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基本上是近期人们常说的一句,明明说都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呢?守城门的官兵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以前只是一个地主老财家里在镇上被抢被杀,现在这倒好,大庭广众之下,朝廷要员在路上就被杀害了。
“再过两天就是初五端午了,府学的教授想了想,决定从今天开始,到初六之前都不上课。今年端午看来也不用过了,我们回来的时候,整个府城又戒严了。”楚白回来之后,把最新的消息告诉了秦柳晨。
“我觉得不像是那些流亡之人杀的,想想他们原先就是求财而已,连色都没有求过。这会儿直接杀了朝廷命官呢?说了你们都说过这些匪道,连一些普通的山大王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官兵?”秦柳晨听完之后,转头一想就觉得这事不对,“看呀,这个文大人肯定是得罪人了,人家借的匪盗的名头,把他咔嚓了。”
“我也觉得不像,但现在就安到人家头上了,这个锅,他们不背也得背,再说了,就算是寻仇杀人,现在城里有很多想浑水摸鱼的人,还是不要乱出去的好。”楚白也觉得不太可能,那时就像他说的这样子,城内现在想浑水摸鱼的人可不少呢。所以,端午赛龙舟和外面的庙会游街基本上不会再办了,大家都老实的呆在家里。
“这两天呆在家里就想想咱们两个的饮食计划。我看看你今天写到哪了?”
秦柳晨的时间比较充足,所以基本上都是她在白天搞这些东西,楚白下了学之后回来再看看有什么想补充。有的食材是在华夏大地本身有,只不过因为传播范围的问题,可有的食材是从别的地方给传入过来的,就要涉及一个借口的问题,所以他们两个就要寻思寻思,也不可能一下都拿出来,今年来一样,明年来一样,慢慢的这事就齐活了。
洛阳,紫微皇城中。
太子的亲信拿着线报来到太子宫中,“殿下,接到线报,杭州府城通判文从宪已死。”
太子正在看书听到这话,把书微微拿下一些,两眼盯着亲信,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经过调查,就是韦尚书手下的人办的。做的干净利索,直接嫁祸给了前段时间在那边流窜的匪徒身上。”
太子听完这话,把书放下闭了闭眼,这个韦老贼是不是动手太快了一些?那文从宪只不过就说了句大实话,他倒好,不把问题解决,反而解决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这文从宪不过就是直截了当的指明说了要改,如果担心在改变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那就首先要让大梁实力强大,只要实力强大,就不用担心出现的各种问题。
这话说的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文从宪这个人说的话是对,而且大家心里都知道,现在要知道的是如何强大。
韦老贼也想改,只不过他更怕动了他自己的那一块利益,反正让他都是那种半只脚入棺材的了,在心里想的就是等他死了之后爱咋改咋改,不要影响他生前享福。
现在示意手下的人把文从宪给干掉,就是担心文从宪说出一些政策不利于他自己,所以先下手为强,这老头越来越急。
太子睁开眼,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个人。然后低头一看,手下的人没有离开,“是不是这件事背后还有别的情况?”
“殿下聪慧,就如殿下当时说的那句话,的确不是出自文从宪口中,而是他嫖窃来的。真正说出这句话的人还活着,属下特意让人在杭州多呆了两天就查出来了。”
手底下的人说完这句话,太子一下就笑了。韦老贼啊韦老贼,不要太着急,瞅瞅杀错人了吧?
“从头到尾都说一遍。”这次太子收起了戏谑之情,正襟危坐的听着手下给他汇报。要听一听,这能人到底是谁,更重要的是,他要知道方法是什么吗!
可是听完之后,太子觉得这个手下在耍他。“呵!”
年轻的男子一声冷呵,让这亲信立马伏地跪下。
“一个书呆子骗傻子的话,不仅是把这些朝廷官员当个猴耍,而且还断送了一条人命,可笑!”
太子说完这句话,屋子里顿时变得非常安静。
不过片刻,一个小黄门从外面说,“殿下,陛下召见。”
太子听完,嗯了一声,起身,“先让孤想想。”说完就离开。
大梁的开国皇帝,正在御花园里悠闲地散步。太子到的时候,就在梁皇的身后,行礼问安。
梁皇召见太子主要是两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晋国缺粮。有探子报告,因为三国之处,各设有关税,所以些商人在收购和买卖上面的价格相差太多,也就是收购的时候价钱很低,而卖出的时候价格极高。而商人收购的东西大多喜爱用钱布,但是银钱太重,不方便携带,用布匹来抵扣,还是沿用唐时的钱帛兼行。这问题本来不大,毕竟三个国家都是这样互通的。
有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机灵鬼,他觉得这个绢帛可以轻松的换到粮食,偷偷的在家里组织家中女眷,又从一些其他商人手上收购了一些生丝,算了一笔账,如果他们自家人把这些材料全部做成绢帛,后换成粮食,或者是换成银钱,都是赚的很多。他家就这么干了,干了两年,的确赚了很多钱。xǐυmь.℃òm
拿了钱,这人就多多买地,然后他们家就可以躺着收租。不得不说,聪明是真的挺聪明的,真的让他钻成了空子。
其他人都很好奇,他家是如何致富的,但是后来他们家也是老老实实的让人种地,没有搞别的花心思。因为这人有点小聪明,也知道这种来钱快,但是不长久,所以还是种田来的实在。
这事最后还是让别人知道了,大家私底下一讨论,觉得这是一个发家致富的好法子,然后就很多人偷偷的都这么干。
前两年有了钱,但是弊端越来越出现,大家有样学样,都用布来换钱换粮,导致市面上的布匹价格已在一跌再跌,而粮食的价格一涨再涨,也就导致了晋国现在非常缺粮,毕竟人可以不穿新衣,但不可以不吃饭。
晋皇大骂当地官员,官员心里也很无奈,毕竟在这个没崩盘之前,整个市面上一片繁荣,谁知道短短三四年崩盘来的这么快。
梁皇召见太子,就跟他讨论一下这件事情,商量一下他们该怎么办,是趁火打劫,还是施以援手,并且也嘱咐太子监事好百官,尤其不能再出现像晋国这种情况。
“儿子觉得咱们还是隔岸观火来的好,虽说晋国现在缺粮,但是实力不减,这点事情打倒不了晋国。再说咱们为什么要帮他?晋国的百姓不会被饿死,他们大闹了一场,最后还是开粮放仓了,只不过晋皇手上比较缺银子罢了。”太子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这件事情只不过会让晋国小病一次,不过,最大的影响莫过于提醒其他两国小心这种事情。
“各州官员一定要警醒,切不可出现这种事情,否则,下一次出现问题的是咱们了。”梁皇非常平静的说,现在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要不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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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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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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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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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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