个温顺的小孩子,安安静静在睡觉。

  一醉解千愁,酒又是是个好东西,能短暂让人麻痹自己,忘却一切苦和忧。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微信里多了一条消息,“谢谢你啊。”四个字让我心里感觉到一种安慰。

  我准备再次昏睡过去时,林辰一条短信发过来。“下午2两点在教学楼前集合,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收到请回复。”

  看着这条群发消息,不由得联想起那天的事情,我心里有点忐忑,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在一点半时,磨蹭着出门去。

  直到看到好多不相识的人都在教学楼前我才放下心来,大着胆子走过去,人还没来齐,大家都是大一新生,没一会儿,就能搭上话,熟络起来。

  林辰来到我们队伍前,点了一遍名后,这个女子占据大部分江山的队伍就往前出发,路边凉风习习,姑娘们裙子飞扬,欢声笑语落在路边花草树木上。

  一到菜市场,这群从山南海北来的人都一秒回归到解放前,为相识的蔬菜而欣喜,为陌生的奇异瓜果而惊奇。

  “这是什么?”我来到一块青葱的叶子菜前,瞅着茂密的这一丛绿油油的菜。

  “茴香菜”

  干冷的声音落在我头顶,“就是孔乙己茴香豆的几种写法的那个茴香。”

  我没继续搭话,他手上已提了好几塑料袋的菜,往日几分书卷气,到菜市场走一圈,又恢复往日的憨傻气质。

  农家乐选的是学校附近不远处一个山坡上,这里的房子将要拆迁,农户们在拆迁前最后倔强一次,将院子开发出来用作农家乐,租赁的台子十块钱一个,提供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基本作料。

  我从来都没沾过刀的人负责洗菜,队伍里好几位拿到厨师证的女子承包所有菜,锅包肉、猪肉粉条、韭菜盒子、哈尔滨红肠、酱茄子、酱黄瓜、地三鲜、杀猪菜,这些纯种北方菜被端上来时,我真的看着一愣一愣。

  菜刚做好时,也不知道哪个有眼力劲的人从山地下扛上来两箱啤酒,一人一瓶,我这种滴酒不沾半杯就醉的人看着那一瓶酒,真的很想哭出来。

  在场的男生看着有女生在场,没有要求对嘴吹,一瓶酒放在脚下,塑料杯摆在面前,第一杯酒倒在杯子里时,所有人端起酒杯。

  “干杯。”

  我闭着眼睛想一口将这杯啤酒吞下去时,手上有一股大力袭来,我睁眼,林辰眼睛瞪成一股铜锣那么大,“给我。”

  来不及我反抗,我的酒已被他喝光,他喝完又将我桌子底下那瓶拿出来,一口气咕噜噜喝的瓶底都只剩一层白色泡沫。

  “副社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抢人家姑娘酒喝啊。”

  我面前一个男生阴阳怪气地哼哼着,另外男生也搞事情,跟着附和起来。

  “她喝不得酒。”

  嘴角总挂着笑的林辰面庞凝重,满脸严肃跟上政治课的老师有得一拼。

  “姑娘喝不得酒姑娘怎么没说。”

  “是啊,是你太贪杯,不给姑娘机会。”

  “是啊,这里这么多姑娘,你是一个个都要代喝吗?”

  …

  也不知道林辰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跟他唱反调想看他出丑的人,我想去争辩,可这把火是火源是我,我低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好事者们难得抓住一个机会想搞一下林辰,同样去竞争文学社副社长的位置,社长把这个位置给了一个看起来能力并不比其他人强多少的人,这事说出来有点小气可心里这道门谁也过不去。

  这一次,当然不能放过这个绝佳报复机会。

  “那来吧,喝死也卵。”

  桌子上的菜纹丝不动,可那些酒就像水般从每个人面前灌下去,一瓶又一瓶,瓶子落地声脆生生,喉咙入酒声,声声震耳。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群人将酒当成水来喝,筷子在手里,眼没离开过这群刚入大学,为一点个人恩怨就以酒来做个了结的人。

  那天,酒瓶子滚落一地,有个人出去呕吐好几轮,吐到满嘴苦涩,整个人都被人扛回去。

  我跟在林辰身后,他走路还算稳当,“我没事”这三个字说了一路,他似乎心情很好,步子迈很大,脸色不似往日总拘着,话也多了起来,他跟我讲起他从前,青葱年少时的小故事,故事里的他和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一模一样,有点儿憨傻,几次被人当成小姑娘,可忍着没有发脾气。ωωω.χΙυΜЬ.Cǒm

  走到学校门口时,我让他回去休息,他执意要送我到寝室楼下,我准备走入宿舍门口时,“王昭君”他很兴奋地在远处丛林里大声叫我,他身后,巴掌大的叶子在飘扬,他见我回身,“看手机”三个字喊得震天响。

  我埋头拿出手机,里头有一行字。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那日栀子花开怒放,你长发飘飘长裙曳地的模样温暖了时光,我当时在想,这或许就是《诗经》里写的静女。”

  这一行字似一股暖流,静静流入我胸膛,我人生十多年,从来都是被教育着要好好读书,我妈从来也都是说我长得不好看,可在今天,有人这么认真的肯定着我。

  这对于我而言,就像沙漠中的那一片绿地,大海里那一盏孤灯,微弱而有冉冉升起的力量。

  那一夜,恬静而美丽,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从那一天起,林辰在我生活里出现的频次明显增多,学校虽不大,可我总能在图书馆,食堂和内街遇见他,大多数时候他身边都没人。

  若说这是巧合,可世界上哪会有这么多不期而遇的时刻,如果真有,那一定是另一方苦心孤诣蓄谋已久。

  我也会时不时收到他发来的邀请,学校旁有两个电影院,我平日里并不关心,他都是播报给我,播报完毕,就是他发出邀请之时。

  多数时候我都会明确拒绝,毕竟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可能,给别人希望又让希望落空这事太残忍,可我不知道的是,一旦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被喜欢的人除了喜欢这个喜欢自己的人之外,所做的所有事都是残忍。

  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时,就已经放弃掉自己的尊严和领土,向另外一个人俯首称臣,永远甘当他的庶民,为她摇旗呐喊,开疆拓土。

  我越来越害怕收到来自林辰的消息,他发过来的邀请,我往日是会直接回绝,而渐渐的,我选择视而不见。

  我心里愧疚不安,可我没有办法。

  谁又让谁好过呢?圣诞节前一天,林辰提着一箱苹果掐准我回寝室的时间,当我和室友有说有笑走回宿舍楼时,他来到我面前。

  “送给你,王昭君。”他的语气近乎恳求,我不敢看他,更不敢去接受这一个注定被辜负的好意,“我不要。”冷冰冰的三个字说出口,我心底也一凉,他错愕抬起头,想确定这话是否出自我口,我没给他多余机会,转身跑回寝室。

  开了门,躺在床上,感觉历经万事后的精疲力竭,手机里有一条消息,“你知不知道一个人主动的久了,他也会累?”

  我没回消息,佛曰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我求而不得,他亦如此。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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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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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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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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