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莉让我看了电码。
我看了一会儿,确定是维吉尼亚密码。
维吉尼亚密码,分密钥,明文,密文,这个破解并不难。
只是需要时间,因为他们没有接触过维吉尼亚密码,专业的人,两天时间内,应该是能破解的。
我说:“我去忙吧。“
于小莉说:“晚上到我家吧。“
我点头。
于小莉出去,我去刘山办公室,说电码的事情。
刘山说:“抓紧。“
我说:“电讯科的那两个人,我觉得不行,他们至少得两天时间,两天时间,错过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想,刘山,你背后就有一个收获情况的组织,我看你露不露出来。
刘山看着密码,半天说:“放这儿吧。“
我回办公室,开始翻译密码,这个维吉尼亚密码,上大学的时候,我研究过,其实并不是复杂,知道怎么破解的方法,用不了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后,我破解出来了:刺杀邵城。
我一愣,什么意思?
这玩得有点邪恶了。ωωω.χΙυΜЬ.Cǒm
这是我们人发出来的吗?
我去电讯科,问破解出来没有?
于小莉摇头,我说:“发报的位置呢?“
于小莉说:“太短了,位置找不到,而且没有再发。“
我说:“盯死了。“
我上楼,去刘山办公室,我问:“局长,破出来没有?“
刘山说:“这东西不太容易。“
我拿纸写出来,刘山愣了半天,看着我问:“你怎么破解的?“
我说:“我培训过,不难。“
刘山说:“共党盯上你了,小心点。“
我说:“怕什么?我们的天下。“
刘山说:“那也得小心。“
我回办公室,喝茶,快下班的时候,刘山打电话说:“确实是,是刺杀你,注意了。“
我没有想到,刘山背后这个团队这么厉害,这么快就破解了。
我去电讯处,还没有破解,我和于小莉说:“你先回家,我办点事就过去。“
我回办公室,收拾了一下,开车出去,买了东西,给瞎眼于买了酒和菜后,送回去,我就去于小莉家。
于小莉住的地方并不大,平房,院子收拾得很干净,养了花花草草的。
进屋,也是非常的干净,我把东西放下。
于小莉炒菜,还真就很地道的菜,看来平时也是没少做。
四个菜,很精致,一瓶好酒。
我说:“你早就准备好了?“
于小莉说:“昨天就准备好,因为今天你来。“
我问:“你自己在这儿住?“
于小莉说:“是呀,我父母在农村。“
闲聊,于小莉对现在内战,也很不满,但是不敢说。
让于小莉成为合纵鼓儿,是非常不错的。
我说:“你现在是五组的组长,一共是八组,到时候行动,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于小莉说:“具体的行动还没有安排,我也做好了准备了。“
我说:“到时候我会特别的关照你的。“
于小莉说:“我会听你的。“
聊得了晚上九点多,我回去了。
这鼓儿可是不好打,不是一锤子成鼓儿,需要合锤,没那么简单。
轻了,重了,音儿都不对。
打岔音儿了,就坏菜了。
我车开到奉天街的时候,我感觉不对,车有一种异样的声音,我马上停车,一个高儿就跑了。
车炸了,我当时都特么的傻了,真炸呀?
真的刺杀我呀?
我勒个去。
我给刘山打了电话,说了情况。
曾一带着人来了,看了现场,我也过去,看车。
车翻了一个个儿,如果我在车里,死定了。
车下面有一个用铁丝绑着的铁板,一开起来,应该是在地上拖着,我就是听到这种异响,才跑的。
我走到一边,坐下,抽烟。
我知道曾一不会那么详细看的,他恨我,恨不得我死。
曾一过来了说:“邵大处长,你得罪谁了?这还没完了。“
我说:“不是你干的吧?你想当这个大处的处长。“
曾一说:“你可别胡说八道的。“
我回家,曾一处理现场。
第二天上班,去刘山办公室,他问:“怎么回事?“
我说:“我去于小莉家吃饭,九点多回来,开车,我就感觉不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就停车,下车我就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刘山说:“下手到是真快呀,你再出去跟着两个人。“
我说:“不用,我注意点就行了。“
那铁,是提醒我,可是也不能这么玩呀,如果我没听到,就完犊子了。
富曼进来了说:“邵处长,我听说了,没事吧?“
我说:“没事,这不,胳膊腿都是全的。“
富曼说:“你和于科长怎么回事?“
我说:“在这儿不说这事,晚上我给你解释。“
富曼说:“好,我听你解释,我去你的茶铺子,晚上的饭菜你不用管了,我买过去。”
富曼出去了,我知道,刘山会时刻的监听我的一举一动,因为我是“秋风”计划的第二执行人,我也尽量的取得刘山的信任,让我知道最后具体的计划。
下班,曾一叫住了我说:“你真是牛呀,局长让我把车给你开。”
我说:“您留着,我腿着就成。”
曾一说:“我可不敢。”
我接过钥匙,开车回家。
富曼已经在了,她提前走的。
菜都弄好了,酒也倒上了。
瞎眼于说:“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呀,不是那个味儿。”
瞎眼于没喝酒,吃了两口就回后院了。
富曼说:“这次计划……”
说炸车的事情,我锁着眉头。
那个电码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为了取得刘山的信任,得到“秋风”计划的更详细的东西。
我说:“那也得先告诉我呀,差点没被炸死。”
富曼说:“车下系了铁了,你会感觉到异样的,你有这样能力的。”
我说:“不只是这点吧?”
富曼犹豫了一下说:“我失职了。”
我看着富曼,问:“怎么回事?”
富曼说:“我本来是要通知你的,我走神了,等我再找你的时候,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四处的找你,没想到你去了于小莉哪儿。”
我听完,想了一下说:“没事。”
富曼捂着脸哭了。
我知道,是因为我和于小莉走得太近的原因。
我说和于小莉走近的原因,富曼不哭了,笑了一下,说回去了。
富曼走后,瞎眼于出来了,倒上酒,说:“打鼓儿,心要静呀!”
我说:“我知道,鼓点儿找到了,但是让我一一的接触,去打每一个人的鼓儿,这个似乎太难了。”
瞎眼于说:“这说明你的能力不行呀,合纵立横不算是最难的,一鼓天下白才叫难呢。”
我沉默了,我感觉力不从心,这鼓儿,怎么打?
第二天,我休息,去了和少拐子见面的那个宅子。
敲门,是那老头开的门,我进去,问少拐子,他说,让我等等,今天应该能来。
我进屋坐下,老头给我泡上茶。
他说:“邵处长,您呆会吧,我出去弄点酒菜。”
老头出去,我喝了一会儿茶,就在屋子里看着,然后到院子里,院子不大。
突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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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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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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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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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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