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极致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她当初的肆意招惹,渣了他,骗了他那么多次,他也不会这样对她。
居然让她出尽洋相,用这种办法来欺负她,他就是拿捏了她的弱点。
这个酒店套房的门是关着的。
还被他上了锁。
她身上的东西也被他拿走了。
她根本就是。
想要求救都找不到人。
“还想逃?”许是看出了盛听眼睛里的思绪。
封晨炘洗完手,用纸巾擦拭干净,然后扔进了卫生间的纸篓里。
连他都知道洗了手,要擦干净。
可是盛听嘴角的水渍,他是当作一点都看不到啊。
盛听还从未这般狼狈过。
听到男人低冷的声音,盛听下意识的说:“我不跑……”
顶多就是,在他解开了她以后,她会弄死他!
但是没等她说话,就看到逆着光的男人走过来,跟看小猫小狗似的表情。
封晨炘俯身下来,然后修长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无视她嘴角残留着的水渍。
“盛听,你嘴里能有一句实话?”
盛听被迫抬眸,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一张冷硬的俊脸,她张了张嘴,想解释。
可是嘴角的口水,让她有些难以启齿,她这副模样,落在封晨炘眼里。
“既然不想跑,那就绑着。”
她还能老实点。
他薄唇一勾,眼底溢出来一丝的兴味。
“你要干什么?”盛听肩膀一颤,想站起来,躲开。
但是她脚踝上缠着床单撕碎的布条,系着好几个结,她刚起身,就突然失去重心。
身体往后倾斜,就要摔倒。
封晨炘眉头一皱,好在他及时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细腰,将她圈在了怀里。
“想跟上次一样,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封晨炘漆黑的眼眸,夹杂着一丝的玩味,审视,落在她的身上。
“更何况,这还没提呢。”
他的视线,往下移,睨了一眼她脚踝上的那抹黑色。
嗓音里溢出来一声轻笑,似玩味,轻嘲一样。
男人身形高大笔挺,挡住了卫生间里的灯光,盛听一时语塞:“你!”
她的脸色有些泛红。
是被他给气的。
“有本事你给我解开。”
她手被绑在后面,她怎么提啊?
封晨炘低冷的声音:“解开,我还怎么跟你算账?”
他的眼睛里夹杂着玩味,语调漫不经心,故意拉长了那一丝尾音。
这话落在盛听的耳里,她低垂着眼睛,想要逃避这个话题。
“算什么账……”盛听小声道。
封晨炘被气笑了。
“呵,”得,这是又想玩赖了。
他就不该惯着她。
就该把她扔在床上,绑着她的手脚,被他喂水,喂到她哭着求饶为止,看来还是他太心善了。
“那一晚上,看来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我来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封晨炘的声音仿佛夹杂着阴郁的气息,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一样。
“你!……”
但是在她气的胸口起伏的时候,封晨炘幽深的眸,盯着她的这张脸。
那一瞬,只觉得扑面而来就是男人身上冷沉的气息,带有一种压迫感,窒息。
盛听眸色一颤。
当她意识到男人眼底的那抹翻滚的情愫,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她已经来不及躲了。
换句话说,是她根本逃不掉。
下一秒,在她躲闪的瞬间。
封晨炘眸色一暗,弯下腰,盛听就被他拦腰抱起来。
他将她放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她的背抵上了身后的镜子。
还发出一丝的簌簌响声。
盛听想反抗,就被他掐住了下巴,被迫抬头。
她看着他,嘴角都是水渍。
她气的快哭了。
封晨炘低哑的声音,附在她的耳边说:“盛听。”
“别哭,因为这都是你自找的。”
“呜……”
盛听被掐着下巴,唇瓣被迫张开,眼泪掉了下来。
她白皙的长腿,被分开,跨坐在洗手台上。
白色撕碎的布条,被撕裂了。琇書蛧
她呜咽了一声。
而男人的身后,灯光明暗,都被他遮挡。
也挡住了镜子前旖旎的一幕。
尤其是她现在,脚踝上堪堪勾着的ku裤。
她被折磨的要哭了。
男人却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灯光下,只能看到她嘴角的水渍,湿濡中,被男人掐着,根本合不上。
她的呜咽声,都被尽数,堵在了她的嘴里。
封晨炘仿佛在报复。
那一晚上的恨意。
#
几乎一整晚,盛听都处于失联的状态。
姜沉也是等了一晚上,都没等来电脑里传来的数据。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沈朝惜意识到不对。
按照盛听的实力,她不可能栽在这种程度的事情上。
姜沉摇了摇头。
“老大,还没有。”
沈朝惜冷声说:“帮我查她的定位。”
“是,老大。”
姜沉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车里,修长手指,敲击着键盘。
而马上,就出现了一个监控画面。
酒店里,盛听是成功接近了那名男人,同时拿到了男人身上的东西的。
但是最终,电脑监控画面里,却没有她离开酒店的身影。
那她人去哪了。
难道说,是被困在了里面?
她们查到的,是盛听最后的定位,在酒店内消失了。
也不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确确实实的,盛听失联了。
姜沉有些担心起来。
“不应该啊,盛听姐什么时候让自己失联过。”
“难道她是遇到对手了?”
突然,就在姜沉担心的时候,监控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但是画面很快被掐断了。
这只能说明,对方的反侦察能力,远在盛听之上。
否则,不可能看出来盛听身上有定位器的。
但是找遍了酒店内的监控,甚至姜沉还黑进了酒店的内部网络,都没有找到有关于那道身影的任何线索。
怎么可能呢?
竟然没有丝毫的痕迹。
沈朝惜眉头皱了起来。
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敌人做的。
反倒手法有点像是,自己人。
“你先回第一区,帮我把萧萧叫过来。”
“老大,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
姜沉疑惑的看着她。
“还不确定。”
沈朝惜压低了的声音。
她的清冷的眼眸里,划过了一抹揣测的情绪。
#
作者有话说:
副cp剧情不会太多,以后具体的故事会放在微博,和番外。
这里只是为了交代一些时间线,因为跟男女主也有关。
就把盛听跟封老狗的部分,写了点出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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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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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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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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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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