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五子喝茶,我也没心思教他纵横鼓儿。
小五子看也来我心不在焉的,问我,怎么了,我说了。
小五子看着我说:“他是你磕头的兄弟。”
我说:“这是我矛盾的地方,可是他是叛徒,而且我根本就机会。”
小五子说:“这关系到了石田正二的安全问题了,所以我不会提供给你任务消息的,好了,今天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欢乐园转转吧。”
在欢乐园转着,最后进了酒馆。
小五子喝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说有事,走了。
我自己坐在那儿喝酒,我竟然看到了少小年,进了对面的布店,有三十分钟才出来,并没有拿着任何东西。
这是机会,但是我没有敢跟进去,少小年孤身而来,我担心的是套儿,这小子太精明了。
我喝完酒,出来,回家。
半夜,我出来,从布店的后门进去的,我在后院的房间里,把老板给按住了。
刀逼上,问他,那个拐子来干什么?
因为少小年在这里面呆了有半个小时,而且什么都没有拿,就走了。
老板说:“少爷来找我,要两块最好的料子,送到制衣行,做两套衣服。”
我问:“给谁?”
老板说:“那儿有纸样,我不太清楚。”
我放开老板说:“给弄点酒菜,没乱来。”
酒菜摆上,我看纸样,是日式的两套衣服,从样式,面料来看,应该是蓬莱的一个高级军官所穿的。
我问:“你怎么叫他少爷呢?”
老板说:“我是少爷从家里带来的,到这儿做生意,这个布行也是少爷给我弄的,一年多了。”
我说:“倒酒,陪我喝一杯。”
我喝酒,我一杯,这个人必须得一杯。
我问:“你的少爷还说什么了?”
这个布行的老板喝多了,我一个劲儿的追问。
他说了,中村大佐五天后,到大屯火车站。
这衣服是为中村大佐做的。
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我一直到这小子中午醒来,我告诉他:“如果你敢说出去,不管是谁,我让你尸骨无存。”
布店的老板点头,哆嗦了。
我去学校转了一圈,和丁历聊了一会儿,回家。
大屯火车站,五天后,这个我还需要更详细的信息,但是这个肯定是保密的。
晚上九点多,瞎眼于下山来,进来就说:“弄酒,弄菜。”
看来在山上是没有酒喝了,我和瞎眼于喝酒,我说发生的事情。
瞎眼于说:“你明天到大屯火车站,找刘江,这是我们的人,你要打扮一下。”
我点头。
瞎眼于半夜走的,为了安全,他走了。
我第二天上班,下午我离开,去了大屯火车站。
我看着大屯火车站的一切,然后进去找刘江。
一个人指给我说:“在那边挂车呢。”
我穿过六七条铁道过去,叫刘江。
他听到我叫,转头看了我一会儿,喊:“你到外面的得利酒馆等我,我忙完就过去。”
大屯火车对面得利酒馆,我把酒菜都准备好了。
刘江半个小时后,进来的,进来叫着:“老马,今天怎么有空呢?”
我心里合计着,知道我叫老马,看来他这条线应该早就存在,而且知道我的情况。
我说:“老刘,想你了呗。”
刘江说:“恶心。”
坐下,喝酒,聊天,这个时间,没有其它的人。
我小声问:“有没有专列一类的,特别的火车来,第四天的时候。”
刘江说:“确实是有,站长通知我们了,三号台要清台,不准其它的货车,客车进站。”
我问:“具体的时间?”
刘江说:“这个不清楚,我得问一下,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看来真有这样的事情。
我问:“有固定的货车没有?就是在站里停着的?”
刘江说:“明天我会把这些都告诉你的。”
喝酒,就聊了一些,其它的。
我回去,开始画图,大屯火车站的,火车站对面有钟楼,但是不是最隐蔽的位置,而且保护中村的人会占到这个高点来,还有两栋楼,也同样会被控制住。
大屯火车站,是一个中转站,客车,货车有上百列车,便于隐藏,找到狙击的点,便于撤退,这个他们也会考虑到,变化都没一定的。
具体的,就看刘江的消息了。
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少小年,少小年会陪同着来的,中村这个目标就看机会,没机会绝对放弃。
第二天下午,刘江打来电话说:“下午两点,专列进站,他们已经开始安排人了,还有,大屯站的所有在站的火车,都往前提了一千米,空场。”
我问:“那狙击点,你有好的想法没有?”
刘江说:“似乎狙击点没有了,所有的点位被控制了,安排了他们的人,他们很懂这个,但是有一列客车,在专列进站的时候,会经过,这个改变不了,专列进站的两分钟,经过,在专列的另一侧,狙击点如果设在这个客车上,就找得缝隙,这个不容易,那个时候,少小年会在站台上。”xǐυmь.℃òm
刘江和我说得很清楚了。
我分析着,上一站是三棵松,从那儿上客车,经过大屯,射击,很完美。
在运行中狙击,而且要找列车的连接点,一闪而过,难度不小,而且少小年的位置不是固定的。
我夜里上山了,找到他们,研究这件事情。
顾林说:“两个点,我和卢宏每一个人一个点,如果少小年刺杀成功,就杀石田正二,如果不成功,我就补狙。”
我说:“也只能这样了。”
瞎眼于站起来,出了山洞,到外面坐下了,看这是想单独和我说话。
我出来,点上烟,瞎眼于说:“你对少小年是很了解的,但是你还没有真正的了解你的对手,但是你的对手,对你很了解。“
我问:“您是什么意思呢?“
瞎眼于说:“年纪大了,想得多了。“
他站起来回去了,我坐在那儿想,瞎眼于是什么意思呢?
也不管了,时间太紧了。
顾林他们需要到现场观察,引弹和观察员,在现场根本就没有机会,这样就会给顾林和卢宏增加危险和难度。
安排好这一切,只有等着,我上班,守着电话,一直到下班,生怕有什么变动。
顾林和卢宏已经到了三棵松。
明天他们将会上火车。
我十分的担心,和小五子喝茶,我想探探动静,但是小五子没松口。
她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这没问题,但是我总是感觉不太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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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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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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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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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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