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身后,却没有刘文龙。
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
卧槽,人呢?!
我毛骨悚然。
明明刚才我俩一起进的电梯,路上还说话来着,只是进了电梯,刘文龙就没声了。
可电梯中间又没打开过,他能去哪?人间蒸发?
说话间,这灯就滋滋作响,原本明亮的电梯内,也是一片黑暗。
外面的走廊,从两侧尽头开始,啪啪啪,灯一路灭过来,眨眼就到了我跟前。
整个楼道,一片漆黑。
呼~
黑暗中,有风吹过。
我倒吸口冷气,看着手背上竖起的汗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人不会平白无故消失,我们多半是遭遇了鬼打墙、鬼遮眼。”
如无意外,我们俩现在其实是在一起的,只是谁也看不见谁。
只能靠自己了。
我定定神,打开手机,朝女秘书的房间走去。
刚才监控里看到过,她进去之后就没出来。除非我们上楼的过程中她逃离,否则去房间找准没错。
遵循记忆,找到女秘书房间,房门紧闭。
我敲敲门。
吱呀~
门诡异地缓缓打开!
外面走廊没灯,乌漆麻黑,里边却是灯光璀璨,一道光芒冲射而出,照亮我脚下。
“靠,真是有鬼啊,刚才还紧闭的门,居然自己开了?”
我推开一道缝,看见屋内全貌。
这也是个小套间,不过里外加起来,也就20多平米。
外面是个办公间的样子,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再来一张沙发。
那天我看见戴自强趴在地上,被鬼压也是在这里。
房内左侧还有个小门,门里,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类似女人的嘤嘤嘤。
仔细一听,应该就是那个女秘书。
“这个点儿,发出这种声音?!”
我禁不住浮想联翩,懂的都懂。
我严重怀疑,屋里不止她一个人,很有可能戴自强也在。
进?不进?
我脑海里激烈的思想斗争足足持续了0.1秒,毅然决然地决定冲进去。
刚到里屋门口,那道门又诡异地缓缓自动打开,里边有一股白雾飘出。
滋啦!
屋子里又是电流响过,啪,外间的灯灭了,但里屋的灯还开着。
白雾之中,透着红光,原来这屋子里居然是卧室,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占据大半个房间,床头灯是暧昧的红色。
冷雾之中,红色显得格外飘渺。
看到床上发生的一幕,我目瞪狗呆。
一个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的曼妙女子躺在床上,抱着那块天罡布,正滚来滚去,不断嘤嘤嘤。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抱的是男人呢!
这种诱惑场景,我只在小电影上见过,没想到人间真实。
咕咚!
我狠狠咽了口口水。
或许是声音太大?
女人,对,就是那个女秘书,居然是抬起头,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我。
那眼神,如水如波,看的我小心肝儿扑通扑通乱跳。
她支起身子,冲我勾勾手指,妩媚地说:“小哥哥,来呀,过来呀……”
卧槽!
这引力太强大了,我感觉自己顶不住,吃不消。
她更热情了,嗤,撕掉自己的裙子,仿佛一颗白璧无瑕的珍珠呈现在眼前。
“咯咯,过来呀,我好想你哦……”
她边说边舔唇角,爬起来像是一只老虎一样冲我吼了一声。
“啊呜~”
我一哆嗦,心说咋还吼上了?
忽然想起什么,貌似沈旎把天罡布交给我的时候,叮嘱我一定不能弄污秽。
刚才那女人干的事儿,不就是污秽嘛?
我靠,她目的是这?
就想这点小心思的功夫,对方已经如狼似虎一样扑过来,啪,把我压倒在地上,吧唧,给我嘴上狠狠啄了一口。
又湿又冷,我莫名想到翠花的手感。
愤怒油然而生,耻辱感溢满胸腔,呛得我直咳嗽,但我怀疑真正让我呛的是女秘书的口水。
她抱着我又亲又舔,我给推开,又扑过来,简直比狗皮膏药还黏糊。手脚跟章鱼触须似的巴着我,最烦的是,老子居然有了丢丢**!
她一直咯咯笑着,紧紧抱着我。
“呔!”
突然一声厉吼从我背后传来,接着就见一人大步流星冲过来,一把抓起女秘书,咻,扔回床上去。
力气太大,差点把我也捎带着扔出去。
我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就见一双脚踩着我的手,映入眼帘。wWW.ΧìǔΜЬ.CǒΜ
再抬头一看,刘文龙义愤填膺,手捏印诀,准备处理女秘书的样子。
“卧槽,抬腿!”
我松口气,手指的疼痛也传入神经中枢。
他愣了一下,赶忙抬起脚:“啊,尧哥儿,对不住,我没看见。啊,她太刺眼了,咋啥都没穿……”
“你问她啊,我哪知道……”
我爬起来甩甩手,赶紧把掉到地上的天罡布拿起来,仔细一看,擦,上面有一块湿答答时的印记。
“弄脏了,这还有用吗?”
女秘书又作妖,嗷嗷叫着冲我们扑过来。
刘文龙一把推开我:“尧哥儿推开,她被邪魔入侵,看我雷阳指点她!”
“哦,好!哥们儿加油,我精神上无比支持你!”
我闪开。
唰!
女秘书已经扑到跟前,一把抱住刘文龙。
我很怀疑,刘文龙长这么大,有没有被女人抱过,总之我看见他在被女秘书抱住的时候,全身瞬间僵硬,刚摆出的雷阳指也是半途而废。
砰!
女秘书趁机把他按倒在地,哗地舔了他脸一番。
别说舔,就摸一下,刘文龙全身都得发软,这样一来,他差点当场离世,两腮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躺在那里直哼哼,爬不起来。
我冲过去,准备帮他脱身。
可动一步,我就后悔了,因为那女的抬起头,两眼放红光地盯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女人的目标,压根不是刘文龙,而是我。
果然,她吼一声,直接从刘文龙身上跳开,一个虎扑扑倒我。
我从不知道,一个女人发起狂来,居然是那么凶。
她左手摁着我脖子,我感觉就跟被一根钉子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右手向老虎爪子一样,狠狠朝我脸上拍下来。
有那么一瞬,也不知是我看花眼还是怎么,我竟然觉得她的指甲暴长,足足四五厘米,尖锐锋利。
我真是怕极了,咱还年轻吧?红衣小姐姐的事儿还没搞定呢,不能死在这里吧?
我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嗤,她一爪子已经抓烂我衣服,肩膀露在外面。
咔!
再一爪子,我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疼,眼角余光看见血呜呜地冒出来。
“卧槽……”
我疼的直哆嗦,拼命地反抗,使劲推、用脚踹。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搞什么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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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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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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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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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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